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澤東在延安的時候在大街上走,喜歡和農(nóng)民聊天;周恩來喜歡看話劇,看完話劇就和演員們一起在街上走,一邊走一邊還爭論;德國女總理默克爾下班以后,去超市買菜,關(guān)鍵是交錢的時候也排隊;法國總理希拉克是個大個子,他在街上走的時候,后面一個小男孩老跟著他,希拉克以為人家要他簽名,就回頭說,小朋友,要我給你簽個名嗎?那小朋友說,我不要你簽字,今天天氣太熱了,你個子大,我在你的影子里面走。這很觸動他,連夜寫了一篇演說詞,叫《我愿為你們帶來陰涼》,說我要給國民帶來一些陰涼。
這些材料,除了毛澤東和周恩來的故事,是我過去在紙媒體上我讀的以外,其他都是在電子媒體上讀的。然后我很快把它融合為一篇文章——《普京獨行在空曠的大街上》。它講了一個政治生態(tài)的道理,我們要有什么樣的政治生態(tài),領(lǐng)導(dǎo)人應(yīng)該有什么樣的城府和作風(fēng)。所以電子媒體上的東西不是不可以讀,看你怎么讀,讀了怎么用。網(wǎng)絡(luò)就是一張大網(wǎng),你要利用它來“網(wǎng)”東西,以我為主,而不是跟著它走。
沒有電子媒體以前,我們把讀物這樣來區(qū)分:書是相對固定的;刊物一般叫月刊、雙月刊;報紙是最快的。作為科研人員,讀的最多的大概是雜志,因為雜志有最新的研究成果,就相當(dāng)于我們現(xiàn)在讀網(wǎng)絡(luò)一樣。
有一個故事,在上世紀(jì)30年代后期歐洲人工放射性研究中,法國的居里夫人的女兒伊倫娜的團隊與德國科學(xué)家哈恩的團隊有競爭,并且伊倫娜和哈恩有點過節(jié)。有一天上班的時候,哈恩的助手就說,你快來看雜志上那篇文章,人家已經(jīng)攻關(guān)攻得快成功了。哈恩先問是誰的文章,助手說是伊倫娜的。哈恩看也不看,說我不愛看那個女人的東西。助手說,你不能不看,就拿過來給他念。哈恩聽了幾句,內(nèi)行看門道,趕快拿過來一看,果然是。就因為他看了這一眼,促使了他后來在這方面的研究得了諾貝爾化學(xué)獎。你要“打撈”信息,不能拒絕,要使那些信息為我所用。
我再舉一個汽車的例子。我們報社辦了許多雜志,其中有一個雜志是汽車雜志,報社職工常把雜志帶回家去。報社老干部局局長的孩子就看了那個雜志,大人也沒注意他在看什么。有一天,我們院里有人結(jié)婚,車隊過來了,恰巧新娘那輛婚車輪子沒氣了。一群人圍著,不知道該怎么辦,司機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結(jié)果這個小孩子上去就說,這個輪子有自充氣功能,你拿腳踹它一頓,保證還有一百公里的行走時間,至少可以把新娘接回去。大家真的一起用腳亂踹一氣,氣充起來了。后來他爸問他,你怎么知道的?他說,我就看你們辦的那個汽車雜志。不管是書、報刊、傳媒,要撒大網(wǎng),廣種才能博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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