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致馬克思(1863年5月20日)
馬克思 恩格斯/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編譯
倫敦
1863年5月20日于曼徹斯特
老摩爾,老摩爾,
大胡子的老摩爾!
你出了什么事,怎么聽不到你一點消息?你有什么不幸,你在做什么事情?你是病了?還是陷入了你的政治經(jīng)濟學的深淵?還是你已任命了小杜西做你的通信秘書?還是別的什么?
你對我們在柏林的那些好漢們怎么看,他們得出這樣的結(jié)論,即如果一個大臣宣稱整個議院對他的情況了如指掌云云,那末議長是否有權(quán)要求他遵守秩序[328],是一個問題。還沒有一屆議會這樣頑固地和不適時宜地堅持這種原則,即資產(chǎn)階級的反對派在同專制制度和容克奸黨的斗爭中負有挨揍的義務。這仍然是我們1848年那些老朋友。而這次卻碰上了另一個時代。
拉薩爾的事件以及因此在德國引起的爭吵開始變得不愉快了。[329]現(xiàn)在到時候了,你應該寫完自己的著作,哪怕只是為了我們能有另一種通俗宣傳員。此外,因為用這樣的辦法可以重新爭取到進行反對資產(chǎn)階級活動的地盤,這是很好的;糟糕的只是,這個臭名遠揚的伊戚希這時也將給自己樹立地位。不過,我們對此決不能加以阻撓,正象我們不能阻撓卡爾·布林德在公眾面前對巴登大公[注:弗里德里希一世。——編者注]擺出英勇好斗的姿態(tài)一樣。
然而,即使在完全脫離政治的領域內(nèi),新的科學發(fā)現(xiàn)需要經(jīng)過多少時間才能為自己開辟道路,關于這一點可以看賴爾的《人類古代》一書。早在1834年,施梅林在柳提赫[注:比利時稱作:列日。原稿為:“1843年”。——編者注]就發(fā)現(xiàn)了恩吉斯人的頭骨化石,并給賴爾看過;當時他還發(fā)表了一大本書[注:菲·沙·施梅林《關于在列日地區(qū)山洞中發(fā)現(xiàn)的骨化石的科學研究著作》。——編者注]。而盡管這樣,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一個人認為值得花力氣多少認真地研究一下這個問題。同樣,布歇·德·佩爾特早在1842年就在松姆河流域的阿勃維爾發(fā)現(xiàn)了燧石工具,并且正確地確定了它們的地質(zhì)年代;但是他的發(fā)現(xiàn)一直到五十年代末才得到承認。這些微不足道的人卻是科學的維護者。
魯普斯的痛風病又發(fā)作得很厲害,但已復元了。
我在努力學塞爾維亞語,主要在學武克·斯蒂凡諾維奇·卡臘季奇搜集的民歌集。它對我來說,要比其他任何一種斯拉夫語容易些。
再附上幾張郵票。在這方面,現(xiàn)在辦事處里是盜竊成風。
你的 弗·恩·
注釋:
[328]指1863年5月15日普魯士眾議院關于議長在議會開會期間有權(quán)打斷發(fā)言(其中包括大臣的發(fā)言)的決議。——第342頁。
[329]看來,恩格斯是指拉薩爾1863年5月17日和19日在美因河畔法蘭克福的演說(見注341),演說中對資產(chǎn)階級進步黨作了尖銳的抨擊。進步黨報刊為了回報,開始攻擊拉薩爾,說拉薩爾是俾斯麥的代理人。——第345頁。
出處: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0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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