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爾·馬克思在科倫陪審法庭面前”一書序言[2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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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爾·馬克思在科倫陪審法庭面前”一書序言[225]

“卡爾·馬克思在科倫陪審法庭面前”一書序言[225]  

 

馬克思 恩格斯/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編譯

為了更好地理解下面的審訊,只要把有關這些審訊的主要事件匯集起來就夠了。

由于德國資產(chǎn)階級的怯懦,1848年3月受到毀滅性打擊的封建官僚專制的反動勢力已經(jīng)大大恢復了元氣,以致到10月底就面臨了第二次決定性戰(zhàn)斗。維也納在經(jīng)過長期的英勇抵抗之后終于陷落,這也給了普魯士權奸搞政變的勇氣。在他們看來,馴順的柏林“國民議會”還是太狂放了。議會應當解散,革命應當結束。

1848年11月8日勃蘭登堡-曼托伊費爾內(nèi)閣組成。9日它決定把議會所在地由內(nèi)閣就把它解散了,并且解除了它的武裝,宣布柏林戒嚴。議會于11月13日控告內(nèi)閣叛國,以此作為回答。內(nèi)閣就把議會從柏林的一個地方趕到另一個地方。11月15日議會決定,在議會不能自由地在柏林繼續(xù)開會以前,勃蘭登堡內(nèi)閣無權動用國家資金和征稅。

這個拒絕納稅的決議只有在人民武裝抗稅的情況下才能實現(xiàn)。而當時在市民自衛(wèi)團手中還保留著足夠的武器。盡管如此,幾乎到處都只限于消極抵抗。只有少數(shù)地方準備以暴力對抗暴力??苽惾R茵省民主聯(lián)合會委員會的呼吁書就是采取這種行動的最勇敢的號召,該委員會由馬克思、沙佩爾和施奈德爾組成。[226]

進行斗爭來反對在柏林勝利完成了的政變,這在萊茵地區(qū)不可能取得成果,對這一點委員會并沒有發(fā)生誤解。萊茵省有五個要塞;僅僅在萊茵本省、在威斯特伐里亞、美因茲、法蘭克福和盧森堡就幾乎駐有普魯士全部軍隊的三分之一,其中有許多團是從東部各省調來的。市民自衛(wèi)團在科倫和其他城市已經(jīng)被解散并且被解除了武裝。但是,問題并不是要在科倫這個本身于數(shù)周前才解除戒嚴的城市里取得直接的勝利。問題在于給其他省份作出一個榜樣,從而挽回萊茵省的革命榮譽。而這一點是已經(jīng)做到了。

普魯士資產(chǎn)階級——它曾經(jīng)由于害怕當時正在覺醒的無產(chǎn)階級突然發(fā)動,而把自己的重要的陣地一個一個讓給了政府,它早就為自己過去的權力欲感到了后悔,它從3月開始就完全被嚇昏了,因為威脅性地面對著它的,一方面是糾集在專制制度周圍的舊社會的各種勢力,一方面是逐漸覺悟到自己階級地位的年輕的無產(chǎn)階級,——這個普魯士資產(chǎn)階級采取了它在緊要關頭一貫采取的做法:它屈服了。而工人并不那么愚蠢,在沒有資產(chǎn)階級的情況下去為資產(chǎn)階級作斗爭;對他們來說——特別是在萊茵——普魯士問題本來就是純粹地方性的問題;如果工人為資產(chǎn)階級的利益而赴湯蹈火,那也是在整個德國范圍內(nèi),是為了整個德國。“普魯士的領導地位”[227]那時在工人當中就已經(jīng)沒有作用了,——這是一個有意義的征兆。

一句話,政府勝利了。一個月以后,在12月5日,政府得以徹底解散還在茍延殘喘的柏林議會,并強行制定了一個新憲法,而這個憲法也只是在它完全變成一出制憲鬧劇之后,才真正生效。

呼吁書發(fā)表的第二天,即11月20日,三個署名的人被傳到法院偵查員那里,以煽動判亂罪對他們起訴。當時甚至在科倫也還談不到逮捕。2月7日“新萊茵報”經(jīng)受了它的第一次報刊案件;馬克思、我和發(fā)行負責人科爾夫出席陪審法庭受審,并被宣判無罪。[228]第二天,審理了委員會案件。[229]人民已經(jīng)預先做出了自己的判決,在十四天以前把被告施奈德爾選為科倫議員。

馬克思的辯護詞自然構成審訊的最高潮。這個辯護詞特別從兩方面來看是很有意思的。

第一,一個共產(chǎn)主義者不得不在這里向資產(chǎn)階級陪審員們說明,他所進行的,使他成為站在他們面前的被告的這些事情,其實是他們的階級,即資產(chǎn)階級的事情,他們不僅有義務和責任去完成,而且應當由此得出最堅決的結論。僅僅這一個事實就足以表明德國的,特別是普魯士的資產(chǎn)階級在革命時期的態(tài)度。問題是應當由誰來統(tǒng)治,是糾集在專制君主制周圍的社會勢力和國家勢力——封建大地主、軍隊、官僚、僧侶——還是資產(chǎn)階級?正在形成的無產(chǎn)階級之所以關心這一斗爭,僅僅因為它將由于資產(chǎn)階級的勝利而獲得本身發(fā)展的場地,將在它總有一天會戰(zhàn)勝其他一切階級的斗爭舞臺上占有一席之地。但是,資產(chǎn)階級以及小資產(chǎn)階級當與他們?yōu)閿车恼谒麄冎髁λ诘匾u擊他們,解散他們的議會,解除市民自衛(wèi)團的武裝并對他們本身實行戒嚴的時候,他們絲毫也沒有采取行動。這時共產(chǎn)主義者補上了這個缺口,號召資產(chǎn)階級去完成純粹是它分內(nèi)的事情。資產(chǎn)階級和無產(chǎn)階級應該組成與舊的封建社會相反的新社會,應該一致行動。號召當然沒有奏效,同時卻出現(xiàn)了這樣的歷史諷刺:現(xiàn)在,同一個資產(chǎn)階級一方面審判革命的無產(chǎn)階級的共產(chǎn)主義者,另一方面審判反革命的政府。

第二,——這一點使辯護詞在現(xiàn)在仍然有特別的重要性——它維護了革命觀點,反對了政府的虛偽的法制,它這樣做所采取的方式,在今天對某些人來說還可以當做范例。——我們那時號召過人民拿起武器來反對政府嗎?是的,我們是這樣做了。而且這是我們的責任。我們破壞了法律,拋棄了法制基礎嗎?是的,然而政府早在我們破壞這些法律以前就撕毀了它們,把它們擲在人民的腳下,法制基礎也就不再存在了。可以把我們作為戰(zhàn)敗了的敵人消滅,但不能判我們有罪。

各個官方政黨,從“十字報”到“法蘭克福報”[230]都指責社會民主工黨,說它是革命黨,說它不想承認1866年和1871年制定的法制基礎,從而就置身于公法之外——所有的人,直到民族自由黨為止,至少都是這樣說。[231]我且不談這種怪論:仿佛某一個人維護某種意見就會置身于公法之外。真正的警察國家就是這樣的,它認為,最好是悄悄地采取行動,而在口頭上鼓吹法治國家。1866年的法制基礎難道不是革命的基礎嗎?聯(lián)邦憲法破壞了,又向聯(lián)邦成員宣了戰(zhàn)。[232]俾斯麥說,不,是別人破壞了聯(lián)邦。對此我們可以這樣回答,一個革命政黨如果不能為每一次武裝發(fā)動找到一些至少像俾斯麥為他在1866年的活動而找到的同樣好的法制基礎,那它就太愚蠢了。然后,內(nèi)戰(zhàn)被挑起了,因為1866年戰(zhàn)爭不是別的,正是內(nèi)戰(zhàn)。但是,任何內(nèi)戰(zhàn)[注:“內(nèi)戰(zhàn)”一詞,原文為Bürgerkrieg,俄文為rpaжданская  война,中文譯為“內(nèi)戰(zhàn)”。按此詞源出于古羅馬,采指一部分羅馬公民與另一部分羅馬公民之間的武裝斗爭(直譯應為“公民戰(zhàn)爭”)。后來用此詞專指國內(nèi)各政黨、各階級之間的武裝斗爭,與inner  Krieg,Meждоусобная  война(亦譯“內(nèi)戰(zhàn)”)意義不同。——譯者注]都是革命戰(zhàn)爭。這次戰(zhàn)爭是用革命的手段進行的。人們同外國聯(lián)合起來反對德國人,把意大利的軍隊和艦只引進戰(zhàn)斗,把可以獲得德國萊茵地區(qū)這一前景作為對波拿巴的釣餌。匈牙利軍團被組織起來了,這個軍團應當為了革命的目的去反對自己世襲的君主;在匈牙利依靠克拉普卡,正像在意大利依靠加里波第那樣。勝利了,吞并了三個受命于天的王國:漢諾威、黑森選帝侯國、拿騷,這三個國家之中的任何一個至少都像普魯士王國那樣,是正統(tǒng)的、“世襲的”和“受命于天的”。[233]最后,把帝國憲法強加給聯(lián)邦其他成員,這些邦,例如薩克森,就做普魯士當年接受提爾西特和約一樣,自愿地接受了這部憲法。[234]

對此我應當埋怨嗎?不,我連想都沒有想到要這樣做。對歷史事件不應當埋怨,相反地,應當努力去理解它們的原因,以及它們的還遠遠沒有完全顯示出來的后果。但是對于那些做過這一切事情的人,完全有權要求他們不要指責別人是革命者。德意志帝國是革命的產(chǎn)物,當然,這是一個特種的革命,但畢竟還是革命。一個人可以做的,別人做做也無妨。革命仍然是革命,不管由普魯士國王完成,還是由鍋爐修補工完成,都是一樣。如果現(xiàn)存的政府利用現(xiàn)行法律來擺脫它的反對者,那末它所做的是任何一個政府所做的。但是,如果它以為要完全把他們嚇倒只需要大喝一聲:你們是革命者!那末它用這種辦法最多只能嚇倒庸人。整個歐洲卻會響起一個回聲“你自己就是革命者!”

但是,如果要求放棄從歷史關系中必然產(chǎn)生的革命本質,而被這樣要求的政黨又是先被置于公法之外,即法律之外,然后又要求它承認正是對它說來是廢止了的法制基礎[235],那簡直就可笑極了。

關于這一點居然還要費一番唇舌,這又一次證明了德國在政治上的落后。在世界其他國家,每個人都知道,目前整個政治情況正是革命的結果。法國、西班牙、瑞士、意大利——有多少國家,就有多少受命于革命的政府。在英國,甚至連輝格黨人馬考萊也承認,現(xiàn)代法制是建立在一次又一次的革命(revolutions  heaped  upon  revolutions)的基礎之上的。近百年來,美國每逢7月4日都紀念自己的革命。[236]在這些國家里,大多數(shù)都存在著一些在現(xiàn)存法制不能加以約束時就不再受其約束的政黨。但是,如果有人在像法國這樣的國家里指責保皇黨人或波拿巴派是革命者,那他準會受到嘲笑。

只有在德國,——在那里,政治上還沒有徹底解決過什么問題(否則它就不會被割裂為兩部分,即奧地利和所謂德國),正因為這樣,過去了的、但剛剛被克服了一半的時代的觀念也就在人們頭腦中不朽地存在下去(因此德國人才自稱為思想家的民族),——只有在這樣的德國還會要求一個政黨不僅在實際上而且在精神上都受現(xiàn)存的所謂法制的約束;要求這個政黨預先保證,無論出現(xiàn)什么情況,也不要推翻它與之斗爭的法制基礎,即使能做到也不要做,換句話說,它必須承擔使現(xiàn)存政治制度永世長存的義務。要求德國社會民主黨不再是“革命者的”用意只此而已。

但是,德國小市民——他們的意見仍然代表著德國的輿論——是特別的人。他們從來沒有進行過一次革命。1848年革命是工人替他們進行的,而這次革命使他們感到害怕。但是他們卻忍受了更多的革命。因為在德國,近三百年來革命是由諸侯進行的,而革命也就適合諸侯們的要求。他們在自己領土上的全部最高權力以至于他們的主權都是反叛皇帝的成果。普魯士首先為他們做出好榜樣。普魯士只是在“大選帝侯”[注:弗里德里希-威廉,勃蘭登堡選帝侯。——編者注]勝利完成反對其宗主波蘭王國的暴動并建立不依附于波蘭的普魯士公國以后,才成為一個王國。[237]從弗里德里希二世以來,普魯士的反德意志帝國的暴動是經(jīng)常進行的;它“唾棄”帝國憲法的程度比我們勇敢的白拉克唾棄反社會黨人法的程度還要嚴重。后來發(fā)生了法國革命,諸侯和小市民都同樣悲哀和嘆息不已地忍受了這次革命。根據(jù)1803年帝國代表會議的決議,法國人和俄國人用最革命的方法把德意志帝國分配給德國的諸侯,因為這些諸侯自己對于瓜分不能取得一致意見。[238]然后來了拿破侖,他讓那些受到他特別保護的巴登、巴伐利亞和維爾騰堡的諸侯能夠占據(jù)所有在他們領土之內(nèi)和在他們領土之間而直接參加帝國的伯爵領地、男爵領地和城市。接著這三個叛國者成功地發(fā)動了反對它們皇帝的最后一次叛亂,在拿破侖的幫助下獲得主權,從而徹底摧毀了古老的日耳曼帝國。[239]從此以后,德國實際上的皇帝拿破侖幾乎每隔三年就把德國在他的忠實奴仆,德國的以及其他的諸侯中間重新分配一次。最后,終于從外國的統(tǒng)治下光榮解放出來了,維也納會議,即俄國、法國和英國,為了獎賞,就把德國當做一塊供普遍賠償之用的土地分配和拍賣給沒落的諸侯,居住在大約兩千塊互相隔離的小塊土地上的德國小市民像綿羊一樣被分配給三十六個不同的君主,在今天他們對這些君主中的大多數(shù)人還像對他們世襲的君主一樣表現(xiàn)出“順民的忠誠”。這一切難道不是革命的嗎,施納普漢斯基-利希諾夫斯基在法蘭克福議會中大聲說道:歷史權利沒有任何日期![240]他說得多么正確。它確實是從來就沒有日期的!

因此,德國小市民對德國社會民主工黨的要求,就只有一個意義:這個黨應當成為像小市民自己那樣的小市民的黨,決不要參加革命,而只是忍受革命。但是通過反革命和革命取得政權的政府也提出這樣的要求,那就只能意味著:當革命由俾斯麥為了俾斯麥及其同伙而進行的時候,它就是好的,但是,當革命為了反對俾斯麥及其同伙而進行的時候,它就是壞的。

弗里德里希·恩格斯

1885年7月1日于倫敦

載于1885年在霍廷根-蘇黎世出版的小冊子“卡爾·馬克思在科倫陪審法庭面前”

原文是德文

俄文譯自小冊子“卡爾·馬克思在科倫陪審法庭面前”

注釋:

[225]“卡爾·馬克思在科倫陪審法庭面前。對被控號召武裝反抗的民主主義者萊茵區(qū)城委員會的審判”1885年霍廷根-蘇黎世版(《Karl  Marx  vor  den  Kölner  Geschwornen.Prozeβ  gegen  den  Ausschuβ  der  rheinischen  Demokraten  wegen  Aufrufs  zum  bewaff-neten  Widerstand》.Hottingen-Zürich,1885),這本小冊子于1885年10月初作為“社會民主主義叢書”的第二分冊出版,這個叢書當時在蘇黎世,后來于1885—1890年在倫敦用德文出版。小冊子還收入了根據(jù)1849年2月19、25、27和28日“新萊茵報”第226和231—233號轉載的審訊記錄。——第232頁。

[226]指1848年11月18日民主主義者萊茵區(qū)域委員會關于拒絕納稅的呼吁書(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6卷第39頁)。——第233頁。

[227]“普魯士的領導地位”(《preuβische  Spitze》)是普魯士國王弗里德里希-威廉四世在1848年3月20日的演說中使用的一個詞;他在演說中宣布,“為了拯救德意志”他愿意站在“整個祖國的首位(an  die  Spitze)”。在爭取德意志統(tǒng)一時期,這一詞用來表示普魯士想在自己的領導下統(tǒng)一國家的意圖。——第233頁。

[228]在1849年2月7日舉行的對“新萊茵報”審判中,該報總編輯馬克思、編輯恩格斯和發(fā)行負責人海·科爾夫被控的罪名是,在1848年7月5日“新萊茵報”第35號上發(fā)表的一篇題為“逮捕”的文章(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5卷第190—193頁)中侮辱檢察長茨魏費爾和誹謗逮捕哥特沙克和安內(nèi)克的憲兵。雖然法庭從7月6日起就開始偵訊,但是首次開庭審訊規(guī)定在12月20日才進行,后來又延期。在2月7日的庭審中,馬克思和恩格斯的辯護律師是施奈德爾第二,科爾夫的辯護律師是哈根。當陪審法庭宣判被告無罪時,“出席旁聽的廣大群眾發(fā)出了一片歡呼聲”——審訊記錄中這樣寫道。馬克思和恩格斯在這次審判中的發(fā)言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6卷第262—285頁。——第234頁。

[229]對民主主義者萊茵區(qū)域委員會的審判是在1849年2月8日進行的???middot;馬克思、卡·沙佩爾和律師施奈德爾第二曾出席科倫陪審法庭受審。他們被控的罪名是煽動叛亂,根據(jù)是民主主義者萊茵區(qū)城委員會曾于1848年11月18日發(fā)表了號召拒絕納稅的呼吁書(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6卷第39頁)。陪審法庭宣判被告無罪。馬克思在這次審訊中的辯護詞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6卷第286—306頁)。——第234頁。

[230]“法蘭克福報和商報”(《Frankfurter  Zeitung  und  Handelsblatt》)是德國的一家日報,從1856年至1943年在美因河畔法蘭克福出版(從1866年起用這個名稱);八十年代成為德國西南部小資產(chǎn)階級民主派——德國人民黨的機關報。——第235頁。

[231]指1866年普奧戰(zhàn)爭和1870—1871年的普法戰(zhàn)爭;在普奧戰(zhàn)爭中普魯士起來反對德意志聯(lián)邦的多數(shù)成員國(見注232),在這次戰(zhàn)爭結束后,于1867年建立了北德意志聯(lián)邦——以普魯士為首的德意志聯(lián)邦國家,以代替德意志聯(lián)邦。北德意志聯(lián)邦的建立是在德國的民族統(tǒng)一道路上向前邁進了一步。普法戰(zhàn)爭是通過王朝戰(zhàn)爭和“鐵血”政策“從上面”統(tǒng)一德國的完成階段。

民族自由黨是德國資產(chǎn)階級、而其中主要是普魯士資產(chǎn)階級的政黨,于1866年秋由于資產(chǎn)階級的進步黨的分裂而成立。民族自由黨為了滿足資產(chǎn)階級的經(jīng)濟利益而放棄了這個階級爭取政治統(tǒng)治的要求,其主要目標是把德意志各邦統(tǒng)一于普魯士的領導之下;它的政策反映了德國自由資產(chǎn)階級對俾斯麥的投降。在德國統(tǒng)一以后,民族自由黨徹底形成為大資產(chǎn)階級和工業(yè)巨頭的政黨。民族自由黨的對內(nèi)政策愈來愈具有效忠君主的性質,因此民族自由黨實際上放棄了它從前提出的自由主義的要求,其中包括1866年綱領中提出的必須“首先捍衛(wèi)預算法”的要求。——第235頁。

[232]指德意志聯(lián)邦,即1815年在維也納會議上成立的德意志各邦的聯(lián)盟,最初它包括三十四個邦和四個自由市。聯(lián)邦既沒有集中的軍隊,也沒有財政經(jīng)費,它保存了封建分散狀態(tài)的一切主要特征;它的中央組織——聯(lián)邦議會——在奧地利代表的主持下舉行會議。這個組織沒有發(fā)揮中央政府的職能,而起了反革命的作用,它干預德意志各邦的內(nèi)部事務只是為了鎮(zhèn)壓在各邦發(fā)生的革命運動。曾經(jīng)在1848—1849年革命時期解散的德意志聯(lián)邦于1850年又重新建立。聯(lián)邦是在1866年普奧戰(zhàn)爭時期最后告終的。——第235頁。

[233]指的是俾斯麥政府下列一些與1866年普奧戰(zhàn)爭有關的活動:

1866年4月8日普魯士和意大利締結了秘密同盟條約,根據(jù)這個條約,如果普魯士在締約后三個月內(nèi)對奧地利開始采取軍事行動,意大利有義務反對奧地利;

1865年底和1866年初俾斯麥同拿破倫第三舉行了幾次會談,在這些會談中俾斯麥希望法國保證,在他準備進行的戰(zhàn)爭中保持中立,他力圖給拿破侖第三造成一種印象,仿佛戰(zhàn)爭將會使普魯士耗費極大的力量,并且含混地暗示,法國可以侵占比利時和盧森堡以及普魯士在萊茵地區(qū)的一些屬地來擴大自己的領土;

1866年7月在西里西亞建立了一個由原來在奧地利軍隊中服役,后來在戰(zhàn)爭中被普魯士人俘虜?shù)男傺览勘M成的軍團;這個軍團由參加過1848—1849年革命的匈牙利將軍迪·克拉普卡和其他參加過革命的,特別是這時從流亡中回到普魯士來參加戰(zhàn)爭的匈牙利軍官指揮;軍團越過匈牙利國界,但很快又回到西里西亞,后來由于戰(zhàn)爭結束而解散了;

在戰(zhàn)爭中曾經(jīng)站在奧地利方面的漢諾威王國、黑森-加塞爾選帝侯國、拿騷公國和美因河畔法蘭克福自由市被兼并,并根據(jù)1866年9月20日的法律劃歸普魯士。——第236頁。

[234]指1867年4月17日由聯(lián)邦制憲議會通過的北德意志聯(lián)邦(包括十九個邦和三個自由市)的憲法,這部憲法鞏固了普魯士在聯(lián)邦中的實際統(tǒng)治。普魯士國王被宣布為聯(lián)邦元首和聯(lián)邦武裝部隊總司令,并被授予指導對外政策的權力。在普選權基礎上產(chǎn)生的聯(lián)邦國會的立法權受到嚴格限制:它所通過的法律要經(jīng)過成員反動的聯(lián)邦會議的同意和聯(lián)邦元首的批準才能生效。聯(lián)邦憲法后來成了德意志帝國憲法的基礎。在1866年普奧戰(zhàn)爭中站在奧地利一邊的薩克森,1866年戰(zhàn)爭結束后不得不加入北德意志聯(lián)邦,接著它又贊同了這部憲法。

提爾西特和約是拿破侖法國同參加第四次反法同盟的戰(zhàn)敗國俄國和普魯士在1807年7月7日和9日簽訂的和約。和約條件對普魯士極為苛刻,使普魯士喪失很大一部分領土(其中包括易北河以西的全部屬地)。俄國沒有喪失任何領土,但是被迫承認法國在歐洲的地位的加強,并參加對英國的封鎖(即所謂大陸封鎖)。拿破侖第一強迫簽訂的這個掠奪性的提爾西特和約,引起了德國人民的極端不滿,從而為1813年的反拿破侖統(tǒng)治的解放運動奠定了基礎。——第236頁。

[235]指俾斯麥政府在帝國國會多數(shù)的支持下于1878年10月21日通過的旨在反對社會主義運動和工人運動的反社會黨人非常法。這個法律使德國社會民主黨處于非法地位;黨的一切組織、群眾性的工人組織、社會主義的和工人的刊物都被禁止,社會主義文獻被沒收,社會民主黨人遭到鎮(zhèn)壓。但是,社會民主黨在馬克思和恩格斯的積極幫助下戰(zhàn)勝了自己隊伍中的機會主義的和“極左的”分子,它能夠在非常法生效期間正確地把地下工作同利用合法機會結合起來,大大鞏固和擴大了自己在群眾中的影響。在群眾性的工人運動的壓力下非常法于1890年10月1日被廢除。恩格斯對這個法律的評論見“俾斯麥和德國工人黨”一文(“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9卷第308—310頁)。——第236頁。

[236]當北美的英國殖民地進行爭取獨立的戰(zhàn)爭期間,在費拉得爾菲亞舉行的十三個英國殖民地的代表會議于1776年7月4日通過了由托·杰弗遜起草的“獨立宣言”;在這個文件中宣布北美各殖民地脫離英國,并建立獨立的共和國——美利堅合眾國,在文件中也制定了一些資產(chǎn)階級民主原則。——第237頁。

[237]1618年勃蘭登堡選帝侯國與十六世紀初由條頓騎士團領地組成的、并臣屬于波蘭貴族共和國的普魯士公國(東普魯士)合并。作為普魯士領主的歷代勃蘭登堡選帝侯在1657年以前一直是波蘭的藩臣,1657年選帝侯弗里德里希-威廉利用波蘭在對瑞典戰(zhàn)爭中的困難,使波蘭承認了普魯士領地的主權。——第237頁。

[238]1801年10月法國和俄國締結了一項秘密協(xié)定,該協(xié)定借口補償?shù)乱庵靖靼钣捎诜▏诜磳Φ谝淮魏偷诙瓮说膽?zhàn)爭后占去了萊茵河左岸屬地面受到的領土損失,規(guī)定了有利于拿破侖法國的解決德國萊茵省領土問題的辦法。在協(xié)定條款實現(xiàn)以后,有總人口為300萬的112個德意志邦(幾乎包括全部教會領地和帝國城市)被取消,它們的領地很大一部分劃歸完全依附拿破侖法國的巴伐利亞、維爾騰堡和巴登以及普魯士。這些措施在形式上是根據(jù)所謂帝國代表會議——這是一個早在1801年10月由帝國議會選出的德意志帝國各邦代表組成的委員會——的決議來實施的,這個決議經(jīng)過了長時間的討論并在法國和俄國代表的壓力下才于1803年2月25日由會議通過。——第238頁。

[239]根據(jù)1805年12月26日法國和奧地利在普勒斯堡(布拉的斯拉發(fā))簽訂的和約的規(guī)定,曾經(jīng)參加拿破侖法國反對第三次同盟的戰(zhàn)爭的巴伐利亞和維爾騰堡獲得了建立獨立王國的權利。在這次戰(zhàn)爭中也站在法國方面的巴登,在神圣羅馬帝國瓦解后,于1806年成了獨立的大公國。——第238頁。

[240]恩格斯引用了普魯士軍官費·利希諾夫斯基公爵在1848年7月25日的法蘭克福國民議會上關于波蘭問題的講話中的一句話(并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5卷第416頁)。——第238頁。

出處: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

 

責任編輯:岳麗麗校對:總編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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