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從這個角度來講,現(xiàn)在國際社會包括中國在內我們也在進行,俄羅斯、烏克蘭都是我們的戰(zhàn)略伙伴,因此我們也在進行這方面的渦旋工作。俄羅斯當局和烏克蘭當局也在不斷的談判,我想雙方能夠盡快的通過這些渦旋談判恩,能夠達到一些比較雙方都能接受的協(xié)議,這樣使得烏克蘭面臨的問題能夠比較妥善的解決,但是李興教授這兒談得非常好,這個緩解,矛盾有可能緩解,但是問題有可能會長期存在,也就還需要進一步的各個方面給予努力。
馮句青:好的,兩位專家我們都知道烏克蘭問題其實對國際社會影響是非常大的,今天我們把兩位專家請過來,也是跟大家一起去探討從您兩位的專業(yè)角度來看的話,您覺得烏克蘭問題之后它會是一個大概的怎樣的發(fā)展走勢,李興教授跟我們分析一下。
李興:要解決烏克蘭問題要兩對矛盾,這兩對矛盾解決起來都不容易,正如剛才吳恩遠老師分析的,第一個矛盾是烏克蘭內部的東部和西部之間的矛盾,中央和東部地區(qū)地方政權之間的矛盾。另外一個矛盾就是什么?就是國際,也就是西方與俄羅斯之間的矛盾,這就需要國際社會共同努力,特別是希望烏克蘭本身因為解鈴還須系鈴人,烏克蘭政府本身必須在這個過程中,把烏克蘭作為什么呢?烏克蘭作為一個東西方之間溝通的一個平臺,而絕對不是說東西方之間爭斗的一個舞臺,如果是把烏克蘭作為斗爭的一個舞臺,烏克蘭本身沒有獨立自主的對外政策,那烏克蘭可以說是國無寧日,當然最糟糕的是烏克蘭人民自己,烏克蘭國家自己,烏克蘭國家可能面臨分裂的危險,人民流離失所,所以這個方面就需要兩方面的力量,一個是烏克蘭本身,尤其是作為烏克蘭的政治家,必須要遠見卓識,能夠整合充分全面的考慮到國內各個民族、各個地區(qū)、各個黨派之間利益的平衡,利益的整合。如果做不到這一點,那么烏克蘭國內就不可能平靜,那么國際上如果不能把烏克蘭作為一個交流的平臺,而是作為一個斗爭的舞臺,那么歐美俄幾大力量在這個地方的博弈也就永不停息。再來我覺得烏克蘭的出路在什么地方呢?解鈴還須系鈴人,烏克蘭必須尋求一條獨立自主的發(fā)展道路,而不能把自己的發(fā)展道路完全的寄托在某一個大國的身上,或者某一個大國集團身上,尤其是不能在大國之間趨炎附勢,比如誰強的時候我就巴結誰,那這樣以來的話,這個國家它永遠就處在強國夾縫中間,它的生存和安全本身就存在問題,更談不上發(fā)展了。
馮句青:吳老師您看剛才李教授給我們說了烏克蘭內部很多的矛盾,在你看來您覺得這些矛盾哪些是最重要,或者說如果我們目前解決烏克蘭問題的話,從哪些矛盾著手來說可能有一些明顯的效果。
吳恩遠:在烏克蘭來講,當前最尖銳的矛盾實話說就是向西方加入北約東盟,還是和俄羅斯保持一定程度的聯(lián)系,這是一種最根本的矛盾,也就說它是基督教東正教這種矛盾和烏克蘭族和俄羅斯族這些矛盾,這些問題其實不是不可以克服的。在前蘇聯(lián)時期,烏克蘭民族也是比較友好的相處,烏克蘭民族和俄羅斯民族比較友好的相處,甚至在1991年解體的時候,當時投票贊成烏克蘭獨立的,是曾經達到將近90%,大家知道在烏克蘭俄羅斯族人有將近百分之二三十,烏克蘭族只有百分之六七,也就是當時連俄羅斯族人也是贊成獨立的,沒有很大的矛盾。
那么為什么會發(fā)展到今天?這就是說一個國家的執(zhí)政者,他必須考慮到國內的不同派別的需求,不能夠只是像我投靠到某一方,就像李興教授說的,我只是投靠到某一方,好像我就有前景保障了,烏克蘭曾經是蘇聯(lián)非常重要的工業(yè)基地、糧食基地、文化基地、軍工基地,它的工業(yè)產值占全蘇的四分之一,科技人才占全蘇的四分之一,它有很強的國防實力,它完全可以憑自己力量,擠進世界民族強國之林的,所以說烏克蘭民族他們應該是擯棄這些基本的矛盾分歧,靠自己的力量能夠占到世界強國之林,所以這里需要各個方面做工作,當然這里面有一些很難的,就是外部因素的壓力,現(xiàn)在由于俄羅斯和西方這種矛盾,給烏克蘭國內兩派以極大的影響,這個因素是絕對不可低估的,所以因此在國際社會還是需要擯棄冷戰(zhàn)思維,不能夠說現(xiàn)在我還要搞集團性的對抗,要反對國際上的霸權主義、單極主義,不能說某個國家強國說了算,這樣國際上給烏克蘭的壓力就要小一些,這樣有助于烏克蘭問題的解決。
馮句青:兩位老師都是研究國際問題,研究的非常深入,那么在兩位老師看來,烏克蘭問題能給咱們國家的國際發(fā)展戰(zhàn)略有哪些啟示?
吳恩遠:烏克蘭問題說實話是個警鐘,給我們上了一課,可以從各個方面來觀察烏克蘭問題,接受它的經驗和教訓。我剛才已經談了烏克蘭曾經在工業(yè)、農業(yè)、科技、國防都是在世界居于領先地位這么一個國家,能到今天這一步,說實話是個悲劇。那么從中我們應該吸取什么樣教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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