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占財”
“判處時適當照顧了女方”
華西都市報:判決書顯示你把一塊地判給了女方。
周新華:成森林和馮迪的離婚案涉及到兩塊地。其中一塊共同購買的土地是984.3平方米。在2006年馮迪第一次向法院提出離婚又因交不起一萬多元的訴訟費被法院按自動撤訴處理后,成森林把這塊地按22萬元的低價轉讓給了他人。一審中,我從冷水灘區(qū)國土局調取了土地轉讓合同,而成森林沒有拿出其他證據(jù),我就認定成森林屬于惡意轉移夫妻共同財產(chǎn)。
另一塊地的土地證上顯示有460.6平方米,后被查實只有227.7平方米,該地曾把拿來抵押貸款20萬元。關于這塊地的判處,一是考慮到成森林已經(jīng)轉讓了上述一塊地,二是看到在庭審競標中馮迪做價比成森林多2萬元,就是就把這塊地判給了馮迪。由抵押所產(chǎn)生的本息27萬多,由馮迪償還。
華西都市報:圍繞地產(chǎn)生了持續(xù)糾紛?
周新華:關于984.3平方米的地,到了二審,成森林才提出賣地錢用于支付信用社借款和代馮迪弟弟還債,但他沒有證據(jù),未被二審法院采納。
關于227.7平方米土地,成森林也是在二審中提出系與陳國標共同購買,但他還是沒有證據(jù),二審亦以“未提供足夠證據(jù)推翻和反駁被上訴人證據(jù)”為由“維持原判”。
到了2013年,突然冒出個陳國標,主張對227.7平方米的土地擁有權利還申請法院凍結了這塊土地。在馮迪支付26萬后,陳國標才放棄主張。馮迪認為,法院已經(jīng)把這塊地判給了她,不應由她單獨支付26萬,應該和前夫成森林共同分擔這26萬。就把成森林又一次告上法庭,成森林老家所在地祁陽縣的法院判處馮迪獨自承擔,永州法院二審時判處倆人各自承擔13萬。
正是這13萬的紛爭,讓成森林不服,到處反映。
華西都市報:判決書還顯示,你把債務都判給了男方。
周新華:你拿兩份判決書看,整體上,成森林的財產(chǎn)仍占多數(shù)。我當時掌握的情況是,馮迪連2006年的訴訟費都付不起,才被自動撤訴,判處時適當照顧了女方。
此外,我認為,在這場離婚中,“導致夫妻感情破裂之過錯在于被告(男方)”,照顧原告提出的(女方)“無過錯應多分”的主張,我把2.9萬的外債、6.62萬元的房款及其他各項費用合計起來有20萬左右判給了被告(男方)負擔。
3、“作梗”
“審過此案,與同事參與執(zhí)行很正常”
華西都市報:男方覺得女方過錯在先。
周新華:女方不可能把自己的過去全部跟新男友交代,總會有保留。但在馮迪和成森林的這段婚姻中,“2005年以來因被告(成森林)與他人有婚外戀并生育小孩”,從而導致夫妻感情徹底破裂。我認為,在這段婚姻中,男方應當承擔過錯責任。
華西都市報:你宣判不久就去干“執(zhí)行”了?
周新華:我1992年以前干了9年教師,1992年后,到了法院,在基層法庭擔任審判員,1997年就開始干執(zhí)行工作。直到2008年,法院領導讓我當起審判員。干了一年后,我覺得年齡大了,不適應,又調到了執(zhí)行局。也就是說,我恰恰只有2008年一年在冷水灘區(qū)法院擔任審判員。
華西都市報:你還參與了“強制執(zhí)行”?
周新華:那是2011年,法院執(zhí)行局姓張的同事帶隊,我和另一同事配合,到廣州對在那做生意的成森林采取了強制執(zhí)行措施,把成帶回永州,直到他向馮迪支付20萬才把他放出來。
華西都市報:不覺得該回避?
周新華:那時還沒確立關系。再說,執(zhí)行局本來人手就不夠,我曾經(jīng)審過此案,和同事一塊參與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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