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釋:
①1996年世界銀行開始進行法治指數(shù)研究,該組織建立了“世界發(fā)展指數(shù)”(World Development Indicators)數(shù)據庫,其中有一項“全球治理指數(shù)”(Worldwide Governance Indicators)統(tǒng)計,下設有六個子項:表達與問責(Voice and Accountability)、政治穩(wěn)定與暴力/沒有恐怖主義(Political Stability and Absence of Violence/Terrorism)、政府效能(Government Effectiveness)、監(jiān)管質量(Regulatory Quality)、法治(Rule of Law)、腐敗的控制(Control of Corruption)。法治指數(shù)屬于“全球治理指數(shù)”的一類。世界銀行全球治理指數(shù)的數(shù)據由眾多國際組織提供,較少取自民意調查。2006年,世界銀行將法治指數(shù)作為國家無形資產的重要組成部分。(2014年3月2日,2014年9月20日)
②參見,2014年9月20日。
③參見許安標:《立法后評估初探》,《中國人大》2007年第8期;沈國明等:《在規(guī)則與現(xiàn)實之間——上海市地方立法后評估報告》,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年。
④參見《中國最高法院發(fā)布指導意見完善案件質量評估》;蔣惠嶺:《司法環(huán)境評估視角下的“公正司法”》,《21世紀經濟報道》2013年5月13日,第12版;朱景文主編:《中國法律發(fā)展報告2011:走向多元化的法律實施》,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1年。
⑤參見袁曙宏:《關于構建我國法治政府指標體系的設想》,《國家行政學院學報》2006年第4期;中國政法大學法治政府研究院課題組:《中國法治政府評估報告(2013)》,《中國法律》2014年第1期。
⑥參見王雋、周塞軍主編:《北京律師發(fā)展報告No.1(2011)》,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1年;朱景文主編:《中國法律發(fā)展報告2012:中國法律工作者的職業(yè)化》,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3年。
⑦參見李林、田禾主編:《中國法治發(fā)展報告No.12(2014)》,北京: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14年。
⑧朱景文主編:《中國法律發(fā)展報告2013:法學教育與研究》,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4年。
⑨參見《法治江蘇建設綱要》.
⑩參見錢弘道等:《法治評估的實驗——余杭案例》,北京:法律出版社,2013年。
(11)參見《法治湖南建設綱要》.
(12)參見《法治湖北建設綱要》.
(13)參見《四川省依法治省指標體系(試行).
(14)學者們從不同角度研究社會與法律制度的關系,包括人口數(shù)量、分工、所有制、階級、組織、文化、種族、親密性等(參見R.L.Kidder,Connecting Law and Society,New Jersey:Prentice-Hall.Inc.,1983,pp.58-84)。
(15)亞里士多德:《政治學》,顏一、秦典華譯,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03年,第162頁。
(16)《禮記·中庸》。
(17)《論語·為政》。
(18)參見C.C.阿列克謝耶夫:《法的一般理論》上冊,黃良平、丁文琪譯,北京:法律出版社,1988年,第44-46頁;孫國華:《法學基礎理論》,天津:天津人民出版社,1986年,第29-32頁。
(19)亞里士多德強調法治的重要性并不僅僅在于有法律,而主要在于法律得到公民的普遍遵守(參見亞里士多德:《政治學》,第135頁)法家特別看重嚴格守法的意義,“令行禁止”、“信賞必罰”是他們的信條。商鞅主張:“故明主慎法制,言不中法者,不聽也;行不中法者,不高也;事不中法者,不為也。”(《商君書·君臣》)
(20)對法治而言,平等適用是一般原則,差別適用是對平等適用的補充。因為對法治而言,公平、正義是法治的最終目標,不能因為平等的原則而擴大了不公正。羅爾斯的平等原則和差別原則主要限于主體,即人的平等或差別原則(參見羅爾斯:《正義論》,何懷宏等譯,北京: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8年,第56-78頁)。實際上,平等原則不限于主體,而且包括時間和地區(qū)上的平等對待;差別對待也不限于主體,也包括時間和地區(qū)的差別對待。當然,法律調整都要落實到人,時間與地區(qū)的平等或差別原則,最終也是講不同地區(qū)或時間的對人的平等或差別對待。
(20)參見《以新疆為主戰(zhàn)場 中國開展為期一年嚴打暴恐專項行動》,2014年5月25日,2014年10月3日。
(22)參見朱景文主編:《中國法律發(fā)展報告2011:走向多元化的法律實施》,第9-10頁。
(23)參見WJP Rule of Law Index 2012,p.17,note 9,2014年9月20日。
(24)參見《2014年廣東省高級人民法院工作報告》,2014年1月17日,2014年10月5日。
(25)參見《2014年西藏自治區(qū)高級人民法院工作報告》,2014年1月22日,2014年10月5日。
(26)參見朱景文主編:《中國法律發(fā)展報告2012:中國法律工作者的職業(yè)化》,第11-15頁。
(27)亞里士多德:《政治學》,第135頁。
(28)《論語·子路》。
(29)《孟子·離婁下》。
(30)參見朱景文主編:《法社會學》,北京: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2013年,第257-267頁。
(31)參見WJP Rule of Law Index 2012,pp.36-42.
(32)參見WJP Rule of Law Index 2012,p.36.
(33)《列寧全集》第4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87年,第353頁。
(34)參見《鄧小平文選》第2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371頁。
(35)由于我國法治評估作為考核標準的目標導向,建設導向,諸如結案率、批捕率、破案率、有罪判決率之類的指標當然對于衡量一個地區(qū)辦案效率和破案水平有指標意義,但是如果不講科學,不講各種不同指標之間的關聯(lián)性、整體性,把它們作為業(yè)績指標納入到考核標準中則會帶來誤導。2015年中央政法工作會議強調,要對各類執(zhí)法司法考核指標進行全面清理,堅決取消不合理的考核項目,建立科學的激勵機制。參見《主動適應形勢新變化堅持以法治為引領 切實提高政法機關服務大局的能力和水平》,《法制日報》2015年1月22日,第1版。
(36)《中共中央關于全面推進依法治國若干重大問題的決定》,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年,第46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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