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聽說,今天下午在托特納姆大院路舉行了追悼貝姆的集會。坐在講臺上的有主席沙佩爾等,路易·勃朗和新的各國人民同盟委員會的其他成員。哈尼及其夫人坐在大廳的前排。追悼會的基本群眾是大磨坊街[324]那幫人。沙佩爾在掌聲中用英語發(fā)表了他那永遠不變的講話:決一死戰(zhàn)!路易·勃朗講的也不比他好。戰(zhàn)爭萬歲!陶森瑙也出席了,講了些貝姆的事情。哈尼發(fā)表了長篇的,據(jù)說是成功的說教,在結(jié)尾時把布朗基、巴爾貝斯,最后還有路易·勃朗吹捧為社會主義救世主。
對此你有什么看法?
假如你參加托·克拉克閣下主持的會議,并且只是由于你的出席和講話才真正使這個會議具有重要意義,難道朋友哈尼會認為這是忠誠嗎?
就是這樣,他不僅在他的《人民之友》[325]上袒護盧格,而且他還認為必須間接地袒護沙佩爾一維利希。
上星期日,他邀請我到他那里去。目的是要勸說瓊斯同意《人民之友》這個名稱。我沒有去。讓他去找路·勃朗、朗道夫、沙佩爾或維利希辦這件事吧。對于哈尼不倦地向渺小的大人物們表示的這種公開的阿諛奉承,我感到厭惡。
盡管有這個插曲,盡管可以說,布魯土斯(哈尼),你也在內(nèi),如果你不反對我們的話,你至少可以當一個無黨派人士,同時恩格斯正在曼徹斯特為你出力,埃卡留斯正在為你的報紙撰稿,而我有時也替你勸說瓊斯——盡管如此,我卻很喜歡你我二人目前所處的真正的離群獨居狀態(tài)。這種狀態(tài)完全符合我們的立場和我們的原則。一系列的互相讓步,出于禮貌而不得不容忍的模棱兩可的做法,以及必須在公眾面前同所有這些蠢驢一起對一些可笑的事情分擔一部分責任——現(xiàn)在必須拋棄這些。
對這封信我也請你立刻給我回信。我在這里幾乎只和皮佩爾一個人見面,過的完全是與世隔絕的生活。因此你可以想到,我在這里特別想念你,需要和你商量。
《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7卷第204—206頁
{第141頁:我們處于離群獨居狀態(tài)。這樣更好。不用遷就、讓步等等。(馬克思)}
注釋:
[324]大磨坊街是倫敦德意志工人教育協(xié)會會址所在地。1850年共產(chǎn)主義者同盟分裂后,維利希—沙佩爾集團的擁護者聚集在這里?!?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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