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個蘇德戰(zhàn)爭期間,蘇聯(lián)的工人階級用他們的生命,奇跡般地制造出那么多的坦克、飛機、大炮,科技工作人員在那么短的時間里,創(chuàng)造出那么多出色的武器裝備,這是什么精神?這就是馬克思滿腔熱忱地贊揚巴黎公社社員的那種歷史主動精神,那種自我犧牲精神,它是無產階級所特有的精神,是真正無堅不摧、無往不勝的精神。
在人類歷史上,20世紀可能是最為跌宕起伏的世紀。在幾十年的時間內,居然爆發(fā)了兩次世界大戰(zhàn),其間還形成了“四海翻騰云水怒,五洲震蕩風雷激”的革命浪潮;從而又產生出壁壘分明、互相敵對的兩大陣營,彼此之間持續(xù)著長時期的冷戰(zhàn);再其后,一個似乎堅不可摧的“社會主義”大廈,竟然會在頃刻間土崩瓦解,不戰(zhàn)而亡??梢哉f,其間有著太多驚心動魄的事件,有著太多令人思之不盡的課題。因此,看了《正道滄桑——500年》的《絕地反擊》篇后,不能不讓人心潮澎湃、感慨系之。
感想之一是,決不能讓瘋狂的資本綁架起一個民族的好戰(zhàn)瘋狂。當資本主義進入到帝國主義階段后,列寧就及時指出,帝國主義就是戰(zhàn)爭。兩次世界大戰(zhàn)對列寧的論斷做出了有力的證明。資本的本性是要追求剩余價值,追逐高額利潤,為此,它必然要滿世界的尋找投資場所,尋找資源和市場,而帝國主義發(fā)展的不平衡規(guī)律,又勢必要求要不斷重新瓜分世界,按變化了的實力對利益進行再分配。這就必然會引起新老帝國之間不可調和的沖突,而發(fā)展到極端就是戰(zhàn)爭。事實證明,在帝國主義時代,每一次大戰(zhàn)的爆發(fā),都是資本瘋狂的結果,資本的瘋狂造就出他們政治代理人的瘋狂,政治代理人又通過各種手段,制造全民族的瘋狂,于是戰(zhàn)爭就難以避免了。20世紀30年代希特勒一手建立起來的第三帝國就是這樣,他們以所謂“種族優(yōu)秀論”和“生存空間論”等法西斯主義的戰(zhàn)爭理論來引導整個德意志民族,強力推動國民經濟迅速向軍事化方向邁進,一時全民若瘋,舉國若狂,終于與意大利和日本帝國主義一道,走上了發(fā)動侵略戰(zhàn)爭的不歸路,給世界人民帶來了極大的痛苦和災難。歷史往往有驚人的相似之處,今天,日本國內又有明顯的右傾化趨勢,一批政客處心積慮地妄圖否定二戰(zhàn)的勝利成果,修改制約其戰(zhàn)爭野心的《和平憲法》,極力制造民族擴張主義的氛圍和輿論,大有綁架整個日本民族走向復活軍國主義的罪惡之路。對此,深受其害的中國人民、亞洲人民乃至世界人民從現在開始就應引起高度警惕,防止“妖霧又重來”。
感想之二是,新生的社會主義制度是任何武力都無法征服的。19世紀末20世紀初的俄國,是一個經濟相對落后的國家,因而也是帝國主義統(tǒng)治鏈條中的薄弱環(huán)節(jié)。在這樣的國家里建立起來的無產階級政權,一下子很難具有雄厚的物質基礎和物質力量。而且其誕生伊始就處于內憂外患的重重磨難之中,其時,這一制度滿打滿算才走過二十多個年頭,法西斯鐵蹄就又攜橫掃歐洲大陸的余威,以“黑云壓城城欲摧”之勢向它席卷而來,年輕的紅色政權能經受得住嗎?況且將禍水東引,借用法西斯的力量,翦滅這一資本主義最為可怕的社會主義對手,自己坐收漁翁之利,也是當時一些主要資本主義國家的如意算盤。就是在這一極其危險的局面下,就是在這一力量對比異常懸殊的情形中,世界上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以泰山崩于前而色不變的堅強意志和雄偉氣魄,開始了自己的英勇抗爭。那是真正的破釜沉舟之戰(zhàn),是挽狂瀾于既倒的絕地反擊。透過專題片,當我們看到在侵略者即將兵臨城下的緊急關頭,莫斯科紅場照常舉行了威武雄壯的盛大閱兵式時,我們的眼睛濕潤了。這顯示了何等的自信和堅定!這是何等的氣壯山河、鼓舞人心!“以此眾戰(zhàn),誰能御之!以此攻城,何城不克!”在整個反法西斯戰(zhàn)爭前夜和戰(zhàn)爭過程中,我們都可以看到,社會主義制度確實有它無與倫比的優(yōu)越性,它可以最大限度地動員起全國人民,以不可思議的干勁和速度,增強社會主義大廈的經濟實力和軍事斗爭準備;它可以迅速地使全國軍民萬眾一心、同仇敵愾,構筑起反侵略戰(zhàn)爭的血肉長城。無論是在戰(zhàn)爭之前的短暫和平建設時期,還是在空前殘酷的反法西斯戰(zhàn)場上,年輕的蘇維埃都創(chuàng)造了無數個讓人難以置信的奇跡,從而充分顯示了社會主義制度如日東升的頑強生命力和不可戰(zhàn)勝的強大戰(zhàn)斗力。中國的思想家老子曾說過:柔弱勝剛強。在他看來,新事物往往顯得弱小,但歷史的辯證法卻是:“柔弱者生之徒”,看似柔弱的新事物終將會戰(zhàn)勝和取代貌似強大的舊事物,因為優(yōu)越性在新事物一邊,生命力在新事物身上,這在承擔反法西斯戰(zhàn)爭主戰(zhàn)場的蘇聯(lián)人民身上體現得十分明顯。今天,雖然世界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歷史走的是一條崎嶇不平的路,但我們仍然有理由相信,優(yōu)越性仍然還在社會主義制度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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