舊金山的怒吼
研討會上怒斥日本右翼勢力,曾想學法律為幸存者打官司
朱成山再次見到張純?nèi)纾窃诿绹f金山,距離二人初次見面已過去了6年,張純?nèi)鐝囊粋€柔弱的女孩子變成了敏銳、堅毅的斗士。
在名為“強奸南京——反制日美兩國紀念《舊金山和約》50周年紀念活動國際學術研討會”上,張純?nèi)绲谝粋€登臺發(fā)言。她的15分鐘演講,博得了長時間的掌聲,但也遭到別有用心的日本人的憎恨。
當場有兩位日本人站起來向張純?nèi)绨l(fā)難,蠻橫提出了所謂的“疑問”,張純?nèi)缌⒓磽?jù)理駁斥,批得兩個日本人語無倫次。到會的許多專家學者也站在張的一邊,批駁日本人。兩個日本人掏出手帕連連擦腦門上的熱汗,最后,夾著包灰溜溜地逃離了會場。
在王衛(wèi)星的記憶中,張純?nèi)鐞墼鞣置?、極富同情心,具有強烈正義感。“當我講述南京同胞在大屠殺中所受到的非人折磨和悲慘遭遇時,她有時不得不停下正在打字的雙手,以穩(wěn)定情緒。”
楊夏鳴說,在一次采訪回來的路上,張純?nèi)玎嵵氐貙λf,等到這本書寫完出版后,她將去學法律,將來代表幸存者與日本打官司以得到日方的賠償。
她認為由日本人代理他們打官司顯然不妥,而西方人也不會全心全意地代理打官司。因此必須由她這樣的人站出來,為他們奔走吶喊。
“有一次閑聊中,我們談論到社會公平問題,當時張純?nèi)缯J為社會的進步有賴于個人奮斗,而我則認為人的能力天生就有差異,有些人很難完全依靠自己改變命運,現(xiàn)在我突然感到自己僅僅是只會坐而論道,作為一名南京人對發(fā)生在自己城市的歷史事件不了解,對其幸存者的疾苦不聞不問是一種恥辱。”
楊夏鳴認為,他現(xiàn)在從事南京大屠殺研究,就是源于與張純?nèi)邕@次閑聊中收獲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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