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共產黨一開始就是按照馬列主義的建黨原則建立起來的。遵義會議以后，在毛澤東同志領導下，我們黨科學地總結正反兩方面經驗，逐步形成了一整套有中國特色的建黨原則。如：把馬克思列寧主義普遍真理同中國革命的具體實踐相結合；密切聯系黨的政治任務和政治路線來建設黨；把黨的思想建設放在首位；以群眾路線作為黨的根本工作路線；在基層單位建黨；發(fā)揚理論聯系實際、密切聯系群眾、批評與自我批評的優(yōu)良作風；堅持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方針；正確處理黨內矛盾，用整風等形式進行馬克思主義自我教育；重視培養(yǎng)黨的事業(yè)的接班人，等等。在社會主義建設時期，我們黨又創(chuàng)造了許多新的經驗。十年“文化大革命”，離開了這些原則，使黨的建設和黨的優(yōu)良傳統遭到很大破壞。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后，在以鄧小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領導下，經過撥亂反正、正本清源，全黨工作重點轉移到經濟建設上來，實行改革開放，制定和實施了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的路線、方針和政策，各項工作取得舉世矚目的成就，黨的建設也有了很大發(fā)展。我們黨對待過去的歷史，不是簡單地肯定一切或否定一切，而是進行馬克思主義的科學分析，該肯定的肯定，該否定的否定，實事求是。這樣做，既有利于保持黨的優(yōu)良傳統和黨的工作的連續(xù)性，又有利于開拓未來。鄧小平同志就是用這種科學態(tài)度指導全黨正確評價毛澤東同志，確立毛澤東思想的地位，總結建國以來黨的歷史經驗的。這是我們黨高明和成熟的表現。
　　我們在改革開放十年中也經歷了曲折和斗爭，集中表現為四項基本原則同資產階級自由化的斗爭。在我們黨召開十一屆三中會會，重新確立馬克思主義路線的時候，出現了“西單墻”，有人貼大字報、散傳單，懷疑和否定社會主義，懷疑和否定人民民主專政，懷疑和否定黨的領導，懷疑和否定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當時正召開理論工作務虛會，從理論上進行撥亂反正。在務虛會上，也有少數人宣傳和“西單墻”差不多的觀點，特別是貶低、否定毛澤東同志和毛澤東思想。針對這股思潮，鄧小平同志發(fā)表了《堅持四項基本原則》的重要講話。鄧小平同志后來講，從那以后有些人就和我們黨分道揚鑣了。以鄧小平同志為核心的黨中央，在堅持四項基本原則的問題上，旗幟一直是十分鮮明的。但是有些人就是聽不進去。在這十年中，我們黨同反對四項基本原則、堅持資產階級自由化的人進行了幾次嚴重的較量。比較大的，一次是一九八三年反對精神污染，搞了二十八天就夭折了；再一次是一九八七年春天反自由化的斗爭，搞了幾個月，也半途而廢。到了一九八九年，斗爭就更激烈了。
　　四項基本原則同資本階級自由化的對立和斗爭，在黨的建設問題上，突出表現在要不要堅持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建黨原則上?，F在國際國內的形勢發(fā)生了很大變化，在改革開放的新的歷史條件下，黨的建設也面臨許多新的課題。馬克思主義關于無產階級政黨的理論，要隨著實踐的發(fā)展而發(fā)展，黨的建設工作也要貫徹改革的精神，不斷地有所前進、有所創(chuàng)造。但是，黨的建設的基本原則并沒有過時，理論的發(fā)展也好，制度的改革也好，應該使這些基本原則結合新的歷史條件和新的任務，得到更好的運用和堅持。比如，必須以馬克思列寧主義、毛澤東思想作為指導思想，必須以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作為根本宗旨，必須以實現共產主義社會制度作為最終奮斗目標，必須在思想上政治上組織上同黨中央保持一致，必須堅持民主集中制，必須堅持“三大作風”，黨內不允許有派別存在和進行派別活動，等等，這些基本原則能動搖嗎？不能。這在黨章中都有明確的規(guī)定，各級黨組織和全體共產黨員都要認真執(zhí)行，堅決同企圖否定這些基本原則的思潮劃清界限。
　　按照中央的要求，為了把黨的建設搞得更好，我感到當前特別需要在以下幾個重大問題上，進一步提高認識、統一思想。
　　第一，必須堅持黨的工人階級先鋒隊性質。黨章規(guī)定，中國共產黨是中國工人階級的先鋒隊。黨由工人、農民、軍人、知識分子和其他革命分子中愿為實現共產主義奮斗終身的優(yōu)秀分子所組成。中國共產黨黨員是中國工人階級的有共產主義覺悟的先鋒戰(zhàn)士。有人說，剝削階級沒有了，還提“工人階級”干什么？應該講“全民黨”、“民族黨”。這種主張，就是要改變黨的工人階級先鋒隊性質，模糊黨的先進性。工人階級是先進生產力的代表，它的利益同其他勞動人民的根本利益是一致的。工人階級只有解放全人類，才能最終解放自己。工人階級領導人民奪取政權，進行社會主義革命，“剝奪剝奪者”，不是把生產資料變成自己私有，而是建立社會主義公有制。社會主義公有制確立以后，工人階級的歷史使命還遠遠沒有完成。從我國來說，剝削階級作為完整的階級已經不復存在，但是階級斗爭還在一定范圍內長期存在，在一定條件下還可能激化。一九八九年春夏之交的動亂和北京發(fā)生的反革命暴亂，極少數人要推翻我們人民共和國，就是階級斗爭激化的表現。社會主義制度確立以后一個很長的歷史時期，特別是在我國社會主義初級階段，不僅存在個體經濟，而且存在私營經濟和中外合資、外商獨資的企業(yè)。如果沒有工人階級的領導，聽任非社會主義性質的經濟自發(fā)發(fā)展、無限膨脹，社會主義公有制的主體地位就無法保證。從國際環(huán)境來說，西方敵對勢力和平演變的戰(zhàn)略，是不會改變的。已經建立的社會主義制度，仍然面臨變質和喪失的現實危險。我們要戰(zhàn)勝國內外敵對勢力，進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鞏固、完善和發(fā)展社會主義制度，一直到實現共產主義社會制度，都不能不依靠廣大勞動人民，不能沒有工人階級先鋒隊的領導。如果把共產黨同工人階級分割開來，黨就失去了自己的階級基礎，就會變成少數政客爭權奪利的工具，同西方那些資產階級政黨和社會民主黨沒有本質區(qū)別了。
　　前幾年我們黨內有一種意見，主張吸收私營企業(yè)主入黨，認為私營企業(yè)主能發(fā)財致富，是先進分子。最近看到材料，說這些人入了黨，就要當官、要掌權，要影響黨和政權機關的決策。我們有的支部書記和基層政權組織負責人也跟在這些人后面跑，受他們指揮操縱，甚至代表他們的利益。關于私營企業(yè)主不能入黨的問題，一九八九年八月中央《關于加強黨的建設的通知》中已經作出明確規(guī)定?，F在看來，在一些基層組織，對這個問題在認識上和工作中還沒有完全解決，有的連文件也不敢傳達，怕得罪那些“財神爺”。這也暴露出一些同志在堅持黨的工人階級先鋒隊性質上認識模糊。我們要繼續(xù)堅持社會主義公有制為主體的多種經濟成分并存的方針，發(fā)揮私營經濟對社會主義經濟的有益的、必要的補充作用。對于守法經營的私營企業(yè)主，我們要團結他們，保護他們的合法權益。但是允許私營經濟的存在和一定程度的發(fā)展是一回事，私營企業(yè)主能不能入黨又是一回事。前者是黨和國家的社會經濟政策，后者就涉及到黨吸收黨員的條件，不能把二者混為一談。應當看到，私營企業(yè)主同工人之間存在著剝削與被剝削的關系，不能因為現階段允許私營企業(yè)在一定范圍內發(fā)展，就不承認私營企業(yè)主客觀存在的剝削行為，甚至把他們混同于勞動者中的先進分子。如果允許私營企業(yè)主入黨，讓他們在黨內形成一種政治力量，發(fā)展下去，黨的工人階級先鋒隊性質就勢必發(fā)生變化。這個問題，在三大改造基本完成以后，黨的八大就作過規(guī)定，鄧小平同志在修改黨章的報告中，對為什么不允許剝削分子和有剝削行為的人入黨問題還專門作過解釋。鄧小平同志說：在我們的時代，一切光榮都是勞動的產物，“但是，剝削分子、剝削行為、變相的剝削行為和剝削思想，在我國目前的社會中，還是存在著的。我們必須不讓這種分子，這種行為和這種思想，侵入到黨的隊伍里來，并且必須使每一個黨員在勞動和剝削之間，堅決地劃清界限?！边@個道理，現在仍然適用。叛逃國外的動亂分子說，動亂所以搞起來，是因為有了一個“中產階級”，所以失敗，是因為這個“中產階級”還不夠強大。他們的階級觀點很明確，而我們有些同志卻觀點模糊，難道不應當在這個問題上猛醒，保持必要的警覺嗎？！
　　每個共產黨員都要用工人階級先鋒戰(zhàn)士的標準嚴格規(guī)范自己的言論和行動。我們黨從無到有，由小到大，歷經曲折磨難，在革命和建設中取得勝利，很重要的就是靠廣大黨員的先鋒模范作用和英勇獻身精神。列寧說過：“給我們一個革命家組織，我們就能把俄國翻轉過來?！痹诩訌婞h的建設上，我認為，建立一支職業(yè)革命家隊伍是非常重要的，戰(zhàn)爭年代需要，建設時期同樣需要。這些同志應當大公無私，不計名利，富于犧牲精神，能夠堅持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對黨忠誠，關心人民疾苦，把廣大群眾團結在黨的周圍，同心同德地進行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能不能這樣來要求黨的工作者，特別是黨政軍高中級干部？我看應當這樣要求，應當向這個目標奮斗，不斷鍛煉自己，提高自己?，F在，國內外敵對勢力也承認，目前要搞垮我們的黨和社會主義制度是做不到的，他們寄希望于五年、十年、二十年以后。他們還在繼續(xù)尋找和培植代表他們利益的人，我們正面臨著和他們爭奪青年的嚴重斗爭。這場斗爭，關系到中國共產黨、中國社會主義事業(yè)的生死存亡。我們黨很早就提出要培養(yǎng)共產主義事業(yè)接班人，在今天的形勢下，這個問題更顯示出它的緊迫性和重大意義。教育青年非常重要。二十來歲，正是世界觀形成的時期。這個時期對他們加緊進行馬克思主義基本理論的教育和黨的知識的教育，才能把我們事業(yè)繼承下來，對他們個人來講也將會一生受益。“文化大革命”中，一九八九年的政治風波中，有些同志能堅持正確的立場，不一定有高深的學問，但是在黨的領導、社會主義道路這些基本問題上頭腦清楚?，F在的青年，是跨世紀的一代。我們要想到十年、二十年以后，我們黨怎么樣，中國社會主義事業(yè)怎么樣，積極負責地從二十幾歲、三十幾歲、四十幾歲的人中間，發(fā)現和培養(yǎng)那些能夠堅持馬克思主義、忠于共產主義事業(yè)的人。要首先注意那些政治傾向好、同群眾聯系密切、有實際工作經驗、黨性強的人。這樣的人少了不行，要大批大批、成千上萬，形成“氣候”。要和這些同志講清楚，做黨的事業(yè)接班人，不是去升官發(fā)財，絕不允許謀取私利，而是要隨時準備犧牲個人利益，必要時甚至獻出生命。經過考驗合格的，要放手使用，大膽提拔，擺在重要崗位上繼續(xù)鍛煉。在選拔接班人問題上，要特別警惕兩面派、騎墻派、投機分子、野心家，務必不能讓這些人擾亂我們的陣線。
　　第二，必須堅持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的指導地位。把馬克思主義普遍真理同我國革命和建設的具體實踐結合起來，走自己的路，建設有中國特色的社會主義，這是我們總結長期歷史經驗得出的基本結論。堅持用馬克思主義世界觀武裝全黨，克服黨內各種非無產階級思想，要求全體黨員不斷提高理論水平和思想道德修養(yǎng)，加強黨性鍛煉，真正解決從思想上入黨的問題，也是我們黨的一條重要經驗。當前黨在思想戰(zhàn)線上的一項重要任務，就是繼續(xù)深入進行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的教育和斗爭。要全面澄清前些年資產階級自由化泛濫所造成的思想混亂，特別是用馬克思主義回答青年知識分子中一些帶有根本性的政治、思想、理論問題，還需要付出艱苦的努力。只有在理論上把這些問題搞通了，才能高屋建瓴，在風云變幻的現實中堅持正確的方向。現在理論工作落后于實際，對這些問題的研究還很不夠。你們國防大學和軍隊的其他一些單位，研究力量比較雄厚，要組織起來，拿出一批研究成果。要幫助廣大黨員、干部在重大問題上劃清馬克思主義和非馬克思主義的界限，自覺抵制形形色色的反共思潮和機會主義思潮。應當說，我們的理論人才是有的，問題是沒有好好組織起來。過去有干擾，現在中央態(tài)度很明確，很多事情好辦了，理論工作應當有新的起色。
　　現在，國內仍然有極少數頑固堅持資產階級自由化立場的人，他們也還有一定的市場；叛逃海外國外的動亂分子建立了組織，正在加緊進行反華反共活動；西方敵對勢力對我國的滲透、顛覆、和平演變，一直沒有停止，也不會停止。在這些問題上，每個共產黨員特別是領導干部，都不能有絲毫的麻痹和懈怠。只有各級黨組織旗幟鮮明、工作扎實，才能最大限度地孤立和打擊極少數敵對分子，把中間群眾爭取過來。另一方面，在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中，特別是在改革開放的條件下，經濟、政治、文化、軍事、外交等各個方面，都面臨著大量新情況、新問題，都需要在馬克思主義指導下，繼續(xù)進行探索，逐步求得解決。在反對和平演變、反對資產階級自由化和各種錯誤思潮的斗爭中堅持和發(fā)展馬克思主義，在社會主義現代化建設的實踐中堅持和發(fā)展馬克思主義，這是保證我們事業(yè)不斷取得勝利的具有戰(zhàn)略意義的任務。
　　第三，必須堅持民主集中制。民主集中制是共產黨的根本組織原則。堅持還是放棄民主集中制，是判斷一個黨是不是工人階級先鋒隊的重要標志。國外一些黨多年以前已經否定列寧主義，包括否定列寧提出的民主集中制建黨原則。他們的主要理由是說，集中就是獨裁。實際上，列寧在提出民主集中制建黨組織原則時就已經駁斥了這種說法，指出民主集中制根本不同于官僚式的集中。我們所說的民主集中制是民主與集中的有機統一，是高度民主基礎上的集中，是要求黨成為有嚴格組織性紀律性、行動一致的統一整體，來保證黨的決定得到迅速有效地貫徹執(zhí)行。這同獨裁、家長制是有原則區(qū)別的?，F在世界上有些黨公開放棄或實際上放棄了民主集中制，結果是導致了黨的混亂和分裂，有的已經失去了執(zhí)政地位。我們黨所以有凝聚力、戰(zhàn)斗力，重要原因之一也在于堅持了民主集中制。
　　在我們黨的前期，陳獨秀、王明是搞家長制的。毛澤東同志是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在堅持民主集中制方面，有許多新的創(chuàng)造，不幸到了晚年也存在著個人專斷作風。十一屆三中全會以后，鄧小平同志一再強調，必須有充分的民主，才能做到正確的集中。我們拓寬民主渠道，建立健全黨內外的監(jiān)督機制，民主集中制逐步得到恢復和發(fā)展。一九八九年下半年以來，中央作出的重要決策，事前都反復征求地方、部門和各方面同志的意見，有些還征求民主黨派和無黨派人士的意見。當然，在發(fā)揚黨內民主、人民民主方面，還有大量工作要做。特別是對各級主要領導人要有監(jiān)督，要完善這方面的制度。一個領導集體內部，如果不開展經常性的批評和自我批評，無原則地一團和氣，到時候算總賬，工作的損失就大了。真正實行民主，廣泛聽取各種意見，重大問題集體決策，防止和糾正一言堂、個人說了算，是決策科學性的根本保證。領導干部都要按規(guī)定參加民主生活會。任何黨員和黨員干部都不許在黨外發(fā)表同黨的路線、方針、政策和決定不一致的言論和主張。
　　這里順便講一講經濟工作中的集中與分散的問題。我們改革過分集中的經濟體制，放權讓利，調動了地方、部門、企業(yè)的積極性，是很有成績的。但是也有片面強調一個方面，忽視乃至否定另一個方面的問題?，F在，有令不行、有禁不止，上有政策、下有對策，不服從中央的統一計劃、自行其是，只顧本地方、本部門、本單位的利益，不顧全局利益，以鄰為壑，相互封鎖，保護落后等等，已成為值得嚴重注意的問題。這些做法，必然造成力量的內耗，特別是給全局工作造成很大困難，使中央不能集中必要的物力、財力辦那些必須由中央來辦的大事，在政治上也是極為有害的。這是黨的紀律所不允許的。最近中央提出要在調動中央、地方兩個積極性的基礎上中央適當集中一點，這是完全必要和正確的。我國是一個大國，經濟、文化都比較落后，發(fā)展也很不平衡，特別需要確立“全國一盤棋”的思想。社會主義制度優(yōu)越性的一個重要方面，就是能夠組織起來，集中力量，有計劃地高效率地進行大規(guī)模建設。比如“一五”時期的一百五十六個工程項目，三年困難時期的大慶會戰(zhàn)，后來的原子彈、氫彈、人造衛(wèi)星研制成功，以至最近完成的亞運工程，等等。發(fā)揮這種優(yōu)越性，靠全國各族人民的團結，尤其需要中央的集中統一領導。從發(fā)展社會主義有計劃的商品經濟來說，也需要全國的統一市場，需要計劃經濟的指導，而不能搞地區(qū)封鎖。江澤民同志幾次講，要“大力協同”。“協同”還不夠，還要“大力”。為什么？就是因為實際上會涉及地方、部門以至于小單位和個人的利益，會產生各種各樣的想法，提出各種各樣的問題。作為共產黨員，必須站在黨的立場對待利益問題，必須牢固樹立局部利益服從整體利益、眼前利益服從長遠利益的觀念，堅決執(zhí)行黨的民主集中制，維護黨中央和國務院的權威。這是在改革開放條件下對每一個共產黨員黨性的考驗和要求。
　　第四，必須堅持以經濟建設為中心，集中全力把經濟搞上去。黨的建設總是同黨的政治路線聯系在一起的。如同革命年代，黨的建設同奪取武裝斗爭和統一戰(zhàn)線的勝利密切地相聯系一樣，在共產黨取得政權以后，黨的建設必須推動經濟的發(fā)展，使國力不斷增強，人民生活逐步改善。這一條非常重要。經濟搞不好，在同資本主義的競爭中長期落在后面，社會主義制度的優(yōu)越性就不能充分顯示出來。我們要繼續(xù)以經濟建設為中心，堅持四項基本原則，堅持改革開放，集中全力把經濟工作搞好，實現本世紀末國民生產總值再翻一番的戰(zhàn)略目標，進一步顯示社會主義制度的優(yōu)越性。國民經濟經過治理整頓，已取得明顯成效，初步控制了通貨膨脹和過高的發(fā)展速度，經濟秩序有了改觀，正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但深層次的問題，如調整產業(yè)結構、產品結構，提高經濟效益等，都還有待于大力解決。我們必須繼續(xù)貫徹執(zhí)行治理整頓的方針，盡快使我國經濟走上持續(xù)、穩(wěn)定、協調發(fā)展的軌道。要適應社會生產力發(fā)展的要求，深化經濟體制改革，遵循計劃經濟和市場調節(jié)相結合的原則，逐步改革和完善經濟體制和各項管理制度。加強黨對經濟工作的領導，保證政治穩(wěn)定和社會穩(wěn)定，正確處理中央、地方、企業(yè)的關系，正確處理國家、集體、個人的關系，充分發(fā)揮基層黨組織的戰(zhàn)斗保壘作用和廣大黨員的先鋒模范作用，對于能否把經濟搞上去，具有至關重要的意義。
　　第五，必須密切黨同人民群眾的聯系。十三屆六中全會已經就此作出專門決定，要繼續(xù)抓緊貫徹落實。當前要著力加強廉政建設，堅決、持久地開展反腐敗斗爭。從這些年的情況看，有兩個東西對黨的領導和黨的工作危害最大，一個是資產階級自由化，一個是腐敗現象。這兩個東西互相聯系，就像一對同胞兄弟。資本主義國家的腐敗現象，比起我們社會主義國家不知要嚴重多少倍，由于他們實行的是私有制，除了政黨斗爭的需要外，一般都不去觸動，習以為常，覺得理所當然；政黨斗爭，披露一點丑聞，把一方攻下去了，另一方上臺，矛盾方向轉移了，但萬變不離其宗，還是資產階級專政。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共產黨執(zhí)政，極少數人的腐敗，就會引起群眾的不滿。因此，盡管我們的絕大多數黨員是好的，別有用心的人也會利用極少數人的腐敗現象夸大渲染，造謠煽動，挑起事端。每個共產黨員在個人利益問題上如果處理不當，都會多多少少影響到黨的形象。正因為如此，我們把反腐敗斗爭擺在了執(zhí)政黨黨風建設的突出地位。一九八九年平息反革命暴亂以后，中央帶頭加強廉政建設。前不久，國務院又召開了加強廉政建設、糾正行業(yè)不正之風電話會議，正在貫徹落實當中。反腐敗斗爭，一定要領導機關帶頭，領導干部帶頭，以身作則，一級帶一級，一級抓一級。決定了的事，就要切實做到，毫不含糊。應當看到，群眾至今在反腐敗的問題上仍然意見比較多。比如干部違法違紀建私房的問題，盡管六中全會作了決定，中紀委又專門發(fā)了通知，有些地方也做了不少工作，但是處理起來還是阻力重重。不少材料反映，最近吃喝風又有回升。像這樣一些違反黨紀政紀的問題，無論處理起來有多少阻力，都不能手軟。
　　第六，必須把黨的基層組織建設好。在基層單位建立黨的組織，是我們黨區(qū)別于資產階級政黨的一個特點。軍隊從井岡山時期就把支部建在連上。企業(yè)、鄉(xiāng)村、機關、學校、街道等所有基層單位都建立黨的組織，發(fā)揮基層黨組織的政治核心作用、戰(zhàn)斗堡壘作用和黨員的先鋒模范作用，這是實現黨的領導，貫徹黨的各項方針、政策的重要措施和重要保證。中央的各項決策，都要靠基層去落實。前幾年，黨的基層組織建設受到削弱，特別是一九八九年政治風波中暴露出有些基層黨組織完全喪失戰(zhàn)斗力，在錯誤的輿論導向面前，不敢出來做工作。一九八九年下半年以來，中央一直把加強基層黨組織建設作為黨的建設的一個重點，采取了許多措施，如明確了企業(yè)黨組織的政治核心地位，農村要加強以黨支部為領導核心的基層組織建設，高校除已經實行校長負責制的繼續(xù)試點外，實行黨委領導下的校長負責制。這些措施的實施，使基層黨組織的情況有了明顯好轉。今年一些地方已在農村普遍開展社會主義思想教育，全國有一百多萬干部下鄉(xiāng)，進行教育，整頓班子，幫助發(fā)展經濟，效果是好的。但是也要看到，特別是在農村，還有相當數量的基層黨組織處于軟弱渙散狀態(tài)。加強基層黨組織建設的工作，要繼續(xù)認真做下去。
    * 這是宋平同志在國防大學研究系的講話的第二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