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見了路·勃朗的《革命史》[注:路·勃朗《法國革命史》(《Histoire de la Révolution francaise》)1846年版第1卷?!幷咦嗎?這是正確的猜想和絕頂?shù)闹囌摰碾s亂混合物。我只在薩塞爾看了第1卷的一半。它給人一種古怪的印象。它剛剛以其有趣的看法令人驚異,馬上又以其最不可思議的荒唐議論使人莫名其妙。但是路·勃朗的嗅覺很好,不管他怎樣胡說,卻完全不是走在壞的道路上。但是他不能再前進一步,他已經(jīng)被“一種妖術(shù)束縛住”,——即意識形態(tài)。
你知道去年出版的阿希爾·德·沃拉貝爾所著《帝國的沒落,兩次復辟的歷史》這本書嗎?作者是《國民報》[290]的共和派,并且具有舊學派(梯葉里、米涅等人以前的)編年史的風格。他完全不了解最通常的關(guān)系——甚至卡普菲格的《一百天》這本書在這方面也要比他好得多。但是,由于書中列舉了波旁王朝和同盟者的一切卑鄙行為,對事實作了準確的敘述和批評(在其民族的和政治的利益不妨礙他這樣做的范圍內(nèi)),這本書是有意義的。然而,一般說來,正是由于對事件的總的進程缺乏了解,所以這本書寫得枯燥無味。《國民報》是很壞的歷史學者,而沃拉貝爾據(jù)說是馬拉斯特的朋友。
《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27卷第94—9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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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頁:路易·勃朗——好東西不多,破爛貨一大堆。沃拉貝爾——梯葉里、米涅等人以前的舊學派史學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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