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村里又碰見了好多條狗,過去這些狗都跟我十分熟悉,我跟它們也很親近??伤鼈儸F(xiàn)在見了我,無一例外都把我當成了仇敵,見我如老鼠見了貓,東躲西藏的,我在它們眼里跟索命的小鬼差不多了。
我高興地推開爺爺家的門,高聲喊:“爺爺,爺爺,我回來了,給你把藥買回來了!”
爺爺在屋里答應(yīng)一聲,還沒見到爺爺?shù)挠白幽?,就從屋里竄出了那只老猴來。
那只老猴已經(jīng)跟我和爺爺生活了十年了,我從小學到初中的學費還都是它給掙來的呢。我親熱地叫一聲:“老猴!”立即迎上前去。
誰知那老猴見了我們吱吱吱叫了幾聲,像見了拿槍打他的獵人一樣迅速竄進屋里。
我大惑不解:老猴跟我就跟親兄弟那樣親切啊,它怎么也這樣害怕我?
爺爺出門把我和林子迎進屋里。
那老猴見了我們嚇得拼命往我爺爺背后躲藏。
我跟爺爺說:“這是我的伙伴林子。”
爺爺認真地看了林子一眼說:“來了就是咱家的客人,要好生招待。”
爺爺說罷就出門了,那老猴緊緊跟在爺爺?shù)纳磉?,小眼睛害怕地瞪著我們?/p>
我和林子洗洗臉,就開始生火做飯。過了不大一會兒,爺爺手里拿著一塊豬肉回來了,順便還提著幾瓶啤酒。
我和林子吃著喝著,說著窯上的事兒。
后來我就跟爺爺說起了今天回家的怪事,阿黃不認識我了,朝我們叫,阿黑也不認識我了,也朝我叫,其他的狗更朝我叫,就連跟我朝夕相處的老猴都把我當了仇敵。我到底怎么啦?
爺爺看看林子,又看看我,就說:“甭說了,牲口就是牲口,到底跟人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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