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來就不奇怪了:許多歐洲王宮都設有中國館或中國室。
比如斯德哥爾摩的夏宮、法國楓丹白露宮、凡爾賽宮、奧地利古都茵斯布魯克的宮堡、維也納的美泉宮、柏林毀于二戰(zhàn)的首飾宮、夏洛特堡王宮、慕尼黑的紐芬堡王宮、馬德里的阿蘭霍埃斯離宮、那不勒斯郊外波爾幸齊王的別宮等。
退潮階段
事情有興就有衰,興從17世紀的后期到18世紀的中期差不多100年,衰是從18世紀70年代開始。
兩種不同的文化“一見鐘情”以后,本來就來的太快,也預伏著危機,日久見人心。100年的時間也不算短了,歐洲人進取心變成了咄咄逼人的出擊姿態(tài),在以防守型為心理特征的中國看來是忍受不了的。因此,1715年,當羅馬教皇聽說他的傳教士在中國參加了中國的祭祀活動,他就下了“禁令”,不許傳教士在中國參加中國民間的祭祀活動,這使在1693年已經下令停止傳教的康熙皇帝下令禁止傳教活動。
到18世紀60年代,腓特烈大帝受了伏爾泰的影響,甚至模仿《波斯人信札》書信體的形式寫了本小說,攻擊羅馬教庭,贊美中國,對中國表示友好,他以為這樣做了以后中國的皇帝會高興,因此又向乾隆皇帝提出通商的要求,結果遭到乾隆皇帝的拒絕。本來身為政治家的腓特烈對中國的那些好感就不太牢固,這下情緒馬上一落千丈,后來在給伏爾泰的信里面表示了對中國統(tǒng)治者的不高興。他說,那些中國人不過是些少見的古怪的野蠻人,并說那位“當上了中國皇帝的滿族人是個蹩腳的詩人。”腓特烈大帝的情緒很大程度上代表了歐洲那些正走上殖民道路的統(tǒng)治者的情緒。這個時候的歐洲人不像17、18世紀前期那樣,一心想了解中國,贊美中國。中國大門不開,對他們來說是如鯁在喉。這樣,中國熱也就無從談起了。
一種文化,魅力昭昭,走出深閨,風情萬種。坐等膜拜,時久魅收。留下血緣,再催新潮!舊的高潮已經過去了,中國在歐洲“熱戀”當中也留下一些情種,這些情種在新的時代成為新的友好的種苗,將使中外關系更加融洽、更加豐富、更加多姿多彩。
(據宣講家網站報告錄音整理
編輯:凌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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