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9年國際工人代表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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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89年國際工人代表大會

1889年國際工人代表大會  

 

 馬克思 恩格斯/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編譯

Ⅱ.答“社會民主聯(lián)盟宣言”[589]

這篇登載在1889年5月25日“正義報”上的宣言,力圖向全世界宣告有關上述代表大會的“明明白白的真相”。對這些“明明白白的真相”負責的是“社會民主聯(lián)盟國際委員會”和“社會民主聯(lián)盟總委員會”。我們不清楚這兩個機構是由哪些人組成的。一個名字都沒有提到,這是非常奇怪的事情,如果注意到宣言的作者們喋喋不休地抱怨海牙“秘密會議”,它的參加者在任何情況下都沒有向任何人隱瞞自己的名字的話。然而社會民主聯(lián)盟的總委員會也好,它的國際委員會也好,都是根本莫名其妙的東西。有人可能還記得,1888年10月23日,社會民主聯(lián)盟總委員會以七票對二票的多數(shù)做出了一個譴責海德門先生“賄買”“正義報”的決議;海德門先生以極端蔑視的態(tài)度對待這個決議(1888年10月27日“正義報”),稱它是“偶然的”,并且很快就以同樣的或者還要多一點的多數(shù)票把這個決議取消了。在這以后,這個總委員會甚至甘冒自己被人稱為“秘密會議”的危險而不列舉人名,這是毫不足怪的;而事實上,在這以后列舉人名與否已經(jīng)不那么重要了。

宣言是這樣開始的:

“我們的法國社會主義者同志們的一個支部和其他非社會主義者一起通過一個決議,決定在巴黎召開代表大會,以便和我們的可能派同志利召開和組織的代表大會相對抗,決議要求說明大不列顛人數(shù)是多和力量最強的社會主義組織,即社會民主聯(lián)盟的真實情況。”

這里提到的“非社會主義者”是哪些人呢,他們的名字被小心翼翼地隱瞞起來了,正如提出上面那種說法的人的名字被小心翼翼地隱瞞起來了一樣;因此不能確定,這種說法在多大程度上是“明明白白的真相”,或者不是。然而,這種說法不是有意識的誹謗,就是根本毫無意義的東西,當它從那個與可能派訂立了緊密的攻守同盟的組織的代表們的口中說出來時,聽起來是相當奇怪的,這些可能派在沒有“其他非社會主義者”的幫助的情況下還從未能召開過一次代表大會。1883年,他們在巴黎召開的第一次代表會議上,出席的外國人只有以布羅德赫斯特先生為首的英國工聯(lián)主義者的首領們,并且布羅德赫斯特先生非常滿意會上的發(fā)言和通過的決議。他們的第二次代表會議就其成員而言同第一次代表會議沒有多大差別,而1888年的倫敦代表大會甚至是由工聯(lián)代表大會議會委員會召開的,大家都知道它的成員“不是社會主義者”,而是恰恰相反。

然而我們撇開這一點不談。宣言的作者們利用這個機會提醒我們,社會民主聯(lián)盟是“大不列顛人數(shù)最多和力量最強的社會主義組織”。這件新聞在每一號“正義報”上一周復一周地宣布幾乎已經(jīng)有六年之久了,但畢竟有一些墮落的人竟敢懷疑社會民主聯(lián)盟的偉大和實力;他們甚至敢于斷言,這些發(fā)誓要人相信社會民主聯(lián)盟的偉大和實力的話,恰好在社會民主聯(lián)盟的實際偉大和力量衰敗的時期說得特別頻繁、響亮和令人厭惡。他們援引這樣的事實:去年年底“正義報”的版面“只是在節(jié)日期間”才縮小一半;可是,這些節(jié)日卻一直延長到今天,而且有些熟悉報紙情況的人斷定,這家印數(shù)號稱超過四千份的報紙現(xiàn)在的發(fā)行量幾乎只及這個數(shù)字的三分之一;還斷定,聯(lián)盟有一些這樣的分部,它們從來沒有舉行過集會,連門面也不裝潢一下,而在許多大工業(yè)城市里根本沒有人讀這份報紙。應當說,像波爾頓分部的報告(1888年5月28日“工人選民”報)——它同宣言不一樣,不是匿名的而是由八名聯(lián)盟盟員署名的——這樣的報告對于證實這些說法是很有幫助的。當向敵人透露自己的被夸大了的力量的時候,無論怎樣為這種軍事上的計謀辯護都行,但是當這種計謀被用來蒙蔽自己的同盟者和同志們的時候,對它的評價就不可能有兩種意見了。而且,可以毫不夸張地說,只有打著第歐根尼的燈籠或許才能在聯(lián)合王國找到一個絕無僅有的人會讓自己受社會民主聯(lián)盟的這些使人厭煩的吹噓的欺騙。

我非常抱歉,我迫不得已用這樣的口氣來談論一個做了不少好事,它本來還可以做更多好事,而且它的成員里有很多優(yōu)秀分子的組織。但是,只要它像目前那樣聽人擺布,它就別指望獲得它所企求的地位。

其次,宣言的作者們聲明說,他們方面為了達成協(xié)議盡了一切努力,但是既然這看來是徒勞無益的,因此他們現(xiàn)在決定,僅限于“敘述從來沒有人爭辯的,明明白白的事實”。這些明明白白的事實共有十四件。

1.“法國可能派……曾受1886年工會巴黎國際代表大會的委托于1889年在巴黎召開……國際工人代表大會。出席這次1886年巴黎代表大會的德國人的代表是格里姆佩。”

這件“明明白白的事實”確實是沒有人爭辯的;只是1886年會議當時不過稱為“代表會議”,而現(xiàn)在,為了使它具有更大的分量,就把它變成了真正的“代表大會”。其次,有一個重要的疏忽:格里姆佩沒有投票贊成這個決議,因此他出席代表會議絕對不等于“德國人”同意委托可能派辦事。

2.“英國工聯(lián)議會委員會不許德國人和奧地利人的代表參加1886年工會倫敦國際代表大會是完全不正確的和不公平的。隨后德國人宣布這個代表大會是‘殘缺的代表大會’,而倍倍爾、李卜克內(nèi)西和其他一些人(目前他們正在組織一個對壘的巴黎代表大會),就號召其他民族的代表不要參加倫敦代表大會,因為他們自己沒有被允許參加這個代表大會。”

對這一點沒有異議。

3.“然而1888年工會倫敦國際代表大會還是舉行了,并且開得很成功。德國國會社會黨人的特別親密的盟友,法國的所謂馬克思派或蓋得派出席代表大會的代表是法爾雅。這個代表大會一致授權可能派召開并著手籌備1889年巴黎國際工人代表大會。法爾雅同其余的人一起投票贊成這個決議,比利時人的代表安塞爾和一個荷蘭人[注:科·  克羅耳。——編者注]也表示贊同。盡管如此,安塞爾和克羅耳卻參加了海牙秘密會議。”

硬說法爾雅代表“所謂馬克思派或蓋得派”是與事實不符的。法爾雅是由倫敦代表大會之前幾天在波爾多開幕的法國工會代表大會派往倫敦去的。只有把所有非可能派的法國工人都當做是“馬克思派的或蓋得派的”,才能把派遣了六十三名代表到波爾多去的二百五十個地方工會叫做“馬克思派的或蓋得派的”。波爾多代表大會也一致決議“召開并著手籌備1889年巴黎國際工人代表大會”,而且它是在倫敦代表大會做出決議之前幾天做出這個決議的??墒?,既然派代表去波爾多的那些人全都被可能派像對待敵人一樣地排斥了,那他們根本不可能想到授權這些可能派去召開代表大會,因此硬說“法爾雅投票贊成這個決議”簡直是荒謬的,就像說“馬克思派”應該受法爾雅的這次投票的約束一樣荒謬,其實,他根本沒有投票,就算他投過票,那也只是出于錯誤,連他本人也不能受其約束。

至于投票贊成上述倫敦決議的安塞爾和克羅耳竟然“參加了海牙秘密會議”這一情況,那它確實能使每一個會對我們所分析的宣言的“明明白白的真相”和“不可爭辯的事實”感到滿意的人難于置信。但是從這篇回答的附錄[注:見本卷第613—616頁。——編者注]中可以看出,安塞爾和克羅耳認為不僅需要到海牙去,而且需要完全避開可能派的代表大會并支持召開一個對壘的代表大會;這樣做的不僅有安塞爾和克羅耳,而且還有其他的倫敦代表,而同他們站在一起的是歐洲社會主義的絕大多數(shù)代表。宣言的“明明白白的真相”他們?nèi)荚缇鸵磺宥?,而他們得出的結論恰好仍然——人類天生的劣根性就是這樣!——同社會民主聯(lián)盟的機關報這樣費盡心機地想強加給他們的結論相反。

4.“可能派無論在巴黎(那里他們獲得了五萬張選票)或外省都是絕對最強大的法國社會主義黨派,在接連得到這兩個委托以后,它就著手——認為這是自己的職責——召開和組織1889年7月底的國際工人代表大會。”

在市鎮(zhèn)選舉中可能派的確獲得了近五萬張選票,其中有很多是他們的反對者,集體主義派(所謂的馬克思派)所投的,他們相當寬厚,只要有可能,他們總是努力拋棄派別分歧??墒菙嘌钥赡芘?ldquo;無論在巴黎或是外省”都是“絕對最強大的法國社會主義黨派”,這純粹是撒謊。大家都清楚地知道巴黎是可能派的堡壘,然而即使在這里,可能派的狀況從他們不僅公開同資產(chǎn)階級激進派,而且還同機會主義派這幫成為目前法國官方集團腐敗現(xiàn)象的化身的證券投機商人結盟以來就急劇地惡化了。可能派在同布朗熱做斗爭的借口下所結交的正是這樣一些人,這些人的瀆職罪行恰好為布朗熱樹立了聲望,并且迫使所有各階級的數(shù)以十萬計的人大聲疾呼:“寧愿要布朗熱,寧愿要魔鬼,就是不要這個吸干我們的全部血液的腐敗制度!”——這個事實嚇跑了許多可能派過去的忠實信徒;而當可能派在1月選舉中支持資產(chǎn)者雅克(他在市鎮(zhèn)參議會上一貫投票反對一切有利于工人階級的決議),并且實際上反對工人階級的候選人布累的時候,他們隊伍中的不滿跡象就開始增加了。當他們的一位演講人雷提在集會上為雅克辯護的時候,擁護布累的工人們紛紛向他提出問題和打斷他的話;他怒氣沖沖地離開了講臺,并大聲嚷叫:“是的!我將投雅克的票,可是我要報復那些迫使我干這個卑鄙勾當?shù)娜耍?rdquo;而布累,盡管遭到了可能派的瘋狂反對,仍然獲得了一萬八千工人的選票。

在這之后,巴黎可能派內(nèi)出現(xiàn)了瓦解的征兆,這是用不著驚奇的。4月16日巴黎第十四選區(qū)小組被代表委員會開除了,反對開除的只有兩個人。4月23日阿列曼要求強迫兩名黨員交出某些信件,否則這些信件可能被用來損害某些領袖,這個建議被交給二十六個小組夫進行表決。但是十五個小組反對它,三個棄權,而第十三選區(qū)的許多重要組織都因此退出了聯(lián)盟,同時聲明說:

“費里、克列孟梭和蘭克的同盟者再也無權妄想留在一個以階級斗爭為自己活動的基礎的黨里。他們由于背叛了自己對工人階級的義務而背棄了黨;現(xiàn)在他們只不過是資產(chǎn)階級統(tǒng)治的支柱。”

這雖然還只是開始,但是勿庸置疑:甚至在巴黎,可能派首領們的統(tǒng)治也嚴重地動搖了。

至于斷言可能派在外省是“絕對最強大的”,那末這不僅不是“明明白白的真相”和“不可爭辯的事實”,而且簡直是荒誕的。在法國所有的大城市和工業(yè)中心,社會主義組織都沒有加入可能派的聯(lián)盟,而是同它敵對的。例如,里昂(五名市鎮(zhèn)參議員是社會主義者)、馬賽(一名省參議員是社會主義者)、魯貝(兩名市鎮(zhèn)參議員)、阿爾芒提埃爾(五名市鎮(zhèn)參議員)、蒙呂松(兩名市鎮(zhèn)參議員)、科芒特里(市鎮(zhèn)參議會全體參議員以及市長都是社會主義者)、加來(兩名市鎮(zhèn)參議員)、利爾(在最近的市鎮(zhèn)選舉中擁護非可能派社會主義者的有四千票)、布爾日、維埃爾宗、羅昂、波爾多、納爾榜、阿累斯等等,等等。在這些市鎮(zhèn)參議員和省參議員中一個可能派也沒有。在所有這些城市里一切社會主義組織和工人組織都無可爭辯地掌握在可能派的反對者的手中。

的確,近幾年來可能派在外省甚至都不敢露面。1887,他們想選擇一個舉行自己的全國代表大會的哪怕是多少有點成功希望的地點,他們不得不選定阿爾登省的一個未必有人能在地圖上找到的偏僻市鎮(zhèn)。去年冬天,當他們宣布在特魯瓦(在他們看來,當?shù)毓と舜硎强梢孕刨嚨模┱匍_自己的代表大會的時候,特魯瓦地方委員會聲明說,這一次代表大會的門將真正地,而不是僅僅虛有其表地向法國所有社會主義組織和工人組織敞開。當巴黎可能派的首領們弄清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他們就寧肯不出席自己的代表大會,也不愿同集體主義派和布朗基派見面,這兩派人已來到特魯瓦,并舉行了由可能派召集的,但是被他們所拋棄的、而實際上是從他們那里奪取過來的代表大會。

可見,可能派是絕對最強大的這個“明明白白的真相”同宣言中關于社會民主聯(lián)盟的偉大和實力的大吹大擂的聲明是一類貨色。

然而,不管他們強大還是不強大,他們“認為召開巴黎代表大會是自己的職責”。

這向我們提出了一個問題,即為此目的而授與他們的全權是否有效的問題。

1886年的巴黎代表會議只有很少外國代表參加,——一般說來很難把它稱為有代表性的會議——因此它的決議只不過是一種愿望而已。這種決議頂多對那些投票贊成它的人,就是說對可能派和英國工聯(lián)主義者才有約束力。這些工聯(lián)主義者在他們最近的赫爾代表大會上已經(jīng)拋棄了巴黎決議。因而,剩下的就只有這樣一件事實,即1886年可能派在巴黎自己授權自己于1889年召開巴黎代表大會。

現(xiàn)在談談倫敦代表大會。

倫敦代表大會不是全體工人的代表大會,這是工聯(lián)召開的、除了工聯(lián)主義者以外原則上沒有讓任何人參加的工聯(lián)代表大會。這樣的代表大會的決議對于不是工聯(lián)主義者的工人,或者對于所有社會主義者說來怎么能有約束力——這對我說來倒是個秘密。工聯(lián)代表大會可以召開另一次工聯(lián)代表大會,但止此而已。如果它召開工人代表大會,那就越權了;這種舉動本身是可以獲得我們的同情的,因為它標志著對陳舊的工聯(lián)主義偏見的勝利,但事實終歸是事實:召開代表大會不屬于倫敦代表們的職權范圍,因此這只不過是一種愿望而已。

無疑地,波爾多代表大會也只是工會的代表大會,因而,它關于召開國際工人代表大會的決定在同樣程度上也是無效的。但是,這項決定在同年12月為特魯瓦社會主義者代表大會批準了,甚至連可能派也沒有理由能夠反對代表大會的各項決議,因為這次代表大會是他們自己召開的,如果說他們沒有出席大會,那末這是由于他們自己的過錯。

談到由于故意不讓德國和奧地利(這兩個國家的社會主義者的人數(shù)幾乎等于歐洲所有其他國家的社會主義者的人數(shù))的代表參加倫敦代表大會而使這次代表大會變成殘缺的代表大會,這倒是“明明白白的真相”,真正“不可爭辯的事實”;甚至連宣言也不反對這一點,它只是抱怨說,德國人給了代表大會一個這樣的稱呼,一個名副其實的稱呼。

況且殘缺的代表大會(它的少數(shù)派,可以說對英國的社會主義事業(yè)盡了很大的努力)在自己的活動中并不是不受拘束的。一旦英國的希普頓派工聯(lián)和社會主義者之間發(fā)生嚴重分歧,希普頓派就通過希普頓本人的口聲明,如果這樣繼續(xù)下去,他們就宣布代表大會閉幕;他們完全可以這樣做,因為會場是他們租的。這樣一來,一開始就令社會主義者感到,他們處在愛爾蘭佃農(nóng)的地位,而他們的大地主希普頓已做好準備,如果需要,就借助于女王陛下的武裝力量來行使他的強遷權。

社會主義者屈服了,而在當時情況下他們這樣做是對的;可是他們沒有提出正式抗議,這是個錯誤。然而他們畢竟沒有忘記,由于獎勵他們表現(xiàn)出來的信任,他們受到了什么樣的待遇,并且,從這本小冊子的附錄中可以看出,他們堅決表示,這種情況絕不允許重演。

此外,議會委員會為代表大會準備了一大堆規(guī)章和指令,指望利用它們來堵住社會主義者的嘴,并使他們俯首聽命。代表資格證的審查、議事日程、表決方式——實際上整個議事規(guī)程都是由希普頓派事先擬定好,并以立即驅(qū)逐作為威脅而強加給代表大會的參加者的。倫敦代表大會并不比一個受雇為資本家工作的工人更自由,也不比一個從敲骨吸髓的大地主那里租種三、四英畝土地、面臨要么接受他的條件,要么餓死的抉擇的愛爾蘭農(nóng)民更自由。在這種情況下舉行的代表大會將載入工人運動史冊這已經(jīng)是夠可恥的了;可是還要在這樣的或者類似的條件下召開一個代表大會——這是絕不容許的!

盡管如此,代表大會的社會主義者少數(shù)派仍然痛斥了希普頓多數(shù)派,以致議會委員會很快就對這一個打算冷淡下來了。它公開地把代表大會的各項決議,首先是關于召開巴黎代表大會的決議,當做一張紙片那樣來對待。

因此,可能派從倫敦代表大會那里得到的委托是沒有充分根據(jù)的,第一,因為它是工聯(lián)代表大會頒發(fā)的,而工聯(lián)代表大會是無權拿義務來約束沒有參加工聯(lián)的工人和一切社會主義者的;第二,因為倫敦代表大會不讓德國人和其他人參加而成了殘缺的代表大會;第三,因為它的行動是不自由的;以及第四,因為召開代表大會并在代表大會上構成多數(shù)派的那些人首先宣告了這個委托無效。

如果不是可能派和他們在社會民主聯(lián)盟中的擁護者經(jīng)常向我們提到倫敦代表大會的委托就像提到什么神圣的和沒有瑕疵的東西一樣,一般說來我是不會參加這場爭論的。這個委托被看得高于一切;不用說,它一筆勾銷了早先在波爾多代表大會上通過的、后來又由特魯瓦代表大會批準的決議;它不僅對于在倫敦代表大會上投票贊成它的人有約束力,而且對于那些沒有到倫敦去、甚至被有意排斥在外的人都有約束力。因此當這些奢望被提出來時,確定這個委托的真正價值就成為絕對需要的了。

應該說,雖然倫敦的委托就其實質(zhì)而言是無效的,雖然它對其余的法國社會主義者以及波爾多代表大會說來是當眾打的一記耳光——誠然,這一記耳光并不是大多數(shù)投票贊成委托的人有意打的——畢竟,正如我們所看到的那樣,未參與委托的人對這個委托表示了極大的尊重,而且要不是這些可能派的無原則的行為,委托事實上或許已經(jīng)終于為大家所同意了。

可能派宣布召開代表大會的第一個通告表明,他們不僅不譴責議會委員會用以束縛倫敦代表大會的自由的方式,而且認為這種專橫霸道的行為開了一個先例,并覬覦議會委員會篡奪的那些權利。他們事先擬定了議事日程、表決和審查代表資格證的方式,而且代表資格證的審查應該由各個全國性的小組單獨進行。一個字也沒有談到,這一切都只是臨時性的,并且應當由代表大會來批準。

然而,倫敦代表大會不能授與可能派任何它本身并不具有的權力。任何代表大會都不能提出下次代表大會無權廢除的決議。因而,倫敦代表大會沒有權利授權可能派制定巴黎代表大會必須遵循的規(guī)章和指令。而且它也根本沒有這樣做。然而可能派卻覬覦這樣的權利。正是可能派的這些無恥的野心引起了隨之而來的一切分歧和爭論,由于他們不愿意明白清楚地表示放棄這些野心,因而導致了分裂和召開第二個代表大會。大多數(shù)歐洲社會主義者不希望再一次——這一次是他們眼睜睜地——落入圈套。

可見,爭論的東西與其說是倫敦的委托,——這里要達成協(xié)議并不困難——不如說是可能派對委托的使用,他們的野心,即強行制定代表大會必須遵循的法律,從而把議會委員會對待倫敦代表大會的專橫霸道行為推崇為今后一切代表大會的先例。

5.“馬克思派雖然受到法爾雅的投票的約束,但對此表示抗議,并且鼓動德國人起來抗議,因為,按照他們的話說,可能派有不許自己的反對者參加代表大會并利用代表大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的意圖。這一指責是他們提出的,盡管可能派直到現(xiàn)在為止從來沒有拒絕任何一個社會主義團體參加任何一次代表大會,而且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表明他們這一次打算要這樣做。邀請書已向所有社會主義組織發(fā)出。”

這個“明明白白的真相”的主要部分已經(jīng)被我們駁倒了。但是斷言“可能派直到現(xiàn)在為止從來沒有拒絕任何一個社會主義團體參加任何一次代表大會,而且沒有任何東西可以證明他們這一次打算要這樣做”——這或者是蓄意制造彌天大謊,或者是證明宣言的作者們對自己寫的東西根本莫名其妙。在1882年5月中央聯(lián)合會聯(lián)盟(法國)第三次地方代表大會上,可能派宣布,代表大會允許一切社會主義者參加。然而當三十名集體主義派(即所謂馬克思派)相信了這個聲明,前來參加代表大會的時候,卻被毫不容情地攆走了,借口是可笑的:他們由于采用了《Fédération  du  Centre》〔“中央聯(lián)合會”〕的名稱而同可能派的《Union  Fédérative》〔“聯(lián)合會聯(lián)盟”〕進行了不光彩的競爭。1887年,當十二名集體主義派的代表根據(jù)多次發(fā)表的關于邀請一切社會主義者參加的聲明前來出席這個聯(lián)盟的第八次地方代表大會的時候,他們受到了喊叫聲和嘲笑聲的歡迎,并被迫離開了代表大會,當時還做了一項決定:“永遠不許馬克思派參加我們的任何一次代表大會”。比這更妙的是,1888年,當受委托組織可能派特魯瓦全國代表大會的地方委員會威脅說,這一次要實現(xiàn)始終不斷地重復的關于允許一切社會主義者參加代表大會的話時,正如我們已經(jīng)看到的那樣,可能派寧肯離開他們自己的代表大會,就是不愿實踐自己許下的虛夸的諾言。

在這一切發(fā)生以后,集體主義派確信“可能派有不許他們參加代表大會并利用代表大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的意圖”,這難道有什么值得大驚小怪的嗎?

6.“不管怎樣,拉法格、蓋得和其他馬克思派配合在帝國國會的黨內(nèi)的德國人和他們的朋友,召開了南錫代表會議??赡芘墒亲詈螅丛诖頃h應該召開之前一星期才被邀請參加這次代表會議的。”

南錫代表會議是德國人而不是拉法格召開的。相反地,拉法格反對召開代表會議的時間和地點,并想盡一切辦法來取消它,他成功了。可能派不是“最后”被邀請的,而是和所有其余的人同時被邀請的。因此,第六件“明明白白的真相”是徹頭徹尾的撒謊;但即使這一切都是真的,那它證明的又是什么呢?

7.“南錫代表會議沒有舉行成,而代之以海牙代表會議??赡芘捎质亲詈蟊谎垍⒓舆@個代表會議的。作為對邀請的回答,他們寫了幾封包含有一系列極其重要的問題的信。對這些信一封都沒有回答,而代表會議也就在沒有他們參加的情況下立即舉行了。”

再次斷言可能派是最后被邀請的,還是撒謊。他們是和所有其余的人同時被邀請的;盡管這件事情本身并沒有多大意義,我們?nèi)匀粚iT把它講清楚。代表會議訂于2月28日召開,而2月17日當可能派舉行他們的全國委員會會議時不僅已經(jīng)接到了邀請書,而且已經(jīng)收到了李卜克內(nèi)西對他們的包含有“一系列極其重要的問題”的信的回答,也就是對那些,用宣言的話來說,“一封都沒有回答”的信的回答。他們自己說,李卜克內(nèi)西“沒有回答他們的有關代表會議的議事日程的問題”。[注:見2月23日他們的正式機關報“無產(chǎn)階級”[590]。]據(jù)我所知,他告訴他們說,他們將在這個代表會議上得到對這些問題的答復?;蛟S,可能派是希望就先決條件問題進行長期的通信,從而把代表會議拖延到代表大會本身之后。但是那些認真致力于達成一個受到一切有關方面一致尊重的協(xié)議的人則根本不希望這樣做。不管怎樣,可能派后來沒有出席代表會議,因此代表會議不得不在確實沒有他們參加的情況下舉行了。

8.“這次代表會議是在大不列顛、意大利、西班牙和其他一些國家的代表缺席的情況下舉行的。甚至連社會民主聯(lián)盟也沒有得到它即將召開的消息。只有顯然與可能派為敵的那些人才得到了邀請書。法國的唯一代表是拉法格自己,盡管他同可能派有多年的、激烈的私人性質(zhì)的紛爭!關于代表會議的總結報告,不論當時還是事后都沒有全文發(fā)表。”

9.“像這次這樣的代表會議不是別的,而是在我們看來,一個追求不良目的的秘密會議。我們不得不懷著深深的遺憾說,我們尊敬的多梅拉·  紐文胡斯同志在他給社會民主聯(lián)盟的一封信中斷定,這次代表會議是有意要秘密舉行的。”

由于海牙代表會議是德國人召開的,他們邀請了那些同他們保持聯(lián)系的外國社會主義者,即荷蘭人、比利時人、丹麥人和瑞士人,以及兩個法國黨派(當時他們需要在這兩派之間擔當調(diào)停人)。派遣威·  莫利斯作為代表的社會主義同盟是拉法格邀請的,而可能派也曾經(jīng)可以用同樣的方式邀請社會民主聯(lián)盟;不管怎樣,在這里,即在倫敦,誰也不清楚,誰被邀請了和誰沒有被邀請,以及誰被授權邀請誰。至于被邀請的只是顯然與可能派為敵的那些人,這是謊話。比利時人同他們已經(jīng)保持了好幾年的友好關系,并在今年復活節(jié)舉行的自己的全國代表大會上表明,最不希望因某事而引起他們的不滿。[591]荷蘭人、丹麥人和瑞士人也不是與他們?yōu)閿车?,當然也就更談不?ldquo;顯然為敵”。如果說拉法格成了法國的唯一代表,那末這只應歸咎于不愿接受邀請的可能派。說拉法格同可能派的“多年的激烈的紛爭”帶有私人的性質(zhì),這是撒謊。拉法格、蓋得、杰維爾以及一大批社會主義者和工會組織同黨的多數(shù)派斷絕了關系,是因為多數(shù)派背棄了自己的綱領,而寧肯建立一個根本沒有綱領的黨。

在第八條和第九條里唯一正確的地方是,代表會議是“秘密的”,因為它不是公開的。公眾和報刊的代表當然沒有被邀請參加代表會議。如果它對可能派說來是“秘密的”,那只是因為他們認為沒有必要出席代表會議。然而,代表會議之所以做出決議,就是專門為了要通知可能派,并且立即由沃耳德斯通知他們。在這種情況下對“秘密的”代表會議發(fā)出的這種埋怨究竟有什么意思呢?無論如何,代表會議比起要對宣言負責的兩個謎一般的機構的會議來,它的“秘密”性質(zhì)要少得多。全世界不僅知道它的各項決議——因為它們能夠引起公眾的關注,甚至連代表的姓名都知道。而邀請報刊的代表參加旨在為兩個意見不一致的社會主義者的團體進行調(diào)解的代表會議,這當然是荒唐的。

10.“這樣一來,這個關起門來開會的會議沒有引起嚴重異議就通過了許多決議??墒俏侄滤贡慌赏屠瑁瑸榈氖前堰@些決議強加給可能派,好像它們起碼是世界大會的指令一樣,而伯恩施坦則以同樣的腔調(diào)在倫敦寫作。德國領袖們的信(但愿我們將不致于被迫發(fā)表它們),也是用非常惡毒的和盛氣凌人的腔調(diào)寫成的,而且威脅說,如果他們的命令不立即執(zhí)行,就要召開對壘的代表大會。”

在對預謀的代表會議和秘密會議的做了各種含混的暗示之后,讀者有充分的理由期待會對這個“在我們看來,是追求不良目的”的、陰謀家的會議的可恥行徑和卑鄙暴行進行驚人的揭露。而結局如何呢?在海牙通過了“許多沒有引起嚴重異議的決議”!能說社會民主聯(lián)盟國際委員會和總委員會一點幽默感都沒有了嗎?

我們的作者們企圖盡快地躲開這些決議。要知道,這些決議中所做出的讓步比可能派希望能夠得到的要多得多。然而未被允許參加倫敦代表大會的德國人,以及為倫敦代表大會所忽視的法國集體主義派表示愿意承認倫敦的委托,允許由此而廢除波爾多和特魯瓦的各項決議,和保留可能派召開和組織代表大會的權力,只要他們明白清楚地表示放棄強行規(guī)定代表大會必須遵循的規(guī)章和“利用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的一切企圖。終究必須指出,甚至連宣言也不能對海牙的各項決議吹毛求疵。

然而,又據(jù)說,主要的禍害不是決議本身,而是他們企圖迫使可能派接受這些決議的方式。這里又開始臆造了。派沃耳德斯去為的是要“把這些決議強加給可能派”。沃耳德斯之所以被派到那里去,是因為他是海牙代表會議所有代表中唯一最堅決地為他們辯護的人!“伯恩施坦寫作”的東西除了他本人以外,對任何人都沒有約束力,像宣言的作者們現(xiàn)在應該知道的那樣。盡管我沒有權利代表“德國領袖們”說話,但我深信,如果我建議社會民主聯(lián)盟和它的巴黎盟友發(fā)表所收到的這些領袖們的任何一封來信,他們是不會反對我的。

海牙的各項決議都公布了,可能派受到警告說,如果他們不接受這些決議,那末有代表出席代表會議的那些組織就要召開另一個代表大會,也就是在波爾多和特魯瓦做出決議要召開的那個代表大會??赡芘苫蛟S會覺得這是“非常惡毒的和盛氣凌人的”,然而這是開導他們的唯一辦法,如果一般說來這是可能的話。

往下是最精彩的東西——的確是整個宣言的精華。

11.“雖然如此,可能派還是實際上承認了按照上述方式做出的并向他們提交的全部決議。”

12.“盡管有了這種承認,盡管可能派召開的代表大會在自己的內(nèi)部事務方面無論情況如何都將是有主權的,盡管每一方都可以把任何爭執(zhí)不下的事件提交全體代表大會解決,海牙秘密會議的信徒們現(xiàn)在仍然在巴黎召開了第二個代表大會。”

海牙代表會議的參加者們曾聲明說,他們準備在下述兩個條件下參加可能派的代表大會:第一,可能派應該同法國和其他國家的工人組織和社會主義組織協(xié)同召開代表大會,這些組織的代表應該同可能派一起簽署召開代表大會的通知書。可能派斷然拒絕履行這個條件,無論誰來簽署都行,就是同他們對抗的法國集團的代表不行。如果宣言的作者們不知道這件事,那就請向“正義報”的編輯[注:海德門。——編者注]打聽一下吧,這件事他知道得非常清楚。

第二個條件是,代表大會在審查代表資格證和制定議事日程方面應該是有主權的。對這個條件可能派不論在“實際上”還是在別的不管什么上也都沒有承認。起初,他們規(guī)定,代表資格證的審查由每個民族的小組單獨進行。對方聲明說,應將這個問題提交全體代表大會解決,對此可能派回答說,特殊事件可以交由代表大會解決,然而什么事件才算是特殊的,卻只字不提。不,他們在繼續(xù)爭吵哪些權利該交給代表大會,哪些不該交給,并且他們只是在接到召開“對壘的代表大會”的通告以后才終于迫不得已明確和直截了當?shù)芈暦Q,全國性小組對代表資格證有異議的一切事件都將由代表大會來解決。如果他們及時發(fā)表這個聲明,主要的困難就已經(jīng)被克服了,當然,現(xiàn)在太晚了。

在議事日程問題上他們也玩弄了這種花招。他們不是把自己看做受委托來擬定——為使代表大會便于進行工作——將由代表大會自行決定批準或取消的臨時性措施和建議的人;相反,他們的所作所為表明他們像支配未來代表大會的某種神秘的、實質(zhì)上是無限的權力的體現(xiàn)者一樣,如果他們愿意,他們可以把自己的這種權利讓出一部分,以討好外國組織,然而后者為此就應該承認他們竊取控制代表大會的權力的其余的野心。只要看一看他們5月13日的最近的決議就夠了,那時他們已經(jīng)收到關于召開對壘的代表大會的通告(見5月25日“正義報”)。他們一直同丹麥人在議事日程上討價還價,好像他們或者丹麥人受權解決唯有代表大會本身才有權解決的問題似的。后來他們慷慨地同意接受英國工聯(lián)抗議委員會關于把召開和組織未來代表大會的規(guī)定列入議事日程的建議。“正義報”天真地對此補充說,即使還有不滿的理由,“我們的德國同志們和其他同志們這一次總會同意了吧”。“只是這一次”請按我們的意見去做吧,而下一次愛怎么做就怎么做——建議當然是誘人的,可是,很遺憾,去年在倫敦設法采用了這樣的路線,并且“那一次”這樣做也就已經(jīng)夠了。

可能派只要說一句話,協(xié)議也就達成了,即他們應該在他們所有的規(guī)章和指令里加上“臨時性的”、“應由代表大會批準的”等字樣。然而,就是這一點,任何力量都不能從他們那里爭得;因此,第二個代表大會對于所有不希望再次成為希普頓化[shiptonized]的人來說才成為必要。

因為這次辯論的很大一部分是在“正義報”上進行的,所以十分明顯,以社會民主聯(lián)盟的名義說了第十二條里的那些話的人們,要么沒有看他們自己的正式機關報,要么故意咬定與事實相抵觸的東西。

13.“他們把他們的代表大會定在可能派為自己的代表大會所定的同一個時間開會,雖然他們在海牙一致做出了決議,決議中說,7月底是組織巴黎工人代表大會最不適宜和最不方便的時間,雖然安塞爾在給社會民主聯(lián)盟的信中肯定,如果第二個代表大會將要召開,那它將在9月舉行,而李卜克內(nèi)西說,它將不在今年就在明年舉行。”

可見,結論是,海牙代表會議的代表們似乎對可能派鄭重承諾不在7月而“在9月”,或者“不在今年就在明年”召開自己的代表大會。但是,要知道7月的第三個星期毫無疑問是“在今年”,因此對李卜克內(nèi)西無論如何是無可非難的。為了尊重我們的讀者,我們將不就這些幼稚的怨言進行辯論。不過,我可以說,選定7月14日至21日這個時間,首先是為了滿足法國人的一致要求,而其次是因為,唯一的、還沒有經(jīng)過檢驗的使兩個代表大會合并的方法,如果這一方法一般地說有可能的話,——那就是使它們同時開會。

14.“海牙秘密會議和巴黎對壘代表大會的主要籌劃人是拉法格、蓋得、愛琳娜·  馬克思-艾威林女士(拉法格同她的姐姐,卡爾·  馬克思的女兒結了婚)、伯恩施坦(“社會民主黨人報”的編輯)、倍倍爾和李卜克內(nèi)西。弗里德里希·  恩格斯表示完全贊同他們的活動方式。”

在最后這個“明明白白的真相”里,畢竟確實有哪怕是一部分真相。誰也不會反駁這件事實,愛琳娜·  馬克思-艾威林女士的姐姐是卡爾·  馬克思的女兒和拉法格的妻子;可是,宣言的作者們是這樣表達這一思想的,即可以理解為,似乎拉法格女士是卡爾·  馬克思的女兒,而她的妹妹就不是了。雖然說倫敦的伯恩施坦或者還有什么人無論如何都是“海牙代表會議的籌劃人”是絕對不正確的,他們同召開代表會議和確定它的組成絲毫沒有關系,我想上述這些人中誰也不會否認,他們促進了“巴黎對壘代表大會”的召開,但是他們只是在可能派的行為使得這個促進成為不可避免以后才這樣做的。宣言的作者們應該清楚,在4月初,“正義報”的調(diào)子剛剛變得不是那么“惡毒的”和“私人性質(zhì)的”時候,愛· 馬克思-艾威林女士和伯恩施坦就到海德門先生那里去,以便預先獲得他對緩和現(xiàn)存分歧問題的支持,而海德門先生也答應給他們這種支持。

在宣言末尾有下面一段不長的注。

“上述全文將譯成幾種歐洲文字,并向各國分發(fā)。”

附件的簽字證明,幾乎在所有的歐洲國家里實質(zhì)上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大陸上的絕大多數(shù)社會主義者都表示贊成集體主義派和布朗基派召開的代表大會,反對可能派召開的代表大會。唯獨英國是社會主義者和一般工人直到現(xiàn)在意見還不一致的國家。因此,這篇答復將不譯成任何一種外語。

我歸納一下:

1.1889年在巴黎應該召開兩個代表大會:第一個是根據(jù)1888年10月至11月法國工會波爾多代表大會通過、法國社會主義者特魯瓦代表大會在圣誕節(jié)批準的決定召開的;第二個是根據(jù)工會倫敦國際代表大會遲幾個星期做出的決定召開的,而且委托可能派組織的代表大會。

2.如果可能派在最初關于召開代表大會的通告里就不追求倫敦代表大會本身沒有的、因此也就不可能授予他們的權力,即追求主持代表大會內(nèi)部事務的權利,事先規(guī)定審查代表資格證的方式、議事日程和整個議事規(guī)程的權利,換句話說,就是追求議會委員會在倫敦代表大會上所追求和實施的那些權利,那末實現(xiàn)兩個代表大會的合并幾乎是沒有阻礙的。

3.由于可能派過去和現(xiàn)在的活動使法國社會主義者其余各小組完全無法參加他們召開的代表大會,德國社會主義者——帝國國會議員試圖借助于他們與之保持聯(lián)系的全國性工人政黨的領導人在兩派之間進行調(diào)解。這樣就產(chǎn)生了海牙代表會議(2月28日),代表會議的各項決議,甚至我們所分析的宣言也認為,“原則上沒有引起嚴重的異議”。

4.倫敦代表大會對可能派的委托在這些決議里被完全承認和批準了,但條件是可能派放棄他們想控制未來代表大會的野心。比利時人、荷蘭人、德國人、瑞士人甚至非可能派的法國人表示準備參加可能派召開的代表大會,如果這將是個不受拘束的代表大會的話??梢?,他們只提出了一個條件,然而它的合理性是不言而喻的和無可爭辯的。

5.盡管如此,可能派拒絕承認這些決議,并在以后的通告里建議只做形式上的、實際上無所謂的讓步。在根本問題,即關于代表大會在它的內(nèi)部事務方面的主權問題上,他們堅持己見;談判一直進行到4月底,但是毫無結果。

6.最后,由于可能派不愿做出保證不再重復倫敦代表大會發(fā)起人及其參加者的丟人行徑的明確而負責的答復,法國集體主義派贊成某些全國性組織的意見訂于7月14日召開波爾多和特魯瓦已經(jīng)通過決定要召開的代表大會。

7.從附件里可以明白看出,絕大多數(shù)歐洲的社會主義組織和社會主義者的代表們都表示贊成這個代表大會,不希望向世界重演可悲的場面——工人代表大會是在某某人的恩允下開會的,是被它的組織者強加給它的規(guī)章束縛住的。

海牙代表會議所承認的倫敦的委托,不僅妄圖組織未來的代表大會,而且妄圖操縱它并對它發(fā)號施令的可能派自己撕成碎片了。

現(xiàn)在,請允許用宣言的話做結束:

“同志們和同胞們,事實你們是清楚的。你們必須關心,不要讓那些本來應該首先為社會主義而犧牲個人利益的人給你們的事業(yè),全世界工人的事業(yè)帶來有意識的損害。”

1889年6月1日

1889年6月以小冊子的形式在倫敦出版

原文是英文

俄文是按小冊子譯的

注釋:

[588]這篇抨擊性文章的初稿是伯恩施坦根據(jù)恩格斯的倡議,針對社會民主聯(lián)盟的機會主義領導繼續(xù)進行著支持可能派在巴黎召開的代表大會、阻礙馬克思派籌備的國際社會主義工人代表大會成功的運動而寫的。抨擊文曾由恩格斯校訂并以英文單行本的形式出版;“組織委員會關于召開國際社會主義工人代表大會的通知書”(見本卷第613—616頁)作為附錄收入了單行本。本文有一段摘要譯成德文刊載在1889年6月15日“社會民主黨人報”上;兩段英文摘要同時轉(zhuǎn)載在同一天的“工人選民”報上。——第591頁。

[590]“無產(chǎn)階級”(《Prolétariat》)是法國的一家周報,可能派法國勞動社會主義者聯(lián)合會的正式機關報;從1884年4月5日至1890年10月25日在巴黎用這個名稱出版。——第604頁。

[591]指1889年4月召開的比利時工人黨代表大會的決定,即既派代表參加馬克思派召開的國際社會主義工人代表大會,也派代表參加可能派召開的代表大會。——第605頁。

出處: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1卷

責任編輯:岳麗麗校對:總編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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