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給不倫瑞克寫過指示信。當(dāng)時設(shè)想(但這是枉然),打交道的不是沒有受過教育的黃口小兒,而是一些有教養(yǎng)的成人,他們應(yīng)當(dāng)知道,信中尖銳的語句不是“供出版”用的,此外在指示信中需要給予秘密指示,而這是不能公開大聲宣布的。好了!這些蠢驢不僅把我信中的話“一字不差地”刊印出來,而且簡直是用大叉子挑明我是寫信的人。他們還刊印了這樣一些話,如關(guān)于“大陸的工人運動的重心從法國移到德國”等等,這本來是對他們的鼓勵,但目前無論如何不應(yīng)公布。[225]或許我還得感謝他們,因為他們至少沒有把我對法國工人的批評刊印出來。這些家伙還把他們的有損聲譽的拙劣作品火速寄往巴黎!(更不用說布魯塞爾和日內(nèi)瓦了。)
《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3卷第62頁
{第334頁:德國人發(fā)表馬克思的信是不恰當(dāng)?shù)摹_@些信和信中尖銳的語句不是供出版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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