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國一代有我在”——走進清華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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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國一代有我在”——走進清華課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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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華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院長艾四林教授在本科生思政課課堂上與學生互動

編者的話

上世紀80年代初,《中國青年》雜志、《中國青年報》先后開展了對“潘曉來信”引起的青年人生觀大討論。在那個激情燃燒的年代,一代青年對現(xiàn)實、對人生、對價值觀的思考,成為改革開放之初中國社會思想解放大潮中的一個標志性事件。

與此同時,北大和清華的學子們紛紛喊出了時代的最強音,北大學子喊的是“團結(jié)起來,振興中華”,清華學子提出了“從我做起,從現(xiàn)在做起”……這是他們留給當年“80年代新一輩”的寶貴記憶,更是留給今天90后一代的最大的啟示。

37年后——在清華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艾四林教授主持的清華本科生思政課課堂上,近300名來自不同院系的2016級清華學子圍繞《中國青年報》2017年12月27日發(fā)表的艾四林、張坤對談《強國一代有我在》一文,就“新時代青年和他們的父輩到底有什么不同”“新時代青年是垮掉的一代還是強國的一代”“如何看待利己主義的問題”“強國一代要如何強國”“新時代的清華學子如何選擇和行動”“如何不忘初心,用一生來踐行跟黨走的理想追求”等話題展開了一場生動活潑、別開生面的討論。

這里,“思想者”摘要刊登清華大學本科生思政課上部分同學的精彩發(fā)言,與大家分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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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時代青年和他們的父輩到底有什么不同

張潤宇(基礎(chǔ)科學系):看了艾老師《強國一代有我在》這篇文章之后我感觸很深。“強國一代”指的是我們這代人,而我們這代人與上世紀80年代我們父輩的那批人有著完全不一樣的時代特征。父輩的典型特征,就是一種油然而生的建設(shè)國家的光榮感和使命感。那個時候中國的物質(zhì)生活還十分落后,人民生活水平遠遠落后于發(fā)達國家;那時大家的選擇還沒有那么多,工作很多都是國家分配的;但是那時的人卻沒有絲毫的抱怨,只想著努力工作改善自己的生活。

我父親是一名電力工程師,他時常跟我談起當年的事。當時他們畢業(yè)以后,班上的人幾乎都被分配去修三峽大壩,這一干就是十幾年,他們?yōu)檫@項工程貢獻了全部的青春。而且當時所有人都是干勁十足沒有絲毫怨言,因為他們都有一種責任感和使命感,認為自己在建設(shè)的是全球矚目的大工程。

我們這代人,物質(zhì)生活有了很大改善和提升,雖然仍有改善的空間,但這已不是我們生活的全部重心。我們也有了更多的選擇,但是這種選擇的寬廣同樣會觸發(fā)一些人的焦慮和不安。很多人在信息海洋中選擇放棄思考,轉(zhuǎn)向娛樂至上。甚至一些年輕人宅在寢室里玩手機打游戲度日。這種泛娛樂主義替代了思考,讓一切都變得空虛和無意義起來,這是一種需要警惕的思潮。

鐘文含(經(jīng)管系):舉個自己的例子來說,當我告訴我的母親我覺得我很迷茫,不知道為什么而學習的時候,我的母親很不能理解。她不明白,為什么你會沒有動力。她當時的物質(zhì)生活比較貧乏,心里想的就是知識改變命運,所以一直拼命讀書,考上好大學。而我們這一代享受到了中國經(jīng)濟的快速發(fā)展,也感受到更多的因為快速發(fā)展帶來的壓力和焦慮。我們這一代其實比起上一代缺少的就是一種使命感。這種使命感就像一種信念,能讓青年一代真正可以投入到國家建設(shè)中去。

鄔爾禾(人文學院):我想從上世紀80年代“改革一代”和當今“強國一代”所面臨的時代背景的差異來談?wù)剝纱髮W生在“肩負國家使命”上表現(xiàn)的不同。

上世紀80年代正是百廢待興之時。國家需要發(fā)展,卻缺乏制度和經(jīng)驗指導,各行各業(yè)也缺乏相應(yīng)技術(shù)人才;而對外開放又使我國與發(fā)達國家的巨大差距一下暴露在眼前,這一沖擊促使著那一代人自發(fā)投身變革大潮之中??紤]到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社會面貌,青年往往缺少優(yōu)質(zhì)教育條件,對國家能提供高水平的教育資源懷有相當感激,因此更為努力地學習,也更有動機以回報祖國為學習目標;而國家通過畢業(yè)分配制度,將幾乎每一位擁有相應(yīng)知識的大學生匹配到了國家急需的崗位之上。個人的追求與承擔國家使命被緊密聯(lián)系了起來,并由國家層面的制度安排加以強化和保障。

經(jīng)歷了30多年的經(jīng)濟騰飛之后,國家整體上的落后面貌已大有改觀;加之新一代大學生——尤其是國內(nèi)一流大學的學生,大多有著良好的物質(zhì)生活水平和教育條件,視大學為其高考成績理所當然的回報者不在少數(shù)。此外,就業(yè)的市場化、國家對體制內(nèi)社會保障的橫向弱化也使得青年學子難以像上世紀80年代的大學生一樣,只要響應(yīng)國家號召做事,就無需為未來生活擔憂。當然我認為這一差異,并不妨礙我們這一代人在追求自我價值的同時為國家作出貢獻。

劉道高(物理系基礎(chǔ)科學):我也認同我們這一代有些人缺失信仰,沒有“到祖國需要的地方去”這種覺悟。我認為這種現(xiàn)象與歷史大背景有關(guān)系。上一代人,是在恥感和危機感中長大的,當時的中國是比較落后的、國家安全仍得不到保障。經(jīng)過上一代人的努力,中國已經(jīng)今非昔比,各個方面都有了長足發(fā)展。除了偶爾參與看電影或聽講座,或者看《馬蘭花開》話劇等活動時會受到感召和激勵,我們這一代人平常在生活中是沒有什么恥感和危機感的。所謂生于憂患,死于安樂,我們這代人就缺少了一種危機感和恥感帶來的動力。

吳蔚捷(物理系基礎(chǔ)科學):我們這一代與上一年代成長起來的人相比,國際國內(nèi)環(huán)境已經(jīng)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那個年代,我國改革開放剛剛開始、人民生活水平較低、國際影響力較小。今天,我們的經(jīng)濟總量位居世界第二,國際地位顯著提高,全面參與到了全球治理中。國際地位的提高,同時也意味著要肩負起更大的國際責任。國家如此,我們青年也是如此。清華大學提出了學生的“全球勝任力”,希望學生能夠在國際化的大背景下,擁有全球視野、中國立場、清華觀點。清華以此為契機開展了“絲路新探”海外社會實踐、包括英華學者在內(nèi)的的國際交換生項目等活動。在此背景下,當代青年如何在“個人”“國家”“世界”這三者之間找準自己的坐標,明確自己的方向,合理規(guī)劃好自己的人生就成了一個極為重要的問題。這個問題并不簡單,需要我們結(jié)合自己的實際情況進行判斷。

新時代青年是垮掉的一代還是強國的一代

楊帆(工程力學系):我們在提倡新時代目標的時候,是否也應(yīng)該考慮塑造一個社會環(huán)境,使得我們的年輕人能夠積極地向上。日本和美國的發(fā)展歷史中都經(jīng)歷了一個階段,即年輕人成為“垮掉的一代”“軟世代”,而我們今天的社會發(fā)展似乎也到了這樣一個階段??宓舻囊淮唧w表現(xiàn)為:不想工作,對工作待遇要求高,對工作環(huán)境挑剔,不屑于從事低端工作,生活缺乏動力。而導致這些現(xiàn)象的原因,我覺得是沒有生存壓力,社會上升的渠道也應(yīng)該再拓寬一些等。

吳思捷(物理系):我個人反對90后是“垮掉的一代”這種說法的,這種誤解可能來源于以下幾點。

其一,社會輿論。許多90后已步入社會,不過尚未到而立之年的他們自然不會是這個社會的管理者,他們不是整個社會輿論的主導者,但卻即將成為社會發(fā)展的中堅力量,但他們與輿論期望他們身負的責任還不相匹配,因而會招致社會輿論的批評。

其二,90后的茫然。首先我承認90后確實有一些人會感到茫然,諸如“低欲望社會”“佛系”“空心病”等一系列詞語都描述了這一特點,90后所處的環(huán)境,物質(zhì)更加豐富,可是他們卻要在小學、初中經(jīng)歷更為殘酷的競爭,自然地,90后會更多思考自己努力與競爭的意義,思考自己究竟想做些什么。

其三,90后的時代會接受更多的信息,通過網(wǎng)絡(luò)接納更多不同人的不同觀點,或主動或被動地進行比上一代人多得多的價值判斷,而這種反復對現(xiàn)實中許多模棱兩可的問題的價值判斷,我認為也是導致茫然的一個因素。

但這種茫然并不應(yīng)被認為是垮掉的標志,我認為只是適應(yīng)新時代的一個必經(jīng)之路,突破這種茫然之后,90后自然會獲得更適合這個時代的價值觀,從而更好地在這個時代生存。

胡壯飛(計算機系):不夸張地說,我們這一代就像生活在溫室中的一代。我們的成長,實在可以說是比較幸福的;國家基本處于和平穩(wěn)定的狀態(tài),國力不斷增強,人們的生活水平不斷提高;中國的話語權(quán)和影響力也越來越強,我們完全可以很自信地說,現(xiàn)在的中國就是世界的強國之一。我敢說,我們中的絕大部分人都沒有體會過真正貧窮和困苦的感覺。用老人們的話說,我們“趕上了好時代”。

但是這也絕不是一個所謂安穩(wěn)的時代。需要解決的社會問題還非常多;前方可能就是眾多國家曾經(jīng)踏入過的“中等收入”;大國崛起過程中也會遇到重重阻力,必須面對的問題,等等。我們必須居安思危,我們要認識到社會的發(fā)展還需要每一個人出力。這個時代,決定中國的未來;所謂“少年強則國強”,我們這一代肩負的責任重大。我們的社會需要進步,我們的“一腔熱血”,不能總是涼的。歷史會記錄下,我們究竟是“垮掉的一代”,還是“強國的一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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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華大學馬克思主義學院大樓外景

如何看待利己主義的問題

何躒(化學系):我認為在討論利己主義之前,我們應(yīng)該界定好什么才算是“利己”。比如說,常見的論調(diào)就是基礎(chǔ)科學專業(yè)的同學經(jīng)過自己的各種努力之后跳到了其他像經(jīng)管和計算機這種日常被“黑”的專業(yè),就被說成是利己主義者了。人的行為都是有其動機的,選擇的背后都有其權(quán)衡取舍,這充其量只是顯示了追求的不同。

因此我認為,在明確“利己”中的“利”是什么之前,不應(yīng)該輕易就給人扣上“利己”這樣的帽子。我們面臨的問題是大家對什么樣才是“利”的判斷層次不同,而不是大家是不是“利己”的問題。至于層次問題,各個層次都是有其存在理由的,比如社會需要推進基礎(chǔ)理論的人,也需要付諸實踐的人,這之間是一個整體比例的問題,并不是某一個個體的選擇能夠改變得了的。雖然找到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并不容易,但我認為我們至少可以先從不去強行代表別人的意見開始做起。

葛春江(物理系):我們一直在說“利己”不好,但是我覺得這個問題未必只有一個答案,如果我們說利己是做對自己好的事情的話,那么我們其實也會發(fā)現(xiàn)做對國家好的事情、對集體好的事情也是對我們好的,也就是說利己和利集體是并不完全矛盾。

就像老師提到的“我是誰”和“我們是誰”這兩個問題相關(guān),就像以前我們清華的學生出國學習都要被外國人看不起。我們的國家受到侵略,顯而易見的是我們每一個個體的利益也受損,而現(xiàn)在中國強大了,我們每一個人也會得到應(yīng)有的尊重。從這個角度上看,我們的命運和國家的命運是緊密地結(jié)合在一起的,“我”和“我們”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所以很難說利己和利集體有著根本的矛盾。

朱益清(建管系):我個人認為我們不應(yīng)當對利己的行為進行貶低,因為利己的行為乃是人的本能。舉例而言,據(jù)說管仲在臨終之前面對齊桓公,和他說不要重用易牙、豎刁和開方,因為他們一個為讓齊桓公吃上人肉烹煮了自己的兒子,一個閹割自己親近齊桓公,一個15年未曾回家探親侍奉齊桓公。管仲說,如果他們連自己的兒子,自己的身體,自己的父母都不愛護,怎么會愛護更陌生的人呢?事實證明他們根本不是大公無私,而是心存險惡,最終將齊桓公害死來密謀奪權(quán)。所以我想應(yīng)該批判的不是某一個人的利己行為而是利己主義。什么是利己主義?舉例而言,之前有一位同學說把個人的利益放在了國家的利益之上,就是利己主義的體現(xiàn)。利己主義就是那種將個人的利益放在至高無上的位置而未考慮他人,新時代不應(yīng)當提倡這種理念。所以我們大可不必為一位大學生想找個好工作而說其利己、不胸懷天下,但是我們在為自己謀得利益的同時,也不能忘記為國貢獻。

李源?。ㄓ嬎銠C系):某種程度上利己和利他并不一定是矛盾的。甚至,有些利己可以作為一個激發(fā)人們的熱情和利他行為的一個條件。在自己的利益被滿足的條件下,人更容易去在意和改善社會問題。同時,唯有大多數(shù)人對自己的處境感到安全和滿足的情況下,社會才會穩(wěn)定和發(fā)展。從這些角度講,利己和利他未必有本質(zhì)沖突,反而會在一定條件下有促進關(guān)系。課上老師提到,區(qū)分“利己”和“利己主義”是很重要的。而我覺得,在這個區(qū)分當中,一個行為是否損害他人利益才是要關(guān)注的重點。

“強國一代”要如何強國

司馬鍥(工程力學系):如果說艾老師那一代人身上肩負的使命是讓中國人“吃飽飯”,那我們這一代人要做的就是讓中國人“挺起腰”。毫無疑問,完成后一個使命并不比前一個容易,甚至相比上一代人我們還要面對更加復雜的國際社會環(huán)境。

我認為,當代青年完成這一使命所面臨的最大困難是思想意志上的信念缺失。建設(shè)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強國,或者說實現(xiàn)中國夢,于個人而言就是要將個人發(fā)展與國家、民族命運結(jié)合起來;而結(jié)合得當,實現(xiàn)“勁往一處使”則有賴于一個高度一致的社會認識。到了現(xiàn)在,大家在多元的社會價值引導下開始萌發(fā)更強的自我意識,這并非是個壞事,但我們面臨的現(xiàn)狀卻是當今不少正值壯年的青年卻沉湎于享樂或是汲汲于個人私利,沒有了那時“恰同學少年”的豪氣與“社會主義螺絲釘”的奉獻精神。這正是值得我們反省的,在當代青年的社會奮斗當中,我們又要從哪去尋找一種不竭的精神之源呢?這也許是我們這一代應(yīng)該長時間思考和探索的問題,畢竟確立“四個自信”是建設(shè)社會主義強國的必由之路。如何不忘初心,用一生來踐行跟黨走的理想追求,是每一個人都要思考的問題。

王依晨(新雅書院):今天的“馬原課”給了我很大觸動,尤其是大家的發(fā)言讓我對于“報國對任何一個時代的青少年而言,都具有巨大的感召力”這句話和清華學子身上獨特的使命感有了新的認識。

歷史證明,一個國家要完成邁向現(xiàn)代化強國的歷史轉(zhuǎn)型,不僅需要正確的道路選擇和雄厚的經(jīng)濟實力,還必須有強大的文化軟實力。所以,我覺得我們作為建設(shè)強國的一代,一定要具備文化自信。我們可以從提升每個個體的審美志趣出發(fā),形成有積淀的文化氛圍。這也是我對“強國一代”不僅要具備向外的力量,還要有不斷向內(nèi)心深處行走的能量的一點想法。如何以更加優(yōu)雅自信的姿態(tài)進入強國之列也應(yīng)該是我們這一代該思考的問題。

王辰昊(材料系):我認為真正的強國一代,是要能分得清自己需要什么,不會被各種表象的東西所左右,知道自己認同的是什么,知道自己想做的是什么,知道自己做這些是為了什么,我覺得這樣的人才是真正稱得上是強國一代的人。

有同學說,每個人都追求自己的幸福,都實現(xiàn)了自己的幸福,國家就一定會好,我覺得這兩者之間雖然有關(guān)系但是未必是有這么簡單。每個人有自己所追求的幸福,但是我們也要看他們所追求的幸福是什么,是紙醉金迷的幸福,還是科技強國的幸福,是貪圖享樂的幸福,還是積極進取的幸福,我認為這些都值得思考。

課上有一位同學的話我很贊同,他說:“我們國家的發(fā)展水平還沒有到每個人都能去揮霍資源去追求自己各種幸福的程度。”某種程度上我覺得正是這個道理。大家都知道邊疆站崗很苦,我想每天在白雪皚皚的五六千米海拔的地方站崗,單純從個人角度來看,大概都不會去參軍戍邊了,那么,滿足了個人不受苦的愿望,國家就能幸福了嗎?不用我去反駁大家也能看得出這邏輯根本站不住腳。

我認為,作為一個共同體的一分子,正如盧梭所說的,結(jié)合成共同體是因為我們有,至少有一部分,共同的利益,否則這個共同體是沒有生命力的。同理,在當下的中國,我們在選擇自己的幸福的同時,也要和國家的強盛之間作一個權(quán)衡,我很認同那句“唯有把個人命運和國家命運結(jié)合起來,才能真正實現(xiàn)人生價值”的話,既然我們都存在于一個共同體中,那么如何這個讓這個共同體變得更好,變得更全面和均衡,自然是每一個人應(yīng)當去思考的問題。

新時代的清華學子如何選擇和行動

陳秋月(建管系):我感觸最深的一點是作為清華的學生,我們?nèi)绾稳ザㄎ蛔约?,或者說更直接一點就是畢業(yè)之后我們會去做什么。還記得高曉松在《奇葩說》這個節(jié)目上怒懟了一個清華的博士,這個博士有著法律、經(jīng)濟、新聞傳播三個專業(yè)的學科背景,卻仍然對自己未來從事的職業(yè)感到迷惑。我個人比較認同高曉松說的名校的學生應(yīng)該胸懷天下,應(yīng)該有著改造世界的欲望。后來我又看到了清華化工系的劉昊雨學長因為“絲路新探”這個實踐活動上了《我是演說家》這個節(jié)目,他說的那句“到世界最需要的地方去”對我有很大的觸動,可能我沒有那種“到世界最需要的地方去”的情懷,但是我會到祖國需要的地方去。畢業(yè)之后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有的人選擇繼續(xù)從事科研,有的人選擇到基層去,有的人選擇進入與自己專業(yè)對應(yīng)的行業(yè),但是我覺得最終選擇做什么,都要清楚自己的定位,清楚我們是“強國一代”的青年。

姚世鵬(材料系):我覺得“強國一代”目前看來還仍然是上一代人對我們這一代人的期望。處在現(xiàn)在這個年紀,我們只能說有這樣的理想,仰望星空的同時必須腳踏實地。如何在清華做一個普通人?如何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去為祖國做點什么?我覺得這才是在清華占大多數(shù)的普通人需要考慮的問題。自己有了實力,才能去談強國的事情。

朱雨蒙(經(jīng)管系):我們這一代,是指這些坐在這個教室里的清華人嗎?或者放大一點,是那些985、211的人嗎?事實上,把視野擴大一些,我們這一代還有一部分人沒有上過高中,他們不是我們這一代嗎?他們不是強國一代嗎?我們還遠遠沒有解決這些問題,發(fā)展的成果甚至還需要更多惠及我們的同代人。

在清華,我們享用的是優(yōu)厚的社會資源,這個社會為我們付出,自然對我們有期望。這種期望不是說我們每個人每時每刻都要想著報答國家、報答社會。只是我們至少不能整天自怨自艾,我們已經(jīng)比這個社會上我們同一代的大多數(shù)人好很多了,站在了top的位置。

我能理解清華這個環(huán)境給人帶來的壓力,因為我事實上也深陷其中。但還是會時常寬慰自己,可以放到更大的環(huán)境中去考量,沒有想象的那么糟糕。我們的現(xiàn)狀沒有那么堪憂,我們也理應(yīng)多想想社會,擔當起逃不掉的社會責任。這是我們作為所謂強國一代中的佼佼者應(yīng)該有的覺悟。

鄭立文(經(jīng)管系):在清華大學校內(nèi),我們有理由說,學校正在提供豐富的資源,讓同學們能夠看到“詩和遠方”,樹立歷史使命感與奮斗的責任感。校團委每年投入在暑期、寒假實踐上的資金、人力資源支持,促進同學們在各種“主題教育”活動中大顯身手。在我周邊認識的同學里,已經(jīng)有不少人通過實踐的途徑,做了諸如“南京大屠殺歷史還原”“精準扶貧調(diào)研”“京津冀一體化協(xié)同發(fā)展”等調(diào)研,有些在社會甚至在國際上都引起了巨大的反響??梢哉f,在大學階段,想成為什么樣的人,在某種情況下是一種自我選擇;而學校正在通過這樣的方式,非強制、但真實地在引導著大家的“自我選擇”。

胡卓雅(美術(shù)系):作為一名對文化相關(guān)專業(yè)稍有接觸的學生,我想表達自己少許的看法。我覺得,文化精神富足的重要性,并不比物質(zhì)富足的重要性低,相反,它極其重要。文化精神是維系一個民族的紐帶,好的文化引領(lǐng)可以充分激發(fā)人民的愛國情懷與斗志,然而現(xiàn)在我們整個文化建設(shè)的現(xiàn)狀,還不能與我國經(jīng)濟發(fā)展水平相匹配。對于我們即將走上奮斗崗位上的年輕一代人而言,文化強國還有很長的路要走,我希望我可以為此出一分力。

艾四林(教授):上世紀80年代初,在《中國青年》雜志、《中國青年報》先后開展了對“潘曉來信”引起的青年人生觀大討論。與此同時,北大和清華的學子們喊出了時代的最強音,北大喊的是“振興中華”,清華喊的是“從我做起、從現(xiàn)在做起”,這是他們留給“80年代新一輩”的最大的啟示,而從這堂課的討論中我們也能看到新時代的清華學子們所發(fā)出的最強音。

我們更希望30多年以后,即在我國建成了富強、民主、文明、和諧、美麗的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強國的時候,我們再回首,新時代的青年學子們會無怨無悔地說,我們不僅是這個時代的見證者,更是這個時代的創(chuàng)造者;而當初“80年代的新一輩”則驕傲地說,雖然我們不再年輕,但我們用有限的生命陪伴著大家,陪伴著我們國家不斷地走向強盛!希望到那個時候,在我們國家的強國之路上,既有你們,也有我們;在強國的功勞簿上,既能記上你們每個人的一筆,也能稍稍地帶上我們!

責任編輯:張弛校對:王梓辰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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