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時我想,這么一個工作能夠在其中得到什么樂趣呢?當(dāng)時想不明白。
《別處生活》這本書的封面是一個小朋友,采訪他時特別逗,當(dāng)時去參加了一個深度報道,我就問別人,你們這個地方有沒有什么有故事的小孩?后來我了解到,在彝族的大涼山有個小朋友唱山歌特別好聽,后來有組織把他請到北京去參加了一次夏令營,他回來后就跟他們村里面的小朋友說他去北京了,所有小朋友都不相信,覺得他在吹牛,然后他就走了三個多小時,走到他們的鄉(xiāng)上,去找那個請他去夏令營的老師,要了自己在天安門的照片。我聽了這個故事后,我就去找到了這個小朋友,他特別的內(nèi)向,你問他什么他都不說。后來我想辦法,我在問他問題時,讓他給我唱山歌回答。
其實對我來說,我覺得寫了那么多普通人之后,再去回顧人生的時候,就覺得好多事情是說不清楚的,而且每次再寫一個人的時候,都是從聽錄音開始,然后又回到他的生活狀態(tài),但這時自己已經(jīng)回來了,所以,這本書叫《別處生活》。平時我們很少有機(jī)會進(jìn)入到別人的生活、別人的故事里。記者這個職業(yè)最大的魅力就是可以進(jìn)入到每個人的生活,因為每一個人都是有故事的,不是說名人才會有故事,才值得寫。
寫普通人是因為他們的故事都特別鮮活,他們會做飯給你吃,慢慢地跟他們聊天,采訪普通人對于我來說能認(rèn)識很多朋友,不管是鄉(xiāng)村醫(yī)生、獄警,他們不會跟你要采訪提綱,跟他們交流就像朋友間聊天,會讓你特別的感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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