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也納革命和“科倫日報”[271]
馬克思 恩格斯/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編譯
科倫11月3日。我們的讀者對維也納從來不抱空幻的希望。六月革命后我們容忍了資產階級的一切卑鄙行為。還在取消戒嚴令后出版的第一號“新萊茵報”上我們就說過:“由于資產階級不信任工人階級,這次革命已面臨著危險:它即使不遭到失敗,至少也會陷于癱瘓。但是,不管怎樣,維也納革命對匈牙利、意大利和德國的影響,打亂了反革命進攻的全盤計劃!”[注:見本卷第494頁。——編者注]
因此,維也納的失敗對于我們不會是什么意外。它只會提醒我們不要同那些用做生意的自由來衡量自由的資產階級作任何妥協(xié)。它會提醒我們拒絕一切調和,堅決反對可憐的德國中等階級,這個階級在不斗爭仍能做生意的條件下是甘愿放棄自己的統(tǒng)治的。英法的資產階級是有榮譽心的。維也納的失敗會證實德國資產階級是寡廉鮮恥的。
總之,我們從來也沒有保證維也納人能取得勝利。他們的失敗對我們不會是意外。失敗只會使我們確信,同資產階級不可能有任何的和平,甚至在過渡時期也是這樣,人民應該站在資產階級同政府的斗爭之外,等待資產階級的勝利或失敗,以便利用它們的結果。再說一遍:讀者們只要翻閱一下本報至今所出版的各號報紙就會相信,無論維也納人的勝利或失敗,對我們都不會是什么意外。
那末,什么對我們才是真正的意外呢?那就是“科倫日報”的第二次號外。這也許是政府為了消除柏林和全省的緊張狀況而故意散播有關維也納的謠言?或者,杜蒙從“柏林”晨報和“布勒斯勞”晨報獲得“壞報刊”所得不到的消息,而給予普魯士國家電報局里報酬?那末,杜蒙今天早晨究竟從哪里得到了我們沒有得到的“緊急電報”呢?也許是代替了維特根施坦職務的特利爾城的比爾克這個小人物已被杜蒙聘請為編輯了吧?我們不相信這一點。因為,不管勃律蓋曼、沃爾弗斯或施萬貝克是什么人,他們畢竟都不是比爾克。我們不相信杜蒙會聘請如此無能的人。
當時曾刊載了關于二月革命和三月革命的虛假報道的杜蒙,今天晚上6點鐘,又在他的報紙中以顯著地位刊載了一條“電訊”消息,根據這條消息,維也納向“溫德人的疥瘡”即向“文迪施格雷茨[注:俏皮話:《Wendische Krätze》意思是“溫德人的疥瘡”?!禬indischgrätz》(文迪施格雷茨)是奧國姓。——編者注]”投降了。
可能是這樣。然而,凡是鮮血淋淋的“勃律蓋曼”[272]這位舊“萊茵報”的記者,這位循規(guī)蹈矩的、自己的意見始終與意見的一般“交換價值”相符合的人認為是可能的事情,其可能性都是以“普魯士國家通報”和“布勒斯勞報”[273]的報道為根據的。“勃律蓋曼”或“科倫日報”所捏造的關于二月、三月和十月革命的謠言是對歷史的一種獨創(chuàng)的貢獻。
我們把這些什么也沒有報道的報道列舉在下面。
卡·馬克思寫于1848年11月3日
載于1848年11月3日“新萊茵報”第133號第2附頁
原文是德文
俄文譯自“新萊茵報”
注釋:
[271]標題是蘇共中央馬克思列寧主義研究院加的。——第535頁。
[272]暗指勃律蓋曼過去的政治活動。由于他參加了反對政府的學生運動以及1832年在漢巴赫大典時(參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四卷注釋157。——譯者注)發(fā)表了捍衛(wèi)出版自由的演說,曾以“叛國”罪被判處死刑,后來改為無期徒刑。勃律蓋曼在1840年大赦時被釋放。——第536頁。
[273]“布勒斯勞報”(《Breslauer Zeitung》)是1820年在布勒斯勞(弗羅茨拉夫)創(chuàng)立的德文報紙,19世紀40年代奉行資產階級自由派的方針。——第536頁。
出處: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5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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