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平山鎮(zhèn)南村,有著2300多口人??恐趶V東等地打工的收入,村子里已經(jīng)興建起不少三四層的新樓。村子東西兩側(cè)的廣場各修了一個籃球場。進入村口的一座高聳的牌坊“龍門”,其左右鐫刻著“富貴”和“榮華”。村里正在集資,要重建被毀掉的廟宇。然而,一個似乎充盈著濃厚文化氣息的鄉(xiāng)村,竟然形成了集體性的道德淪陷。顯然,不僅出于人性的惡,出于獸性爆發(fā),更源于鄉(xiāng)村倫理的淪陷,鄉(xiāng)民道德的集體墮落。
原有的長幼有序,禮義廉恥,相互守望,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倫理道德規(guī)范,早就塌陷。高樓、籃球場、“龍門”牌坊等僅僅成了一種文化符號,已無法修補村民精神層面的潰敗。以至于“飽溫思淫欲”,一些長者遂搖身一變成了惡魔。在他們心里,早就沒有了互相守望的責任與擔當,沒有了不看僧面看佛面的規(guī)矩與忌諱,沒有了對弱勢群體的體恤與憐憫,更沒了對法律的敬畏與忌憚。在村民眼中,老人性侵后給了錢,也沒有遇到激烈的反抗,女童就不值得同情。同情惡者反倒歧視受害者的輿情,更加速了人性的墮落以及鄉(xiāng)村道德的集體沉淪。這恰恰是最可怕最可悲的。
只是,要拯救失喪的良知,重構(gòu)文明理性的鄉(xiāng)村倫理道德,顯然任重道遠。
【啟示與思考】
殘酷事實,讓每一個有良知的人都出離憤怒,一個11歲的女童,竟然被十幾個爺爺輩誘奸強奸甚至輪奸,其心靈的虐殺是何其沉痛。強奸的罪名不值一駁,這些老人的被宣判被制裁是罪有應(yīng)得。然而一個稚嫩的女童被糟蹋了,人們不是去積極舉報譴責這些無良的老人們,反倒把臟水和憤怒泄向女孩及她的家人,對他們豎起冷漠歧視的“高墻”,此舉更是讓我們感到一種莫大的悲哀。
南村在興業(yè)縣算得上是個中等規(guī)模的村莊,它在“現(xiàn)代化”建設(shè)上已經(jīng)頗為可觀,然而這里也高聳著牌坊,有一座屢拆屢建的廟宇,讓人看到了表面風光下的另類精神荒漠。
從法律上講,女童小雨未滿14歲,并不具有性自主權(quán),就算她“主動”屬實,也無礙對猥褻、奸淫幼女罪行的認定。只要施害者與小雨有性器官接觸,就達到入刑標準。可對村民而言,法律裁定,終究抵不過蒙昧偏見。
魯迅一直批評冷漠的看客,抨擊吃人的禮教,一直在療治國民的劣根性。那么多年過去了,他的吶喊仍然振聾發(fā)聵。高樓大廈的矗立不代表精神文明的崛起,某種程度上老年人性侵女童案折射了愚昧強暴文明之痛,魯迅先生吶喊的精神療救仍然需要突圍,精神文明法治文明社會的建設(shè)任重而道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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