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講命運的偶然性,認為要抓住時機。他說:“善于識別和把握時機是極為重要的,在一切大事業(yè)上,人在開始做事前要像千眼神那樣察視時機,而在進行時要像千手神那樣抓住時機。”古諺說,時機老人先給你送上它的頭發(fā),如果你沒有抓住,再抓就碰到禿頭了。能否抓住時機是考驗人的智慧。時機、機遇能否抓住,也就是你能否設計自己、創(chuàng)造自身命運的機遇,遇不遇不能靠命運之神的恩賜,而靠自我洞察能力、智慧潛能和時機的把握。
這就是中外思想家、哲學家對于命運的認識。命運問題是哲學問題,也是一個人人關注、與人人的切身利益相關的問題。人對命運應該有正確的認識。從古人對命運的解釋中,我們可以認識到一個問題:我們怎樣掌握、創(chuàng)造自己的命運,這關系到我們的前途。國家怎樣抓住時機發(fā)展自己,也很重要。中國就是這樣子,從國際形勢來看我們做到了。我們?yōu)槭裁茨茏プr機?是對國際形勢有很好的認識,要像千眼神一樣去觀察。那么,人類的命運怎么樣?我是主張“和合天下”。
四、人類命運共同體何以可能
人類命運共同體何以可能?我想從兩方面來說。
從人類內在自身訴求而言:第一,人類是群居的,人的生存需要各種技能和各種資料的創(chuàng)造,一個人做不到,必須分工合作,構成生產(chǎn)、生活共同體。荀子講,人的力量為什么強?為什么在自然競爭中能夠戰(zhàn)勝一切?就因為人是群居動物,群居才能戰(zhàn)勝一切。西方無論是柏拉圖、亞里士多德,還是近代伏爾泰、孟德斯鳩,都認為人不能單靠自己達到自足,而具有自然合群性,把人導向社會生活,這是人得以共同生存的法寶。你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你。國家也一樣,不能獨善其身。在全球化、信息革命時代,大家互相依賴、互相依靠、互相支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第二,人是社會存在物,具有社會性,具有道德理性,這是人特有的本質力量,是構成人類命運共同體的原因。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超越了純粹生物性的動物社會。亞里士多德認為,“理性比任何其他的東西更加是人”。亞里士多德說:“就是說理性比其他任何的東西更加重要。”荀子說:“水火有氣而無生,草木有生而無知,禽獸有知而無義,人有氣有生有知亦且有義,故最為天下貴。”這是說,人同草木禽獸和水火不一樣。人是社會動物,既然是社會動物,就應講仁義道德。“仁義德行,常安之術”。“禮也者,貴者敬焉,老者孝焉,長者弟焉,幼者慈焉,賤者惠焉”。社會得講禮。中國是禮儀之邦,是很講禮儀的,那就是很講行為文明的。一個人出國就代表一個國家,行為舉止一定要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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