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時候,我喜歡寫信跟家里人互通消息。幾乎是一個星期寫兩封以上的家信,把上班中的酸甜苦辣和外面的精彩粉呈一股腦地傾訴在字里行間,讓家里人去分享去捉摸。
寫信是一種陶冶情操的行為,心情急躁的人一般寫的字龍飛鳳舞十分潦草,讀信的人感覺很吃力。心情溫柔的人寫起字一筆一畫,工整大方一絲不茍,讀信的人為之精神倍爽通體舒暢這是一種不可得的享受。
二零零零年,我因在《深圳青年》發(fā)表了“豆腐塊”的打工文章。那時候刮起一股交筆友的風(fēng),多數(shù)媒體雜志都時興在頁腳刊登交友信息更何況是發(fā)表文字的人公開了通迅地址。那年,我每天都會收到來國內(nèi)外同齡人寫來的上千封友信件,光是回信的郵票費就上達一百元。在當(dāng)時的信件中我最喜歡來自泰國曼谷的信件,一是郵票漂亮二是這個叫阿菊的緬甸姑娘善解人意。每次來信,她不會向我哭述生活的磨難總是把積極陽光的一面展現(xiàn)給我,她在信講的是泰國的美麗風(fēng)景和她生活中開心的故事。因此我與她書信往來飛鴻傳情直至二零零八年,泰國郵政宣布解除郵遞服務(wù)才中斷書信這根紐帶改用電話聯(lián)系。
往事如風(fēng),去焉去亦。如今偶爾回憶,亦是舒暢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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