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京大屠殺(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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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京大屠殺(4)

摘要:南京大屠殺(日語:南京虐殺事件、南京大虐殺)是日本侵華戰(zhàn)爭初期日本軍國主義在中華民國首都南京犯下的大規(guī)模屠殺、強奸以及縱火、搶劫等戰(zhàn)爭罪行與反人類罪行。

 責任認定

4萬中國無辜的男女老少死于日軍的屠刀之下,幾十億美元的財產(chǎn)遭到日軍的破壞和掠奪,這樣滔天罪行和暴行當然每個直接犯罪者都負有法律和道德的責任。

肆意殺人強奸

隨軍記者小俁行男的報導:“不強奸的士兵幾乎沒有。”另有《每日新聞》社的記者鈴木二郎出席“東京審判”為“南京百人斬競賽”作證明時說:“在城內掃蕩殘留的中國軍人。如果捉到軍官,就綁在楊柳樹上,教新兵射擊及劈刺的方法當活靶;士兵被捉了,就讓他坐在坑前砍頭。我是二等兵,只用刺刀刺中國兵。”世人多熟知的兩位“殺人競賽”日軍向井敏及野田巖兩少尉在入句容縣城(距南京20公里)時即分別殺死我無辜平民78和89人,當兩位抵達南京城外紫金山時,已分別殺至105和106人之數(shù),但兩人相約殺至150人為止。這兩位“殺人魔鬼”的競賽為東京報紙所贊揚,稱之為勇士。但“殺人競賽”之主兇為田中軍吉大尉,以其“寶刀”砍死中國人300余人,惜尚未為世人所周知。

事實上,所有來侵略的日本軍官都是“殺人犯”,極少例外。田中、向井、野田三位日軍官僅是比較特殊的例子。曾來紐約參加北美廿世紀中華史學會主辦的七七事變五十周年紀念會的前日軍第十二軍軍曹冢越正男在會場上痛哭流涕地說:“當上了下士官,變成了擁有二十六名部下的騎兵分隊長,而且被允許佩帶日本刀。 佩有日本刀具有什么意義呢?變得想殺人,有一個叫試新刀的斬首項目。”冢越說,他在中國四年多,共殺死106個中國人。凡是被派到中國戰(zhàn)場的排長必須當眾,通常是團長營長和連長的面前,以其戰(zhàn)刀砍殺中國俘虜,否則便無資格作排長。21世紀初在美出版頗引起讀者重視的庫克夫婦所著之《戰(zhàn)爭中的日本——口述歷史》。最驚人的莫過于中島今朝吾以中將師團長之尊,在南京當眾以中國俘虜試刀,砍下戰(zhàn)俘兩人的頭顱,其慫恿部下之任意屠殺我無辜百姓當可想見一斑。派到中國戰(zhàn)場的新兵需再經(jīng)三個月的訓練始能成為一個合格的士兵,最后一個訓練節(jié)目就是以刺刀刺死一活人。

由此可見,“南京大屠殺”不是孤立現(xiàn)象,日軍在華暴行,屠殺和奸淫并未因“南京大屠殺”使舉世震驚抗議而終止,或真正收斂。

軍事訓練殘暴

日軍以嚴格紀律、打罵、生活干擾、個人尊嚴之摧殘,呆板的階級制度造成無條件的服從,使下級或士兵接受任何命令,不僅來自上級或直接發(fā)號施令者,更認為所有命令皆來自大帝國的最高峰,最高統(tǒng)帥天皇本人。日本之殘酷和輕生與其地理環(huán)境、文化、及封建制度也是不可分的。“ 大和魂”(日本民族精神)的思想灌輸了每個士兵,培養(yǎng)其使命感及為“大和民族”的自負感。中國受帝國主義數(shù)十年之凌辱,尤其是甲午戰(zhàn)爭,使日本人對中國人普遍輕視。30年代,日本以納粹希特勒為師,增強大和民族的優(yōu)越感。在“南京大屠殺”中,很多日軍官兵稱中國人為“清國奴”,任意殺戮。

責任認定

馬吉與田伯烈在東京審判作證時,都認定大屠殺系在南京戰(zhàn)地指揮官與東京統(tǒng)師帥部完全知悉與同意下進行的。貝德士在作證時更說:“在這秩序混亂的七個星期中,我們一次也沒有看到或聽到過懲辦這些士兵犯罪行為的情況,更談不上有人受到處分了。”按著上述東京審判所獲的日軍命令所說:“如果將參加過戰(zhàn)爭的軍人一一加以調查,大概全部是殺人、搶劫、強奸的犯人”,則20萬進入南京的日本官兵從上到下幾乎全是犯人,應對“南京大屠殺”負責。但是,日軍是層層節(jié)制,階級服從,迄止日本戰(zhàn)敗,維持不變。

中外學者對于“南京大屠殺”的命令來源多追溯至1932年上海事變禍首之一,后任日本陸軍部軍務局長田中隆吉少將,在其1948年東京新風社出版之《被割斷的歷史:戰(zhàn)敗秘話》中所作的回憶。于1938年4月曾在朝香宮指揮下的“上海派遣軍”任情報主任參謀的長勇中佐(后調任第七十四聯(lián)隊長晉升大佐),對田中夸口說,是他擅用軍司令官的名義下令屠殺俘虜:“由于在杭州灣登陸的柳川兵團推進神速,大約有三十萬中國兵被切斷了退路,他們丟下武器,向我投降。要處理這么多俘虜,糧食方面是個最大的問題。我立即擅自向所屬各部隊發(fā)出命令:應全部殺掉這些俘虜。我利用軍司令官的名義,通過無線電訊傳達了這項命令。命令的全文,當即燒毀。由于這一命令,大屠殺開始了。”我們對田中和長勇的話實在難以相信。以區(qū)區(qū)中校竟敢擅自代上海派遣軍司令官發(fā)令,而且是口頭命令,恐在任何有組織有紀律的軍隊都不可能,何況可謂當時世界上最講階級服從的日軍。另據(jù)第十六師團一位炮兵觀察班長澤田正久的證言:“俘虜數(shù)目一萬左右,遂報告軍司令官,司令部命令立刻予以槍決。”這個命令顯然來自上海派遣軍參謀長飯沼守,因為澤田還批評他說:在五個月前在東京聽飯沼演講時,他還講應該善待俘虜,今卻說:“應立即予以槍決”。參謀長是幕僚,為主官出謀劃策,處理日常工作,如此關系成千上萬的俘虜?shù)纳鼏?題,他既無權也不敢擅自處理。參謀長當然可以代主官下達命令,可是處理這樣重 大問題絕不能作主。軍司令官朝香宮鳩彥王為日皇裕仁的叔父,于1937年12月2日始被日皇任命繼松井(晉升為華中方面軍總司令官)為上海派遣軍司令官,而于12月5日趕至前線就職,他勢必與各師團長經(jīng)常以電話電報聯(lián)絡,就近指揮 。另據(jù)第十六師團第三十八聯(lián)隊副官兒玉義雄的回憶(連同澤田正久之回憶,均載于畝本正己所著《證言:南京戰(zhàn)史》(5),1984年8月份《偕行》雜志):“當聯(lián)隊的第一線接近南京城一、二公里,彼此正在混戰(zhàn)時,師團副官以電話說是師團命令:‘不能接受支那兵的投降,并予以處置。’……師團長中島今朝吾這個命令我實在無法接受,我曾對參謀長及其他參謀建議過幾次,但未能獲得其同意,所以我也有責任。” 第三十八聯(lián)隊長助川靜二大佐在證言中說,屠殺俘虜?shù)拿钍菐焾F長所下的。 中島師團長在其1937年12月13日的日記(《增刊歷史與人物》,中央公論社,1984年12月)說:“因采取大體不留俘虜?shù)姆结槪蕸Q定全部處理(屠殺)之,……據(jù)知,僅佐佐木部隊就處理掉約15000人,守備太平門的一中隊長處理掉1300人,現(xiàn)集中在仙鶴門附近的,約有七千到八千人,而且俘虜還在不斷來降。”上海派遣軍的第十三師團屬下之山田支隊(即第六十五聯(lián)隊)于12月14日在南京東北幕府山附近獲得中國俘虜14000余名。經(jīng)山田少將支隊長上報請示處理辦法,軍部三次向東京大本營軍部請示,第三次復電為“  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 (18張) 按照軍司令部的責任去干”,遂有朝香宮司令官及師團長所下達的一連串“處理掉”的命令,該批俘虜延至19日上午始動員予以全部殺掉。

“南京大屠殺”中殺我軍民最多的是第十六師團。其次是第六師團。第六師團是屬于自杭州登陸的第十軍。其軍司令官是日軍皇道派,支持1936年“二二六”政變的三將領之一的柳川平助中將(1879年——1945年)。他在杭州灣登 陸的演說中曾說:“山川草木都是敵人。”該軍“軍參謀長的注意”有“對支那老百姓的注意”一項:“在華北尤其是上海方面的戰(zhàn)場,一般支那老百姓,縱令是老人、女人或者小孩,很多干敵人的間諜,或告知敵人以日軍的位置,或加害于日軍的單獨兵等等,有這樣的實例,故不能粗心膽大,需要特別注意,尤以后方部隊為然。如果發(fā)現(xiàn)這些行為,不得寬恕,應采取斷然處置。”(見藤原彰《新版南京大虐殺》,東京巖波書店,1988年)。柳川第十軍的隨軍記者乃說:柳川兵團的進攻之所以如此迅速,是因為在官兵之間有“可以任意掠奪、強奸的暗默諒解。”柳川麾下的第六師團,其師團長谷壽夫中將為中國軍事法庭因“南京大屠殺”而判處死刑的最高將領。他本人就是罪魁。

如同第十六師團長中島,谷也親自用軍刀殺人,他本人強奸中國婦女十余人。第六師團的隨軍攝影記者河野公輝曾在該師團司令部看到一份上級傳達的命令:“不容許共產(chǎn)主義的暴虐,為粉碎共匪的猖獗活動,農(nóng)民、工人自不待言,直至婦女兒童皆應殺戮之。”難怪該師團進入南京后,立即屠城。“南京大屠殺”時期的侵華日軍最高統(tǒng)帥松井石根大將,于戰(zhàn)后經(jīng)東京審判以“南京大屠殺”罪行責任,與東條英機等七人被處絞刑。松井于1937年12月7日發(fā)出“南京城攻略要領”之作戰(zhàn)命令:即使守軍和平開城,日軍入城后也要分別“掃蕩”。對戰(zhàn)俘問題未提只字。在“掃蕩”的名義下,不僅可屠殺戰(zhàn)俘和散兵(日軍稱之為“敗殘兵”或“便衣兵”),亦可屠殺平民。南京淪陷第三日(12月15日),松井再發(fā)出作戰(zhàn)命令:“兩軍(上海派遣軍和第十軍)在各自警備地區(qū)內,應掃蕩敗殘兵,收集隱匿之武器與軍需器材,掃除戰(zhàn)場。”所謂“掃蕩敗殘兵”,意即屠殺戰(zhàn)俘與散兵(見李恩涵《日軍南京大屠殺的屠殺責任問題》,載于1990年5月《日本侵華研究》第二期)。松井和各師團長的“不要接受俘虜”,“槍斃俘虜”,甚至“難民”的命令已昭然若揭。

日本上??傤I事館獲悉日軍在南京的暴行,并報告東京外交部。該部東亞局長石射豬太郎在其1938年1月6日的日記中寫著:“上海來信,它詳報日軍在南京的暴行、掠奪、強奸,慘不忍睹。嗚呼!這就是皇軍?”“這就是‘圣戰(zhàn)’和‘皇軍’的真面目!”(見陳鵬仁譯《石射豬太郎回憶錄》,臺北水牛圖書出版公司1987年。)

日本重大問題之最后決策均操于天皇之手。裕仁對進攻南京極為重視,支持軍部及內閣之主戰(zhàn)派,擴大 對華侵略戰(zhàn)爭,密切注意南京戰(zhàn)事之進展,何況十天前他才派他的叔父朝香宮接任上海派遣軍司令官。翌年2月26日,裕仁親自召見松井石根、朝香宮及柳川平助,對于他們之攻克南京,予以嘉勉,并各贈一對鑲皇家菊花的銀瓶為獎。毋庸置疑的,裕仁對南京大屠殺的責任遠超過這三位受獎的現(xiàn)行戰(zhàn)犯。

真正元兇

朝香宮鳩彥王是日本天皇裕仁的“皇叔”,是南京大屠殺真正的罪魁禍首。為什么這么說呢?早在1926年12月裕仁登基前,朝香宮兄弟三人就成為裕仁組織的好戰(zhàn)小集團的骨干分子。長兄東久邇宮常駐倫敦,二兄北白川與朝香宮常駐巴黎,定期向裕仁報告英、法對日本軍國主義擴張的反應。后朝香宮與北白川駕車時發(fā)生車禍,北白川當場撞死,朝香宮一條腿粉碎性骨折。1936年2月26日,日本少壯派軍人發(fā)動兵變,因朝香宮吁請?zhí)旎试H噬饷庹冘姽?,被裕仁認為危急時刻態(tài)度不當,將他從皇室成員名單中剔除,好戰(zhàn)的朝香宮從此失寵。

1937年12月1日,日軍開始進攻南京。此時上海派遣軍司令官松井石根結核病發(fā)作,臥床而不能主持軍務。次日,日本大本營任命朝香宮以陸軍中將銜接替松井職務。5日,朝香宮抵達南京前線司令部,立即聽取第10軍司令官柳川平助、16師團長中島今朝吾等人的戰(zhàn)況報告,尤其聽中島今朝吾談到中國軍隊經(jīng)過最初接觸談判后沒有投降意愿時,責令部下盡快攻陷南京。在12日南京淪陷前,朝香宮即發(fā)出一連串由他本人親自蓋章簽署的命令,上面均標有“機密·閱后銷毀”字樣,但命令的內容卻簡單而明了:“殺掉全部俘虜!”由于有朝香宮十分明確的命令,日軍在南京大開殺戒。

中島今朝吾所部在烏龍山、幕府山炮臺附近俘虜中國士兵14777名,全部被慘無人道地“處理”,這個數(shù)字是日本記者的統(tǒng)計,但遠東國際軍事法庭判定為57400余人,這個數(shù)字除了教導總隊等戰(zhàn)俘18000余人,還包括了從南京城里逃出聚于幕府山西南的平民四萬余人。隨后柳川平助及其日本9個師團也開始在各地屠殺。朝香宮又委任中島為南京市區(qū)警備司令,在城內大肆屠殺。1946年2月,中國國防部戰(zhàn)犯審判軍事法庭(南京軍事法庭)根據(jù)證據(jù),判定被屠殺人數(shù)為30萬人,故此對直接當事人谷壽夫等四人判處死刑。1948年,遠東軍事法庭以當時能夠確認的證據(jù)判定被屠殺人數(shù)不少于20萬,其中裁定:“日方占領南京市的兩三天里,至少導致12000名中國非武裝青少年死亡”、“在實施占領的最初六周內,在南京及其周邊遭到殺害的老百姓和俘虜總人數(shù),據(jù)認為在20萬人以上”。因而不僅判處松井死刑,時任日本外相廣田弘毅也被認定承擔責任而被判處死刑。日本著名學者藤原彰、小野賢二等經(jīng)過研究認定被屠殺人數(shù)為15萬至20萬,南京大屠殺在朝香宮的命令下,自1937年12月集體屠殺一直延續(xù)到1938年2月的小股屠殺,時間長達三個月!據(jù)中國南京軍事法庭調查表明:共有19萬人死于日軍28宗集體屠殺,15萬人死于858小股和零星屠殺!這歷史上最殘忍的血腥屠殺,完全出于朝香宮的一道命令,他是南京大屠殺真正的元兇和首犯。

而且,后來的檔案證實,朝香宮不僅下令屠殺戰(zhàn)俘,“有444宗謀殺、集體屠殺、強奸、縱火和搶劫案被證明與朝香宮有關。

事實證明,裕仁對南京大屠殺是不反對的,相反,還對日軍中參與屠殺的高級將領予以嘉勉

上世紀80年代后期,日本國內右翼和一些官方人士掀起一股否認南京大屠殺存在和篡改日本侵華罪行的逆流。2007年12月8日,日本《產(chǎn)經(jīng)新聞》頭版頭條文章居然胡說《大屠殺是蔣介石的虛構》。國際上對南京大屠殺慘情一直不斷補充證據(jù),追查責任。但卻往往忽略了日本天皇裕仁及其皇室成員發(fā)動二戰(zhàn)的罪責,特別是發(fā)動侵華戰(zhàn)爭和南京大屠殺的罪行。中國對于南京大屠殺從來沒有停止過史料的搜集,2005年江蘇人民出版社出版28卷《南京大屠殺史料集》,2007年12月又出版29至55卷近3千萬字的史料。

裕仁在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和侵華戰(zhàn)爭中所扮演的角色并非如日本右翼為其開脫時所說的那樣是“被動”,他是日本三軍的最高統(tǒng)帥。在整個戰(zhàn)爭期間,他出席所有重要的軍事會議,發(fā)布一系列命令,這已被無數(shù)鐵一般的史料所證明。他于1937年8月15日,親自在皇宮召見松井石根,任命他為上海派遣軍總司令。在松井石根率部西進南京時,“裕仁在皇宮里建立了他的帝國最高指揮部來監(jiān)視所有重要戰(zhàn)場。這個指揮部,政治家們,甚至首相也都是被排斥在外的”。(《南京大屠殺——歷史照片中的見證》,283頁)為了更加緊控制軍隊的動作,裕仁又速派朝香宮接替松井為上海派遣軍司令。裕仁對南京大屠殺非常了解,1938年1月,裕仁的表弟、駐德國代表賀陽宮邦憲訪問南京,歸來向裕仁報告南京慘狀,裕仁無動于衷。他的胞弟三笠宮崇仁親自向他報告南京日軍暴行,他亦并未予以干預和制止。

三笠宮崇仁親王是裕仁最小的弟弟,他對日軍在南京的暴行曾痛心疾首,并向裕仁談到南京的情況,還讓他看了中國拍攝的有關日軍在華暴行的電影片。1944年,三笠宮曾撰寫譴責日軍在華暴行的講話稿,但日本軍方禁止公布他的這一講話稿,并將其沒收銷毀。1994年6月6日《讀賣新聞》采訪已成為歷史學者的三笠宮,談到上述情節(jié),但可惜沒有談及當時裕仁的態(tài)度。事實證明,裕仁對南京大屠殺是不反對的,相反,還對日軍參與屠殺的高級將領予以嘉勉。1938年2月12日,朝香宮回國復命,裕仁就在皇宮接見并對他的屠城“戰(zhàn)績”大加贊賞,特賜雕有日本皇室菊花紋徽的銀質花瓶一對,以示褒獎且因“戰(zhàn)績”恢復朝香宮的皇室身份。他的軍銜也因屠殺“有功”而被晉升為大將。在此之前,裕仁聞聽朝香宮率軍攻陷南京,曾向日本大本營參謀總長、也是他叔父的閑院宮親王談到,對朝香宮在南京的行動異常滿意。閑院宮據(jù)此向朝香宮發(fā)出賀電:“戰(zhàn)績卓著,史無前例”。此后,朝香宮與裕仁的關系更加密切,經(jīng)常會晤,也一同打高爾夫球。2月26日,裕仁同時接見了南京屠城的兩個元兇松井石根、柳川平助,對他們攻克南京,予以嘉勉,也各贈一對皇家菊花紋徽銀瓶以示褒獎(其實,松井于1937年12月17日到19日只在南京住了三天,而大部分時間直接在南京指揮屠殺的則是朝香宮)。

朝香宮及裕仁等之所以能逃脫懲罰,是因為得到了麥克阿瑟的庇護。

日本投降后,為逃避審判,裕仁首先將原來委以重要軍職的皇室成員調離軍職,并與麥克阿瑟會晤后,最終獲得美國政府“不得審判天皇及皇室成員”的承諾。南京大屠殺的首犯朝香宮最終得以逃脫極刑,逍遙法外,終日以高爾夫球自娛,以94歲高齡于1981年4月12日死去。

麥克阿瑟在剛剛占領日本之時,確實想履行他的諾言:“不追究天皇的戰(zhàn)爭責任,死不瞑目!”以洗刷他在菲律賓被日本戰(zhàn)敗的恥辱。嚴懲日本的戰(zhàn)爭罪行,審判日本天皇,一度是駐日美軍管制當局的首要任務。而且麥克阿瑟一度還想利用日本皇室之間的矛盾,換掉裕仁。

背后推手

1937年12月13日,日軍占領南京,隨之而來的是30萬中國同胞慘遭殺害的災難,武藤章是制造這場災難的罪魁禍首之一。關東軍侵略東北期間,為了達到分裂中國并侵占綏遠的目的,策劃了德王成立偽“蒙軍政府”事件,但因中國軍隊傅作義部發(fā)動綏遠抗戰(zhàn),德王失敗。武藤章參與了綏遠事件的全部過程,并出面善后,指揮德王后撤以保存實力。1937年,武藤章調任關東軍參謀部第三課課長,負責制定作戰(zhàn)計劃、建立兵站、組織兵員等。

1937年7月7日,以盧溝橋事變?yōu)闃酥?,日本發(fā)動了全面侵華戰(zhàn)爭。這對于武藤章來說,如同服了興奮劑,迫不及待地打電話給時任關東軍參謀部第二課課長的河邊大佐說:“愉快的事情發(fā)生了!”但戰(zhàn)爭開始后,日本陸軍參謀本部出現(xiàn)了戰(zhàn)爭指導方面的意見分歧,發(fā)生了“擴大派”與“不擴大派”之爭。所謂“不擴大派”,只不過是從“北進”的戰(zhàn)略考慮,希望有更多的兵力以備將來向蘇聯(lián)開戰(zhàn),因而希望把對中國的侵略暫時限定在一定區(qū)域;而“擴大派”則是從“南進”的戰(zhàn)略考慮,希望以速戰(zhàn)速決占領全部中國,繼而向太平洋地區(qū)擴張。武藤章是“擴大派”主要成員,堅決主張立即擴大侵華戰(zhàn)爭,不僅向華北,同時向青島和上海出兵。最后,武藤章等人的意見占了上風,日本的侵略戰(zhàn)火很快在中國大地蔓延。武藤章也因提出擴大侵華戰(zhàn)爭計劃,得到參謀本部的賞識,破例讓其赴皇宮晉謁天皇。

武藤章不僅提出擴大侵華戰(zhàn)爭的主張,而且身體力行,成為擴大侵華戰(zhàn)爭的先鋒。“八·一三”事變后日軍進攻上海,但遭到了中國軍隊的頑強抵抗,并未達到速戰(zhàn)速決的目標。于是,武藤章又提出派兵在杭州灣登陸的建議。他的建議得到采納后,日軍攻占上海的計劃得逞。因獻策有功,他被任命為華中方面軍副參謀長。武藤章就任新職后,又提出立即進攻南京的建議。1937年12月1日,日本大本營采納了他的建議后下達進攻南京的命令。

責任編輯:覃磊校對:總編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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