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列強和土耳其。——日益迫近的經濟危機。——印度的鐵路建設[282]
馬克思 恩格斯/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編譯
1853年9月20日星期二于倫敦
我在7月19日的那篇文章中寫過:
“西方列強起初由于害怕俄國擴張而鼓勵蘇丹反抗沙皇,而結果卻由于害怕普遍戰(zhàn)爭會引起普遍革命而強迫蘇丹讓步。”[注:見本卷第241頁。——編者注]
現(xiàn)在有人正打算利用聯(lián)合艦隊的力量來為俄國對付土耳其。英法艦隊即使開進達達尼爾海峽,那也不是為了要炮轟塞瓦斯托波爾,而是為了要制服那些能夠阻止蘇丹無條件接受維也納照會的穆斯林。
戴·烏爾卡爾特說:“9月13日,四位外交大臣[注:當時的英國外交大臣克拉倫登以及以前擔任過這個職務的阿伯丁、帕麥斯頓和羅素。——編者注]平心靜氣地在唐寧街開了會,決定向君士坦丁堡提出要求,要土耳其政府放棄歐洲會議在先前條件下所通過的修改意見。這還不夠,他們還命令艦隊開往博斯普魯斯海峽,準備在蘇丹不能抵抗本國人民的憤怒的時候支援蘇丹對付本國的臣民。這仍然不夠,他們還向奧美爾-帕沙發(fā)出書面指示,不準他在本國國君的領地上從這一個省份向另一個省份走動。因而他們也預料到,由于他們提出這些要求將會爆發(fā)起義,所以他們就考慮到鎮(zhèn)壓起義所必需的手段。這種手段就是聯(lián)軍艦隊。”[283]
英國公眾是從星期日的“辯論日報”上知道這個消息的。據(jù)這家報紙報道,里夫先生于本月13日帶著一份給斯特臘特弗德·德·雷德克利夫勛爵的急電從倫敦動身,14日早晨到了巴黎,他把所攜帶的指示的內容告訴法國政府之后,當天晚上就離開了那里。根據(jù)這項指示,英國大使應當要求土耳其政府完全同意維也納建議并且放棄8月19日所提的修改意見。英國大使應當向土耳其政府發(fā)出威脅,說如果由于它拒絕讓步而發(fā)生戰(zhàn)爭,它就會得不到四大強國的支持;此外,英國大使應當表示愿意用英法艦隊來幫助土耳其政府鎮(zhèn)壓君士坦丁堡因土耳其政府接受維也納照會而可能爆發(fā)的起義,以及用來對付奧美爾-帕沙,假若他敢于違背土耳其政府的命令的話。在接到星期日的“辯論日報”以前我們就已經知道,維也納會議在得知俄皇的否定答復以后,便建議蘇丹收回自己的話,簽署他從前拒絕簽署的照會,并且滿足于下面的保證:會議將對照會作出蘇丹本人所能接受的解釋。“泰晤士報”避而不談“辯論日報”揭發(fā)出來的這些丟臉的事情。“紀事晨報”、“晨郵報”和所有倫敦的政府報紙也都是這樣。與此同時,“晨郵報”卻斥責君士坦丁堡平民的狂熱。“紀事晨報”用浪漫的筆調描繪在歐洲土耳其怎樣到處都是兇暴殘忍和毫無紀律的亞洲土匪,奧美爾-帕沙的軍隊怎樣正在靠這些土匪大量補充,以此來煽動它的愚蠢的讀者;英勇的“地球報”逐日地從投和平之機的曼徹斯特學派的報紙上精心摘錄一些文章來發(fā)表。這樣一來,到必要的時候,英國的各高尚階級就要下定決心“鏟除異教”,并且同哥爾查科夫公爵一起高呼“沙皇萬歲!正教徒的神萬歲!”了。
今天的“泰晤士報”有一個發(fā)現(xiàn):“土耳其問題已成為純粹的詞句問題”。從這個前提中應得出的結論就是,為了一些空話而甘愿冒打破普遍和平的危險的蘇丹,應該由頭腦比較健全的帕麥斯頓之流和阿伯丁之流用暴力來開導開導。“泰晤士報”告訴我們,沙皇向蘇丹提出了不公正的要求,蘇丹拒絕了;于是沙皇就侵占了多瑙河各公國;英國和法國就把自己的艦隊派到貝捷克灣去,這兩大國的代表在維也納同奧地利和普魯士的代表舉行了會晤。
他們在維也納會晤的目的是什么呢?是為了土耳其的利益,——“泰晤士報”回答說。
“他們不僅沒有任何想要強迫奧斯曼政府的愿望,而且也沒有如此行事的任何理由。”
可見,如果說四大強國現(xiàn)在有了強迫奧斯曼政府的愿望,那僅僅是由于“現(xiàn)在有了”理由“如此行事”。如果說維也納會議以及帕麥斯頓和阿伯丁的干涉的唯一的和主要的目的就是要制造一種理由,好使他們對俄國僅僅虛張聲勢地反抗一下,以便有借口強迫土耳其服從俄國的要求,這種假設想必不算是錯誤吧?
“泰晤士報”繼續(xù)寫道:“俄國的要求被其他的強國認為是不公正的,是和蘇丹的主權不相容的”,因此,四大強國才擬定了一個照會,蘇丹應當把這個照會送交沙皇,這個照會答應沙皇的一切要求,甚至還有些超過。
“泰晤士報”寫道:“這份文件的措詞,可能使不正確的解釋有所借口,但有兩點是寫得十分清楚的:第一、四大國愿意支持土耳其政府的領土權和行政權;第二、一旦發(fā)生沖突它們將認為自己是受這種愿望約束的。”
既然蘇丹可以相信,他將得到四大強國的善良“愿望”的支持,四大強國在一旦發(fā)生沖突時將認為自己受這種神秘的“善良愿望”的約束,那末有什么理由不簽署這份侵犯他的主權并把對他的1200萬臣民的保護權送給俄國專制君主的照會呢?蘇丹已經有可能體會到,四大強國是不認為自己是受國際法約束的,它們也不受那些明文規(guī)定一旦同俄國沖突它們就應當受各種保衛(wèi)蘇丹的條約的約束;那末,在這個賦予俄國明確權利而賦予土耳其“神秘愿望”的照會造成了沖突的時候,蘇丹有什么理由不指靠四大強國的無畏精神呢?
“泰晤士報”說:“我們就舉個萬一的情況來說吧。假定在pur et simple〔無條件地〕接受了最初的維也納照會之后,沙皇利用了一般人所設想的這份照會給他的那些機會。”
這時會怎樣呢?
“蘇丹就會提出抗議,于是沖突就是因執(zhí)行1853年的協(xié)定而起的了。”
似乎因執(zhí)行1840、1841年協(xié)定和巴爾塔利曼尼條約[284]沒有發(fā)生過任何沖突似的!似乎那種被克拉倫登勛爵本人稱為“海盜行為”的違反國際法的行為也未曾造成任何沖突似的!
“泰晤士報”說:“含糊只會使俄皇產生誤解。”
完全像1841年的條約使他“產生誤解”那樣,他援引這項條約,不許聯(lián)合艦隊開進達達尼爾海峽,同時自己卻占領了多瑙河各公國。
但是,蘇丹的態(tài)度十分強硬。他拒絕同意照會,因為照會的起草人只是以出賣土耳其給俄國的行為來表達他們對土耳其的善良愿望。蘇丹建議對這項照會作某些修改,同時,用“泰晤士報”的話來說,“四大強國接受土耳其提出的這些修改意見,這就表明它們認為這些修改是和它們的建議一致的”。但是,由于俄皇堅持反對的意見,由于“泰晤士報”已完全確定“沙皇在這次沖突中的行為不可能有任何根據(jù)”,所以“泰晤士報”就得出了這樣的結論:如果俄國不愿意同意土耳其提出的合理的條件,那末,土耳其就應該同意俄國提出的不合理的條件,而且
“一個由于本身無力而每逢外侵或內亂就不得不尋求歐洲保護的國家,就應當為自己的貧弱付出代價,這種代價至少是:它的生存所必需的援助,要在保護國負擔最輕的條件下提供”。
因為土耳其顯然需要四大強國幫助它來反對俄國,所以四大強國自然要站在俄國一邊反對土耳其;既然土耳其根據(jù)現(xiàn)有的各項條約的規(guī)定向四大強國請求援助,那它就應當“為自己的貧弱付出代價”。
“二者必居其一:或者是運用英國法律的全部力量來懲辦四個賣國賊〈阿伯丁、克拉倫登、帕麥斯頓和羅素〉,或者是讓俄國沙皇統(tǒng)治全世界。”
這是戴·烏爾卡爾特在“晨報”上發(fā)表的言論,這一類獨白是沒有任何意義的。應當由誰來審判四個賣國賊呢?議會。這個議會是由哪些人組成的呢?是由交易所商人、工業(yè)巨頭和貴族的代表組成的。這些代表所主張的對外政策是什么政策呢?是paix partout et toujours〔無論如何要保持和平〕的政策。而誰來貫徹他們的對外政策的綱領呢?也就是天真的“晨報”認為必須當作賣國賊來加以審訊的那四個人。不過至少有一點應該是很清楚的,即政治寡頭在政府中所代表的交易所商人和投和平之機的資產階級正在把歐洲出賣給俄國,因此,為了擊退沙皇的挑釁,首先必須推翻這些卑鄙無恥、奴顏婢膝的veau d’or〔金牛犢〕崇拜者的可恥的統(tǒng)治。
土耳其政府在維也納照會送到君士坦丁堡之后,馬上就征集了8萬名列季弗[285]入伍。根據(jù)9月5日從君士坦丁堡發(fā)來的電訊,土耳其政府在總理大臣[注:穆斯塔法-帕沙。——編者注]官邸召開了會議之后,決定不顧戰(zhàn)爭危險,堅持自己最近的照會。穆斯林居民的熱情達到了極點。蘇丹在檢閱埃及部隊的時候受到了熱烈的歡呼,而在檢閱完畢以后,人群把他扶下馬來,隆重地舉著他走過了伊斯坦布爾的大街。他重新給莫爾達維亞和瓦拉幾亞的國君發(fā)出了命令,要他們維持公國的安定。列施德-帕沙就君士坦丁堡的幾名俄僑被揭發(fā)進行反對土耳其政府的陰謀活動一事,向俄國領事提出了警告。據(jù)君士坦丁堡的一家報紙報道,君士坦丁堡的一個猶太人團體獻給蘇丹100萬披亞斯特,以補帝國的備戰(zhàn)開支。據(jù)報道,士麥那的猶太人也作了類似的決定。從登載在維也納“新聞報”的通訊中我們知道,在加拉茲逮捕了幾名俄國貴族,因為他們與奧美爾-帕沙秘密通信,極其詳盡地把俄國部隊在多瑙河各公國的情況告訴了奧美爾-帕沙。還發(fā)現(xiàn)了奧美爾-帕沙的一封信,他在這封信里建議這些俄國貴族盡量多招些外國人來擔任軍職。
9月13日,緬施科夫公爵在他的秘書陪同下來到維也納,向歐洲列強遞交尼古拉皇帝的一項新的聲明,這項聲明為他拒絕土耳其的修改意見作了解釋。俄皇本人也將在本月21日由涅謝爾羅迭伯爵和美延多爾夫男爵陪同到奧里繆茨來。他通過利文男爵邀請普魯士皇帝到奧里繆茨開會,但普魯士皇帝拒絕了,理由是在目前局勢下他這樣做會引起太多的éclat〔喧嚷〕。俄國的一個約有3萬人的兵團目前已在保加利亞邊境上的克拉約瓦駐扎下來。在此以前,俄羅斯帝國境內只有8個軍需站?,F(xiàn)在在布加勒斯特建立了第九個常設的軍需站,這個跡象說明,俄國人根本不打算撤出多瑙河各公國。
9月15日,英格蘭銀行把貼現(xiàn)率提高到4.5%。“泰晤士報”刊登的一篇同樣寫于9月15日的關于金融問題的文章說,“這項措施博得了普遍的滿意”。但是這篇文章又說:
“下午2時左右,證券交易所的交易實際上幾乎完全停止了,而不久就得到了貼現(xiàn)率已提高到4.5%的消息,這時有價證券的行市兌成現(xiàn)金跌到95%,兌成10月13日還本付息的證券則跌到95.125—95.25%。普遍的意見是,如果貼現(xiàn)率不是提高到4.5%,而是提高到5%,那末,市場大概還不會受到這樣不好的影響,因為這時公眾將認為類似的措施今后已不可能再有了……鐵路公司的股票買賣在銀行董事會會議結束后跌得最厲害,而其他各種股票的行市截至當天為止也處在極不穩(wěn)定的狀態(tài)中。”
“泰晤士報”上的這篇文章的作者向銀行的經理們祝賀,說他們在自己的政策中遵循了皮爾法令。
“經理們根據(jù)黃金外流而使流通中的貨幣量減少的情況,要求提高剩余黃金的賣價,這樣一來就保證了自由實行羅·皮爾爵士的關于英格蘭銀行特許狀的法令,只有通過自由實行,才能證明這項法令的正確性,而在1847年,由于受到經理們不明智的行為的阻撓,這一點就沒有能夠做到。”
在以前的一篇文章中我曾經說明,經理們在1847年的不明智行為恰巧正是他們過分奉行了皮爾法令,以致政府為了挽救銀行部不致停止支付,不得不停止了這項法令的“自由實行”[注:見本卷第339頁。——編者注]。在“地球報”上我們看到:
“造成我國現(xiàn)時繁榮局面的那些原因,很有可能不會繼續(xù)這樣起作用了。消極的后果在曼徹斯特已經表現(xiàn)出來;那里的某些大公司不得不縮減自己的生產總額……證券交易所的所有部門都陷于十分蕭條的境地。在鐵路股票的交易中籠罩著驚惶不安氣氛……黃金繼續(xù)向大陸外流,最近一兩天內差不多有50萬的黃金將要從海上運往圣彼得堡……它(銀行)節(jié)約自己的金屬貨幣儲備的原因之一大概是:它想給財政大臣為數(shù)七八百萬的援助,因為財政大臣要同南海公司的債券持有者以及其他不滿意的人進行結算,需要這一筆錢。”
9月13日“晨郵報”從曼徹斯特報道:
“布匹和棉紗的交易很不景氣,各種工廠制品的價格都很難保持住先前的水平。由于各個國外市場上差不多都沒有需求,由于國內面臨財政困難,由于這兩個主要原因,結果就造成了目前的局面,如果把它和到處傳播的繁榮消息對比一下,那末,應該承認它是極不正常的。”
同一家報紙在9月15日用下面的一段話結束了它的一篇論述日益迫近的危機的因素越積越多的社論:
“我們要警告商界人士:現(xiàn)在我們已經進入一個無論創(chuàng)建企業(yè)和經營企業(yè)都一定要經常仔細小心的階段。此外,在我們看來,我們的財政狀況充滿著比我們的商業(yè)狀況更為嚴重和更難于克服的困難。”
從上面舉出的“地球報”和“晨郵報”的互為補充的言論中應該得出一個結論:一方面,需求不斷減少,另方面,供應卻有剩余。工廠主勢必要通過加強他們和工人之間的沖突的辦法來掩護自己的退卻。一位工商業(yè)問題采訪員從曼徹斯特寫來一篇通訊,發(fā)表在昨天的“紀事晨報”上,通訊說:
“工廠主已開始對達成協(xié)議一事抱著十分冷淡的態(tài)度,因為他們確信,很大一部分工廠,甚至所有的工廠,在工資問題可能得到調整以前,都將不得不停工。最近幾日來,在各個工廠區(qū)的不同地方,都就這個問題召開了企業(yè)主會議。很明顯,工人們提出的過分要求以及他們激烈地硬要對方接受自己的強制性條款的企圖,正迫使工廠主想辦法建立共同的團體,以求自衛(wèi)。”
在“泰晤士報”上發(fā)表的一篇關于金融問題的文章中我們看到:
“企業(yè)主正在各個工廠區(qū)組織自衛(wèi)同盟:僅僅在最近5天內,在埃士頓、斯泰里布雷芝、海德和格洛索普,差不多就有100個公司在建立這種同盟的協(xié)定上簽了字。在普雷斯頓,工廠主已經承擔起一項很嚴重的義務:以關閉工廠3個月的辦法對工人進行反抗。”
根據(jù)從馬賽發(fā)來的電訊,小麥價格每百升又提高到2法郎25生丁。在“通報”宣布了提高國庫債券的利息以后,交易所的反應非常不好;到處都把這項措施看做是政府正缺錢用的跡象。人們已開始談論政府將不得不借款的問題。財政大臣[注:比諾。——編者注]已向許多土地占有者發(fā)出了通知,建議他們提前半年繳稅,以表示感謝現(xiàn)政府曾經施與他們的大恩德,另外還感謝政府提高了他們的地產價格。“觀察家報”指出:“這說明完結已經開始。”
我在以前的一篇文章中曾經談過鐵路對于印度有極為重大的意義[注:見本卷第248—250頁。——編者注]?,F(xiàn)在我認為有必要報道一些各報發(fā)表的有關鐵路網和建設情況和發(fā)展前景的最新消息。印度第一條鐵路是現(xiàn)在已經通車的孟買—塔納線。另一條鐵路線將從加爾各答鋪到恒河上的拉吉馬哈爾,全長180哩,然后沿著恒河右岸通到巴特那、貝拿勒斯和阿拉哈巴德,再從阿拉哈巴德經過達普到阿格拉,從這里再通到德里。這樣一來,這條鐵路線將穿過1100哩長的空間。預定要在生河和圖諾拿河上設立輪渡,以便最后把加爾各答這條線從德里通到拉合爾。最近幾天就要開始建筑從馬德拉斯向西直伸70哩的鐵路線,然后再分兩條支線,一條沿著高止山脈,以卡利庫特為終點站,另一條經過貝拉里和普納到孟買。未來鐵路網的這個骨架的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是孟買—巴羅達—印度中部的鐵路,為了建筑這條鐵路,現(xiàn)在已經由董事會批準進行初步的地質勘測。這條鐵路將從孟買經過巴羅達到阿格拉,在這里同加爾各答—德里鐵路干線聯(lián)接起來,這樣一來,印度西部的首府和全印度斯坦同歐洲交往的最好港口孟買,一方面就同加爾各答聯(lián)起來,另方面又同旁遮普和西北各省聯(lián)起來。這個計劃的起草人還想鋪設一些支線通到內地的各個大產棉區(qū)去。與此同時,還正在采取措施建立整個印度斯坦半島的電報網。
卡·馬克思寫于1853年9月20日
載于1853年10月4日“紐約每日論壇報”第3889號
署名:卡爾·馬克思
原文是英文
俄文譯自“紐約每日論壇報”
俄譯文第一次全文發(fā)表
注釋:
[282]在“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俄文第1版中缺少本文的第二部分——關于日益迫近的經濟危機和印度的鐵路建設,從“9月15日,英格蘭銀行把貼現(xiàn)率提高到……”(見本卷第356頁)起以下全缺。——第350頁。
[283]馬克思引用的是戴·烏爾卡爾特發(fā)表在1853年9月20日“晨報”上的論文“政治罪人”。——第351頁。
[284]指1840年7月15日由英、俄、奧、普四國簽訂的關于幫助土耳其蘇丹對付埃及帕沙穆罕默德-阿利的倫敦條約,以及1841年的倫敦條約(見注132)和1849年的巴爾塔利曼尼條約(見注131)。1840年的倫敦條約是在沒有法國(它支持穆罕默德-阿利)參加的情況下簽訂的,所以法國面臨著一個反法同盟的威脅,結果不得不放棄了對埃及統(tǒng)治者的支持,參加了1841年的倫敦條約。在1840年的條約中,除了關于對土埃沖突進行軍事干涉的條款和要求穆罕默德-阿利為了蘇丹的利益放棄埃及以外的全部領地的最后通牒外,還有關于集體保護達達尼爾海峽和博斯普魯斯海峽的條款。1841年的條約后來就根據(jù)這一條宣布兩個海峽對所有國家的軍艦實行封鎖。——第353頁。
[285]列季弗是奧斯曼帝國的后備兵員。——第355頁。
出處:馬克思恩格斯全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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