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央為土地問題致中央蘇區(qū)中央局信
2011-09-30 1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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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蘇區(qū)中央局:
本年八月你們通過的關于土地問題決議案,現(xiàn)已收到,知道你們已正在開始拋棄過去對于解決土地問題的非階級路線的辦法,而接受──國際和中央的決議,但這僅僅是開始,在你們決議案中,我們還發(fā)現(xiàn)有很多非階級路線的觀點和辦法,必須立即加以糾正,才能使土地革命的果實真正落在貧農雇農和中農的手中,而不為富農攫去?,F(xiàn)將主要各點分別指示如下:
?。ㄒ唬┯_的解決土地問題,必先對于中國農民的各階層有明確的認識,以確定無產(chǎn)階級政黨對他們的態(tài)度,因此,中國農民各階層的定義,必須首先弄清。過去有一時期,蘇區(qū)對農民各階層所給的定義是以收獲量的多少來判別富農中農與貧農,這當然是非階級的錯誤觀點。在這次決議案中,你們說:“只有在革命前,據(jù)有較多土地,自己耕種一部分,而以一部分出租或放高利貸及經(jīng)常雇用雇農的人,才叫做富農”,“中國的富農是兼地主和高利貸者,所以他們的土地應當沒收”。照這樣看來,那不兼地主,不兼高利貸,只是經(jīng)常雇用雇農的人,就不是富農,他們的土地就不應沒收了。這當然是很大的錯誤。中央第六次大會已經(jīng)明顯的指出,凡是剝削一個雇農或一個雇農以上的農民,都是富農,不論他們兼不兼地主,放下放高利貸。
你們對于富農的不了解,不但使革命前許許多多的富農,逃出了你們的法網(wǎng),并且把革命后,所有的富農都放走了,因為革命后的富農,依法不能兼做地主,兼放高利貸,在這里,你們無形中替富農做了辯護。
此外你們說:“商人不應分得土地,已經(jīng)分得土地的現(xiàn)在應當收回,但這種辦法只限于那些專門經(jīng)營商業(yè)的商人,至于以農為主以商為副則不在此例?!边@豈不是說富農的土地不應收回嗎?因為富農正是“以農為主,以商為副”的農民!
最后,你們說:“至于流氓在愿意用自己的勞動力去耕種時,可以分得土地。那些已經(jīng)分得土地而自己不耕種,使土地長期荒蕪的流氓的土地,在大多數(shù)農民贊成的條件之下,可以實行收回”,我們不了解,你們所說的流氓到底是指什么?我們想如若苦力與雇農分得了土地,而你們不去想法幫助他們工具,種子,肥料等等時,他們拿到了土地還是不能耕種,以至土地荒蕪。難道這些苦力與雇農都屬于“流氓”,以至他們的土地應該收回嗎?
這些當然完全是富農的主張!
?。ǘ┮_定無產(chǎn)階級政黨對農民各階層的態(tài)度,還須首先認清土地革命的中心對象是在消滅封建剝削關系與地主階級,因此,過去蘇區(qū)提出沒收一切土地的口號,這不僅是不正確,而且還動搖了廣大農民群眾對土地私有的觀念,以為連他們的土地也要被人沒收?,F(xiàn)在國際更進一步的指示我們,平分一切土地的口號,也同樣含有危險性,使廣大的自耕農(富農除外)感覺到自己的土地也有被人拿出平分的危險。所以正確的口號仍當是去年七月國際對中國問題決議案所指:沒收一切地主階級及大私有主祠堂廟宇教堂的土地,把這些土地澈底平分給貧農雇農與中農,這樣,才不致使目前土地革命的中心任務模糊起來,而動搖農民群眾的戰(zhàn)線。你們這次決議案已經(jīng)承認把土地分配給鄉(xiāng)村中一切男女是錯誤的,你們更應深刻的認識沒收一切土地,平分一切土地的口號同樣是錯誤的;同時你們在決議案中還沒批評過去容許租田給地主家屬種,也是錯誤的,而只嚴禁地主買回土地,并容許他們及其家屬“在赤區(qū)內開墾”,這仍然是變相的分田給地主耕種的辦法與給他們暗中租田的機會。一句話,要澈底消滅地主階級及其封建剝削關系,絕對不能再容許地主階級及其家屬在其土地被無償還的沒收以后,又重新與土地關系結合起來,凡有這類的企圖,都是給地主復辟的機會,我們應給以無情的打擊和反對。
?。ㄈ└鶕?jù)目前土地革命的中心任務是在消滅地主階級及其封建剝削關系,當然不能得出消滅富農的政策,但決議案指出:“只有中國革命從民主革命轉變到社會主義的革命時,革命才可以消滅富農”,仍然是錯誤的,因為中國革命即使轉變到社會主義革命后,也必須進展到農村集體經(jīng)濟發(fā)展時,才能提出消滅富農的任務,這就是說即在革命轉變后也還要經(jīng)過一個過程。蘇聯(lián)十月革命后,富農還有一個時期的發(fā)展,中國將來這個過程的快慢,主要的決定于農村集體經(jīng)濟發(fā)展的力量與世界無產(chǎn)階級尤其是蘇聯(lián)無產(chǎn)階級的幫助。至“殺盡富農”的口號則與“殺盡資本家”的口號一樣,在任何時候都不是無產(chǎn)階級政黨所應提出的口號,這不僅現(xiàn)在提出才是“絕對錯誤的”,在中國革命現(xiàn)階段中,無產(chǎn)階級政黨對富農的態(tài)度是以抑制富農發(fā)展為總方針。因為中國富農的特征,多兼有半地主半封建的剝削,故沒收他們的土地,但仍可分配他們一份壞的土地,只要他們以自己的勞動力去耕種,這表示當沒收時,決不分別誰是兼地主和高利貸者,誰是僅僅雇用雇農者,而是一概加以沒收,當分配時,則須以自己勞動力去耕種為條件而分以壞田,以一律肅清富農兼有半地主半封建的剝削關系。你們決議案中只有兼地主和高利貸的富農的土地才沒收的主張,當然很可給不兼地主和高利貸者的富農拿來做護身符避免他們好的土地之被沒收,這是一。第二,你們決議案中又絕未提到?jīng)]收富農多余的農具耕牛,只提到?jīng)]收地主的農具,這又給富農一種回避執(zhí)行土地法令的借口。第三,你們又肯定說在人口多的地方,只有以人口為平分土地的標準是正確的辦法,而且能迅速分配土地,假使在富農家屬人口多而貧農雇農多是“光桿兒”,即有家小而自己又因窮困所迫出外謀生一時不能回鄉(xiāng)的地方,富農正好利用你們肯定的原則,很迅速依照人口標準平分土地,則結果必致貧農雇農與中農受到損害而富農蒙其實惠。這三點全是決議案中對抑制富農發(fā)展的方針有所動搖。
(四)決議案中,再三聲明“侵犯中農的利益,是土地革命中最危險的傾向”。不錯,上地革命基本的群眾是貧農與中農,從無產(chǎn)階級觀點上看,必須依靠貧農鞏固與中農的聯(lián)盟,才能使土地革命澈底完成,但不能因鞏固與中農的聯(lián)盟,便要犧牲貧農雇農的利益來遷就中農,這樣,將使貧農雇農愈加無力領導中農,而富農反得從中影響中農。相反的原則,應多抑制富農的發(fā)展在貧農雇農絕不侵犯中農利益的條件下,使中農也能多得利益。假使閩西蘇區(qū)提出“富農中農分壞田,貧農雇農分好田”的主張(原決議文在此外寫得不清楚,只能了解大意如此),當然要堅決反對,因這是送中農給富農最好的辦法。但你們對鞏固中農聯(lián)盟的具體方法,卻是“雇農貧農中農有絕對平等的權利,分得同樣多同樣好的土地”(被沒收的土地房屋財產(chǎn)森林生產(chǎn)工具等按照平均分配土地的原則來分給工人雇農貧農中農),這〈里〉邊實包含許多錯誤。第一,不同的農民階層,絕沒有絕對平等可說,同樣多而又同樣好常常會變成一種空想,否則便要犧牲貧農雇農的利益,因為一個地方的土地大多是有上中下三等田,壞田既給富農,中田又給誰?如上中等田各人都分一點,則既嫌零碎,且事實上亦常做不到。故好田必先給貧農雇農,中農最好是不變更他原來耕種的上地,即使是好田亦然;如他們原有的收獲量比平分后的收獲量較多(也只能較多,決不會太多,太多便不是中農而是富農了),則在不侵犯中農利益的條件下亦不必要他割出,如較平分后的收獲量為少,自然應給他補上,則補上的即使是中等田,也仍然與他有利。所以不侵犯中農利益的具體辦法應是如此,貧農雇農對中農必須的讓步便在不再要他(中農)割出原〈有〉的較多的收獲量,而好田仍應首先分給貧農雇農。國際東方部對于土地問題的決議案上,曾剴切說明:中農即使在平分土地時不能得到更多的土地,但他已經(jīng)免除了地主的佃租(佃農)或軍閥政府的田賦(自耕農)以及一切官僚豪紳國防的征發(fā)和剝削,這在他已經(jīng)大大的獲得土地革命的利益。第二,如提到分配土地,則不應將工人與貧農雇農中農列在一起;如專指分配沒收地主豪紳官僚反革命的房屋財產(chǎn),則應分給城鄉(xiāng)的一切貧苦民眾,而不應只提工農,森林則又當別論,大的山林應歸蘇維埃政府所有,小的竹林,桑田,茶山。以及造紙的樹林應照稻田同樣分配給農民。至于生產(chǎn)工具,則只能是地主的與富農多余的農具耕牛,必須分配給沒有農具耕牛的雇農與農具不足耕牛缺乏的貧農,即使在分給雇農貧農之后仍有多余可給中農,那卻是例外的事。所以將雇農貧農中農聚在一起,平分沒收來的農具耕牛,完全是侵犯雇農貧農應得的利益,使他們仍然感受農具不足之苦,而使中農于本身不甚缺乏的農具外(中農之所以能夠生活,農具必不甚缺乏,即使稍有缺乏,也必不如雇農貧農之甚),反又多得一份,以便利其向著富農方面發(fā)展,這完全是錯誤的辦法。假使你們在分配沒收來的農具耕牛時,是主張將農民原有的農具耕牛都計算在內,合并起來重新分配,這不僅事實難以做到,且將引起廣大農民私有觀念的反抗和不安。如你們因為某些地方經(jīng)過戰(zhàn)爭之后,連中農的衣具耕牛都被敵人燒光殺光,故非連中農一同分配不可,但這不能算做一般的原則,尤不能以此當做鞏固中農聯(lián)盟的具體方法。
?。ㄎ澹└鶕?jù)以上各項所指,我們已經(jīng)看出決議案對于消滅地主階級抑制富農發(fā)展鞏固中農聯(lián)盟所采取的辦法有許多是不正確的了,而更嚴重的則是該決議案竟對于無產(chǎn)階級在鄉(xiāng)村的基本群眾──雇農與半無產(chǎn)階級的貧農,沒有一語提到他們特殊的利益,如國際決議案及中央起草的土地法令草案所指以好田分給貧農雇農,以沒收地主的及富農多余的農具耕牛分給貧農雇農,為貧農雇農組織農具經(jīng)理處與耕牛站,借種子肥料給他們等等。這決不能說法令中已有,決議案中可以不提,因為你們處處以雇農貧農與中農并列,提出絕對平均絕對平等的原則,實際上反變成以中農為中心,使貧農雇農處在絕對不能平等發(fā)展的狀態(tài)下了。這更加失掉無產(chǎn)階級政黨自己的階級立場!
?。┰谄椒滞恋貑栴}上,我們既不提出平分一切土地的口號,在實行上,我們也就不應在決議案上肯定的主張在各地都“應把已經(jīng)沒收地主土地和富農土地和中農貧農自己的土地一起拿來平分”。假使某些地方,中農開始時不愿參加土地的分配,即使他們每人據(jù)有的收獲量較多于平分后每人應得的收獲量,但在不侵犯中農利益的原則下,應對他們讓步,可以不將他們土地與他們自己加入分配土地的范圍內,同時,我們應堅決反對強迫中農拿出他們的土地一同參加平分。總之,沒收與平分地主的土地,沒收富農土地給他們壞田自種,可以訂之于法令,至于平分土地的范圍是否包括中農(富衣的自耕農不算,因已在沒收之列)在內,這要決定于他們的自愿,不能以法令來強迫。
?。ㄆ撸╆P于平分土地的標準,決議案中肯定以人口為標準是正確的,以人口與勞動力混合為標準是不適當?shù)?,中央以為這是錯誤的。國際決議案及中央起草的土地法令草案不愿肯定只有一種辦法是適當?shù)?,而只說大致出人口與勞動力混合為標準,因為我們肯定的是平分土地的原則,應沒收富農土地給他壞田自種,分好田給貧農雇農,不侵犯中農利益,至于分地的標準,應依各地環(huán)境在上述的原則之下,看如何能使貧農雇農中農更有利,便如何辦,這點農民自己在他們本鄉(xiāng)本土,比我們知道還清楚。至于決議案肯定說“人口過剩土地缺乏”的地方,只有以人口為分配標準,“人口少土地多”的地方,才可以勞動力為分配標準,這使我們不能了解。因為國際與中央提出以人口與勞動力混合為分配標準,正是為人多地少的地方設想。我們知道人口多的地方,一定是貧苦階層的農民群眾更多,而“單身漢”的苦力雇農與從外邊流落回來的貧民當亦不少,即是〔有〕家屬子女的貧農中農,他們的家屬人口亦常較富農為少,富農則幾乎人人都有家小,因為他們的經(jīng)濟能力使他們易于成家。在這樣情形之下,如以人口為分配標準,每人可分得收獲量三擔谷,然而以人口與勞動力混合為標準,富農全家的收獲量將較原先每任三石谷的全家總和為少,而“單身漢”的苦力雇農與外邊歸來的貧民,每人將分得較三石谷為多的收獲量,家小人口較富農為少的貧農雇農亦將分得較多收獲量,中農在不侵犯他們利益的原則下,或者與原先收獲量一樣多或者較多。至有勞動力的人應分多少,無勞動力的人應分他們的幾分之幾,而勞動力的標準限制在幾歲以上幾歲以下,則可依各地實際情形以何者最有利于貧農雇農中農為定。所以在我們看來,以人口與勞動力的混合為標準一般是對于貧農雇農有利的,只有在特殊條件之下,以人口為標準,才對于他們有利。但你們的觀點,卻正相反!
?。ò耍╆P于分地的對象,你們決議案中沒有提到對于紅軍中還有非蘇區(qū)的農民與俘虜嘩變過來的士兵如何辦,因為他們大半在蘇區(qū)是沒有家屬的,這點在中央上次指示信中已經(jīng)提到,那種紅軍公田的辦法是在湘鄂西鄂豫皖兩蘇區(qū)試行了而有成效的。在白軍中當兵士的家屬為〔如〕系農民,我們只能以其家屬的農婦地位分土地給他以影響她的丈夫或兒子,不應如紅軍戰(zhàn)士一樣,連白軍兵士“本人”也分得土地,決議案這種規(guī)定是不對的。
?。ň牛┚C合這上述一切,可以明顯看出你們決議案與國際中央的決議和法令草案有很大實質上的不同。國際和中央所要實行的是:地主階級必須澈底消滅,絕對不能分田和租田給他及他的家屬,凡是富農的土地都須沒收。只有在他們自己耕種的條件下才分壞田給他們,富農的多余農具耕牛,也須沒收,要分給雇農貧農使用,鞏固中農聯(lián)盟要在不侵犯中農利益的條件下向他讓步,貧農雇農必須分得好田,要為他們組織農具經(jīng)理處耕牛站及借種子肥料給他們,平分一切土地的口號不應提出,在實行上,只有在自耕農(中農貧農)自愿的條件下,才能將他們的土地拿來一起平分,分配土地大致以人口與勞動力混合為標準。你們決議案中要實行的則是:容許地主開墾,未禁止他們租地,富農只有在革命前兼有半地主半封建剝削的人的土地才被沒收而給以壞田自種,不沒收富農多余的農具耕牛,鞏固中農聯(lián)盟是要侵犯貧農雇農的利益,與貧農雇農絕對平等的分得同樣好的田,與貧農雇農絕對平均的分配沒收來的生產(chǎn)工具及財產(chǎn)房屋,沒有專門為貧農雇農謀利益的特殊辦法,而使他們附屬于中農,分配土地,不僅提出分配一切土地的口號,并且肯定主張將地主富農及中農貧農土地一起拿來平分,并肯定以人口為分配標準是正確的,以人口與勞動力混合為標準是不適當?shù)?。這兩種完全對立的實質,很明顯的,前者是無產(chǎn)階級政黨的階級路線的辦法,后者是非階級路線的辦法。因此,你們決議案雖在原則上接受了國際和中央的指示,聲明拋棄了過去非階級的路線,但這些對立的實質和辦法,將完全取消了你們所接受的原則。無怪這一決議案中,一方面承認“抽多補少”,“抽肥補瘦”是非階級的不正確的辦法,另一方面卻又說“執(zhí)行了‘抽多補少’‘抽肥補瘦’是土地革命中的一個成績”,“在過去‘抽多補少’‘抽肥補瘦’比較澈底的地方盡量的使貧農中農能夠保留其原來已分得的土地”,便十足的表現(xiàn)這一精神!要知江西蘇區(qū)土地革命的成績是無人能夠否認的,但他的成績是在沒收地主階級土地,平分這些土地,推翻國民黨地主的統(tǒng)治,建立蘇維埃政權,創(chuàng)造和鞏固工農紅軍,絕不是在執(zhí)行了“抽多補少”“抽肥補瘦”,相反的,“抽多補少”“抽肥補瘦”,恰恰是土地革命進行中一個富農路線的辦法。至于所謂“抽多補少”“抽肥補瘦”比較澈底的地方,無論他怎樣澈底,貧農總還保有他們所謂少的瘦的那塊土地,不過另外加了一些多的肥的,以與富農所保有的沒被抽出的那塊肥田在收獲量上相等,現(xiàn)在要貧農中農保留其原來已分的土地,等于給富農一個機會討巧而不變更他們保有的那份肥地。
所以這一決議案與國際決議及土地法令同時發(fā)表,必將給富農以更多便利來曲解和不執(zhí)行國際決議和土地法令,來攫取土地革命的果實,以影響中農而更加削弱貧農雇農的力量。中央要求你們在接到這一指示后,立即改正這些錯誤的觀點和辦法,重新成立決議,使目前蘇大會通過的土地法令能毫無修改和曲解的在群眾中澈底執(zhí)行。中央相信你們有布爾塞維克自我批評的勇氣,必能堅決的毫不遲疑的順利的達到這一任務,領導蘇區(qū)廣大群眾和工農紅軍好更有力的開展土地革命的勝利。
中央
—九三一·一一·一○
附:
關于“移地”的事業(yè),我們不甚了解,故未加以批評。
根據(jù)《紅旗周報》第二十六期刊印
責任編輯:孟慶闖校對:總編室最后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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