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釋：

①毛澤東在省市自治區(qū)黨委書記會議上的講話(1957年1月18日)。另，1956年下半年，全國各地大約有一萬多工人罷工、一萬多學生罷課(《建國以來重要文獻選編》第10冊，中央文獻出版社，1994年，第154頁)。10月起，廣東、河南、安徽、浙江、江西、陜西、河北、遼寧等省還發(fā)生了部分農(nóng)民要求退社的情況(《農(nóng)業(yè)集體化重要文件匯編》上冊，中共中央黨校出版社，1981年，第655頁)。

②茅盾：《貫徹“百花齊放、百家爭鳴”，反對教條主義和小資產(chǎn)階級思想》，《人民日報》1957年3月18日。

③《毛澤東文集》第7卷，人民出版社，1999年，第116頁；《劉少奇選集》下卷，人民出版社，1985年，第248—249頁；《鄧小平文選》第1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215頁。

④毛澤東此時對“民主”的理解側(cè)重在兩個方面。從政治上看，一是“主權(quán)在民”；二是“人民參與”；三是政府為人民服務，并受人民監(jiān)督；四是無產(chǎn)階級及其先鋒隊掌握政權(quán)是真實民主實現(xiàn)的基本條件和前提；五是社會主義制度下的民主是有領導的、集中指導下的民主。從哲學上看，他接受了列寧的觀點，認為民主屬于上層建筑，受制于經(jīng)濟基礎，為生產(chǎn)關(guān)系服務，因此是一種手段，只是在“表面上”是一種目的。在階級社會里，民主不可能具有超階級性，階級性是其本質(zhì)。所以他認為，作為“手段”的民主看誰在用，為什么事情在用。

⑤《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第6冊，中央文獻出版社，1992年，第246頁。

⑥毛澤東在中國共產(chǎn)黨第八屆中央委員會第二次全體會議上的講話(1956年11月15日)。另，關(guān)于“大民主”、“小民主”形象化說法的來歷，參見李慎之：《關(guān)于“大民主”和“小民主”一段公案》，《百年潮》1997年第5期。

⑦轉(zhuǎn)引自逄先知、金沖及主編：《毛澤東傳(1949—1976)》(上)，中央文獻出版社，2003年，第613頁。12月4日，毛澤東得知民建一屆二中全會采用“批評與自我批評”方式達到了思想統(tǒng)一后，更堅信“小民主”在處理人民內(nèi)部事情方面的可行性(《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第6冊，第255頁)。

⑧《劉少奇年譜(1898—1969)》(下)，中央文獻出版社，1996年，第379頁。

⑨《毛澤東傳(1949—1976)》(上)，第618頁。

⑩《毛澤東傳(1949—1976)》(上)，第622頁。需要指出的是，毛澤東所說的“大民主”，首先表現(xiàn)出來的是大規(guī)模、激烈的群眾或人民參與。具體到歐美式的西方民主，從表象上看，自然是政黨競爭、議會爭辯、政客鼓噪、言論混亂等。自抗戰(zhàn)尤其是新中國成立后，每論及此，毛澤東總以民國政治為例，強調(diào)它與中國國情的不適應性。至于波匈式的“大民主”，在毛澤東看來，這種大規(guī)模的暴力式群眾參與，其目的針對共產(chǎn)黨及其政權(quán)，主要根源并不在于蘇聯(lián)輸出革命的結(jié)果，以及這些國家共產(chǎn)黨政權(quán)的執(zhí)政失誤，而在于階級斗爭搞得不徹底，是“自食其果，火燒到自己頭上來了”(吳冷西：《十年論戰(zhàn)》上冊，中央文獻出版社，1999年，第60—61頁)。他認為，正因為我們階級斗爭搞得徹底，以及干部隊伍政治素質(zhì)高，國內(nèi)政策得人心，所以不會發(fā)生波匈式的“大民主”，也沒有必要人為地制造這樣的“大民主”。

(11)《毛澤東文集》第7卷，第211頁。

(12)《毛澤東傳(1949—1976)》(上)，第634、637頁。

(13)毛澤東在中國共產(chǎn)黨第八屆中央委員會第二次全體會議上的講話(1956年11月15日)。

(14)毛澤東在省市自治區(qū)黨委書記會議上的講話(1957年1月27日)。

(15)《毛澤東傳(1949—1976)》(上)，第630頁。

(16)《毛澤東傳(1949—1976)》(上)，第640頁。

(17)《劉少奇年譜(1898—1969)》(下)，第396頁。

(18)《鄧小平年譜(1904—1974)》(下)，中央文獻出版社，2009年，第1346、1352頁。

(19)參與者就有人這么稱呼，如鄧初民曾發(fā)文《大“放”大“鳴”之后還必須大爭》(《人民日報》1957年6月4日)。對于“大字報”，有人曾經(jīng)這樣說明：“在這‘四大’中，大字報相對于大鳴、大放、大辯論來說，又是形式中的形式。因為，鳴放、辯論是要通過一定的形式(或口、或筆)表現(xiàn)出來的。”(李世家：《論我國無產(chǎn)階級專政下的大民主問題》，《理論探索》1979年第1期)

(20)周恩來當時就有這種警覺。參見金沖及主編：《周恩來傳》(三)，中央文獻出版社，2011年，第1215—1216頁。

(21)《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第6冊，第470—471頁。這篇文章并沒有立即印發(fā)，直至6月12日才印發(fā)黨內(nèi)，并注明“內(nèi)部文件，注意保存”，“不登報紙，不讓新聞記者知道，不給黨內(nèi)不可靠的人”。

(23)《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第6冊，第491頁。

(24)《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第6冊，第496、497頁。

(25)《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第6冊，第496—497頁。

(26)參見《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第6冊，第543—552頁。

(27)《建國以來重要文獻選編》第10冊，第528—529頁。

(28)參見《建國以來重要文獻選編》第10冊，第598—602頁；毛澤東：《做革命的促進派》(1957年10月9日)。

(29)毛澤東：《堅定地相信群眾的大多數(shù)》(1957年10月13日)。

(30)《建國以來重要文獻選編》第11冊，中央文獻出版社，1995年，第202頁。

(31)《建國以來重要文獻選編》第11冊，第397頁。

(32)《建國以來重要文獻選編》第11冊，第447—448頁。

(33)逄先知、金沖及主編：《毛澤東傳(1949—1976)》(下)，中央文獻出版社，2003年，第1428頁。

(34)此外，該大字報于1967年8月5日在《人民日報》公開發(fā)表，在一周年、兩周年、十周年時該報均發(fā)表文章予以紀念。在“文化大革命”期間，僅《人民日報》使用“炮打司令部”這一詞匯的記錄就達233條，其中1966年9月到1969年12月間高達213條，可見其在“文化大革命”前期的影響力。

(35)林彪在中國共產(chǎn)黨第九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1969年4月1日)。

(36)《鄧小平文選》第1卷，第305頁。

(37)《建國以來重要文獻選編》第15冊，中央文獻出版社，1997年，第306頁。

(38)葉劍英：《關(guān)于修改憲法的報告》，《人民日報》1978年3月8日。

(39)《鄧小平文選》第2卷，人民出版社，1994年，第176頁。

(40)李世家：《論我國無產(chǎn)階級專政下的大民主問題》，《理論探索》1979年第1期。

(41)《三中全會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上冊，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410頁。

(42)袁蘋：《“四大”不是實現(xiàn)社會主義民主的好方法》，《光明日報》1980年4月2日。

(43)陳江：《取消“四大”和發(fā)揚民主》，《人民日報》1980年9月16日。

(44)《三中全會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下冊，人民出版社，1982年，第759頁。

(22)《建國以來毛澤東文稿》第6冊，第488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