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馬克思致恩格斯 1865年3月4日
馬克思 恩格斯/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編譯
曼徹斯特
1865年3月4日[于倫敦]
親愛的弗雷德:
今天《社會民主黨人報》刊載了我們的聲明[注:卡·馬克思和弗·恩格斯《致〈社會民主黨人報〉編輯部的聲明》。——編者注]。施韋澤先生雖然借口這些“先生”的聲明不需要作進一步的解釋,但是仍然獻給我們他的一篇“精心制造的”“不署名的”社論[113]。拉薩爾和伯·貝克爾這位“人類的主席”永世長存!不管怎樣,我手里有施韋澤先生的一封十分謙恭的邀請信,等等。濟貝耳寄來了五家刊載聲明的報紙(《巴門》、《愛北斐特》、《杜塞爾多夫》、《萊茵》、《新法蘭克?!穂注:《巴門日報》、《愛北斐特日報》、《杜塞爾多夫日報》、《萊茵報》、《新法蘭克福報》。——編者注])。附上的剪報是從《愛北斐特》剪下的。我感到十分愉快的是,第一,我們“從那里出來了”,第二,我們“在那里”呆過。沒有后一點,我們永遠洞察不了“拉薩爾的秘密”。
為著你的小冊子[注:弗·恩格斯《普魯士軍事問題和德國工人政黨》。——編者注](印成后給人印象很好;如果出第二版,只須改動個別句子),我給庫格曼寫了一封信(請把他開的藥方退還給我)。你能不能再寄給我兩本?我打算通過埃卡留斯在本德爾的庸俗小報(倫敦)[注:《倫敦通訊》。——編者注]和《海爾曼》上刊登兩篇短評,但是不給兩本書是難以辦到的。
“波蘭大會”(星期三)開得很好,雖然宣布它“不適宜”[注:見本卷第85—86頁。——編者注]的資產(chǎn)者百般阻撓,但是到會的人還是很多。[114]
法國的問題很復雜。[53]有關這方面的報道和席利的報告(我今天還必須從中譯出摘要并向小委員會[15]作相應的報告),你將會在下封信中得到。目前我只能告訴你,我們原來的工人代表和從事政治社會活動的先生們(包括使莫澤斯[注:赫斯。——編者注]欣喜若狂的《聯(lián)合》雜志的首領們)之間現(xiàn)在在誰應當同我們保持聯(lián)系的問題上展開了斗爭。[法國的][注:手稿上這幾個字被抹掉。——編者注],首先是巴黎的工人(雖然我們在二十五個其他法國城市已經(jīng)有了聯(lián)系)把倫敦委員會完全看成是“對外的”工人政府。
沃爾弗少校在亞歷山大里亞出獄后,已經(jīng)回來了。
附帶提一下,我是否告訴過你,馬志尼暗中向方塔納傾吐過自己的“不滿”(以及他偏愛卡·布林德,而在這以前卻稱他為說謊者[注:見本卷第86頁。——編者注])。
你的葡萄酒昨天寄到,已收下,謝謝。
我妹夫[注:尤塔。——編者注]從好望角又來這里,已經(jīng)一個星期了;他下星期二走。我的外甥女[注:卡洛琳·施馬爾豪森。——編者注](我的姐姐、寡婦施馬爾豪森的女兒)從馬斯特里赫特和他同來,大約一星期后,我必須送她回家。
老病又在各個敏感的和“不方便的”地方折磨我,因此坐著很困難。
附帶提一下。難道魯普斯的事情[2]還沒有完全結束?關于博爾夏特先生還打算索取的那筆款子,他一次也沒有來信向我提起。你從附上的紙條中可以看到,已經(jīng)完全被遺忘了的各種各樣的要求都向我提了出來。這是從《新萊茵報》時期冒出來的最近的一個要求。我必須盡可能認真對待,因為不然的話這些家伙會對我公開胡鬧[注:見本卷第93—94頁。——編者注]。
《聯(lián)邦》[98]看來完蛋了。
祝好。
你的 卡·馬·
你能不能把曼徹斯特刊物上的有關棉花危機的文件[注:見本卷第27、39—40頁。——編者注]寄給我?
注釋:
[2]馬克思和恩格斯的朋友和戰(zhàn)友威廉·沃爾弗(綽號魯普斯)于1864年5月9日逝世,他在遺囑中指定馬克思及其家屬為他的微薄的財產(chǎn)的主要繼承人。要完成領取遺產(chǎn)的法律手續(xù),就需要到處奔波,為了盡力幫助馬克思,恩格斯承擔了其中一部分工作。——第6、19、20、23、91、97頁。
[15]小委員會(Subcommittee)是為了制定國際工人協(xié)會的綱領性文件由臨時中央委員會選出的一個委員會;上述工作完成后,委員會繼續(xù)存在,通常每周開會一次,成了總委員會的執(zhí)行機關;從1865年夏天起也稱做常務委員會(Standing Committee)。常務委員會的成員包括:總委員會主席(直到1867年9月根據(jù)馬克思的建議廢除這個職位為止)、名譽總書記和各國通訊書記。馬克思作為德國通訊書記參加了常務委員會,實際上起了領導的作用。——第12、41、90、102、134、153、404、467、494頁。
[53]馬克思指總委員會在1865年1月24日會議上討論國際巴黎支部中的沖突一事。
1864年底,國際工人協(xié)會的一個支部開始在巴黎進行活動,這個支部的創(chuàng)始人是1864年9月28日圣馬丁堂會議的參加者,具有蒲魯東主義情緒的工人昂·托倫和沙·利穆津。除托倫集團外,曾經(jīng)參加9月28日會議的準備工作的法國律師昂利·勒弗爾也以國際的奠基人之一和法國工人的代表自居。后來很快就弄清楚了,原來勒弗爾同法國通訊書記勒·呂貝以及力圖使無產(chǎn)階級國際組織屈從自己影響的在英國的法國小資產(chǎn)階級流亡者的代表人物們保持著聯(lián)系。資產(chǎn)階級共和派集團指責托倫同波拿巴主義者集團(特別是同綽號叫普?。章〉募s瑟夫·波拿巴親王)有聯(lián)系——指責由莫·赫斯發(fā)表在《社會民主黨人報》的文章中轉述了出來。馬克思曾就此事詢問席利和施韋澤,席利在1865年1月19日寄來了答復,內(nèi)中說道:誣告托倫陷入波拿巴主義的,是同各合作團體的機關刊物——法國《聯(lián)合》雜志關系密切的一些人,在該雜志編輯部的成員中也有勒弗爾。席利答應很快就把補充消息寄來。——第45、61、90、94頁。
[98]馬克思是指在布林德領導下創(chuàng)辦的德國小資產(chǎn)階級民主派的雜志《德意志聯(lián)邦》,該雜志于1865—1867年在倫敦和漢堡出版;雜志編輯部的成員有卡·布林德、路·畢希納、斐·弗萊里格拉特、路·費爾巴哈、恩·豪格等人。——第79、91頁。
[113]指1865年3月3日《社會民主黨人報》第29號在“政治部分”欄下發(fā)表的施韋澤的文章。文章說,站在全德工人聯(lián)合會隊伍之外的德國社會民主黨人不屬于社會民主黨?!渡鐣裰鼽h人報》編輯部竭力通過這種對馬克思和恩格斯及其在德國的最親密的戰(zhàn)友的攻擊來沖淡馬克思和恩格斯關于與該報決裂的聲明的影響。關于這一點,還可參看恩格斯1865年3月10日給魏德邁的信。——第89、91、466頁。
[114]紀念1863—1864年波蘭起義一周年的大會是1865年3月1日在倫敦圣馬丁堂舉行的。組織這次大會的發(fā)起人是英國波蘭獨立全國同盟(見注56)。在準備和舉行這次大會方面,第一國際總委員會起了很大的作用(見注108)。英國資產(chǎn)階級報刊,其中包括倫敦的自由派日報《每日新聞》,只敘述了資產(chǎn)階級激進派(比耳斯、利弗爾遜等人)在會上的發(fā)言,對以國際的名義提出的決議案和總委員會委員彼·??怂购透?middot;??羲沟陌l(fā)言卻只字不提。馬克思利用1865年3月4日《蜂房報》第177號刊登的關于大會的完整報道,寫了一篇以《更正》為標題的短文。這篇短文是寫給轉載過英國報紙的歪曲報道的蘇黎世報紙《白鷹報》的(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6卷第106—107頁)。——第90、102、473頁。
出處: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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