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恩格斯。在倫敦舉行的各族人民慶祝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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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恩格斯。在倫敦舉行的各族人民慶祝大會

弗·恩格斯。在倫敦舉行的各族人民慶祝大會  

馬克思 恩格斯/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編譯

 

(慶祝1792年9月22日法蘭西共和國的成立)[164]

“我們和各個民族有什么關系呢?我們和法蘭西共和國有什么關系呢?我們不是老早就很了解各個民族了嗎?我們不是已經(jīng)給每一個民族指出了適當?shù)牡匚涣藛??我們不是已?jīng)把理論領域劃給德國人,把政治領域劃給法國人,把市民社會的領域劃給英國人了嗎?干嗎突然又把法蘭西共和國搬出來!為什么要慶祝這樣一個發(fā)展階段的事情呢?這個階段老早就被超過了,被它自身的后果取消了。如果你想告訴我們一些英國的事情,那你最好是談談社會主義原則最近所達到的階段,請你告訴我們,片面的英國社會主義是不是還不知道它遠遠低于我們的原則高度,是不是還不知道它只能算是一個階段,而且只是發(fā)展中的一個被超過了的階段!”

親愛的德意志,請你冷靜些!無論是哪個民族或是法蘭西共和國都和我們有非常密切的關系。

真正的無產階級政黨現(xiàn)在正在各地提倡各民族的兄弟友愛,用以對抗舊的赤裸裸的民族利己主義和自由貿易的偽善的自私自利的世界主義;這種兄弟友愛比德國的一切“真正社會主義”的理論都要寶貴得多。

現(xiàn)代民主(它從法國革命中產生,后來發(fā)展成法國的共產主義和英國的憲章主義)旗幟下的各民族的兄弟友愛向我們表明,群眾和他倆的代表比德國的理論家更懂得時代的要求。

“但是談論的問題不是這個呵!誰在談論這種兄弟友愛,誰在談論這種民主呢?我們談論的是各民族的兄弟友愛,而且就只是各民族兄弟友愛,我們談論的是民主,而且就只是民主,只是民主本身。難道你們把自己的黑格爾全都忘掉了?”

“我們不是羅馬人,我們都抽煙。”[165]我們談論的不是現(xiàn)在在世界上發(fā)生的反民族主義的運動,而是靠純粹思考即靠毫無根據(jù)的幻想在我們的頭腦中消除民族的特點。我們談論的不是全歐洲所向往的現(xiàn)實的民主,即不同于從前的一切民主的完全特殊的民主;我們談論的完全是另外一種民主,即希臘、羅馬、美國和法國的民主的一種平均物,簡而言之,即民主這個概念。我們談論的不是屬于19世紀的、丑惡的、暫時的東西;我們談論的是永恒的、“早在山岳形成之前”就已經(jīng)存在的范疇。總而言之,我們談論的不是大家所談論的東西,而是完全另外一種東西。

簡單地說,當英國人、法國人以及那些參加實際運動而不空談理論的德國人現(xiàn)在談論民主和各民族的兄弟友愛的時候,絕不應該只就其政治意義來理解。目前,只有德國的理論家和我們現(xiàn)在沒有加以考慮的少數(shù)外國人還有這類荒誕的想法。實際上,這些言論現(xiàn)在已經(jīng)具有社會意義,而且它們的政治意義已經(jīng)溶于社會意義之中。這個革命已經(jīng)不是一個僅僅爭取某種國家形式的斗爭,如像目前在德國還經(jīng)常描繪的那樣。即使對問題沒有進行深入的研究,從當時大多數(shù)的起義和饑荒的聯(lián)系、從首都糧食供應和儲備物資的分配(1789年開始的)的意義、從最高限價令和對付糧食囤積商的法律、從革命軍隊的戰(zhàn)斗口號“對宮廷宣戰(zhàn),給茅屋和平”、從共和主義者唱的要du  fer〔武器〕、要du  coeur〔勇氣〕、還要du  pain〔面包〕的“卡馬尼奧拉”歌[166]以及成百件的其他極為明顯的事實都可以看出當時的民主和純政治的組織完全是兩回事。此外,大家知道,1793年憲法[167]是由依靠起義的無產階級的政黨制定的,恐怖統(tǒng)治是由這個政黨實行的,羅伯斯比爾的復亡表明資產階級戰(zhàn)勝了無產階級,巴貝夫和他的同謀者從1793年的民主思想中給平等作出了當時最進步的結論。法國革命自始至終都是一個社會運動,在它之后,純粹政治上的民主已經(jīng)變?yōu)楹翢o意義的東西了。

民主在今天就是共產主義。任何其他的民主都只能存在于那些跟實際毫無聯(lián)系、認為原則不是靠人和環(huán)境發(fā)展起來而是靠它本身發(fā)展起來的、好空談的夢幻家的頭腦中。民主已經(jīng)成了無產階級的原則,群眾的原則。即使群眾并不總是很清楚地懂得民主的這個唯一正確的意義,但是他們全都認為民主這個概念中包含著社會平等的要求,雖然這種要求還是模糊的。我們在估計共產主義的戰(zhàn)斗力量的時候,可以放心地把這些具有民主思想的群眾估計在內。而且,當各民族的無產階級政黨彼此聯(lián)合起來的時候,它們完全有權把“民主”一詞寫在自己的旗幟上,因為除了我們現(xiàn)在沒有加以考慮的那些民主主義者之外,1846年歐洲所有的民主主義者都是或多或少地有些覺悟的共產主義者。

盡管法蘭西共和國已經(jīng)“被超過”,但是各國的共產主義者仍然有充分的理由參加它的慶祝會。第一,所有因愚蠢而被人利用來鎮(zhèn)壓革命的人民,在他們終于明白了自己由于忠君愛國的情緒干了什么樣的蠢事之后,就應該公開地向法國人道歉;第二,現(xiàn)在歐洲的整個社會運動只不過是革命的第二幕,只不過是為結束1789年在巴黎揭幕而現(xiàn)在已經(jīng)以整個歐洲作為舞臺的那出戲作準備而已;第三,在我們這個充滿膽怯、自私和吝嗇的資產階級時代,回憶一下那個偉大的年代是完全適時的;那時全體人民曾經(jīng)一度拋棄了一切膽怯、自私和吝嗇,那時他們是敢于反抗法律的、在任何東西面前都不退縮的人,是具有堅強毅力的人,曾經(jīng)在1793年5月31日到1794年7月26日使得一切膽怯鬼、一切小商人、一切投機者,總之,使得一切資產者都不敢抬頭。在一個叫做路特希爾德的人掌握著歐洲和平的命運,克希林叫嚷著要實行保護關稅,科布頓叫嚷著要實行貿易自由,迪加爾特在鼓吹利用改善勞動階級狀況的協(xié)會來拯救罪孽深重的人類的時候,我們確實必須提起馬拉和丹東、圣茹斯特和巴貝夫,以及在熱馬普和弗略留斯兩地所取得的光榮勝利[168]。如果這個堅強有力的時代和這些剛毅果敢的人物對我們這個小商人的世界不再有影響,那末,人類的確就會墮入失望的深淵,會把自己的命運交給克希林、科布頓和迪加爾特這些人去隨意支配。

最后,各民族的兄弟友愛現(xiàn)在比過去任何時候都更具有純粹的社會意義?;孟氤闪W洲共和國和利用適當?shù)恼谓M織來保障永久和平,就像空談靠普遍的貿易自由來保護各族人民的團結一樣荒唐可笑;當所有這類多情善感的幻想完全不中用的時候,各國的無產者就開始不聲不響地在共產主義民主的旗幟下真正地結成兄弟。也只有無產者才能夠真正做到這點,因為每個國家的資產階級都有他們自己的特殊利益,而且由于他們認為這些利益高于一切,他們無法越出民族的范圍。他們的少數(shù)幾個理論家即使把他們所有那些美妙的“原則”都搬出來也頂不了什么事,因為他們根本不觸犯這些互相矛盾的利益和整個現(xiàn)存制度,他們只會說空話??墒侨澜绲臒o產者卻有共同的利益,有共同的敵人,面臨著同樣的斗爭,所有的無產者生來就沒有民族的偏見,所有他們的修養(yǎng)和舉動實質上都是人道主義的和反民族主義的。只有無產者才能夠消滅各民族的隔離狀態(tài),只有覺醒的無產階級才能夠建立各民族的兄弟友愛。

下面的事實可以證明我剛才所說的一切。

還在1845年8月10日,在倫敦就差不多同樣隆重地慶祝過三個事件:1792年的革命、1793年憲法的頒布和“民主協(xié)會”的成立。“民主協(xié)會”是由參加1838-1839年運動的英國黨中最激進的一派建立起來的。

這個最激進的派別自然是由憲章主義者和無產者組成,不過這些無產者對憲章運動的目的都有明確的認識并且竭力促其實現(xiàn)。當時大多數(shù)的憲章主義者都還只想到把政權轉入工人階級手中,只有少數(shù)人才想到如何使用這個政權的問題,可是在當時的運動高潮中起重要作用的這個協(xié)會的成員卻一致認為,他們首先都是共和主義者,而且正是宣布1793年的憲法為自己的信仰的標志、斷然拒絕和資產階級(包括小資產階級在內)聯(lián)合、始終認為被壓迫者在反對壓迫者的斗爭中有權使用壓迫者用來反對他們的一切手段的共和主義者。他們還不止于此;他們不但是共和主義者,而且是共產主義者,并且還是不信宗教的共產主義者。到1838-1839年的革命高潮衰退時,協(xié)會瓦解了,但是它的活動并沒有落空,而是大大地加強了憲章運動的積極性,促進了憲章運動中的共產主義因素的增長。在上述的8月10日的慶祝會上已經(jīng)提出了共產主義和世界主義的[注:“世界主義”一詞在這里和在第668頁里都不應當理解為恩格斯在本篇里所批判的資產階級世界主義,而應當理解為它的第二個意義,即“沒有民族局限性和民族偏見”。——編者注]原則,除了政治平等的要求,還提出了社會平等的要求,并且會上大家都熱情地向各國民主主義者祝賀。

以前在倫敦也做過團結各國激進派的嘗試,但是這些嘗試都失敗了;其所以如此,部分地是由于英國民主主義者內部的分歧和外國人對此不了解,部分地是由于各國黨的領袖之間有原則上的分歧。民族差別嚴重地妨礙團結,甚至很早就住在倫敦的外國人都幾乎一點也不了解在他們眼前所發(fā)生的運動和事物的真相(雖然他們對英國的民主寄以莫大的同情),分不清激進的資產者和激進的無產者,并且企圖把臭名昭彰的敵人當做朋友聚集在同一個會上。由于這些原因,同時還由于不信任其他的民族,英國人也犯了同樣的錯誤。又因為這種談判成功與否必然取決于各委員會的幾個領導人(他們大多是彼此不認識的)意見是否一致,所以更是容易犯這種錯誤。在過去那些嘗試中,由于這些人選擇得極不恰當,所以事情每次都很快就陷入了僵局。但是這種兄弟友愛是迫切需要的。每一次嘗試的失敗都只是激發(fā)大家再去努力。當倫敦的一些民主主義的領導人對這種事情感到厭倦的時候,就有其他的人來代替他們,1845年8月又做了一次彼此接近的嘗試,這次嘗試就不再是毫無結果了。[169]住在倫敦的各國民主主義者利用別人早已宣布要召開的9月22日的慶祝會公開地宣告他們聯(lián)合起來了。

出席這個會的有英國人、法國人、德國人、意大利人、西班牙人、波蘭人和瑞士人。匈牙利和土耳其也各有一個代表參加。文明的歐洲的三個大民族——英國人、德國人和法國人——在會上起了主導的作用,并且看來很值得人尊敬。大會的主席當然是英國人,是一位叫做托馬斯·庫伯的“憲章主義者”;他參加過1842年的起義,因而差不多坐了整整兩年的監(jiān)牢。在獄中他模仿“恰爾德·哈洛爾德游記”寫了一首敘事詩,博得了英國文學批評家的極大的好評。[170]作為英國人的主要發(fā)言人在晚上發(fā)言的是喬治·朱利安·哈尼。他擔任“北極星報”的編輯已經(jīng)兩年。“北極星報”是奧康瑙爾在1837年創(chuàng)辦的,它是憲章派的機關報;自從喬·霍布遜和哈尼共同編輯這個報紙以來,該報在各方面都成了歐洲最優(yōu)秀的報紙之一。我只能提出幾家小型的巴黎工人報刊如“同盟月刊”[171]和它相比。哈尼本人是一個真正的無產者,從青年時代起就參加了運動。他是上述1838-1839年的“民主協(xié)會”的主要成員之一(8月10日舉行的慶祝會就是他擔任主席),而且除了霍布遜,他就是最優(yōu)秀的英國作家,——這一點有機會我就會設法向德國人證明。雖然哈尼對德國的“真正社會主義”的理論一點也不了解,但是他對歐洲運動的目的卻了解得非常清楚,而且完全站à  la  hauteur  des  principes〔在原則的高度上〕。在籌備這個世界主義的[注:見本卷第667頁的編者注。——譯者注]慶祝會方面,主要的功績是他的。他不遺余力地促使各民族彼此接近,消除彼此的誤會,克服彼此間的個人的分歧。

哈尼在獻詞時說道:

“1792年的正直而勇敢的法國共和主義者永垂不朽!愿他們曾經(jīng)取得的終生為之奮斗的平等很快重現(xiàn)于法國,并且傳遍全歐洲。”

到會的人向哈尼反復地歡呼了兩三次,他接著說道:

“在過去,我們如果舉行像今天這樣隆重的集會,不僅會遭到特權階級的蔑視、譏笑、嘲弄和迫害,而且還會遭到受人欺騙的、愚昧無知的群眾的毆打;這些群眾被神甫和當權者所愚弄,認為法國革命是可怕的妖魔鬼怪,是想起來就令人毛骨悚然、談起來就令人討厭的東西。你們也許記得,至少是你們當中的大多數(shù)人會記得,就是不久以前,在我們的祖國這里,每當人們要求廢除壞的法律、頒布好的法律的時候,立刻就會有人狂叫‘雅各賓派’。要是有人要求實行議會改革,降低稅收,實行國民教育,或采取任何稍帶進步性的措施,那末,我們可以預料得到,立刻就會有人拿‘法國革命’、‘恐怖統(tǒng)治’以及其他嗜血成性的魔鬼來嚇唬那些已經(jīng)胡子滿腮但是還沒有學會獨立思考的大孩子。(笑聲,鼓掌)這樣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但是,要說我們已經(jīng)學會正確地理解這次偉大革命的歷史,那我還是不相信。我要是打算借這個機會說一些聳人聽聞的話,吹噓一下自由、平等、人權、歐洲君主的同盟以及皮特和布朗施威克公爵的所作所為,那是很容易的。我可以在這個問題上發(fā)表長篇大論,也許還會受到人們的贊揚,認為我的演說帶有濃厚的自由思想的色彩,然而這樣卻絲毫沒有接觸到真正的問題。法國革命所面臨的真正的大問題是消滅不平等,建立能夠保障法國人民過幸福生活的制度,人民大眾是從來沒有過這種幸福生活的。如果我們用這塊試金石來考驗革命活動家,我們就會很容易給他們作出正確的評價。例如拉斐德,作為憲政主義的代表他也許是他那個集團內最正直最優(yōu)秀的人:以聲望而論很少有人趕得過他。他在青年時代曾經(jīng)去過美國,并且參加了美國反對英國暴政的斗爭。美國人獲得獨立后,他回到了法國,以后不久我們就看到他出現(xiàn)在自己祖國當前革命的最前列。在他年邁的時候我們又遇到了他,這時他在法國已經(jīng)是聲望最高的人物;‘三日’革命后,他成了法國真正的獨裁者,他一句話就可以廢立國王。拉斐德在歐洲和美洲也許比他的任何一個同時代人都享有更高的聲譽。假如他在后來的行動中仍然忠實于他最初的革命言論,那末這種聲譽他是應該享有的。但是拉斐德從來不贊成平等。(喊聲:“注意,注意!”)的確,最初他拋棄了自己的頭銜,放棄了封建特權,這是好的。當他是國民自衛(wèi)軍的首腦,是資產階級崇拜的偶像,而且甚至還得到工人階級的同情的時候,他曾經(jīng)一度被認為是先進的革命戰(zhàn)士??墒?,他正需要前進的時候,卻裹足不前了。人民很快就看出,摧毀巴士底獄,廢除封建特權、鎮(zhèn)壓國王和貴族的結果只不過加強了資產階級的政權??墒侨嗣駥@一點是不滿的。(鼓掌)他們要求自由和權利,他們要求我們現(xiàn)在要求的東西——真正的、完全的平等。(熱烈鼓掌)當拉斐德看出了這一點以后,他變成了保守主義者,他不再做革命家了。正是他,為了在萬一發(fā)生騷亂的時候可以合法地槍殺和拷打人民而建議實施戒嚴令,而且他提出這個建議正是在人民遭到極端嚴重的饑饉的時候。在國王逃往發(fā)棱后,人民于1791年7月17日聚集在馬爾斯校場,要向國民議會呈遞請愿書,反對這個賣國的國王重登王位,就在這個時候,拉斐德便根據(jù)這個法令親自下令屠殺人民。后來他甚至敢于用屠刀來威脅巴黎,用武力查封來威脅民眾俱樂部。8月10日革命后,他企圖率領他的士兵襲擊巴黎,但是這些士兵比他愛國,都不服從他的命令,于是他逃跑了,背棄了革命。不過拉斐德也許還是所有憲政主義者中的最好的一個,但是,我們的慶祝無論是對于他,或是對于他那個集團都沒有任何關系,因為他們甚至在名義上也不是共和主義者。他們虛偽地承認人民有主權,但是又把人民分為積極公民和消極公民,只允許他們稱為積極公民的納稅人享有選舉權??偠灾?,拉斐德和憲政主義者都只不過是些輝格黨人,和那些用改革法案來欺騙我們的人相差無幾。(鼓掌)跟在他們后面的是吉倫特派;正是這些人通常被當做‘真誠而忠實的共和主義者’。但是我不能同意這種看法。對他們的才干和口才我們當然不能不欽佩,在才干和口才方面這一派的領導人都很出眾,在一些領導人身上,除了這些而外,還有其他優(yōu)點,例如羅蘭堅貞正直,羅蘭夫人舍己忘我,巴巴魯熱情奔放。當我們讀羅蘭夫人或哲學家孔多塞過早地慘死這段歷史時,我們都不能不(至少我不能不)深深地感到激動。但是,無論如何吉倫特派不是人民能指靠的人,人民不能指望他們把自己從社會奴役的壓迫下解放出來。我們從不懷疑他們當中有許多有勇氣的人;我們承認他們忠實于自己的信仰。我們也許還可以相信,他們當中許多人多半是無知,并沒有什么罪過——當然,這只是就那些已經(jīng)犧牲了的人而言,因為要是我們根據(jù)他們中間曾經(jīng)在所謂恐怖統(tǒng)治下活過來的人來看這一派人,那末我們就必然會得出結論說,他們是有史以來最卑鄙的一群暴徒。這些活下來的吉倫特派分子幫忙撕毀1793年的憲法,實行了1795年的貴族憲法。他們伙同其他貴族奸黨策劃殺絕真正的共和主義者的陰謀,并且最后在法國造成了篡奪者拿破侖的軍事專制。(喊聲:“注意,注意!”)吉倫特派的口才是備受贊揚的,但是,我們這些堅定不移的民主主義者絕不能僅僅因為他們能說會道就拜倒在他們面前;否則我們就應當向賣身求榮的貴族米拉波表示最高的敬意了。當起來爭取自由的人民粉碎了14世紀的奴隸制鎖鏈,離鄉(xiāng)背井前去抗擊國內的叛逆和國境線上的外國軍隊的時候,他們?yōu)榱说挚箶橙耍枰木筒皇羌獋愄嘏傻逆告竸勇牭拈L篇大論和冠冕堂皇的理論,而是更重要的東西。‘面包、武器和平等’——這就是人民所需要的東西。(鼓掌)面包給挨餓的家庭;武器拿來反對專制制度的軍隊;平等是奮斗的目標和犧牲的代價。(掌聲大作)用托馬斯卡萊爾的話來說,吉倫特派只不過把人民當做‘一包可以用來炸毀巴士底獄的炸藥’,可以當做工具使用,可以當做奴隸看待。吉倫特派動搖在王權和民主政治之間;他們徒勞無功地想用妥協(xié)的辦法來逃避永恒的正義。他們失敗了,他們的失敗是理所當然的。堅毅剛強的人們把他們擊潰了,人民把他們從自己的道路上清掃出去。在山岳黨的各派中,我覺得值得提起的只有羅伯斯比爾和他的朋友。(熱烈鼓掌)山岳黨中大部分人是強盜,他們想的只是把革命果實攫為己有,根本不關心歷盡千辛萬苦勇敢地實現(xiàn)了這個革命的人民。這些壞蛋曾經(jīng)一度和擁護平等的人使用過同一種語言,和他們一起跟憲政主義者和吉倫特派進行過斗爭,但是,一當他們掌握了政權,他們就暴露了自己的真面目,他們是死心塌地地反對平等的人。他們推翻了羅伯斯比爾,殺害了他,并且還處死了圣茹斯特、庫通和這位廉潔的立法者的其他朋友。這些叛徒和謀殺者殺害了平等的支持者還不滿足,他們還大肆誣蔑受害者,恬不知恥地把自己所犯的罪行栽誣在這些受害者的身上。我知道,流行的看法是把羅伯斯比爾僅僅看做怪物,但是我想,人們對這個非凡人物的品質完全改變看法的日子已為時不遠了。我絕沒有想把羅伯斯比爾當做神來崇拜,把他描繪成完人;但是我認為,他畢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革命領袖,懂得并且使用了正確的方法去根除政治上和社會上的不合理的現(xiàn)象。(熱烈鼓掌)我沒有時間來談論不屈不撓的馬拉的品德,來談論圣茹斯特這位卓越地體現(xiàn)了共和主義豪俠精神的人物;我也沒有時間來列舉那些法律上的英明措施,這些措施都是羅伯斯比爾在治國方面堅決果斷的標志。我再說一遍,現(xiàn)在離開人們公正地評價羅伯斯比爾的一天已經(jīng)不遠了。(鼓掌),在我看來,最能證明羅伯斯比爾的真正品質的是他的死亡引起了死在他后面的那些真誠的民主主義者的普遍惋惜,在這些民主主義者里面還包括那些不了解他的心意因而誤入迷途并促成了他的失敗的人;后來這些人痛悔自己一時糊涂,可是已經(jīng)晚了。巴貝夫就是其中的一個,他是以他的名字命名的那個著名的密謀的組織者。這個密謀的目的是要建立一個真正的共和國,在這個共和國里不容許有個人主義的自私自利的行為(鼓掌),不存在私有財產、貨幣和一切窮困的根源(鼓掌),大家的幸福應當建立在大家共同勞動和平等享受福利的基礎上。(熱烈鼓掌)這些無上光榮的偉大人物至死都在追求無上光榮的目的。巴貝夫和達爾特用自己的鮮血表明了自己的信仰,邦納羅蒂坐穿了牢獄,飽嘗了窮困,度過了暮年,仍然忠實于我們今天晚上大膽宣布的偉大原則。我還應當提一下英勇的代表羅姆、蘇布拉尼、杜魯阿、杜肯努阿和他們的同志,他們被國民公會中的貴族叛徒判處死刑后,還當面同兇手挑戰(zhàn),把一把匕首依次傳遞下去,用它結束了自己的生命。我要講的第一部分就到此為止。第二部分我只說幾句話就可以了,因為在座的法國民主主義者在這方面會談得更好些。平等的原則將會恢復和勝利,這是毫無疑問的;其實這些原則已經(jīng)恢復了,它們不僅是以共和主義綱領的形式出現(xiàn),而且是以共產主義的形式出現(xiàn),因為據(jù)我所知,目前在法國到處都有共產主義的組織。但是,這一點我留給我的朋友封丹博士和他的同胞來作更詳細的敘述。我非常高興,這些可敬的民主主義者現(xiàn)在都在場。今晚他們就可以親自看到法國主戰(zhàn)派所散播的反對英國人民的言論是荒謬的。(鼓掌)我們要堅決消除這種民族糾紛;我們鄙視和憎惡像‘天生的敵人’、‘生來的仇人’和‘民族的光榮’這類野蠻人的誘餌和圈套。(掌聲大作)我們憎恨一切戰(zhàn)爭,只有人民被迫起來反對國內壓迫和外國侵略的戰(zhàn)爭才是例外。(鼓掌)此外,我們反對‘外國人’這個字眼,今后應當把它從我們的民主字典中清除出去。(熱烈鼓掌)盡管我們可以屬于歐洲大家庭的任何一個支脈,英國也好,法國也好,意大利也好,德國也好,但是我們總的名稱是‘青年歐洲’,我們都在這面旗幟下一起反對暴政和不平等。”(熱烈鼓掌多時)

在一個德國共產主義者[注:約瑟夫莫爾。——編者注]唱完“馬賽曲”以后,威廉魏特林接著宣讀第二篇祝詞,他說:

“讓我們?yōu)榍嗄隁W洲干杯!愿各國民主主義者拋棄以往的猜忌和民族糾紛,團結為兄弟般的集體,一起來消滅暴政,爭取平等的完全勝利。”

魏特林受到了極其熱烈的歡迎。由于他的英語說得不流利,他朗讀了下面的一篇講稿:

“朋友們!今天這個聚會證明我們每個人的心里都燃燒著一種感情,普遍的兄弟友愛的感情。盡管由于我們各人所受的教育不同,我們無法使用同一種語言來表達我們的這種共同的感情,盡管語言的不同妨礙著我們體會這種感情,盡管我們共同的敵人抓住并且利用一千種偏見來阻撓我們加強相互了解和發(fā)展普遍的兄弟友愛,盡管存在著所有這些障礙,但是這種強烈的友愛感仍然是根除不了的。(鼓掌)這種感情會使受苦的人成為患難與共的同志,會使爭取美好生活的斗士成為戰(zhàn)友。(鼓掌)參加今晚我們所慶祝的革命的人也是我們的戰(zhàn)友;他們也是受了現(xiàn)在把我們團結在一起的奮斗目標的鼓舞;這些目標可能也會使我們去迎接同樣的、希望是更加順利的戰(zhàn)斗。(掌聲大作)在發(fā)生人民運動的時期,在我們國內的敵人的特權遭到嚴重的威脅的時候,這些敵人竭力把我們的偏見引到我們祖國的邊疆以外去,并且要我們相信,國境那邊的人威脅著我們共同的利益。真是騙人的把戲!如果我們冷靜地考慮一下,我們很快就會看出,離我們最近的敵人就在我們中間,就在我們自己的同胞中間。(喊聲:“注意,注意!”接著鼓掌。)我們應當害怕的不是國外的敵人,因為這些可憐的敵人的境遇和我們是一樣的。和我們一樣,他們也是被迫為成千的毫無用處的游手好閑之徒做工;和我們一樣,他們拿起武器反對別人也是迫于饑餓和法律,也是為盲目的熱情所驅使。掌權的人們對我們說,我們的弟兄殘忍而且擄掠成性。但是,難道還有誰比那些統(tǒng)治我們、教我們使用武器、為了保住自己的特權而唆使我們互相廝殺并把我們拖入戰(zhàn)爭漩渦的人們更加擄掠成性嗎?(鼓掌)真的是我們共同的利益非要戰(zhàn)爭不可嗎?一群羊由狼率領著去攻擊另一群也是由這些狼領來的羊,難道是為了羊的利益嗎?(掌聲大作)我們的最兇惡的敵人正是這些人;他們搶走了我們的一切,把我們的這些東西揮霍在吃喝玩樂之中。(鼓掌)他們從我們這里搶走的都是我們自己的東西,因為他們所揮霍的一切都是我們生產出來的,這些東西應該歸我們這些生產者,歸我們的妻子和兒女,歸我們的老人和病人。(掌聲大作)但是,請看,他們怎樣用陰謀詭計搶走了我們的一切,把我們的財產交給了一幫好吃懶做的寄生蟲。(鼓掌)說國外的敵人搶劫我們比我們本國的敵人搶得多,這是可能的嗎?說外國人殺害我們的人民比我們的那些冷酷的富豪殺害得多,這也是可能的嗎?這些富豪利用證券交易、重利盤剝和投機倒把,利用貨幣制度和宣告破產,利用壟斷、教會捐稅和地租,利用所有這些手段從我們手里奪去了生活必需品,把我們的千百萬勞動弟兄置于死亡的邊緣,甚至不給他們留下足夠的土豆來活命。(熱烈鼓掌)所以,各國工人的真正敵人正是那些有錢就無所不能而無錢就什么也不成的人,而且除了工人的敵人之外,在人們當中就沒有其他的人類敵人,這難道還不夠明顯嗎?(鼓掌)說我們在各國間發(fā)生戰(zhàn)爭的時候會遭到比現(xiàn)在這個所謂承平時期更厲害的掠奪和殘殺,這難道可能嗎?難道我們僅僅為了軍事上的光榮就要提倡民族偏見、流血和掠奪嗎?我們會從這種愚蠢的光榮中贏得什么呢?(鼓掌)既然我們的利益和我們的高尚的感情都和這種光榮不相容,那末我們要它干什么呢?(鼓掌)難道我們非為它付出代價不可嗎?(鼓掌)難道我們非為它辛苦勞動、流血犧牲不可嗎?(再次鼓掌)除了利用時機掉轉槍口來反對掠奪者和劊子手——各國的貴族——之外,所有這些攻城略地、流血犧牲難道還會給我們帶來什么益處嗎?(熱烈鼓掌)這些貴族,也只有這些貴族才是一貫地靠掠奪和殺人為生。窮人只是由于被迫和無知才成為貴族的工具;這些人是從各民族中網(wǎng)羅來的,本身都具有最濃厚的民族偏見并且希望看到所有其他民族都被本民族踩在腳下。但是,如果把這些人引到這里來,引到我們這個會上來,那末,他們也會互相了解,互相伸出手來。假如在一場戰(zhàn)斗之前自由的捍衛(wèi)者們能夠向自己的弟兄發(fā)表演說,那末這場戰(zhàn)斗就不會發(fā)生,也許反而會開一個像我們這樣的聯(lián)歡會。要是我們能夠在戰(zhàn)場上召開哪怕是一個這樣的會,那末我們就會多么迅速地戰(zhàn)勝所有現(xiàn)在壓迫我們、搶劫我們的貪婪的吸血鬼呵?。ㄕ坡暣笞鳎┡笥褌?,這就是整個人類感情的流露,它發(fā)的熱都集中在普遍的兄弟友愛上,并且燃起了熱情的烈焰;它很快就會把所有聳立在道路上的長期使我們弟兄分隔開的冰山融化掉。”(魏特林在經(jīng)久不息的掌聲中回到他的座位上。)

在魏特林之后致詞的是一位老共和主義者貝利耶-封丹博士。他早在資產階級統(tǒng)治的初期就在巴黎的人權協(xié)會中起過顯著的作用。1834年,他牽連在四月審判案[172]中,可是翌年就和其余的被告一起從圣珀拉惹監(jiān)獄里逃跑了(見路易·勃朗的“十年歷史”[173]一書);后來他和法國的革命政黨一起前進并且和Père〔慈父〕卡貝保持著友誼的聯(lián)系。與會者向貝利耶-封丹博士熱烈地歡呼;他接著說道:

“公民們!我的發(fā)言不得不簡短些,因為我的英語說得不太好。我看到英國的民主主義者慶祝法蘭西共和國,心里有說不出的高興。我從心底里體會到朱利安·哈尼先生所表示的崇高的感情。我向你們保證,法國人民從來沒有想到要把英國人民當做自己的敵人。有些法國記者寫文章反對英國政府,但是這并不等于他們寫文章反對英國人民。英國政府之所以為全歐洲所深惡痛絕,因為它不是英國人民的政府,而是英國貴族的政府。(鼓掌)法國民主主義者絕沒有對英國人民抱敵視態(tài)度,相反地,他們希望和英國人民結為兄弟。(掌聲大作)法國的共和主義者并不是僅僅為了法國而戰(zhàn)斗,而是為了全人類而戰(zhàn)斗;他們力圖建立平等,并把它的幸福的果實傳遍世界。(熱烈鼓掌)他們宣布全人類都是自己的兄弟,他們所反對的只是其他國家的貴族。(鼓掌)公民們,我可以向你們保證,平等的原則已經(jīng)復活了。共產主義正以巨人的步伐在全法國邁進。共產主義的協(xié)會已經(jīng)遍布全國。我希望,我們很快就看到各國民主主義者結成偉大的聯(lián)盟,這個聯(lián)盟將是共和主義的共產主義在全歐洲取得勝利的保證。”(封丹博士在再次的掌聲中回到他的座位上。)

隨后全體為“青年歐洲”舉杯,接著是三次高聲的“歡呼”和“再次的歡呼”,以后就為托馬斯倍恩和各國犧牲了的民主主義者默哀,接著為英格蘭、蘇格蘭和愛爾蘭的犧牲了的民主主義者默哀,向被放逐的憲章主義者弗羅斯特、威廉斯、瓊斯和愛里斯致敬,向奧康瑙爾、鄧科布和其他宣傳憲章的人致敬,最后是三次為“北極星報”歡呼。然后用各種語言(我發(fā)現(xiàn)只是沒有提到用德語)唱民主歌曲。于是慶祝會在極其親切友愛的氣氛中結束。

這樣就舉行了一個包括幾乎所有歐洲國家的一千多個民主主義者的大會。他們齊聚一堂來慶祝一個似乎和共產主義完全不相干的事件,即法蘭西共和國的成立。大會并未采取任何措施來吸引某個集團;會上除了談論倫敦的憲章主義者所了解的民主主義之外,也看不出還談論過什么別的東西。因此,我們可以認為,到會的大多數(shù)人總的說來都正確地代表了倫敦的憲章派無產者群眾。而且這個會一致熱烈歡迎共產主義的原則和共產主義一詞本身。憲章主義者的集會是共產主義的慶祝會,并且如英國人自己所承認的,“像那天晚上的那種熱情在倫敦已經(jīng)有好多年沒有看到了”。

所以我斷言,現(xiàn)代的民主主義就是共產主義,這難道不對嗎?

弗·恩格斯寫于1845年年底

載于1846年“萊茵社會改革年鑒”第2卷

署名:弗·恩格斯

按雜志原文刊印

原文是德文

注釋:

[164]“在倫敦舉行的各族人民慶祝大會”一文是弗·恩格斯在1845年年底寫的,發(fā)表在1846年年底出版的“萊茵年鑒”(《Rheinische  Jahrbü-cher》)第2卷上。在本文中,恩格斯根據(jù)1845年9月27日“北極星報”第411號的報道,描寫了1845年9月22日在倫敦舉行大會的經(jīng)過情況并轉述了會上的發(fā)言。這個大會實際上奠定了國際民主主義協(xié)會——“民主派兄弟協(xié)會”的基礎。參加該協(xié)會的有憲章派左翼、德國的工人——正義者同盟盟員和僑居在倫敦的其他各國的革命流亡者。恩格斯非常重視這個大會(他和馬克思都參加了它的籌備工作),并特地為它寫了這篇文章。文章的第一段恩格斯以諷刺的口吻重述了一些“真正社會主義者”(格律恩、呂寧等)的典型的論調。這些人一方面對其他的民族抱虛無主義的態(tài)度,一方面卻以民族主義的態(tài)度吹噓德國民族的優(yōu)越性。恩格斯批判了這些觀點,他提出各國無產者利害一致的思想來和它們相對抗。——第662頁。

[165]引自海涅的詩“安心”。海涅在這首詩里抨擊德國小市民的市儈作風和因循習慣,并拿古羅馬的共和主義者來和他們相比照。——第663頁。

[166]“卡馬尼奧拉”是18世紀末法國資產階級革命時期形成的一首革命歌曲。它的歌詞聯(lián)系著當前的政治事件而有所修改和補充。——第664頁。

[167]1793年憲法是法國雅各賓派專政的頭幾個月中所擬定的憲法,它屬于資產階級憲法中最民主的憲法。這個憲法開頭的人權和公民權宣言宣布主權屬于人民,人民有權起來革命,反對篡奪他們政權的政府;這個宣言還承認社會有義務保證無產者有工作做和關心沒有勞動能力的人。憲法取消了財產資格的限制,實行了普選權,同時卻宣布私有制是神圣不可侵犯的。1793年的憲法由于內戰(zhàn)和反革命干涉未能付諸實行,1794年熱月9日后該憲法被取得了政權的反革命大資產階級所撕毀。——第664頁。

[168]指法國革命軍隊于1792年11月6日在熱馬普和1794年6月26日在弗略留斯同歐洲各反革命君主第一次聯(lián)盟的軍隊作戰(zhàn)時所取得的勝利。——第665頁。

[169]1845年8月下半月,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倫敦直接促進了英國工人運動的活動家和政治流亡者的代表人物的接近。他們出席了憲章主義者和正義者同盟倫敦組織的領導者同各國民主革命運動的活動家所舉行的協(xié)商會議。據(jù)1845年8月23日“北極星報”報道,會議在恩格斯的支持下通過了如下的決議:“召開居住在倫敦的各國民主主義者的公開會議,討論建立一個協(xié)會,以期彼此了解(通過定期的聯(lián)席會議)各國爭取共同事業(yè)的運動進行的情況。”但是,馬克思和恩格斯沒有參加9月22日的會議,因為他們當時已經(jīng)離開倫敦。——第667頁。

[170]托·庫伯的詩“自殺者的滌罪所。獄中詩稿十篇”是模仿拜倫的“恰爾德·哈洛爾德游記”寫成的;于1845年在倫敦出版。——第668頁。

[171]“同盟月刊。工人自己編輯和發(fā)行的通報”(《L'Union.Bulle-tin  des  ouvriers  rédigé  et  publié  par  eux-mêmes》),是1843年12月至1846年9月在巴黎出版的月刊;由一批受圣西門思想影響的工人出版。——第668頁。

[172]四月審判案是審訊法國工人共和主義運動的167名活動家的事件。他們因1834年4月的里昂起義以及巴黎和其他城市的革命發(fā)動被控叛國。被告中也有秘密的、共和主義的人權和公民權協(xié)會的領袖。在1835年的審判中,大多數(shù)被告被殘酷地判決流放到殖民地或長期監(jiān)禁。一部分被告,其中包括在審判期間逃走掉的28個人,受到了缺席判決。——第675頁。

[173]路·勃朗“1830-1840年的十年歷史”第1-5卷(L.Blanc.《Histoire  de  dix  nas.1830-1840》.T.Ⅰ-Ⅴ.)。第一版于1841-1844年在巴黎出版。恩格斯引證的是本書的德譯本,這個譯本于1844-1845年在柏林出版。——第675頁。

出處: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卷

責任編輯:岳麗麗校對:總編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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