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歷史文化必然走向自信的歷史趨勢
在五千年歷史長河中,夏朝崇尚忠厚,商朝崇尚鬼神,周朝崇尚文治,所以就有了禮儀之邦,以文教化。春秋戰(zhàn)國進入亂世,秦朝統(tǒng)一以法家治國。以法家治國在中國歷史上是比較忌諱的,中國歷史強調以德治國和以法治國要相輔相成,更偏重于以德治國。漢朝四百多年歷史,以孝治國,是秦之后的又一個強盛的大一統(tǒng)帝國。三國魏晉南北朝時期進入亂世,隋朝統(tǒng)一,進入中央集權制下的“郡縣制,天下安”的狀態(tài),唐朝又是一個統(tǒng)一時期。到五代十國時期,是亂世,之后,宋朝統(tǒng)一。而元朝是暫時的統(tǒng)一,因為元朝在中國歷史上的時間不長,只有九十多年,是一個軍事帝國,強調武裝統(tǒng)治,沒有繼承歷史上文治的特點。明朝又是一個大一統(tǒng),清朝則是一個部族軍事侵略的集團性質的朝代。之后,1911年到1949年,從民國到建國。我們大概梳理了一下中國歷史的主流發(fā)展方向,有什么特點?治世時間久于亂世、衰世。據(jù)黃宗羲在《明夷待訪錄》一書里的記載,中華歷史上,國家分裂有428年,被敵人占領有226年,在五千年中華文明史中,亂世共計654年,而治世和盛世時間是四千多年。所以治世大于亂世、衰世。形成這一特點的原因就是中央集權下的“郡縣制,天下安”。中國歷史不全是封建專制四個字那么簡單,到秦朝,我們已經(jīng)是郡縣制社會。
郡縣制社會有什么特點?
第一,中央集權大一統(tǒng);第二,歷史上治世和盛世時期遠遠大于亂世和衰世的歷史時期;第三,和平統(tǒng)一是中華歷史的常態(tài),分化、變亂是歷史的病態(tài);第四,內憂必然導致外患,比如漢朝末年的外戚干政,唐朝末年的藩鎮(zhèn)割據(jù),宋王朝積弱的中央政府,明朝的宦官專權,清朝末年清政府腐敗無能,都導致了外患。內憂必然導致外亂,這是中國歷史的一個大的教訓。中國歷史上,盛世王朝都崇尚儒家文化,比如漢朝以孝治國,唐朝以德治國,宋朝的宋明理學,明朝的一儒一道,清朝的博學鴻儒等。亂世和衰世則歪理邪說和邪教大行其道,也包括農(nóng)民起義和暴亂。這是歷史的又一個教訓和特點。
近代以來,由于我們文化的不自信,導致在西方主觀主義的認知體系中,西方與非西方是兩個不同的且彼此排斥的實體。他們認為,西方歐洲文明是先進的、文明的、理性的、成熟的、優(yōu)等的,而非西方文明是野蠻的、落后的、非理性的、卑劣的。這種認知體系確立了西方與東方的權利關系是支配關系和霸權關系,借此西方完全肯定自身的價值觀,并理所當然地構建他們對東方的想象,生產(chǎn)關于東方的言論模式和知識,換言之,東方失去了獨立的主體性,成為西方觀察、研究、判斷、限制和管束的對象,其存在的意義和價值,甚至需要通過西方的確認才可以被理解。這是近代以來我們文化不自信導致的一個現(xiàn)象,所以,我們現(xiàn)在要強調文化自信。
為什么西方政論家、理論家對中國的發(fā)展預測95%都是錯誤的?西方年年在唱衰中國,但是中國在所謂的“唱衰”中不斷地走向富強、走向民主、走向文明。
道理很簡單。第一是文化背景不同,中國是“行王道”,西方走的是霸權之道。第二,西方所謂的政論家和理論家,都是沒有政治實踐的理論家,從柏拉圖(《理想國》)到盧梭(《社會契約論》),他們都是評論家、邏輯家、政論家,但是他們沒有實踐過,都停留在理論層面。中國的政論家在歷史上都是當過宰相的,都是一方大員。從諸葛亮(《出師表》)到范仲淹(《岳陽樓記》),再到岳飛(《滿江紅》)、文天祥(《正氣歌》)等等,這些人都是一方要員,所以寫的政論文章都是有借鑒意義的。西方年年“唱衰”中國經(jīng)濟,鼓吹中國經(jīng)濟崩潰論,實際上都是謬論。他們妄圖宣揚一種標新立異、引人關注的觀點,但是他們錯了,他們越是“唱衰”,中華民族越是穩(wěn)步地走向道路自信、理論自信、制度自信和文化自信。
近代以來的歷史表明,殖民統(tǒng)治和帝國主義在中國都失敗了,西方國家對中國的侵略從戰(zhàn)爭方式轉換為經(jīng)濟、文化方式,這是侵略手段的變化。
19世紀,西方出現(xiàn)了一種理論,說每個人只要能自私,就能充分地滿足人類本能的欲求,社會就會形成一個最好最融洽的秩序。亞當·斯密說,冥冥之中那只看不見的手會安排社會秩序給每個為自己打算的人民去好好生活。這就是自由主義經(jīng)濟的理論基礎,是一種典型的自私行為,而這種自私行為的價值方式和文化方式,在中國來說是最讓人反感的,因為中國傳統(tǒng)文化強調集體主義大于個人主義,而西方強調個人主義,這就是中西方文化觀念的差異。
西方文化的構成基礎:第一,希臘的個人主義;第二,羅馬的軍事法律;第三,猶太人的宗教信仰;第四,現(xiàn)代科技。
中國人自古對科學的態(tài)度在《左傳》里表達得非常明確,“正德、利用、后生”,中國文化稟承“止于至善”這個觀念。西方人將真善美分開講,科學求真、宗教求善、藝術求美。英國達爾文的《進化論》講“適者生存,物競天擇”,這一觀點在二戰(zhàn)時期被德國納粹采用,并且納粹德國認為日爾曼民族是最優(yōu)秀的民族,而猶太人是劣等民族,于是對猶太人進行大肆屠殺。
政治問題必須和人心聯(lián)系在一起。說起人心,不得不講如何做人,人的自覺性是最大的能動性。“問題是時代的聲音,人心是最大的政治”,這是習近平總書記的一個著名論斷。談到人心向背,必須談到文化背景。文化是建立在本民族傳統(tǒng)文化的基礎上的,文化是人類集體生活的組成,價值觀是文化的核心。到目前為止,還沒有看到哪兩種文化可以經(jīng)過同樣的循環(huán)路線或者有同樣的起點,文化背景是一方面,制度與方法是另一方面,民族和文化復興是一個理想實現(xiàn)的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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