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華民族復興的精神支點
一個民族在走向復興的過程中,總需要一種精神力量,而紅軍長征正是中華民族尋求復興的精神支點。
二萬五千里征程展示的意志和力量是中華民族新的精神路標。長征之所以成為中華民族新的精神路標,最主要的是因為黨及其領導的紅軍身體力行不斷為民族精神注入革命英雄主義、革命理想主義、革命樂觀主義,從而使中華民族的精神品格、精神境界、精神力量有了質(zhì)的飛躍,如此,創(chuàng)造新的精神奇跡就非紅軍長征莫屬。
于是,人們看到:盡管懸殊的敵我力量、惡劣的自然環(huán)境、嚴峻的黨內(nèi)斗爭、繁重的群眾工作,歷史將四重考驗一古腦拋給紅軍這支年輕的隊伍,使黨和紅軍經(jīng)受了人間的幾乎所有苦難——天上每日幾十架敵機偵察轟炸,地上幾十萬大軍圍追堵截;人跡罕至的峽谷激流,鳥飛不過的雪山,空氣稀薄的高原,險不可測的沼澤;缺衣少藥、忍饑挨餓、跋山涉水、爬冰臥雪、草根果腹、皮帶充饑;教條主義桎梏,分裂主義挑釁。二萬五千里長征,步步是險境、處處生死關,黨和紅軍卻仍能在難以想象的艱險中樂觀自信、斬關奪隘,起死回生,把勝利的紅旗幟插到抗日救亡斗爭的前沿。1936年夏天,法國傳教士薄復禮在回憶錄中這樣描述他曾經(jīng)共處18個月的中國紅軍:“他們一天只能吃一頓飯,天天不分晝夜地行走……但這些身著破衣、草鞋的年輕戰(zhàn)士還常常圍繞著人的精神等哲學命題討論……。”從這里,我們領悟著人的潛力、人的毅力、人的信念、人的精神意志力和創(chuàng)造力的無限可能性,也驚嘆著人的精神力量創(chuàng)造的新奇跡。
“不到長城非好漢,屈指行程二萬”,毛澤東在長征途中就以詩的語言,把“長征”與“長城”相提并論,這是再恰當不過的了。因為“長城”“長征”都是中華民族創(chuàng)造的、令人嘆為觀止的人間奇跡。千百年來,“長城”一直是中華民族的驕傲和精神象征。而長征的勝利使“長征”本身成為中華民族又一新的“精神象征”,這是黨及其領導的紅軍對中華民族的偉大貢獻。
長征的勝利,使黨和紅軍的“英雄形象”走向全國、全世界,徹底改變了黨和紅軍在國際社會被“妖魔化”的局面。“妖魔化”黨和紅軍是國內(nèi)外反動派長期使用的一種“政治”武器。由于國家的輿論工具長期掌握在國民黨反動派手中,在中國革命相當長的一個時期,被“妖魔化”了的黨和紅軍的形象,誤導著國際社會。我們不會忘記,是美國新聞記者埃德加·斯諾于1936年6月至10月通過對毛澤東和紅軍進行了深入的采訪,于1937年10月在英國出版《紅星照耀中國》一書把長征譽為“當今時代無與倫比的一次史詩般的遠征”。從此,一個“在石堡般嚴密的新聞封鎖下已與世隔絕了9年”的紅色區(qū)域,被揭秘出來,紅軍的英名、長征的傳奇故事以及民族精神的“魔力”一時傳遍世界。它不僅當即吸引國民黨統(tǒng)治區(qū)的一批批向往光明、追求民族復興的仁人志士、知識分子、青年學生,奔向陜北延安;而且在此后的數(shù)十年里,它更是不斷地吸引著許多外國記者、作家、友好人士采訪、著述、評論長征、甚至重走長征路。“長征”從此被國際社會視為中國共產(chǎn)黨及其領導的軍隊創(chuàng)造人間奇跡的代名詞和中華民族新的“精神象征”。
長征將中華民族精神提升到人類精神前所未有的高度。索爾茲伯里在1985年出版的《長征——前所未聞的故事》一書的序言中這樣寫道:“本世紀中沒有什么比長征更令人神往和更為深遠地影響世界前途的事件了。”國際知名戰(zhàn)略學家布熱津斯基評論說:“長征絕不只是一部無可匹敵的英雄主義的史詩,它的意義要深刻得多。它是國家統(tǒng)一精神的提示,也是克服落后東西的必要因素。”英國學者迪克·威爾遜在其學術專著《一九三五年長征》中,把長征視為“人類精神的典范”。長征,就這樣讓一個民族在精神上“站”起來,而當整個世界在長征傳奇面前驚嘆、沉思時,長征也就成了人類精神星空的一顆恒星和人類精神史上的不朽豐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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