市場理論問題述評(1898年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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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場理論問題述評(1898年底)

市場理論問題述評(1898年底)  

列寧/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編譯

市場理論問題述評

(評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和布爾加柯夫先生的論戰(zhàn))[11]

(1898年底)

大家都知道,資本主義社會的市場問題,在以瓦·沃·先生和尼·—遜先生為首的民粹派經(jīng)濟學家的學說中,占有極重要的地位。因此,對民粹派的理論持否定態(tài)度的經(jīng)濟學家認為必須注意這個問題,必須首先弄清“市場理論”的一些基本的、抽象的理論要點,就是十分自然的了。1894年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在他的《現(xiàn)代英國的工業(yè)危機》一書第2部分第1章《市場理論》中,曾經(jīng)試圖作出這樣的探索,去年,布爾加柯夫先生在他的《論資本主義生產(chǎn)條件下的市場》(1897年莫斯科版)一書中,探討的也是這個問題。兩位作者的基本觀點是一致的;他們的重點都是敘述馬克思在《資本論》第2卷第3篇中對“社會總資本的流通和再生產(chǎn)”的卓越分析。兩位作者一致認為,瓦·沃·先生和尼·—遜先生關于資本主義社會的市場(特別是國內(nèi)市場)理論是絕對錯誤的,原因在于不是忽略了馬克思的分析,就是不懂得馬克思的分析。兩位作者都認為,發(fā)展著的資本主義生產(chǎn)自己給自己創(chuàng)造市場,主要是依靠生產(chǎn)資料,而不是依靠消費品;產(chǎn)品的實現(xiàn),特別是額外價值[12]的實現(xiàn),即使不把國外市場考慮進去,也是完全可以解釋的;資本主義國家需要國外市場,決不是實現(xiàn)的條件(象瓦·沃·先生和尼·—遜先生所認為的那樣)造成的,而是歷史條件和其他條件造成的。布爾加柯夫先生和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是完全一致的,看來他們不會有什么爭論了,可以同心協(xié)力地對民粹派的經(jīng)濟學進行更細致、更深入的批判了。可是事實并不如此,這兩位作者卻展開了論戰(zhàn)(布爾加柯夫的上述著作第246—257頁及其他各頁;杜岡-巴拉諾夫斯基評謝·布爾加柯夫這本書的文章《資本主義與市場》,載于1898年《世間》第6期)。我們認為,在這次論戰(zhàn)中,布爾加柯夫先生和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做得都有些過分,他們的意見都帶有濃厚的個人意氣。現(xiàn)在讓我們分析一下他們之間是否有真正的分歧,如果有,那么誰的意見比較正確。

首先,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責備布爾加柯夫先生,說他“缺少創(chuàng)見”,喜奉師言為金科玉律(《世間》第123頁)。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宣稱:“我就國外市場對資本主義國家的作用這一問題所作的解答,布爾加柯夫先生完全接受了,但是這一解答決不是因襲馬克思的。”我們覺得這話說得不對,因為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對這個問題的解答正是從馬克思那里因襲來的,而布爾加柯夫先生無疑也是這樣做的,因此,應該爭論的問題并不是有無“創(chuàng)見”,而是怎樣理解馬克思的這一或那一原理,需要怎樣闡述馬克思的學說。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說,馬克思“在第2卷里根本沒有提到國外市場的問題”(上引期)。這是不正確的。就在第2卷分析產(chǎn)品的實現(xiàn)那一篇(第3篇)里,馬克思非常明確地闡明了對外貿(mào)易同這個問題的關系,從而也就闡明了國外市場同這個問題的關系。請看他在這個問題上是怎樣說的:

“資本主義生產(chǎn)離開對外貿(mào)易是根本不行的。但是,假定正常的年再生產(chǎn)規(guī)模已定,那也就是假定,對外貿(mào)易僅僅是以使用形式或?qū)嵨镄问讲煌奈锲穪硖鎿Q本國的物品〈Artikel——商品〉,而不影響價值關系,也就是不影響生產(chǎn)資料和消費資料這兩個部類互相交換的價值關系,同樣也不影響每一部類的產(chǎn)品價值所能分解成的不變資本、可變資本和剩余價值的關系。因而,在分析年再生產(chǎn)的產(chǎn)品價值時,把對外貿(mào)易引進來,只能把問題攪亂,”而對問題本身和問題的解決不會提供任何新的因素。因此,我們把它完全撇開……”(《資本論》第1版第2卷第469頁。黑體是我們用的)[注: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第528—529頁。——編者注]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對問題的解答”是:“……每一個從國外輸入商品的國家,都可能有剩余資本;對于這樣的國家來說,國外市場是絕對必需的”(《工業(yè)危機》第429頁?!妒篱g》,上引期第121頁引用過),——這不過是馬克思的原理的另一種說法而已。馬克思說,在分析實現(xiàn)這個問題時,不能把對外貿(mào)易也考慮進去,因為對外貿(mào)易只是用一種商品代替另一種商品。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在分析同一個實現(xiàn)問題(《工業(yè)危機》第2部分第1章)時說:輸入商品的國家也必須輸出商品,也就是說,必須有國外市場。試問,在這種情況下還能說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對問題的解答”“決不是從馬克思那里因襲來的”嗎?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繼續(xù)說道:“《資本論》第2卷和第3卷還只是遠遠沒有完成的草稿”,“因此,我們在第3卷里找不到從第2卷的卓越分析中應得出的結(jié)論”。(上引文章第123頁)這個說法也不確切。“在第3卷里”,除了對社會再生產(chǎn)作了單獨的分析(《資本論》第3卷第1部分第289頁)[注:參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341頁。——編者注],說明不變資本在什么意義上和什么程度上“不依賴于”個人消費而實現(xiàn)以外,“我們還看到”專門有一章(第49章《關于生產(chǎn)過程的分析》)論述了從第2卷的卓越分析中得出的結(jié)論,在這一章中,用分析的結(jié)果解決了資本主義社會社會收入的種類這一極為重要的問題。最后,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認為,“馬克思在《資本論》第3卷里對于這個問題的見解完全不同”,說什么我們在第3卷里“甚至看到一些與這一分析大有徑庭的論斷”(上引文章第123頁),這種說法同樣是錯誤的。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在自己的文章的第122頁上,援引了馬克思似乎同自己的基本學說相矛盾的兩段論述。讓我們仔細地看看這兩段話吧。馬克思在第3卷里寫道:“直接剝削的條件和實現(xiàn)這種剝削的條件,不是一回事。二者不僅在時間和空間上是分開的,而且在概念上也是分開的。前者只受社會生產(chǎn)力的限制,后者受不同生產(chǎn)部門的比例和社會消費力的限制。……生產(chǎn)力〈社會的〉越發(fā)展,它就越和消費關系的狹隘基礎發(fā)生沖突。”(《資本論》第3卷第1部分第226頁。俄譯本第189頁)[注:同上,第272、273頁。——編者注]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是這樣解釋這幾句話的:“單是國民生產(chǎn)分配的比例,還不能保證產(chǎn)品銷售的可能性。即使生產(chǎn)的分配合乎比例,產(chǎn)品也可能找不到市場,——我所引用的馬克思的話的意思顯然就是這樣。”不,這幾句話的意思不是這樣。認為這幾句話是對第2卷中的實現(xiàn)論的某種修改,是沒有任何根據(jù)的。馬克思在這里只是證實他在《資本論》其他幾處也曾經(jīng)指出過的資本主義的矛盾,即無限擴大生產(chǎn)的意圖和必然的有限消費(由于人民群眾的無產(chǎn)階級狀況)之間的矛盾。自然,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并不會否認這個矛盾是資本主義所固有的;既然馬克思這段話指的就是這個矛盾,那么我們就沒有任何權(quán)利再在他的話里尋找什么別的意思。“社會消費力”和“不同生產(chǎn)部門的比例”,——這決不是什么個別的、獨立的、彼此沒有聯(lián)系的條件。相反,一定的消費狀況是比例的要素之一。實際上,對實現(xiàn)的分析表明,資本主義國內(nèi)市場的形成,與其說是靠消費品,不如說是靠生產(chǎn)資料。因此,社會產(chǎn)品的第I部類(生產(chǎn)資料的生產(chǎn))能夠而且應當比第II部類(消費品的生產(chǎn))發(fā)展得快。但是決不能由此得出結(jié)論說,生產(chǎn)資料的生產(chǎn)可以完全不依賴消費品的生產(chǎn)而發(fā)展,也不能說二者毫無聯(lián)系。關于這一點,馬克思寫道:“正如我們以前已經(jīng)說過的(第2卷第3篇),不變資本和不變資本之間會發(fā)生不斷的流通。這種流通就它從來不會加入個人的消費來說,首先不以個人消費為轉(zhuǎn)移,但是它最終要(definitiv)受個人消費的限制,因為不變資本的生產(chǎn),從來不是為了不變資本本身而進行的,而只是因為那些生產(chǎn)個人消費品的生產(chǎn)部門需要更多的不變資本。”(第3卷第1部分第289頁。俄譯本第242頁)[注: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341頁。——編者注]由此可見,生產(chǎn)消費(生產(chǎn)資料的消費)歸根到底總是同個人消費聯(lián)系著,總是以個人消費為轉(zhuǎn)移的。但是,資本主義的本性一方面要求無限地擴大生產(chǎn)消費,無限地擴大積累和生產(chǎn),而另一方面則使人民群眾無產(chǎn)階級化,把個人消費的擴大限制在極其狹窄的范圍內(nèi)。很明顯,我們在這里看到的是資本主義生產(chǎn)中的矛盾,而在前面所引的那一段話中,馬克思所證實的也正是這個矛盾。[注: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引證的另一段話(第3卷第1部分第231頁,參看第232頁到該節(jié)末尾(參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278—279頁。——編者注))和下面關于危機的一段話,意思同這點也完全一樣。關于危機的這段話是:“一切真正的危機的最根本的原因,總不外乎群眾的貧困和他們的有限的消費,資本主義生產(chǎn)卻不顧這種情況而力圖發(fā)展生產(chǎn)力,好象只有社會的絕對的消費能力才是生產(chǎn)力發(fā)展的界限。”(《資本論》第3卷第2部分第21頁。俄譯本第395頁(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5卷第548頁。——編者注))馬克思在下面腳注里所談的也是這樣的意思:“資本主義社會的矛盾:工人作為商品的買者,對于市場來說是重要的。但是作為他們的商品——勞動力——的賣者,資本主義社會卻竭力把它的價格限制在最低限度。”(《資本論》第2卷第303頁(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第351頁。——編者注))尼·—遜先生對這段話的錯誤解釋,我們在1897年5月的《新言論》[13]上已經(jīng)談過了。(參看《列寧全集》第2版第2卷第137—138頁。——編者注)這幾段話同第2卷第3篇對于實現(xiàn)的分析沒有任何矛盾。]同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的看法相反,第2卷對實現(xiàn)的分析根本沒有排斥這個矛盾,相反,這個分析指出了生產(chǎn)消費和個人消費的聯(lián)系。不言而喻,如果根據(jù)資本主義的這個矛盾(或者根據(jù)它的其他矛盾),就得出結(jié)論說資本主義是不可能存在的,或者說它同以前的經(jīng)濟制度比較起來沒有進步性(這是我國的民粹派所喜歡做的),那就大錯特錯了。資本主義的發(fā)展不可能不在一系列的矛盾中進行,而指出這些矛盾,就使我們清楚地看到資本主義的歷史短暫性,看到它要求過渡到更高級形式的條件和原因。

綜上所述,我們可以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對國外市場作用問題的解答,正是從馬克思那里因襲來的;《資本論》第2卷和第3卷在關于實現(xiàn)(和市場理論)的問題上沒有任何矛盾。

我們再往下看。布爾加柯夫先生責備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說他不正確地評價了馬克思以前的經(jīng)濟學家的市場學說。而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則責備布爾加柯夫先生,說他把馬克思的觀點同產(chǎn)生這些觀點的科學基礎割裂開來,并把“馬克思的觀點”說成似乎“同他的先驅(qū)者的觀點毫無聯(lián)系”。后面這種指責是完全沒有根據(jù)的,因為布爾加柯夫先生不僅沒有發(fā)表過這種荒謬的意見,相反,他還引用了馬克思以前各種學派代表人物的觀點。在我們看來,無論是布爾加柯夫先生或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在敘述這個問題的歷史的時候都毫無道理地忽視了亞當·斯密的理論,而在專門敘述“市場理論”時,對于他的理論是必須作最詳細的研究的。我們之所以說“必須”,是因為亞當·斯密是把社會產(chǎn)品分為可變資本和額外價值(用亞當·斯密的術語來說,就是工資、利潤和地租)這種錯誤學說的鼻祖。在馬克思以前,這個學說是根深蒂固的,以致關于實現(xiàn)的問題不僅得不到解決,甚至不能正確地提出。布爾加柯夫先生很公正地說道:“在出發(fā)點錯誤而對問題本身的提法又不正確的情況下,這些爭論〈在經(jīng)濟學著作中關于市場理論的爭論〉只能變成空洞的、經(jīng)院式的爭論”。(上述著作第21頁腳注)但是作者只用了一頁的篇幅來敘述亞當·斯密,省略了馬克思在《資本論》第2卷第19章(第2節(jié)第353—383頁)[注:參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第401—432頁。——編者注]對亞當·斯密的理論所作的詳盡而卓越的分析,而對于約·斯·穆勒和馮·基爾希曼這些毫無創(chuàng)見的二流理論家的學說倒講得不少。至于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他則完全沒有提到亞·斯密,因而在敘述以后的經(jīng)濟學家的觀點時就放過了他們的主要錯誤(重復斯密的上述錯誤)。不言而喻,在這種情況下的敘述是不可能令人滿意的。我們只舉兩個例子。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在敘述了他用來說明簡單再生產(chǎn)的第一號公式之后寫道:“但是要知道,我們所假設的是簡單再生產(chǎn)的情況,不會引起任何懷疑;按照我們的假設,資本家消費掉自己的全部利潤,因此顯而易見,商品的供給不會超過需求。”(《工業(yè)危機》第409頁)這是不正確的。對于以前的經(jīng)濟學家來說,這決不是“顯而易見”的,因為他們連社會資本的簡單再生產(chǎn)還不會解釋,也解釋不了,他們不了解社會產(chǎn)品就價值來說分為不變資本+可變資本+額外價值,而就實物形態(tài)來說則分為生產(chǎn)資料和消費品這兩大部類。因此,就是這種情況引起了亞·斯密的“懷疑”,正如馬克思指出的,這種懷疑竟使亞·斯密迷惑不解。如果以后的經(jīng)濟學家重復了斯密的錯誤,而沒有同斯密一樣感到懷疑,那只能表明,他們在這個問題的理論方面倒退了一步。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說:“薩伊和李嘉圖的學說在理論上是完全正確的;假如它的論敵不嫌麻煩,用數(shù)字計算一下在資本主義經(jīng)濟中商品是如何分配的,那么他們就會很容易地理解到,否認這種學說在邏輯上是矛盾的。”(上引書第427頁)這種說法同樣是不正確的。薩伊和李嘉圖的學說在理論上是完全錯誤的:李嘉圖重復了斯密的錯誤(見《李嘉圖全集》,季別爾譯,1882年圣彼得堡版第221頁),而薩伊則把這個錯誤發(fā)展到了頂點,他斷言社會總產(chǎn)品和純產(chǎn)品之間的區(qū)別完全是主觀的。無論薩伊和李嘉圖以及他們的論敵“用數(shù)字來計算”多少次,他們永遠算不出什么結(jié)果來,因為問題決不在于數(shù)字,關于這一點,布爾加柯夫在評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那本書的另一個地方時,也完全公正地指出來了(上引布爾加柯夫的書第21頁腳注)。

現(xiàn)在我們來談布爾加柯夫先生和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所爭論的另一個問題,即關于數(shù)字公式及其意義的問題。布爾加柯夫先生說,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的公式“由于離開了范本”(即離開了馬克思的公式),“大大失去了說服力,而且也沒有把社會再生產(chǎn)的過程解釋清楚”(上引書第248頁),而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則說,“布爾加柯夫先生對這類公式的作用本身就認識不清”(1898年《世間》第6期第125頁)。我們認為,在這個問題上,真理完全在布爾加柯夫先生一邊。“對公式的作用認識不清”的,倒不如說是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自己,因為他認為公式是“證明結(jié)論”(同上)的。公式本身什么也不能證明;它只能在過程的各個要素從理論上得到說明以后把過程加以表述。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提出了自己的不同于馬克思的公式(遠不如馬克思的公式清楚),而對于應當用公式來表述的過程的要素,卻沒有在理論上加以說明。馬克思理論的基本原理表明,社會產(chǎn)品不是只分為可變資本+額外價值(就象亞·斯密、李嘉圖、蒲魯東和洛貝爾圖斯等人所想的那樣),而是分為不變資本+上述兩部分。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雖然在自己的公式中采用了這個原理,但是他完全沒有加以說明。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那本書的讀者是無法理解這種新理論的基本原理的。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根本沒有說明為什么必須把社會生產(chǎn)分為兩個部類(I.生產(chǎn)資料和II.消費品),布爾加柯夫先生卻正確地指出,“單是這種劃分就比過去關于市場理論的一切爭論具有更大的理論意義”(上引書第27頁)。正因為如此,布爾加柯夫先生對馬克思的理論的敘述,比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要清楚得多,正確得多。

最后,在對布爾加柯夫先生那本書作更詳細的分析時,我們應當指出下面這一點:他的書大約有三分之一的篇幅論述“不同的資本周轉(zhuǎn)”和“工資基金”的問題。我們認為,用這兩個題目作標題的兩節(jié)寫得最不成功。在前一節(jié)中,作者企圖補充馬克思的分析(見第63頁腳注),并且鉆到一些非常復雜的計算和公式中去,以說明在不同的資本周轉(zhuǎn)的情況下實現(xiàn)過程是怎樣進行的。我們認為,布爾加柯夫先生最后的結(jié)論(為了說明在不同的資本周轉(zhuǎn)中的實現(xiàn),必須假定兩個部類的資本家都有儲備,參看第85頁)是從資本的生產(chǎn)和流通的一般規(guī)律中得出來的,因此,根本沒有必要在第II部類和第I部類資本周轉(zhuǎn)的關系中假設各種不同的情況,擬制一系列的圖表。后一節(jié)也一樣。布爾加柯夫先生完全公正地指出,赫爾岑施坦先生認為在這個問題上發(fā)現(xiàn)了馬克思學說中的矛盾,這是錯誤的。作者完全公正地指出:“如果一切資本的周轉(zhuǎn)都以一年為期,那么在一年之初,資本家就不僅是去年一年的全部產(chǎn)品的所有者,同時也是相當于這個價值的全部貨幣的所有者。”(第142—143頁)但是,布爾加柯夫先生毫無理由地接受了(第92頁及以下各頁)以前的經(jīng)濟學家對于這個問題的純經(jīng)院式的提法(工資是來源于目前的生產(chǎn),還是來源于過去的勞動期間的生產(chǎn)?),并且自找麻煩地去“排斥”馬克思的說法,說馬克思“認為似乎”“工資不是來源于資本,而是來源于目前的生產(chǎn)”,“這同他自己的基本觀點似乎是矛盾的”。(第135頁)馬克思根本沒有這樣提出過問題。布爾加柯夫先生所以要“排斥”馬克思的說法,是因為他企圖把一種同馬克思完全背道而馳的對問題的提法運用到馬克思的理論中來。既然已經(jīng)說明整個社會生產(chǎn)過程是如何依靠社會各階級對產(chǎn)品的消費而進行的,已經(jīng)說明資本家如何投入產(chǎn)品流通所必需的貨幣,那么工資是來源于目前的生產(chǎn)還是來源于過去的生產(chǎn)這一問題就沒有什么重要的意義了。所以,《資本論》后兩卷的編者恩格斯在第2卷序言中也說道,例如洛貝爾圖斯關于“工資來源于資本還是來源于收入”的議論,“屬于經(jīng)院哲學的范圍,并且已經(jīng)在這個《資本論》第二卷的第三篇完全澄清了”(《資本論》第2卷序言第XXI頁)[注: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4卷第23頁。——編者注]

載于1899年1月《科學評論》雜志第1期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4卷第44—54頁

【注釋】

[11]《市場理論問題述評(評杜岡-巴拉諾夫斯基先生和布爾加柯夫先生的論戰(zhàn))》一文載于1899年《科學評論》雜志第1期,署名弗拉基米爾·伊林。該雜志同一期還刊載了彼·伯·司徒盧威的《論資本主義生產(chǎn)條件下的市場問題(評布爾加柯夫的書和伊林的文章)》。——40。

[12]額外價值即剩余價值。列寧在90年代的著作中,常把“額外價值”與“剩余價值”并用,后來就只用“剩余價值”一詞。——40。

[13]《新言論》雜志(《Новое Слово》)是俄國科學、文學和政治刊物(月刊),1894—1897年在彼得堡出版。最初是自由主義民粹派刊物。1897年春起,在亞·米·卡爾梅柯娃的參加下,由合法馬克思主義者彼·伯·司徒盧威等出版。撰稿人有格·瓦·普列漢諾夫、維·伊·查蘇利奇和馬·高爾基等。雜志刊載過恩格斯的《資本論》第3卷增補和列寧的《評經(jīng)濟浪漫主義》、《論報紙上的一篇短文》等著作。1897年12月被查封。——45。

責任編輯:岳麗麗校對:總編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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