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尤尼烏斯的小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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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尤尼烏斯的小冊子

一本社會民主黨的論述戰(zhàn)爭問題的小冊子,沒有遷就卑鄙的容克的書報檢查,終于在德國秘密地出版了!作者顯然屬于黨的“左 翼激進”派,署名尤尼烏斯(拉丁文的意思是:年輕人),書名是《社會民主黨的危機》。在附錄里還刊印了“關于國際社會民主黨的任務的提綱”,這個提綱已經 提交伯爾尼國際社會黨委員會(ИСК)并刊載在該委員會公報的第3號上。[1]提綱是“國際”派[2]起草的。該派在1915年春天出了一期名叫《國際》 [3]的雜志(其中載有蔡特金、梅林、羅·盧森堡、塔爾海默、敦克爾、施特勒貝爾等人的文章),在1915—1916年冬天召開了德國各個地區(qū)的社會民主 黨人的會議,通過了這個提綱。

作者在1916年1月2日寫的引言中說,這本小冊子寫于1915年4月,在刊印時“未作任 何修改”。一些“外部情況”的干擾,使這本小冊子沒有能早日出版。這本小冊子與其說是闡明“社會民主黨的危機”,不如說是分析戰(zhàn)爭,駁斥那些說這場戰(zhàn)爭具 有民族解放性質的奇談怪論,證明這場戰(zhàn)爭無論從德國或其他大國方面來說都是帝國主義戰(zhàn)爭,并且對正式的黨的行為進行革命的批評。尤尼烏斯這本寫得非常生動 的小冊子,在反對已經轉到資產階級和容克方面去的德國舊社會民主黨的斗爭中,毫無疑問,已經起了而且還會起巨大的作用,因此,我們衷心地向作者表示敬意。

對于熟悉1914—1916年在國外用俄文刊印的社會民主黨著作的俄國讀者來說,尤尼烏斯的小冊子根本沒有提供任何新東西。人們在讀這本小冊子的時候, 如果把這位德國的革命馬克思主義者的論據,同例如我們黨的中央委員會的宣言(1914年9—11月)[注: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26卷第12—19頁。 ——編者注] 伯爾尼決議(1915年3月)[注:同上,第163—169頁。——編者注]以及許多關于決議的評論中所闡明的東西加以對照,那就只會深信 尤尼烏斯的論據很不充分,而且他犯了兩個錯誤。在對尤尼烏斯的缺點和錯誤進行批評以前,我們必須著重指出,我們這樣做是為了進行馬克思主義者不可缺少的自 我批評,并且全面地檢查那些應當成為第三國際思想基礎的觀點。尤尼烏斯的小冊子,總的說來,是一部優(yōu)秀的馬克思主義著作,很可能,它的缺點在一定程度上帶 有偶然性。

尤尼烏斯的小冊子的主要缺點,以及它比合法的(雖然出版以后立即遭到查禁的)《國際》雜志直接倒退了一步的地方, 就是對社會沙文主義(作者既沒有使用這個術語,也沒有使用社會愛國主義這個不太確切的說法)同機會主義的聯(lián)系只字未提。作者完全正確地談到德國社會民主黨 的“投降”和破產、它的“正式領袖們”的“背叛”,但沒有繼續(xù)前進。而《國際》雜志已經對“中派”即考茨基主義進行了批評,對它毫無氣節(jié)、糟蹋馬克思主義 和對機會主義者卑躬屈膝的行為理所當然地大加嘲笑。這個雜志已開始揭露機會主義者的真面目,例如,公布了一件極其重要的事實:1914年8月4日機會主義 者提出了最后通牒,聲明他們已經決定在任何情況下都投票贊成軍事?lián)芸睢o論是在尤尼烏斯的小冊子里,還是在提綱中,都既沒有提到機會主義,也沒有提到考茨 基主義!這在理論上是不正確的,因為不把“背叛”同機會主義這個有悠久歷史,即有第二國際全部歷史的派別聯(lián)系起來,就無法說明這種“背叛”。這在政治實踐 中是錯誤的,因為不弄清公開的機會主義派(列金、大衛(wèi)等)和隱蔽的機會主義派(考茨基之流)這兩個派別的意義和作用,那就既不能了解“社會民主黨的危 機”,也不能克服它。這和例如奧托·呂勒在1916年1月12日《前進報》上發(fā)表的一篇歷史性的文章[4]相比,是倒退了一步,因為呂勒在那篇文章中直接 地、公開地論證了德國社會民主黨的分裂是不可避免的(《前進報》編輯部只是重復考茨基的甜蜜的、偽善的詞句來回答他,并沒有找到任何一個真正的論據來否認 已經存在兩個黨、而且無法把它們調和起來的事實)。這是極不徹底的,因為在“國際”派的提綱第12條里已經直接提到,“各主要國家的社會黨的正式代表機 構”已經“背叛”并且“轉到資產階級帝國主義政策的立場上”,因而必須成立“新”國際。顯然,談論讓德國舊社會民主黨或對列金、大衛(wèi)之流抱調和態(tài)度的黨加 入“新”國際,那是非??尚Φ?。

“國際”派為什么倒退了一步,我們不得而知。德國整個革命的馬克思主義派的最大缺點,就是缺 少一個團結一致的、不斷貫徹自己的路線并根據新的任務教育群眾的秘密組織,這樣的組織無論對機會主義或對考茨基主義都一定會采取明確的立場。這一點所以必 要,尤其是因為德國革命社會民主黨人最后的兩家日報,即《不來梅市民報》[5]和不倫瑞克《人民之友報》[6]現在已經被奪走了,這兩家報紙都轉到考茨基 分子那邊去了。只有一個派別即“德國國際社會黨人”(I.S.D.)[7]還堅守自己的崗位,這是任何人都清楚的。

看來, “國際”派中的某些人又滾到無原則的考茨基主義的泥潭里去了。例如,施特勒貝爾竟在《新時代》雜志[8]上拍起伯恩施坦和考茨基的馬屁來了!就在前幾天, 即1916年7月15日,他在報紙上發(fā)表一篇題為《和平主義與社會民主黨》的文章,為考茨基的最庸俗的和平主義進行辯護。至于尤尼烏斯,他是最堅決反對考 茨基的“廢除武裝”、“取消秘密外交”等等異想天開的計劃的。在“國際”派中可能有兩派:一派是革命的,另一派則向考茨基主義方面搖擺。

尤尼烏斯的第一個錯誤論點寫進了“國際”派的提綱第5條:“……在這猖狂的帝國主義的時代(紀元),不可能再有任何民族戰(zhàn)爭。民族利益只是欺騙的工具, 以便讓勞動人民群眾為其死敵——帝國主義效勞……”以這個論點結尾的第5條,一開頭就說明了這場戰(zhàn)爭是帝國主義戰(zhàn)爭。根本否認民族戰(zhàn)爭,這可能是疏忽大 意,或者是在強調這場戰(zhàn)爭是帝國主義戰(zhàn)爭而不是民族戰(zhàn)爭這個完全正確的思想時偶然說了過頭話。但是,既然也可能有相反的情況,既然因有人胡說這場戰(zhàn)爭是民 族戰(zhàn)爭,許多社會民主黨人就錯誤地否認任何民族戰(zhàn)爭,所以不能不談一談這個錯誤。

尤尼烏斯強調“帝國主義環(huán)境”在這場戰(zhàn)爭中 有決定性的影響,他說塞爾維亞背后有俄國,“塞爾維亞民族主義背后有俄國帝國主義”,并且說如果荷蘭參戰(zhàn)也是屬于帝國主義性質的,因為第一,它要保衛(wèi)自己 的殖民地;第二,它會成為帝國主義聯(lián)盟之一的成員國。這是完全正確的。就這場戰(zhàn)爭來說,這是不容爭辯的。而且尤尼烏斯在這里特別強調指出:在他看來,最重 要的是同“目前支配著社會民主黨政策的”“民族戰(zhàn)爭的幽靈”(第81頁)進行斗爭,所以不能不認為他的論斷既是正確的,又是完全恰當的。

如果說有錯誤的話,那只是在于:夸大了這個真理,離開了必須具體這個馬克思主義的要求,把對這場戰(zhàn)爭的估計搬到了帝國主義下可能發(fā)生的一切戰(zhàn)爭上去,忘 記了反對帝國主義的民族運動。為“再也不可能有民族戰(zhàn)爭”這個論點辯護的唯一理由是:世界已經被極少數帝國主義“大”國瓜分完了,因此任何戰(zhàn)爭,即使起初 是民族戰(zhàn)爭,也會由于觸犯某一帝國主義大國或帝國主義聯(lián)盟的利益而轉化為帝國主義戰(zhàn)爭(尤尼烏斯的小冊子第81頁)。

這個理 由顯然是不正確的。不言而喻,馬克思主義辯證法的基本原理是:自然界和社會中的一切界限都是有條件的和可變動的,沒有任何一種現象不能在一定條件下轉化為 自己的對立面。民族戰(zhàn)爭可能轉化為帝國主義戰(zhàn)爭,反之亦然。例如,法國大革命的幾次戰(zhàn)爭起初是民族戰(zhàn)爭,而且確實是這樣的戰(zhàn)爭。這些戰(zhàn)爭是革命的:保衛(wèi)偉 大的革命,反對反革命君主國聯(lián)盟。但是,當拿破侖建立了法蘭西帝國,奴役歐洲許多早已形成的、大的、有生命力的民族國家的時候,法國的民族戰(zhàn)爭便成了帝國 主義戰(zhàn)爭,而這種帝國主義戰(zhàn)爭又反過來引起了反對拿破侖帝國主義的民族解放戰(zhàn)爭。

只有詭辯家才會以一種戰(zhàn)爭可能轉化為另一種 戰(zhàn)爭為理由,抹殺帝國主義戰(zhàn)爭和民族戰(zhàn)爭之間的差別。辯證法曾不止一次地被用作通向詭辯法的橋梁,在希臘哲學史上就有過這種情況。但是,我們始終是辯證論 者,我們同詭辯論作斗爭的辦法,不是根本否認任何轉化的可能性,而是在某一事物的環(huán)境和發(fā)展中對它進行具體分析。

至于說 1914—1916年的這場帝國主義戰(zhàn)爭會轉化為民族戰(zhàn)爭,這種可能性極小,因為代表向前發(fā)展的階級是無產階級,它在客觀上力圖把這場帝國主義戰(zhàn)爭轉化為 反對資產階級的國內戰(zhàn)爭,其次還因為兩個聯(lián)盟的力量相差并不很大,而且國際金融資本到處造成了反動的資產階級。但是,也不能宣布說這種轉化是不可能的。假 如歐洲無產階級今后20來年還是軟弱無力,假如目前這場戰(zhàn)爭的結局是拿破侖那樣的人獲得勝利,而許多有生命力的民族國家遭到奴役,假如歐洲以外的帝國主義 (首先是日本和美國帝國主義)也能維持20來年,比如說沒有由于發(fā)生日美戰(zhàn)爭而轉到社會主義,那就可能在歐洲發(fā)生偉大的民族戰(zhàn)爭。這將是歐洲倒退幾十年。 這種可能性不大。但這并不是不可能的,因為設想世界歷史會一帆風順、按部就班地向前發(fā)展,不會有時出現大幅度的躍退,那是不辯證的,不科學的,在理論上是 不正確的。

其次,在帝國主義時代,殖民地和半殖民地方面進行的民族戰(zhàn)爭不僅很有可能,而且是不可避免的。在殖民地和半殖民地 (中國、土耳其、波斯),有將近10億人口,即世界人口一半以上。那里的民族解放運動或者已經很強大,或者正在發(fā)展和成熟。任何戰(zhàn)爭都是政治通過另一種手 段的繼續(xù)。殖民地反對帝國主義的民族戰(zhàn)爭必然是它們的民族解放政治的繼續(xù)。這種戰(zhàn)爭可能導致現在的帝國主義“大”國之間的帝國主義戰(zhàn)爭,但是也可能不導 致,這要取決于許多情況?!?nbsp;

例如,英法兩國為了爭奪殖民地打過七年戰(zhàn)爭,[9]也就是說,進行過帝國主義戰(zhàn)爭(這種戰(zhàn)爭無 論在奴隸制的基礎上和原始資本主義的基礎上,還是在現代高度發(fā)達的資本主義的基礎上都可能發(fā)生)。法國被打敗,并且喪失了自己的一部分殖民地。幾年以后, 又發(fā)生了北美合眾國反對英國一國的民族解放戰(zhàn)爭[10]。法國和西班牙當時自己仍占據著今天美國的某些部分,但出于對英國的仇恨,也就是說,為了自己的帝 國主義利益,卻同舉行起義反對英國的合眾國締結了友好條約。法軍同美軍一起打英國人。我們看到這是一場民族解放戰(zhàn)爭,在這場戰(zhàn)爭中,帝國主義競爭是一個沒 有多大意義的附帶因素,這同我們在1914—1916年戰(zhàn)爭中所看到的情況恰恰相反(在奧塞戰(zhàn)爭中,民族因素同決定一切的帝國主義競賽相比,沒有多大的意 義)。由此可見,死板地運用帝國主義這個概念,并且由此得出“不可能”發(fā)生民族戰(zhàn)爭的結論,那是多么荒謬。比如波斯、印度和中國聯(lián)合起來進行反對某些帝國 主義大國的民族解放戰(zhàn)爭,是完全可能的而且可能性很大,因為它是從這些國家的民族解放運動中產生的,至于這種戰(zhàn)爭是否轉化為目前帝國主義大國之間的帝國主 義戰(zhàn)爭,這要取決于很多具體情況,擔保這些情況一定會出現,那是很可笑的。

第三,即使在歐洲也不能認為民族戰(zhàn)爭在帝國主義時 代不可能發(fā)生。“帝國主義時代”使目前這場戰(zhàn)爭成了帝國主義戰(zhàn)爭,它必然引起(在社會主義到來以前)新的帝國主義戰(zhàn)爭,它使目前各大國的政策成了徹頭徹尾 的帝國主義政策,但是,這個“時代”絲毫不排斥民族戰(zhàn)爭,例如,小國(假定是被兼并的或受民族壓迫的國家)反對帝國主義大國的民族戰(zhàn)爭,它也不排斥東歐大 規(guī)模的民族運動。例如,尤尼烏斯對奧地利的判斷是很有見地的,他不僅估計到“經濟”因素,而且估計到特殊的政治因素,指出“奧地利沒有內在的生命力”,認 為“哈布斯堡王朝并不是資產階級國家的政治組織,而只是由幾個社會寄生蟲集團組成的松散的辛迪加”,“奧匈帝國的滅亡在歷史上不過是土耳其崩潰的繼續(xù),同 時也是歷史發(fā)展過程的要求”。至于某些巴爾干國家和俄國,情況也并不好些。如果各“大”國在這場戰(zhàn)爭中都弄得筋疲力竭,或者如果革命在俄國取得勝利,則完 全可能發(fā)生民族戰(zhàn)爭,甚至勝利的民族戰(zhàn)爭。帝國主義大國的干涉實際上并不是在一切條件下都能實現的,這是一方面。而另一方面,如果有人“輕率地”說:小國 反對大國的戰(zhàn)爭是沒有希望的,那就必須指出:沒有希望的戰(zhàn)爭也是戰(zhàn)爭;其次,“大國”內部的某些現象——如發(fā)生革命——可以使“沒有希望的”戰(zhàn)爭成為很 “有希望的”戰(zhàn)爭。

我們所以詳細地分析所謂“再也不可能有民族戰(zhàn)爭”這個不正確的論點,不僅是因為它在理論上顯然是錯誤的。 第三國際只有在非庸俗化的馬克思主義基礎上才能建立起來,因此,“左派”如果對馬克思主義理論漠不關心,那當然是極其可悲的。而且這個錯誤在政治實踐中也 是極其有害的:人們會從這一錯誤出發(fā)去進行“廢除武裝”的荒謬宣傳,因為似乎除了反動的戰(zhàn)爭以外再也不可能有任何戰(zhàn)爭;人們從這一錯誤出發(fā)會對民族運動持 更荒謬的和簡直是反動的漠視態(tài)度。當歐洲的“大”民族——壓迫許多小民族和殖民地民族的民族——的成員,以貌似學者的姿態(tài)聲稱“再也不可能有民族戰(zhàn)爭”的 時候,這種漠視態(tài)度就是沙文主義!反對帝國主義大國的民族戰(zhàn)爭不僅是可能的和可能性很大,而且是不可避免的、進步的、革命的,誠然,為了取得勝利,或者需 要被壓迫國家眾多居民(我們舉例提到的印度和中國就有幾億人口)的共同努力,或者需要國際形勢中某些情況特別有利的配合(例如,帝國主義大國由于大傷元 氣、由于彼此打仗和對抗而無力進行干涉,如此等等),或者需要某一大國的無產階級同時舉行起義反對資產階級(我們列舉的情況中的最后一種對于無產階級的勝 利是最理想和最有利的)。

不過必須指出,如果責難尤尼烏斯對民族運動漠不關心,那是不公正的。他至少已經指出,社會民主黨黨 團的罪過之一,就是對喀麥隆一個土著領袖因“叛變”(顯然是因為他在戰(zhàn)爭爆發(fā)時企圖舉行起義)而被處死刑一事默不作聲,他在另一個地方還專門(向列金先 生、倫施先生以及諸如此類的仍把自己算作“社會民主黨人”的壞蛋們)強調指出,殖民地民族也是民族。他極其肯定地說:“社會主義承認每個民族都有獨立和自 由的權利,都有獨立掌握自己命運的權利”;“國際社會主義承認自由、獨立、平等的民族的權利,但是,只有它才能建立這樣的民族,只有它才能實現民族自決 權。而這個社會主義的口號〈作者說得很正確〉也和其他一切口號一樣,不是為現存的事物辯護,而是指出道路,促使實行革命的、改造的、積極的無產階級政策” (第77頁和第78頁)。因此,誰要是認為一切左派德國社會民主黨人都象某些荷蘭和波蘭的社會民主黨人那樣,囿于狹小的眼界和面目全非的馬克思主義,連社 會主義下的民族自決也加以否認,那就大錯特錯了。荷蘭人和波蘭人犯這個錯誤的特殊的根源,我們在別處還要談到。

尤尼烏斯的另 一個錯誤論斷,同保衛(wèi)祖國問題有關。這是帝國主義戰(zhàn)爭期間一個重大的政治問題。尤尼烏斯使我們更加似信,我們黨對這個問題的提法是唯一正確的:在這場帝國 主義戰(zhàn)爭中,無產階級反對保衛(wèi)祖國,是因為這場戰(zhàn)爭具有掠奪、奴役和反動的性質,是因為有可能和有必要用爭取社會主義的國內戰(zhàn)爭來對抗帝國主義戰(zhàn)爭(并竭 力變帝國主義戰(zhàn)爭為國內戰(zhàn)爭)。尤尼烏斯一方面很好地揭露了目前這場戰(zhàn)爭的帝國主義性質,指出它不同于民族戰(zhàn)爭;可是另一方面,又犯了非常奇怪的錯誤,企 圖牽強附會地把民族綱領同目前這場非民族的戰(zhàn)爭扯在一起!這聽起來幾乎令人難以置信,但卻是事實。

資產階級拼命叫喊外國“入 侵”,以便欺騙人民群眾,掩蓋戰(zhàn)爭的帝國主義性質,而帶有列金和考茨基色彩的官方社會民主黨人為了討好資產階級,特別熱心地重復著這個“入侵”的論據???茨基現在向那些天真而輕信的人保證說(包括通過俄國的組委會分子[11]斯佩克塔托爾),他從1914年年底就轉到反對派方面來了,然而他卻繼續(xù)援引這個 “論據”!尤尼烏斯竭力駁斥這個論據,舉了一些歷史上極有教益的例子,來證明“入侵和階級斗爭在資產階級歷史上,并不象官方的神話所說的那樣,是互相矛盾 的,而是兩者互為手段和表現的”。例子是,法國波旁王朝曾請求外國入侵以反對雅各賓黨人,1871年,資產者曾請求外國入侵以反對巴黎公社。馬克思在《法 蘭西內戰(zhàn)》中寫道:

“舊社會還能創(chuàng)造的最高英雄偉績不過是民族戰(zhàn)爭,而這種戰(zhàn)爭現在表明是政府玩弄的十足的欺騙勾當,這種欺 騙勾當的唯一目的不過是要推遲階級斗爭,當階級斗爭變成內戰(zhàn)的熊熊火焰時,這種欺騙勾當也就被拋在一邊了。”[注:見《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17卷第 383頁。——編者注]

尤尼烏斯在引證1793年的例子時寫道:“法國大革命是一切時代的典型例子。”他由此得出結論說:“因此,歷來的經驗證明,不是戒嚴狀態(tài),而是喚起人民群眾的自尊心、英雄氣概和道德力量的忘我的階級斗爭,才是保衛(wèi)國家、抵御外敵的最好辦法。”

尤尼烏斯的實際結論是:

“是的,社會民主黨人有責任在嚴重的歷史危機時保衛(wèi)自己的國家。而社會民主黨國會黨團的重大罪過,也正在于它在1914年8月4日的宣言里莊嚴地宣布: ‘我們決不會在危急時刻不起來保衛(wèi)我們的祖國’,同時卻又自食其言。它在最危急的時刻沒有起來保衛(wèi)祖國。因為在這個時刻它對祖國的首要義務是:向祖國指出 這場帝國主義戰(zhàn)爭的真實內幕,揭穿掩蓋這種危害祖國行為的愛國主義的和外交的種種謊言;大聲地明確地聲明,對德國人民來說,這場戰(zhàn)爭無論勝負都是災難;竭 力反對用實行戒嚴來扼殺祖國;宣布必須立即武裝人民,讓人民來決定戰(zhàn)爭與和平的問題;堅決要求在整個戰(zhàn)爭期間不斷(連續(xù))召開人民代表會議,以保證人民代 表機關對政府、人民對人民代表機關的嚴格監(jiān)督;要求立刻廢除對一切政治權利的限制,因為只有自由的人民才能勝利地保衛(wèi)自己的國家;最后,要用愛國主義者和 民主主義者1848年的原來的真正民族的綱領,用馬克思、恩格斯和拉薩爾的綱領,即統(tǒng)一的大德意志共和國的口號,來對抗帝國主義的戰(zhàn)爭綱領——旨在保存奧 地利和土耳其,也就是保存歐洲和德國反動勢力的綱領。這就是應當在全國面前展開的旗幟,它才是真正民族的、真正解放的旗幟,而且既符合德國的優(yōu)良傳統(tǒng),也 符合無產階級的國際階級政策”……“可見,所謂祖國利益和無產階級的國際團結難以兼得,是悲劇性的沖突促使我們的國會議員懷著‘沉重心情’站到了帝國主義 戰(zhàn)爭的方面,這純粹是一種想象,是一種資產階級民族主義的虛構。相反地,無論在戰(zhàn)爭時期或和平時期,國家利益和無產階級國際的階級利益都是完全協(xié)調的,因 為無論戰(zhàn)爭或和平都要求極其有力地展開階級斗爭,極其堅決地維護社會民主黨的綱領。”

尤尼烏斯的論斷就是如此。這些論斷顯然 是錯誤的,我國沙皇制度的公開的和隱蔽的奴仆普列漢諾夫和契恒凱里先生,也許甚至還有馬爾托夫和齊赫澤先生,都會幸災樂禍地抓住尤尼烏斯的話,不去考慮理 論上的真理,而是考慮如何脫身、滅跡、蒙蔽工人,因此,我們必須比較詳細地來說明尤尼烏斯的錯誤的理論根源。

他建議用民族綱 領來“對抗”帝國主義戰(zhàn)爭。他建議先進階級要面向過去,而不要面向未來!1793年和1848年,無論在法國、德國或整個歐洲,客觀上提上日程的都是資產 階級民主革命。同這種客觀的歷史情況相適應的,是“真正民族的”綱領,即當時民主派的民族的資產階級綱領,在1793年,資產階級和平民中最革命的分子曾 經實行過這種綱領;而在1848年,馬克思也代表整個先進的民主派宣布過這種綱領。當時在客觀上同封建王朝戰(zhàn)爭相對抗的是革命民主戰(zhàn)爭、民族解放戰(zhàn)爭。那 個時代的歷史任務的內容就是這樣的。

現在,對歐洲各先進的大國來說,客觀情況不同了。要向前發(fā)展——如果撇開可能的、暫時的 后退不說——只能走向社會主義社會,走向社會主義革命。從向前發(fā)展的觀點看來,從先進階級的觀點看來,客觀上能夠對抗帝國主義資產階級戰(zhàn)爭、高度發(fā)達的資 本主義的戰(zhàn)爭的,只有反對資產階級的戰(zhàn)爭,也就是說,首先是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爭奪政權的國內戰(zhàn)爭,因為沒有這種戰(zhàn)爭,就不能真正前進,其次是在一定的特 殊條件下可能發(fā)生的保衛(wèi)社會主義國家、反對資產階級國家的戰(zhàn)爭。所以說,有些布爾什維克(好在只是個別的,并且立即被我們拋到號召派[12]那邊去了)準 備采取有條件地保衛(wèi)祖國的觀點,即在俄國革命勝利和共和制勝利的條件下保衛(wèi)祖國的觀點,他們雖然忠于布爾什維主義的詞句,卻背叛了它的精神;因為卷入歐洲 各先進大國的帝國主義戰(zhàn)爭的俄國,即使有共和制的形式,它進行的也還是帝國主義戰(zhàn)爭!

尤尼烏斯說階級斗爭是對付入侵的最好手 段,這只是運用了馬克思辯證法的一半,他在正確的道路上邁出一步之后,馬上又偏離了這條道路。馬克思的辯證法要求對每一特殊的歷史情況進行具體的分析。說 階級斗爭是對付入侵的最好手段,這無論對推翻封建制度的資產階級或對推翻資產階級的無產階級來說,都是正確的。正因為這對任何階級壓迫來說都是正確的,所 以這太一般化,因而用在目前這種特殊的場合就不夠了。反對資產階級的國內戰(zhàn)爭也是一種階級斗爭,只有這種階級斗爭才會使歐洲(整個歐洲,而不是一個國家) 避免入侵的危險。要是在1914—1916年間存在“大德意志共和國”的話,那它還會進行同樣的帝國主義戰(zhàn)爭。

尤尼烏斯幾乎 得出了正確的答案和正確的口號:要進行爭取社會主義、反對資產階級的國內戰(zhàn)爭,但他似乎害怕徹底說出全部真理,而向后轉了,陷入了在1914、1915、 1916年間進行“民族戰(zhàn)爭”的幻想。如果不從理論方面,而純粹從實踐方面來看問題,那么尤尼烏斯的錯誤也是很明顯的。德國的整個資產階級社會、包括農民 在內的各個階級,都是擁護戰(zhàn)爭的(在俄國大概也是這樣,至少是大多數富裕農民和中等農民以及很大一部分貧苦農民,顯然都被資產階級帝國主義所迷惑)。資產 階級武裝到了牙齒。在這種情況下,“宣布”成立共和國、建立常設國會、由人民選舉軍官(“武裝人民”)等等的綱領,實際上就是“宣布”(具有不正確的革命 綱領的!)革命。

尤尼烏斯在這里說得完全對:革命是不能“制造”的。革命在1914—1916年間提上了日程,革命潛伏在戰(zhàn) 爭中,并從戰(zhàn)爭中發(fā)展起來。應當以革命階級的名義“宣布”這一點,大膽地徹底地指出它的綱領:爭取實現社會主義,而在戰(zhàn)爭時代,沒有反對反動透頂的、罪惡 的、使人民遭受無法形容的災難的資產階級的國內戰(zhàn)爭,這是不可能的。應當周密考慮出系統(tǒng)的、徹底的、實際的、不論革命危機以何種速度發(fā)展都是絕對可行的、 適合于日益成熟的革命的行動。我們黨的決議中已經指出這些行動:(1)投票反對軍事?lián)芸睿?2)打破“國內和平”;(3)建立秘密組織;(4)舉行士兵聯(lián) 歡;(5)支持群眾的一切革命行動。[注: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26卷第166頁。——編者注]所有這些步驟的順利實現,必然會導致國內戰(zhàn)爭。

宣布偉大的歷史性的綱領,毫無疑問,有巨大的意義,但不是宣布舊的、對1914—1916年來說已過了時的德國民族綱領,而是要宣布無產階級國際主義和 社會主義的綱領。你們資產者為了掠奪而打仗;我們一切交戰(zhàn)國工人向你們宣戰(zhàn),為社會主義而戰(zhàn),——這就是沒有象列金、大衛(wèi)、考茨基、普列漢諾夫、蓋得、桑 巴之流那樣背叛了無產階級的社會黨人在1914年8月4日的國會演說中應當講的內容。

看來,尤尼烏斯的錯誤可能是由雙重錯誤 的想法造成的。毫無疑問,尤尼烏斯是堅決反對帝國主義戰(zhàn)爭和堅決擁護革命策略的,不管普列漢諾夫先生們對尤尼烏斯的“護國主義”怎樣幸災樂禍,都抹殺不了 這個事實。對于這種可能的和很有可能的誹謗,必須立即直截了當地給以回擊。

但是,第一,尤尼烏斯沒有完全擺脫德國社會民主黨 人、即使是左派社會民主黨人的“環(huán)境”,那些人害怕分裂,害怕徹底說出革命的口號。[注:尤尼烏斯談到“勝利還是失敗”這個問題時的議論,也有同樣的錯 誤。他的結論是:二者都不好(破產、軍備擴充,等等)。這不是革命無產階級的觀點,而是和平主義的小資產者的觀點。如果說到無產階級的“革命干預”——雖 然,無論尤尼烏斯或“國際”派的提綱都談到這一點,可惜太一般化了——那就必須從別的觀點提出問題:(1)不冒失敗的危險,能不能進行“革命干預”? (2)不冒同樣的危險,能不能打擊本國的資產階級和政府?(3)我們不是向來都說,而反動戰(zhàn)爭的歷史經驗不是也表明,失敗會促進革命階級的事業(yè)嗎?]這種 害怕心理是錯誤的,德國左派社會民主黨人應當消除而且一定會消除這種心理。他們在同社會沙文主義者的斗爭過程中一定會做到這一點。他們正在堅定不移地、一 心一意地同本國社會沙文主義者作斗爭,他們同馬爾托夫和齊赫澤這班先生的重大的、原則的根本區(qū)別就在這里。因為馬爾托夫和齊赫澤這班先生(和斯柯別列夫一 樣)一只手搖著旗幟,向“各國的李卜克內西”致敬,另一只手卻和契恒凱里和波特列索夫親熱擁抱!

第二,看來,尤尼烏斯想實現 一種同孟什維克的臭名昭著的“階段論”相類似的東西,想從革命綱領“最方便的”、“通俗的”、能為小資產階級所接受的那一頭做起。這好象是打算“蒙哄歷 史”,蒙哄那些庸人。據說,誰也不會反對保衛(wèi)真正祖國的最好辦法,而真正的祖國就是大德意志共和國,保衛(wèi)的最好辦法就是建立民兵、常設國會等等。據說,這 樣的綱領一旦被采納,它便會自然而然地導致下一個階段,即社會主義革命。

大概就是這種推論自覺或半自覺地確定了尤尼烏斯的策 略。不用說,這種推論是錯誤的。尤尼烏斯的小冊子令人感覺到他是一個孤獨者,他沒有一批秘密組織中的同志,而秘密組織是習慣于透徹地考慮革命口號并經常用 這些口號教育群眾的。不過這種缺點——忘記這一點是很不對的——并不是尤尼烏斯個人的缺點,這是德國所有左派的軟弱性造成的,因為他們被考茨基的虛偽、學 究氣、對機會主義者的“友好”這些卑鄙的東西從四面八方包圍著。尤尼烏斯的擁護者雖然孤獨無援,但是已經能夠著手印發(fā)秘密傳單并同考茨基主義作戰(zhàn)了。他們 也一定能夠繼續(xù)沿著正確的道路前進。

載于1916年10月《〈社會民主黨人報〉文集》第1輯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30卷第1—16頁

【注釋】

[1]這個提綱即《指導原則》(見注2),載于1916年2月《伯爾尼國際社會黨委員會。公報》第3號,標題為《德國同志們的建議》。它規(guī)定了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德國左派社會民主黨人在一些重要的理論和政治問題上的立場。

國際社會黨委員會(I.S.K.)是齊美爾瓦爾德聯(lián)盟的執(zhí)行機構,在1915年9月5—8日舉行的國際社會黨第一次代表會議(齊美爾瓦爾德會議)上成 立。組成委員會的是羅·格里姆、奧·莫爾加利、沙·奈恩以及擔任譯員的安·巴拉巴諾娃。委員會設在伯爾尼。齊美爾瓦爾德代表會議后不久,根據格里姆的建 議,成立了國際社會黨擴大委員會,參加擴大委員會的是同意齊美爾瓦爾德會議決議的各黨的代表。代表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中央委員會參加擴大委員會的是列寧、 伊·費·阿爾曼德和格·葉·季諾維也夫。

《伯爾尼國際社會黨委員會。公報》(《Internationale  Sozialistische Komission zu Bern Bulletin》)是國際社會黨委員會的機關報,于1915年9月—1917年1 月在伯爾尼用德、法、英三種文字出版,共出了6號。——[1]。

[2]國際派即斯巴達克派是德國左派社會民主黨人的革命組 織,于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初期形成,創(chuàng)建人和領導人有卡·李卜克內西、羅·盧森堡、弗·梅林、克·蔡特金、尤·馬爾赫列夫斯基、萊·約吉希斯(梯什卡)、威· 皮克等。1915年4月,盧森堡和梅林創(chuàng)辦了《國際》雜志,這個雜志是團結德國左派社會民主黨人的主要中心。1916年1月1日,全德左派社會民主黨人代 表會議在柏林召開,會議決定正式成立組織,取名為國際派。代表會議通過了一個名為《指導原則》的文件,作為該派的綱領,這個文件是在盧森堡主持和李卜克內 西、梅林、蔡特金參加下制定的。1916年該派曾出版秘密刊物《政治書信》,署名斯巴達克,因此該派也被稱為斯巴達克派。1917年4月,斯巴達克派加入 了德國獨立社會民主黨,但保持組織上和政治上的獨立。斯巴達克派在群眾中進行革命宣傳,組織反戰(zhàn)活動,領導罷工,揭露世界大戰(zhàn)的帝國主義性質和社會民主黨 機會主義領袖的叛賣行為。斯巴達克派在理論和策略問題上也犯過一些錯誤,列寧曾屢次給予批評和幫助。1918年11月,斯巴達克派改組成為斯巴達克聯(lián) 盟,12月14日公布了聯(lián)盟的綱領。1918年底,聯(lián)盟退出了獨立社會民主黨,并在1918年12月30日—1919年1月1日舉行的全德斯巴達克派和激 進派代表會議上創(chuàng)建了德國共產黨。——[1]。

[3]《國際》雜志(《Die Internationale》)是羅·盧森 堡和弗·梅林創(chuàng)辦的關于馬克思主義實踐與理論問題的刊物,第1期于1915年4月出版。這期雜志在杜塞爾多夫印刷,印了9000份。雜志紙型曾寄給在伯爾 尼的羅·格里姆,由他翻印后向瑞士及其他國家傳播。該雜志是公開出版的,第1期出版后立即被查禁。1918年德國十一月革命后復刊。1933年阿·希特勒 上臺后作為非法刊物繼續(xù)秘密出版。1939年停刊。——[1]。

[4]指1916年1月12日《前進報》第11號登載的奧· 呂勒的聲明《論黨的分裂》。他在聲明中指出德國社會民主黨的分裂是不可避免的?!肚斑M報》編輯部在發(fā)表呂勒聲明的同時發(fā)表了一篇編輯部文章,聲稱盡管把呂 勒的聲明全文照登,但它認為聲明中所提出的爭論問題不僅為時過早,而且完全是無的放矢。

《前進報》(《Vorwarts》) 是德國社會民主黨的中央機關報(日報),于1876年10月在萊比錫創(chuàng)刊,編輯是威·李卜克內西和威·哈森克萊維爾。1878年10月反社會黨人非常法頒 布后被查禁。1890年10月反社會黨人非常法廢除后,德國社會民主黨哈雷代表大會決定把1884年在柏林創(chuàng)辦的《柏林人民報》改名為《前進報》(全稱是 《前進。柏林人民報》),從1891年1月起作為中央機關報在柏林出版,由威·李卜克內西任主編。恩格斯曾為《前進報》撰稿,幫助它同機會主義的各種表現 進行斗爭。1895年恩格斯逝世以后,《前進報》逐漸轉入黨的右翼手中。它支持過俄國的經濟派和孟什維克。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持社會沙文主義立場。 1933年???mdash;—[3]。

[5]《不來梅市民報》(《Bremer Bürger-Zeitung》)是德國社會民主黨 報紙(日報),于1890—1919年出版。1916年以前是不來梅左派社會民主黨人的報紙。1916年,德國社會民主黨中央施加壓力,迫使當地黨組織改 組該報編輯部。同年該報轉到了考茨基分子和謝德曼分子手里。——[3]。

[6]《人民之友報》(《Volksfreund》)是德國社會民主黨報紙(日報),1871年在不倫瑞克創(chuàng)刊。1914—1915年該報實際上是德國左派社會民主黨人的機關報。1916年該報轉到了考茨基分子手里。——[3]。

[7]“德國國際社會黨人”(I.S.D.)是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圍繞著在柏林出版的《光線》雜志而組成的德國左派社會民主黨人集團,它公開反對戰(zhàn)爭和 機會主義,在同社會沙文主義派和中派劃清界限方面持最徹底的立場。在齊美爾瓦爾德會議上,該集團代表尤·博爾夏特在齊美爾瓦爾德左派的決議草案上簽了名。 但該集團與群眾缺乏廣泛聯(lián)系,不久就瓦解了。——[3]。

[8]《新時代》雜志(《Die Neue Zeit》)是德國社 會民主黨的理論刊物,1883—1923年在斯圖加特出版。1890年10月前為月刊,后改為周刊。1917年10月以前編輯為卡·考茨基,以后為亨·庫 諾。1885—1895年間,雜志發(fā)表過馬克思和恩格斯的一些文章。恩格斯經常關心編輯部的工作,并不時幫助它糾正背離馬克思主義的傾向。為雜志撰過稿的 還有威·李卜克內西、保·拉法格、格·瓦·普列漢諾夫、羅·盧森堡、弗·梅林等國際工人運動活動家?!缎聲r代》雜志在介紹馬克思主義基本理論、宣傳俄國 1905—1907年革命等方面做了有益的工作。隨著考茨基轉到機會主義立場,1910年以后,《新時代》雜志成了中派分子的刊物。在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期 間,它持中派立場,實際上支持社會沙文主義者。——[4]。

[9]指1756—1763年以英國、普魯士、漢諾威為一方和以 法國、俄國、奧地利、薩克森、瑞典、西班牙為另一方在歐洲、美洲、印度和海上進行的戰(zhàn)爭,史稱七年戰(zhàn)爭。這次戰(zhàn)爭的結果之一是,英國獲得了法屬北美殖民地 并確立了在印度的優(yōu)勢,成為海上霸主。——[6]。

[10]指1775—1783年美國獨立戰(zhàn)爭。——[6]。

[11]組委會分子是指俄國孟什維克組織委員會的擁護者。

組織委員會(簡稱組委會)是1912年在取消派的八月代表會議上成立的俄國孟什維克的領導中心。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組委會采取了社會沙文主義立場,站 在沙皇政府方面為戰(zhàn)爭辯護。組委會先后出版過《我們的曙光》、《我們的事業(yè)》、《事業(yè)》、《工人晨報》、《晨報》等報刊。1917年8月孟什維克黨選出中 央委員會以后,組委會的職能即告終止。除了在俄國國內活動的組委會外,在國外還有一個組委會國外書記處。這個書記處由帕·波·阿克雪里羅得、伊·謝·阿斯 特羅夫-波韋斯、爾·馬爾托夫、亞·薩·馬爾丁諾夫和謝·尤·謝姆柯夫斯基組成,持和中派相近的立場,實際上支持俄國的社會沙文主義者。書記處的機關刊物 是《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組織委員會國外書記處通報》,1915年2月—1917年3月在日內瓦出版,共出了10號。——[10]。

[12]號召派是指《號召報》集團的擁護者?!短栒賵蟆芳瘓F是1915年9月由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人組成的,持極端的社會沙文主義立場。該集團于 1915年10月—1917年3月在巴黎出版周報《號召報》。《號召報》的領導人有格·瓦·普列漢諾夫、格·阿·阿列克辛斯基、伊·布納柯夫、尼·德·阿 夫克森齊耶夫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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