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職務(wù)是“負總責”、“總負責”還是“總書記”
黨的文獻以及黨和國家領(lǐng)導人的回憶有的把博古稱為為黨的“總負責”,有的稱“負總責”有的稱之為“黨的總書記”。歷史的實際情況是:自1931年6月總書記向忠發(fā)叛變后,黨中央就再沒設(shè)“總書記”這個職位,稱之為“負總的責任”。據(jù)《博古之子回憶父親》中博古兒子秦鐵說“我傾向于‘負總責’一說。父親在延安整風時回憶,當時盧福坦想當總書記,王明和周恩來都不同意,于是定下來不設(shè)總書記,而叫‘負總責’。不過在日常生活中,習慣上還是稱總負責人為‘總書記’。”
1934年1月,在中共的六屆五中全會上,博古當選為中央委員、政治局委員、常委、總書記。從1931年10月至此,不是中央委員的博古擔任中共臨時中央“總負責人”、“總書記”近2年零3個月。1935年1月遵義會議時,博古還是黨的總負責人,并且主持了遵義會議,并為第五次“反圍剿”失敗做了辯解。不久,以毛澤東、周恩來和王稼祥組成的3人軍事指揮團取代了博古、李德與周恩來的軍事領(lǐng)導3人小組。
遵義會議后的1935年2月5日,中央常委會討論分工問題,決定由張聞天代替博古擔任黨中央書記,在黨內(nèi)負總的責任。當時政治局候補委員凱豐在背后叫博古不要交“權(quán)”,博古沒有聽。他服從政治局多數(shù)同志作出的決定,把幾副裝有中央主要文件、紀錄印章的挑子交給了張聞天,博古留任中央常委。
據(jù)博古的侄子秦福全回憶:1935年2月5日下午,在威信縣水田寨花房子村,他(博古)告訴我:1935年2月5日下午,在威信縣水田寨花房子村,周恩來來到博古住處。一進門,周恩來就說:“邦憲弟,近來身體怎樣?聽說這些日子你飯量減少,人也瘦了,潤之讓我來看看你有什么需要。”博古說:“有什么事,你就直說吧。”周恩來將上午與毛澤東、張聞天、王稼祥商量常委分工并由洛甫(即張聞天)代替博古擔任總書記的決定委婉的轉(zhuǎn)達給博古。博古坦然地說“好”,并說他已經(jīng)感到大家對他有意見,他繼續(xù)領(lǐng)導有困難。他立即把中央委員會的印章、中央政治局書記處的印章與中央書記的條形章交給周恩來,并說明天讓人把文件擔子挑到張聞天處。博古顧全大局,很配合地地接受了組織的安排。張聞天成了黨的“總負責人”,在日常工作生活中,人們還是習慣稱洛浦(張聞天)為“總書記”。張聞天任“總書記”時,中央成立了書記處,書記為張聞天,委員為毛澤東、周恩來、秦邦憲和王稼祥(相當于政治局常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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