譯后記
馬克思 恩格斯/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編譯
本卷包括馬克思和恩格斯在1875年3月至1883年5月這一時期所寫的著作。
馬克思在本卷的“哥達綱領批判”一文中,較之過去的“共產(chǎn)黨宣言”、“路易·波拿巴的霧月十八日”、“法蘭西內(nèi)戰(zhàn)”等著作,進一步發(fā)展了關于無產(chǎn)階級專政的學說,第一次提出了關于從資本主義到共產(chǎn)主義的過渡時期、關于過渡時期的國家制度的重要原理,他指出:“在資本主義社會和共產(chǎn)主義社會之間,有一個從前者變?yōu)楹笳叩母锩D(zhuǎn)變時期。同這個時期相適應的也有一個政治上的過渡時期,這個時期的國家只能是無產(chǎn)階級的革命專政”(本卷第31頁)。馬克思在這本著作中用“最徹底、最完整、最周密、內(nèi)容最豐富的發(fā)展論”(列寧)考察了共產(chǎn)主義的發(fā)展道路,第一次概括地指出共產(chǎn)主義社會兩個階段的基本特征。在社會主義階段,只能按照勞動分配消費品;只有到共產(chǎn)主義社會的高級階段,“社會才能在自己的旗幟上寫上:各盡所能,按需分配!”(本卷第23頁)。
恩格斯在“給奧·倍倍爾的信”中精辟地論述了馬克思主義關于國家的學說,批判了機會主義“自由國家”口號的超階級性質(zhì),指出“既然國家只是在斗爭中、在革命中用來對敵人實行暴力鎮(zhèn)壓的一種暫時的機關,那末,說自由的人民國家,就純粹是無稽之談了:當無產(chǎn)階級還需要國家的時候,它之所以需要國家,并不是為了自由,而是為了鎮(zhèn)壓自己的敵人,一到有可能談自由的時候,國家本身就不再存在了”(本卷第7頁)。列寧曾把恩格斯的這段話稱頌為馬克思主義關于國家問題的最精彩的論述之一。
恩格斯在“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的發(fā)展”一著中簡明扼要地闡述了馬克思主義的三個來源和三個組成部分,指出馬克思因創(chuàng)立了唯物主義歷史觀和通過剩余價值揭破資本主義的秘密,遂使社會主義“變成了科學”(本卷第227頁),從此它“不再被看做某個天才頭腦的偶然發(fā)現(xiàn),而被看做兩個歷史地產(chǎn)生的階級無產(chǎn)階級和資產(chǎn)階級間斗爭的必然產(chǎn)物”(本卷第226頁);指出無產(chǎn)階級是實現(xiàn)社會主義革命的力量,“無產(chǎn)階級將取得社會權(quán)力,并且利用這個權(quán)力……把生產(chǎn)資料變?yōu)楣藏敭a(chǎn)”(本卷第247頁),“無產(chǎn)階級的歷史使命”就是“完成這一解放世界的事業(yè)”(本卷第247頁)。馬克思稱恩格斯的這一著作是“科學社會主義的入門”(本卷第263頁)。
馬克思和恩格斯在“給奧·倍倍爾、威·李卜克內(nèi)西、威·白拉克等人的通告信”中,批判了德國社會民主黨內(nèi)蘇黎世三人團的機會主義綱領,這個綱領主張取消工人政黨的階級性和革命性,放棄階級斗爭,一味追求“走合法道路”。馬克思和恩格斯指出,這種機會主義“不是采取堅決的政治上的反對立場,而是全面地和解;不是對政府和資產(chǎn)階級作斗爭,而是企圖爭取他們,說服他們;不是猛烈地反抗從上面來的迫害,而是逆來順受,并且承認懲罰是罪有應得”(本卷第187頁)。馬克思和恩格斯捍衛(wèi)了馬克思主義的階級斗爭理論,他們明確地指出:“將近四十年來,我們都非常重視階級斗爭,認為它是歷史的直接動力,特別是重視資產(chǎn)階級和無產(chǎn)階級之間的階級斗爭,認為它是現(xiàn)代社會變革的巨大杠桿;所以我們決不能和那些想把這個階級斗爭從運動中勾銷的人們一道走”(本卷第189頁)。
在關于無產(chǎn)階級政黨的問題上,馬克思和恩格斯在本卷所收的幾篇文章中強調(diào)指出,對于參加工人政黨的其他階級分子,“首先就要要求他們不要把資產(chǎn)階級、小資產(chǎn)階級等等的偏見的任何殘余帶進來,而要無條件地掌握無產(chǎn)階級世界觀”(本卷第189頁),“在階級反對階級的政治斗爭中,組織是最重要的武器”(本卷第284頁)。在黨內(nèi)斗爭問題上,馬克思和恩格斯教導說,必須堅持原則,決不可“拿原則來做買賣”(本卷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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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卷是根據(jù)“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俄文第二版第十九卷(1961年出版)翻譯或校訂的。其中“給奧·倍倍爾的信”、“哥達綱領批判”、“社會主義從空想到科學的發(fā)展”等文章,是根據(jù)1953年柏林狄茨出版社“馬克思恩格斯文選”(兩卷集)德文版第二卷譯校的,譯校時參考了俄、英等譯文和有關的中文譯本。“馬爾克”、“論日耳曼人的古代歷史”、“法蘭克時代”等文章,是在劉瀟然的譯本的基礎上根據(jù)“馬克思恩格斯全集”1962年德文版第19卷重新校訂的。“給維·伊·查蘇利奇的復信草稿”一文是在張廣達等譯校本的基礎上校訂的。恩格斯在“勞動旗幟報”上發(fā)表的“做一天公平的工作,得一天公平的工資”、“雇傭勞動制度”、“工聯(lián)”等十一篇文章,譯校時參考了劉瀟然和吳文燾的譯本。其他文章都是按照俄文版譯校的,有的參考了德文原文。本卷增加了一個“度量衡和貨幣名稱表”,以便讀者查閱。
參加本卷譯校工作的有岑鼎山、孫岷、姜其煌、畢克、楊興銳、謝寧、王治平、張慕良、宋洪訓、張企、宋書聲、顧錦屏、陸梅林、周亮勛、榮敬本、陳立敬、董榮卿、彭卓吾、夏新英、盛同、周秀鳳、蔡愷民、洪佩郁、劉丕烈、鄭厚安、畢世良等。參加資料工作的有錢文干、郭值京、馮如馥、陳瑞林、陳家英。
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
出處: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9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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