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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動態(tài)?!獨W洲缺糧

政治動態(tài)。——歐洲缺糧

 

  馬克思 恩格斯/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編譯

1853年9月13日星期二于倫敦

最近一號的“星期日時報”[276]公布了克拉倫登勛爵給漢·西摩爾爵士的一封電報,作為對涅謝爾羅迭伯爵7月2日的照會的答復。發(fā)電日期注明是7月16日。這封電報只不過是德魯安·德·路易斯先生的答復的《doublière》〔“復制本”〕。在上星期六“先驅”上有一篇通訊,作者以無所顧忌的方式對阿伯丁和帕麥斯頓兩位勛爵之間的“對抗性”發(fā)表了以下的言論。

“阿伯丁勛爵從來都不能理解帕麥斯頓勛爵的假惺惺姿態(tài);他看不到,多虧采取了這種假惺惺的姿態(tài),帕麥斯頓勛爵才能夠毫無痛苦地執(zhí)行了親俄政策,甚至比阿伯丁勛爵本人執(zhí)行得更好……帕麥斯頓勛爵用傾向于和解的假面具掩蓋著自己的厚顏無恥……阿伯丁勛爵則和帕麥斯頓勛爵相反,他公開地表示自己的信念……帕麥斯頓勛爵懂得大談干涉而實際上不干涉的好處,而阿伯丁勛爵則不懂得這種好處……阿伯丁勛爵由于和統(tǒng)治階級極為親近,所以知道如何謀取席位,如何買到選票,因此他才不把英國憲制看做人類的種種法規(guī)中最完善的法規(guī);阿伯丁勛爵認為,歐洲大陸的居民并不比大不列顛的居民更和善、更正派,所以他在大陸各國政府面前不堅持廢除家長式專制制度以實行統(tǒng)治階級的自治……阿伯丁勛爵知道,大不列顛的實力是以征服其他民族為基礎的,所以他鄙視那種假惺惺地表示同情正在戰(zhàn)斗的民族的對外政策。阿伯丁勛爵看不出,曾經(jīng)占領和掠奪印度、而且現(xiàn)在正以印度本身的福利為名壓迫著印度的英國,有什么理由應當痛恨沙皇尼古拉——后者對俄國來說是一個善良的專制君主,而且正以波蘭的福利為名壓迫著波蘭。阿伯丁勛爵不了解,曾經(jīng)扼殺了愛爾蘭多次起義的英國有什么理由應當極端痛恨奧地利鎮(zhèn)壓匈牙利;同時,由于他知道英國強迫愛爾蘭接受異教,所以他很能理解教皇想把紅衣主教魏茲曼安置在韋斯明斯特的熱烈愿望。他知道我們同卡弗爾人打過仗,所以他不把那位不斷和高加索人打仗而斷送自己軍隊的尼古拉看做一個惡棍;他知道我們經(jīng)常把造反的密契爾和奧勃萊恩這一類人發(fā)配到凡迪門島去,所以他對于路易-拿破侖在凱恩建立了苦役區(qū)并不感到震驚。當他迫于必要給那不勒斯政府寫信談到西西里島事務的時候,他也不會陷入熱狂的自由主義,因為他沒有忘記大不列顛在科爾富島上也有總督……在這個聯(lián)合政府中,這一切都安排得極為妥貼,既有采取親俄行動的阿伯丁勛爵,又有以百蒙得錫政策的精神來講話的帕麥斯頓勛爵。”

為了證明我并沒有過分低估瑞士的勇敢精神[注:見本卷第124—125頁。——編者注],我可以引證瑞士聯(lián)邦委員會給德森州當局的一封信。在這封信中寫道:

“卡普勤教士的問題[277]純粹是州的問題,因而德森州應當自己決定怎樣做對自己最好:是進行反抗并繼續(xù)受奧地利的嚴厲措施的打擊,還是向政府提出重開談判的要求。”

這就意味著,瑞士聯(lián)邦委員會企圖把它和奧地利的爭端歸結到單純一州的范圍中去。聯(lián)邦委員會最近還頒布了一項把意大利人克萊門蒂、卡索拉和格里倫佐尼驅逐出境的命令,雖然庫爾的陪審官們已經(jīng)承認了他們無罪,承認他們并沒有穿越德森州的邊境運送武器去幫助米蘭起義[278]。

英國人給予札格納特廟的援助,看來還沒有完全停止。董事會在1852年5月5日曾經(jīng)給印度總督發(fā)出下面一封電報:

“我們仍然認為,應當使英國政府完全擺脫與神廟的任何關系,所以,我們全權委托您采取相應的措施,用不容許給神廟以任何定期的金錢援助的辦法來達到這個目的;另一方面,應當結算補償費,凡是根據(jù)過去的約定或協(xié)定在加以相當廣泛的解釋的情況下有此權利的人,都應得到補償費。”

但是,直到1853年4月11日,印度當局在這方面還什么都沒有做,問題到目前仍然懸而未決。

政府已經(jīng)花了整整一星期的時間來調查北明翰監(jiān)獄中的犯人遭到殘酷虐待的事情——這種虐待已經(jīng)達到他們當中的一些人自殺而另一些人也企圖自盡的程度。被發(fā)現(xiàn)的暴行不亞于在奧地利或那不勒斯的任何一個carcere  duro〔刑訊室〕里所干出來的事情,確實是令人震驚的,但是另一方面,視察監(jiān)獄的官員們對當事方面的口供百說百信態(tài)度和對受害者極其冷淡的態(tài)度也不能不使人大為驚異。他們對野蠻的獄吏的關懷已經(jīng)達到這種地步,以至于在視察之前總是先通知獄吏。暴行的主犯奧斯丁中尉,就是卡萊爾在他所寫的“模范監(jiān)獄”[279]一書中叫做流浪漢和罪犯的真正指揮官的那號人。

關于鐵路公司的道德問題是一個比較突出的問題。約克郡-郎卡郡鐵路管理局在它們的火車票上特別印著這樣一個告白:

“本管理局對于它未能預防或因職員疏忽而發(fā)生的一切不幸事件或損失概不負任何法律責任。”

同時,北明翰-希魯茲布里鐵路管理局在星期六以欺騙股東罪在副大法官法庭受審。西方大鐵路和西北鐵路都想并吞上述的北明翰-希魯茲布里鐵路。這條鐵路的大多數(shù)股東主張同西北鐵路合并,而管理局的委員們則主張加入西方大鐵路,于是他們就決定利用委托給他們結算的一部分股票來取得虛假的票數(shù)。為了這個目的,他們把股票分發(fā)到許多名義上的股票持有者的名下(有些人并不知道這件事,他們的名字是被拿來頂替的;有一個竟然是9歲的小孩),這些股票持有者既然不償付股票價值,于是以后就把股票還給管理局委員們,同時以名義股東的資格給這些委員們一定數(shù)量的票來保證他們取得多數(shù),好與西方大鐵路合并。博學的法官已經(jīng)看出,“很難設想有比這更可恨更無恥的欺騙,而達到預定目標的方法尤為可恥”。他做了這樣一番說教以后,就釋放了被告,像通常所做的那樣:如果罪犯是資產階級就釋放,而貧窮的無產者如果偷了5英鎊以上的錢而被拿獲,那就非判處苦役不可。

看一看英國的公眾怎樣時而對工廠巨頭、時而對煤礦主、時而對販賣假麻醉藥的小商人、時而又對代替了已經(jīng)吃不開的攔路大盜的鐵路主的道德,總之就是對資本家的道德表示憤慨,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如果從整個階級來說,資本顯然有它自己的、如同根據(jù)raison  d’état〔國家利益〕而制定的最高法律那樣的道德,至于普通的道德,那僅僅適用于窮人而已。

曼徹斯特學派隊伍中的議會改革者看來已經(jīng)陷入很有意思的境地。在最近一屆議會會議期間揭發(fā)出來的選舉舞弊行為所牽涉的幾乎都是城市選區(qū),而且是赫爾、利物浦、劍橋和坎特布里這樣的大城市。自由派的選舉事務經(jīng)紀人柯波克先生一時坦率,竟承認了“圣阿爾班怎樣,其余所有的城市選區(qū)也就怎樣”?,F(xiàn)在,政治寡頭打算利用這些被揭發(fā)的事件來實行一種削弱城市選區(qū)而加強各郡的改革。而曼徹斯特學派的改革者并不是要普遍擴大選舉權利,他們只不過要在城市選區(qū)中擴大選舉權利,如今面對著這樣一個主張,他們當然有苦難言了。他們的機關報“每日新聞”正極力企圖擺脫這種困境,看樣子怪可憐的。

1846年1月14日英格蘭銀行的貼現(xiàn)率曾提高到3.5%,1846年1月21日提高到4%,只是到1847年4月才達到5%。但是,大家知道,在1847年4月的最后三周中,幾乎一切信貸業(yè)務都停頓了。1853年英格蘭銀行的貼現(xiàn)率的提高更快得多。貼現(xiàn)率從1852年4月24日2%到1853年1月8日就已提高到2.5%,同月22日達到了3%,到6月4日達到了3.5%,9月1日達到了4%,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四處謠傳很快就要到5%。1846年11月,小麥平均價格是每夸特56先令9辨士;1853年8月后期已漲到65—66先令。大約在去年這個時候,英格蘭銀行地下室中的黃金儲備是:

去年……………………………………………21852000英鎊

而現(xiàn)在…………………………………………16500068英鎊

差額……………………………………………5351932英鎊

前個星期黃金儲備又減少208875英鎊,而上星期則減少462852英鎊。這種情況馬上對證券交易所發(fā)生了影響,有價證券的牌價一直在下跌。在上星期三“泰晤士報”的金融評論中有這么一段話:

“盡管不景氣,在有價證券的市場上國庫期票仍然繼續(xù)以2厘的貼現(xiàn)率外加1厘附加利息兌現(xiàn),但現(xiàn)在有一種印象是:財政大臣為了保持國庫期票的價格,已命令由政府出錢加以收購,同時拋售由儲金局擔負損失的三厘證券,因為現(xiàn)在手邊已沒有任何可以用來實現(xiàn)上述目的的其他有價證券。”

這真不愧是格萊斯頓先生的杰作!按低價拋售統(tǒng)一公債,按高價收購國庫期票,寧愿失掉三厘證券帶來的一半收入,把它們換成利息只略高于一厘五的期票。

外匯行市不利,黃金儲備減少,但是不列顛的出口卻空前增加,到年底甚至要超過1852年的出口1600萬英鎊,這兩方面的情況怎么能調和起來呢?

“既然我國在出口商品時是給全世界信貸,進口時支付現(xiàn)金,所以單純擴大我國的貿易有一天是必然給我國的國際收支差額造成相當不利的情況的,但是,當償付我國出口商品的信貸期滿,貨幣匯給我們的時候,所有這些開支都會回來的。”

這是“經(jīng)濟學家”雜志的話。按照這種理論,如果1854年的出口再超過1853年,那末外匯行市一定要和過去一樣對英國不利,于是商業(yè)危機就將成為唯一的調節(jié)手段了。“經(jīng)濟學家”認為談不上會發(fā)生1847年那樣的破產,因為目前很大一部分資本并沒有像那時候那樣投入鐵路等部門。它忘記資本正在投入制造廠、機器設備、輪船等部門。另一方面,“觀察家報”則埋怨“不該毫無意義地投資于外國鐵路和其他很成問題和不能令人相信的企業(yè)”。“經(jīng)濟學家”認為,業(yè)已擴大的貿易活動,在歐洲范圍內,由于糧價很高,會出現(xiàn)有利的停滯,但美國和澳大利亞等國是非常可靠的。與此同時,“泰晤士報”則肯定地說,紐約貨幣市場上的緊張將導致美國貿易活動的有利的停滯。“先驅”則大嚷:

“我們不應該指望能從美國得到以前那么多的訂貨。”

現(xiàn)在只剩下澳大利亞了。“觀察家報”寫道:

“出口已經(jīng)達到了違反常識的極限。關于目前已運到倫敦準備發(fā)往南方殖民地的74000噸海運貨物,我們從阿得雷德、墨爾本以及其他地方得到的不利的消息正在不斷證實。不能否認,現(xiàn)時的前景并不令人鼓舞。”

至于中國市場,所有的報告書都一致指出,那里很急于出售,不愿買進,因為金銀都已被收藏起來;而且,在這個巨大帝國的革命運動實現(xiàn)自己的目標以前,這種狀況絕不會有任何改變。

那末國內市場怎樣呢?

“在曼徹斯特及其近郊,使用機床的大批織工仿效斯托克波爾特的榜樣舉行了罷工,要求提高工資10%……工廠的頭目們大概到冬末就會發(fā)現(xiàn),問題將不是同意和不同意增加10%,而是工廠主是否同意在保持現(xiàn)在的工資水平的條件下重新開工的問題。”

“紀事晨報”就這樣毫不含糊地預告國內市場即將縮小。

我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地報道過關于大規(guī)模擴建工廠和空前迅速地興建新工廠的情況。我也曾向諸君報道過某些新建成的企業(yè),這些企業(yè)現(xiàn)在可以說已經(jīng)形成一個個工業(yè)城市了。我曾指出,以前從來沒有過這么多的、在繁榮時期積累起來的游資直接投入了工業(yè)生產[280]。現(xiàn)在,一方面,諸位可以把這些事實同國內外市場上貨物過剩的征兆對照一下看,另方面,請不要忘記,不利的外匯行市是使國外市場上的出口商品余剩過多的可靠手段。

但是,推動巨大的商業(yè)危機和工業(yè)危機(這種危機的因素早就在積累)爆發(fā)的力量首先將是歉收。對于其他各種產品來說,隨漲價而來的是需求下降;但是,糧價上漲只能使對糧食的需求更大,并且使其他一切商品的價格下跌。最文明的民族也同最不發(fā)達的未開化民族一樣,必須先保證自己有食物,然后才能去照顧其他事情;財富的增長和文明的進步,通常都與生產食品所需要的勞動和費用的減少成相等的比例。普遍歉收本身就會導致內外市場普遍縮小。而歐洲南部、意大利、比利時、萊茵普魯士今年的收成往好處說也像1846—1847年那樣不好;在歐洲西北部和東北部也根本不會有什么好收成。至于英國的情況,上星期的“糧食交易所快報”[281]——倫敦糧食交易所的官方機關報有這么一段話:

“沒有疑問,今年聯(lián)合王國的小麥收獲量將是許多年來最少的。王國幾乎所有地區(qū)的收成都將大大低于中等收成;此外還要看到,今年的播種面積由于播種期間天氣不好而比往年至少要少1/4。”

對于這種情況,幻想無濟于事。有人認為貿易自由就能一舉而消除商業(yè)衰落、工業(yè)生產過剩和歉收,這是一種幻想,實際情況恰恰相反。

上述那家“糧食交易所快報”指出,“農場主仍然不能夠接受在自由貿易的制度下會缺糧食的看法。因此只有不多的人想到要大量儲備。如果困難迫使我們大量運進糧食,我們恐怕要付出很高的價錢”。

昨天的“糧食交易所快報”又補充說:

“國外還有這么多的莊稼尚未收割,所以下幾周的天氣情況會對貿易發(fā)生巨大影響。沒有收割的莊稼的質量已經(jīng)受到近日雨水的損害,如果潮濕的天氣再繼續(xù)一個時候,就可能帶來大禍事……最后的收獲量可能比一兩周前所能想像的還糟……我們最近幾天得到的關于馬鈴薯情況的消息,比前些日子更不好……盡管上星期從國外得到大量供應(88833夸特),但糧食價格受的影響很小,每夸特糧價與最高點相比降低不到1—2先令……波羅的海各國的收成估計也普遍不好……根據(jù)最近的材料,小麥的船上交貨價格在但澤是60先令,在科尼斯堡是56先令9辨士,在施特廷是54先令,在羅斯托克是58先令。”

物價騰貴的后果也像1847年那樣,已經(jīng)開始影響到政治方面。在那不勒斯,市當局沒有經(jīng)費雇用工人為公共工程做工,國庫里沒有錢支付官吏的薪俸。在教皇國的托倫蒂諾、特爾尼、臘萬納和特拉斯特韋爾,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系列搶糧風潮,這些風潮絕不是用前此不久的逮捕辦法,或利用奧地利人的入侵和棒打的威脅所能平息的。在倫巴第,斯特拉索爾多伯爵雖然實行了加稅辦法,要所有的直接稅納稅人到今年9月20日至10月10日每一弗洛林金幣多繳6個半克勞澤銅幣(包括所得稅和薪俸稅),但是他也防止不了物價騰貴和工業(yè)停滯所造成的政治后果。在奧地利,這次發(fā)行新公債時照例說了一番僅僅是因為裁減軍隊花費多了國家才需錢用的老調,而現(xiàn)在卻暫停發(fā)行,這種情況就說明了奧地利普遍貧困。法國政府則偽造關于收成的報告,在巴黎實行人為的糧食定價,在各個市場上大量收購糧食,從這里可以看出它是如何焦急。外省不滿意波拿巴拿它們的糧食來養(yǎng)活巴黎;資產階級不滿意波拿巴假借無產者的名義來干預實業(yè);無產者不滿意波拿巴在工農行將斷炊的時候給士兵白面包而不是黑面包吃;最后,士兵們也對法國在東方問題采取卑躬屈膝的反民族立場表示不滿。在比利時,已經(jīng)爆發(fā)了一系列搶糧風潮,來回答科堡王室為奧地利公主舉行的豪華而荒唐的慶祝會。在普魯士,政府是那么恐慌,表面上不得不逮捕了幾個糧商,另一些糧商則被警察總監(jiān)傳去“要求”他們按“公道”價格賣糧食。

最后,我還要重申一下我的看法:煽動家的詞藻和權謀家的廢話決不能使局面發(fā)生危機;日益迫近的經(jīng)濟災難和社會動蕩才是歐洲革命的可靠預兆。從1849年起,商業(yè)和工業(yè)的繁榮曾經(jīng)是反革命高枕無憂的臥床。

卡·馬克思寫于1853年9月13日

載于1853年9月30日“紐約每日論壇報”第3886號

署名:卡爾·馬克思

原文是英文

俄文譯自“紐約每日論壇報”

注釋:

[276]“星期日時報”(《Sunday  Times》)是英國的一家周報,1822年起在倫敦出版,在十九世紀五十年代是輝格黨人的機關報。——第341頁。

[277]指1852年秋瑞士德森州當局封閉設在洛迦諾的卡普勤教團的天主教堂并把22名意大利的卡普勤教士遣回倫巴第的事件??ㄆ涨诮淌渴鞘軍W地利保護的,而瑞士和奧地利的關系由于意大利民族解放運動參加者在瑞士居留的問題已經(jīng)很緊張,所以瑞士當局反對卡普勤教團的這些做法使瑞奧關系更加尖銳起來。——第342頁。

[278]見注23。——第342頁。

[279]托馬斯·卡萊爾“現(xiàn)代評論。(二)模范監(jiān)獄”(Th.Carlyle.《Latter-Day  Pamphlets.№2.Model  Prisons》.London,1850)。馬克思和恩格斯在“新萊茵報。政治經(jīng)濟評論”雜志1850年第4期上發(fā)表的一篇書評,對該書作過分6析批判(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7卷第300—342頁)。——第343頁。

[280]馬克思指他所寫的“貧困和貿易自由。——日益迫近的商業(yè)危機”和“政局展望。——商業(yè)繁榮。——餓死事件”兩篇文章(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8卷第416—423、559—568頁)。——第347頁。

[281]“糧食交易所快報”(《Mark-Lane  Express》)是“糧食交易所快報,農業(yè)報”(《Mark-Lane  Express,Agricultural  Journal》)這個周刊的簡稱;是商業(yè)資產階級的機關報;從1832年到1924年以此名稱在倫敦出版。——第347頁。

出處: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9卷

責任編輯:岳麗麗校對:總編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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