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給你寫信,是有以下原因:
就我所知,你是不看《晨報》的。這家“聯(lián)合的小酒店主”的報紙,刊載了一個“外國通訊員”(我猜是戈洛文先生)的一篇頌揚巴枯寧的文章。為回答這一點,某匿名作者弗·馬·在這同一家報紙上宣布巴枯寧是俄國的間諜,說他現(xiàn)在日子過得如何好,等等。接著戈洛文和赫爾岑出來回答,他們說,早在1848年就有一家“德國報紙”傳播過這種誹謗,“甚至敢于聲言有喬治·桑作證”。
三天以前,阿爾諾德·盧格博士出場,說這家德國報紙就是《新萊茵報》,該報編輯“馬克思博士”也和所有其他的民主主義者那樣確信這種誹謗是捏造的。
昨天我在《晨報》上刊登了下述聲明[360]:
“赫爾岑和戈洛文先生想把我在1848和1849年編輯的《新萊茵報》卷入他們與弗·馬·之間關(guān)于巴枯寧的論戰(zhàn),等等。赫爾岑和戈洛文先生的詆毀,絲毫沒有觸動我。但是……請允許我說明事情的實際情況?!苯又橇信e事實:
“1848年7月5日,我們收到兩封巴黎來信,一封是哈瓦斯通訊社的,另一封是一位波蘭流亡者的(我這樣稱呼艾韋貝克);在兩篇報道中都肯定地說,喬治·桑掌握有一些足以使巴枯寧聲名掃地的信件,這些信件揭發(fā)巴枯寧在最近和俄國政府建立了聯(lián)系”;
“7月6日我們發(fā)表了這封來信,不是哈瓦斯通訊社的報道,而是我們巴黎通訊員的信”;
“巴枯寧在《新奧得報》上聲明說,早在我們發(fā)表這篇通訊之前,已有類似的謠傳流行于布雷斯勞,這些謠傳來自俄國大使館,他將寫信給喬治·桑,這是駁斥這些謠傳的最好方法”;
“8月3日科斯采爾斯基先生轉(zhuǎn)交給《萊茵報》[注:《新莢茵報》?!幷咦一封喬治·桑寫給該報編輯的信,這封信當(dāng)天就發(fā)表了,并加有下面的按語”(接著是《新萊茵報》上的一段話)[361]:
“8月底我路過柏林時,會見了巴枯寧,和他恢復(fù)了我們之間過去的友誼”;“10月15日(或在此前后),《萊茵報》[注:《新莢茵報》?!幷咦譴責(zé)了普魯士內(nèi)閣驅(qū)逐巴枯寧出境”;“2月15日(1849年),《萊茵報》[注:《新莢茵報》?!幷咦刊載了關(guān)于巴枯寧的社論,開頭的一句話就是:‘巴枯寧是我們的朋友’”[362];“在《紐約論壇報》上,我對巴枯寧參加我們的運動給予了應(yīng)有的評價[363],如此等等”。
我的聲明是這樣結(jié)束的:“至于說到弗·馬·,既然他頑固地認(rèn)為大陸的革命有利于俄國的秘密陰謀,那么,如果他想立論嚴(yán)整的話,他就不僅應(yīng)該譴責(zé)巴枯寧,而且也應(yīng)該把任何大陸革命者一概都當(dāng)作俄國間諜加以譴責(zé)。在他看來,革命本身就是給俄國作間諜,巴枯寧又怎能不是呢?”
《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8卷第283—284頁
{第428—430頁:馬克思維護(hù)巴枯寧。(反對赫爾岑的造謠。)}
注釋:
[360]馬克思在下面抄引的是他致《晨報》編輯的信的一些段落,這封信發(fā)表在1853年9月2日的《晨報》上,標(biāo)題是《米哈伊爾·巴枯寧》(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9卷第321—323頁)。——302。
[361]這里所說的喬治·桑的信,刊登在1848年8月3日《新萊茵報》第64號上。編輯部在信前加的按語,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9卷第322頁?!?03。
[362]此處引自恩格斯的文章《民主的泛斯拉夫主義》(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6卷第323頁)。這篇文章批判了小冊子《對斯拉夫人的號召。俄國愛國志士、布拉格斯拉夫人代表大會代表米哈伊爾·巴枯寧著》(《Aufruf an die Slaven.Von einem russischen Patrioten Michael Bakunin.Mitgleid des Slavenkongresses in Prag》)1848年克頓版。——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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