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保衛(wèi)革命就是保衛(wèi)未來
求是網:在文章最后部分,您提到“1789—1871—1917的道路”這樣一個命題。我們都知道,這些年份都是世界近現代史上的重要節(jié)點,可否請您解釋一下這條道路及其意義?為什么有些人會認為“沿著這條道路,中國人民獲得的‘只能是大災難和大倒退’”?
劉潤為:你們說得很對。這些年份都分別指代世界近現代史上的重大事件,影響人類歷史進程的重大事件。1789,指法國大革命;1871,指法國巴黎公社;1917,指俄國十月革命。這是一條人類進步的路線。法國大革命盡管流血很多,但是它“反映了當時整個世界的要求”(馬克思語)。巴黎公社盡管以失敗告終,但它畢竟是人類建立人民民主、共同富裕的美好社會的第一次嘗試,因而“公社的原則是永存的”(同上)。十月革命盡管也付出了代價,但是它第一次將巴黎公社的基本原則落到了實處,從而開辟了人類歷史的新紀元。我們都知道黑格爾,他因為用絕對精神的七拐八拐論證了普魯士的封建專制是人類最完美的社會制度(就像福山以前堅持的歷史終結論一樣),因而被稱為保守主義哲學家。但是,他又是怎樣看待法國大革命的呢?他說那是 “一次壯麗的日出”,而且這一立場始終不渝。老年黑格爾針對誣蔑法國大革命是破壞的論調,明確指出:“這個(啟蒙哲學的)否定方面以破壞的方式對待了本身已經破壞了的東西……他們攻擊的是什么國家?是大臣和他們的寵姬仆婦的最盲目的統(tǒng)治”。1820年,為紀念法國大革命,他特邀好友到家中相聚。席間,他深情地說:“今天是7月14日。為攻破巴士底獄干掉這一杯!”俄羅斯著名學者和作家季諾維耶夫,早在青年時代就和幾個同學策劃暗殺斯大林,后來一直反對十月革命、反對蘇維埃制度,因此而被迫流落海外。但是在目睹蘇東劇變給祖國和人民帶來的災難性后果以后,他從蘇維埃制度的激烈批判者變成了蘇維埃制度的堅定捍衛(wèi)者。1994年,他在米蘭的一次學術會議上坦言:“我寫了30本反對共產主義的書,但是假如我知道這一切會有這樣的結果,我就永遠不會去寫這些書。” 1997年,他在《文學報》上撰文,明確表示:“我接受整個十月革命和它的產物——共產主義社會。這也是我的革命,這也是我的社會。”一個近代的保守主義者,一個當代的“反革命”,都能或早或晚對革命作出公正的評價,何以今天中國的某些人卻偏要把革命說成是“大災難和大倒退”呢?這絕不是學風、認識、視野的問題,而是出于一種政治上的動機。
毛澤東在《中國人民英雄紀念碑碑文》 中寫道:“由此上溯到一千八百四十年,從那時起,為了反對內外敵人,爭取民族獨立和人民自由幸福,在歷次斗爭中犧牲的人民英雄們永垂不朽!”他又在《賀新郎·讀史》中寫道:“盜跖莊蹻流譽后,更陳王奮起揮黃鋮。歌未竟,東方白。”所有這些都告訴我們:不管古今中外,凡是革命,都有著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內在聯(lián)系,肯定了這個就必然要肯定那個,否定了這個就必然要要否定那個。這個道理不僅共產黨人明白,那些搞所謂憲政改革的人同樣明白。否定太平天國、辛亥革命也好,否定法國大革命、巴黎公社、十月革命也好,其目的都在于否定中國的新民主主義革命。否定了新民主主義革命,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地位、中國的人民民主政權和社會主義道路就失去了歷史依據。這樣一來,所謂憲政派就能振振有詞地要求共產黨下臺,實行多黨制;讓全國人民代表大會和全國政治協(xié)商會議解散,實行西方的兩院議會制;讓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靠邊,代之以依附式的資本主義。這就是他們否定革命的用意所在。如果他們的圖謀得逞,那才真正是中國的“大災難和大倒退”,又何談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的中國夢?正所謂“滅人之國,必先去其史”??!所以,我們說,保衛(wèi)革命就是保衛(wèi)新中國,就是保衛(wèi)中國人民的福祉,就是保衛(wèi)中華民族的光明未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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