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屆三中全會還要求“逐步增加有地方立法權的較大的市的數(shù)量”。地方立法包括落實全國性法律的實施細則,或根據(jù)地方人大職權進行的自主立法。這類立法是否應擴大,也需要斟酌。
《財經》記者獲悉,《立法法》很可能會被列入2014年的立法修訂計劃。
1978年以來,改革不斷地打破法律所確立的舊制度,新的立法又不斷確定新的制度,這導致法律不斷修改,影響法律的嚴肅性和權威性,但不適應改革形勢及時修訂法律,亦不現(xiàn)實。
如何處理改革和法律穩(wěn)定性的關系?在朱景文看來,立法解釋是解決這一問題的一個辦法。據(jù)其統(tǒng)計,截至目前,來自全國人大的立法解釋有14次,其中5次與兩個特別行政區(qū)的法律有關,9次與刑法有關。相比之下,兩高的司法解釋相當多(見表1)。
朱景文認為,立法解釋在許多方面可以替代成本很高的對法律的“立、改、廢”。尤其是在憲法領域。由于憲法在整個法律體系中至高無上的地位,頻繁地修憲勢必影響其權威性,完全可以通過憲法解釋的機制,在與現(xiàn)行憲法基本原則不相沖突的情況下,使得憲法既保持穩(wěn)定性又能夠適應社會的變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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