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革命第一個回合的勝利》一文筆記[注:《革命第一個回合的勝利》一文見本卷第26—33頁。——編者注]
(1905年10月17日和19日〔10月30日和11月1日〕之間)
新的革命和新的戰(zhàn)爭
勝利的不徹底性,斗爭的長期性,斗爭者的頑強性。
10月17日(30日)的勝利是不完全的勝利,不是色當,而是遼陽。[194]
總罷工獲得了勝利,這是毫無疑問的,因為敵人退出了戰(zhàn)場?!短┪钍繄蟆返碾娢恼f:“人民勝利了。沙皇投降了。專制制度已不復存在。”這是關于投降的拙劣的欺騙。
根本就沒有投降,過去也沒有過。敵人根本沒有被擊潰。不是色當,而是遼陽。敵人遭到了局部的失敗而退卻了。“有掩護的退卻”。
杜馬被粉碎了嗎?還沒有,但是受了點傷。
積極抵制的策略獲得了勝利。
維特的報告[195]的意思是清楚的:“同社會的明智分子在道義上結(jié)合起來”反對“公開威脅社會和國家的行為”。應讀作:同自由派資產(chǎn)階級一起反對革命工人和革命農(nóng)民,反對各族革命人民。
從維特的報告中得出的結(jié)論是:
(1)賜予了公民的種種自由(?有種種限制)。
(2)杜馬保留下來(?)
(3)國務會議是選舉產(chǎn)生的……
(4)國家杜馬獲得立法權?(不要違反其決議)。
(5)“象在文明世界一樣”,實行改革。
10月30日《比利時獨立報》[196]羅蘭·德·馬雷先生的文章《赤色的俄國》。“特列波夫?qū)④娮蛱毂硎鞠M?,罷工者將不會獲勝,因為整個社會生活一 時陷于停頓必然會使他們喪失消極的群眾的同情。在總罷工破壞人民正常生活的其他一切地方,這種說法也許是對的,但是對于俄國來說,這種說法就不對了,因為 那里的生活早就不正常了,消極的群眾耐心地忍受著這一巨大的考驗,希望革命最終達到自己的目的并推翻應對所經(jīng)受的一切苦難負責的政府。”
現(xiàn)在:
加緊利用新的目標、半自由……
宣傳“全俄政治罷工”的教訓。以后也是這樣。
擴大了的斗爭領域:到目前為止,在開展政治攻勢方面還很少觸動農(nóng)民,說得確切一些,還完全沒有觸動。只要我們行動正確,春季到來以前農(nóng)民也會發(fā)動起來。
為爭取工人享有真正的充分權利,即普選權而斗爭。
從沙皇政府和自由派的觀點看憲法的意義:逃避立憲會議。他們吸取了1789年(不是國民代表會議,不是臨時人民代表會議)的教訓和1789年(不是立憲 會議)的教訓。他們從1847年(2月3日:國家杜馬)直接跳到1849—1850年(鎮(zhèn)壓1849年起義之后的憲法)。這種跳躍的物質(zhì)基礎和階級基礎: 同自由派資產(chǎn)階級相勾結(jié)。大概他們(維特和蓋森)已經(jīng)講好價錢了吧。
載于1926年《列寧文集》俄文版第5卷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12卷第406—408頁
【注釋】
[194] 色當是法國東北部的一個城市。1870年9月1—2日,在這里進行了普法戰(zhàn)爭中最大的一次交戰(zhàn)。交戰(zhàn)以法國帕·莫·麥克馬洪元帥指揮的沙隆集團軍被擊潰和 投降、隨軍督戰(zhàn)的法國皇帝拿破侖第三被俘而結(jié)束。這次交戰(zhàn)決定了普法戰(zhàn)爭的結(jié)局和法蘭西第二帝國的命運。
遼陽是日俄戰(zhàn)爭中雙方主力進行會戰(zhàn)地點之一。遼陽會戰(zhàn)發(fā)生于1904年8月28日—9月4日,以俄軍撤出遼陽、退守沈陽告終。——368。
[195]指被任命為大臣會議主席的謝·尤·維特給尼古拉二世的報告。這個報告于1905年10月17日(30日)在彼得戈夫被沙皇批準,公布于1905年10月18日(31日)《政府通報》第222號。報告包含了10月17日(30日)宣言的要點。——368。
[196]《比利時獨立報》(《L’Indépendance Belge》)是比利時資產(chǎn)階級報紙,自由派的機關報(日報)。1831年在布魯塞爾創(chuàng)刊,1940年???mdash;—3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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