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者撰文稱陳獨秀晚年接受國民黨資助(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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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者撰文稱陳獨秀晚年接受國民黨資助(2)

其二,這種資助不是朱家驊個人的行為,經費來源應是國民黨官方,以朱家驊的名義,經過張國燾送給陳獨秀的。此點在1942年1月那一筆尤為明顯,陳布雷說是“經呈奉諭示”,應該是經過了蔣介石批準,直接的動機是“日前所談仲甫近況艱困”。國民黨方面為讓陳獨秀接受這種資助,也還是想了一些辦法,即以朱家驊個人的名義,通過張國燾轉交。朱家驊是留德博士,1917年即在北京大學教過德文,1924年任北大地質系教授兼德文系主任,1927年后任過中山大學副校長、校長,中央大學校長,1931年任教育部長,應是為學術界、文化界較能接受的人物。以其名義資助陳獨秀的1940年至1942年這一段,他的職務是國民黨中央組織部長、代理中央研究院院長。

其三,這三筆款應當都為陳獨秀所接受,朱家驊第二封信提到“并奉惠書”,說明陳獨秀在收到第一筆的一千元資助時,曾給朱回信。關于第二筆即1941年3月的那筆五千元的贈款,陳在1942年1月的回信中說“去年賜款尚未用罄”,是說未用完,而不是說已讓張國燾退還,陳是否真正動用了這筆款,現已無從得知,但他沒有讓張國燾退給朱家驊,應當是沒有問題的。第三筆即八千元的那一筆,陳的表示是“遠道將來,不敢辭卻,無勞而領厚賜,受之實深慚愧也。”但同時聲明,“以后如再下賜,弟決不敢受,特此預陳”,但這一次已勉強接受的意思還是清楚的。這樣,許多書上關于陳獨秀對朱家驊贈款態(tài)度的記載都不盡準確。

其四,對國民黨方面的贈款,陳獨秀收得并不情愿,并表示決不愿再受。這種態(tài)度,還是符合陳獨秀的性格,反映了他貧賤不能移的氣節(jié)。

這些信件書寫于1940年7月-1942年1月,這是陳獨秀生命的最后兩年。他晚年的生活來源,一是為報刊寫稿和編譯所得的為數不多的稿費,二是江津地方名紳鄧蟾秋叔侄、與他曾有師生之誼的川籍軍人楊鵬升等朋友的接濟,三是北大同學會的不時資助,既沒有豐厚的積蓄,又沒有固定的退休金可領,此時的陳獨秀,已是一個貧病交加、風燭殘年的老人,且是處于一種既已遠離共產黨、也已脫離托派、更不愿投身國民黨的特殊的游離狀態(tài),衣食治病,都只能靠一些游走于這三種政治力量邊緣的朋友的接濟,其窘迫可想而知。在萬般無奈之下,對國民黨方面以朱家驊名義送來的贈款沒有斷然拒絕,也是可以理解的。而且此時正是第二次國共合作的抗日戰(zhàn)爭時期,國內政治力量之間的關系,也還沒有后來那樣對立,在這種情況下,陳獨秀的這種態(tài)度,也不是說不過去,不必硬要說他拒絕了、退回了。再說,他并沒有以替國民黨辦什么事來作為交換,而是所謂“無勞而領厚賜,受之實深慚愧也”。他沒有、也不打算替國民黨去做什么。

(作者為華南師范大學歷史文化學院副院長)

■ 主題延伸

晚年陳獨秀拒收國民政府

和共產黨叛徒的饋贈

陳獨秀從1938年7月獲釋后到1942年5月27日去世的近4年中,一直沒有正當職業(yè),因而缺乏生活來源。他晚年生活主要靠四個方面的來源。

一靠稿費收入。除了偶爾在報刊上發(fā)表些文章外,陳獨秀還為國民政府設在北碚的國立編譯館撰寫《小學識字教本》。故國立編譯館破例向陳獨秀一次性預支了2萬元稿酬。

二靠親朋資助。陳獨秀的大姐夫和外孫女婿都是發(fā)了財的商人,因而他們經常給陳獨秀以一定的資助。還有,陳獨秀的人格和學識崇拜者楊鵬升,也常常從成都住地給他匯款。

三靠北大同學會捐贈。陳獨秀早年一邊在北京主編《新青年》雜志,一邊在北大執(zhí)教,所以他深受青年學子喜愛。現在陳獨秀有難,北大同學會當然會施以援手。

四靠向友鄰書寫楹聯(lián)條幅換取生活資料。

陳獨秀除了收受上述幾個經濟援助之外,堅決拒收國民政府最高當局和共產黨叛徒的饋贈。陳獨秀對于別人饋贈的錢財,收與不收的態(tài)度,竟是如此的涇渭分明。

責任編輯:楊柳校對:總編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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