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總匯報”編輯部的信
馬克思 恩格斯/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編譯
1860年2月21日于曼徹斯特牛津街特隆克利夫小林坊6號
私人性質(zhì)的信
我從奧格斯堡“總匯報”編輯部收到注明日期是1859年10月16日的兩封信,其中一封有這么一些話,原話如下:
“請您相信,我們將以特別的感激利用一切機會,要向您,可尊敬的馬克思先生,表示我們的謝忱。”
我并不希望也不期待奧格斯堡“總匯報”的“謝忱”和“特別的感激”,這一點,我的10月19日的復(fù)信[注:見本卷第755頁。——編者注]已經(jīng)十分清楚地證明了。但是,我在這種情形下特意期待的是什么呢——最低限度是common fairness〔一般的公正〕,即任何一家英國報紙(無論它的派系如何)都不敢違背的這種公正。
“特別的感激”和“謝忱”表現(xiàn)如下:
(1)我的第一個聲明沒有被刊登[注:見本卷第756—759頁。——編者注],而是登載了布林德的無恥的聲明以及用conspiracy〔陰謀〕手段弄得的兩份偽證。漢堡的“改革報”卻立即刊登了我的聲明。
(2)我曾不得不采用douce violence〔溫和的壓力〕使我答復(fù)布林德的聲明能夠被刊載。[注:見本卷第760—761頁。——編者注]
但是,我的合法要求被忽視了,我的聲明不是刊載在刊登布林德的攻訐的同一地方,即主要的一號報紙上。
(3)奧格斯堡“總匯報”刊載了布林德的第二個聲明,他在聲明中恬不知恥地稱我說的話是明顯的謊言,并且又引用了維耶和霍林格爾的那兩份應(yīng)受刑事處分的證詞。該報聲稱它認(rèn)為問題已經(jīng)完全清楚,從而剝奪我的答復(fù)的機會。
(4)2月6日我把最近一個聲明連同用英文寫的通告[注:見本卷第762—766頁。——編者注]一并寄給奧格斯堡“總匯報”。非??删吹木庉嫴堪盐业穆暶髦弥焕?,但卻刊載了布林德的聲明,而他的聲明卻是由于有了我的通告才寫的。不錯,報紙避免轉(zhuǎn)載這位偉大的外交家附上的billet doux〔情書〕。其次,它刊載了注明的日期比我的聲明遲三天(就是:2月9日于倫敦)的比斯康普的聲明。最后,在該報深信“科倫日報”、“人民報”等等早已刊載了我的聲明以后,它才決定登載我的聲明,但是……同時卻殷勤地竟自負(fù)起了書報檢查的責(zé)任,對我的聲明作了任意的修改。1842—1843年我在科倫遭受過普魯士王國的雙重書報檢查[616],但是我從來沒有料到,1860年我還得受到科爾布博士先生及其同伙的書報檢查。
我認(rèn)為對這種行為作更詳細(xì)的說明是毫無益處的。
卡·馬克思
第一次用俄文發(fā)表于“馬克思恩格斯全集”1934年版第25卷
原文是德文
俄文是按手稿譯的
注釋:
[616]指普魯士政府對馬克思于1842—1843年編輯的“萊茵報”實行的特別嚴(yán)格的雙重書報檢查。——第769頁。
出處: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4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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