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實生活中,有這樣一些人,他們有駕本,但實際開車卻很少,有的甚至根本不上路開車,俗稱“本本族”。
為什么有本卻不上路?仔細分析一下,除了那種有本無車的之外,大概有這么兩種情形:一種是當初拿的駕本根本就不是靠真本事考來的,而是憑關(guān)系、走后門混來的,甚至是靠花錢買來的,缺少硬功夫、真本事,“注水本”“偽駕照”當然也就不敢上路了;另一種是駕本雖然是貨真價實的,但多年不上路了、手生了,路也不熟了,人也慵懶慣了,加上有的怕上路出事,有的或許有車“伺候”著不用自己上路,于是干脆把駕本束之高閣,成了有本不上路的“本本族”。
我們的隊伍里也有一種人,在崗不在狀態(tài),履職盡責無心又無力,在其位不謀其政,可謂是“本本族”干部。他們中有的是不愿“上路”,不投入、不敬業(yè),缺少精氣神,整天是“清茶報紙二郎腿、閑聊旁觀混光陰”,習慣于當局外人、作壁上觀、成“觀光客”,把工作當作副業(yè),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甚至不撞鐘,有的貌似“在路上”,卻抱著到站心理,推崇“既不跑前頭,又不落后頭”;有的是不敢“上路”,凡事只畫圈不表態(tài)、只微笑不點頭,或選擇性地做事,挑肥揀瘦般地干活,對“硬骨頭”“燙手山芋”退避三舍,對“功不在當下”的事棄之如草芥,有的在接受工作任務(wù)時,甚至要求領(lǐng)導(dǎo)或組織上開具“路條”,出示所謂“會議紀要”,以此作為“護身符”“擋箭牌”和“免責令”,為日后出了差錯作開脫;有的是不會“上路”,面對復(fù)雜“路況”,不知道往哪開、怎么開,常常“一停二看三通過”,只知道在那原地打轉(zhuǎn),習慣于亦步亦趨走老路,滿足于搞路徑依賴,凡事“拖”字當頭,把上級要求時的“急風暴雨”拖成了執(zhí)行時的“綿綿細雨”,等等。“本本族”干部說到底就是那些整天“飽食終日、無所用心的懶官,推諉扯皮、不思進取的庸官”,他們往往出工不出力、坐診不號脈、倒腳不射門。
“本本族”干部,從本質(zhì)上說是對初心使命的背離與逆行。拿本的目的是干什么、為什么?不是拿來看的,也不是拿來玩的,不是為了當擺設(shè)、做樣子的,或者鎖在抽屜里、束之高閣處,一句話,拿本是為了上路開車用的,如果拿本不上路,就失去了拿本的意義和價值。同樣的道理,當干部、做公仆不是拿來顯擺、嘚瑟和光宗耀祖的,不是在那光說不練、整天喊口號的,不是光吃閑飯、被供養(yǎng)著的,它既是一份職業(yè),更是一份事業(yè)。延安南泥灣大生產(chǎn)活動期間,359旅曾有一條“奇怪”的紀律規(guī)定,那就是“不能早到、不能晚走”。原來這條紀律竟然是用來約束和限制干部們“太拼命工作”了。而我們現(xiàn)在呢?一些人恰恰是“遲到早退”,上班“磨洋工”,下班“打沖鋒”。“為官避事平生恥”。干部干部,唯有干才有進步,唯有干人生才能出彩。“扶貧書記”黃文秀不畏艱苦,奮進在扶貧路上,“每天都很辛苦,但心里很快樂”,以年輕的生命書寫了短暫的美麗人生;“雪域信使”其美多吉無論前方路有多艱險、天氣有多糟糕,都風雨兼程行駛在大雪覆蓋的“川藏第一線”雀兒山上,6000多個往返、140多萬公里,以他平凡的偉大和從未減退的工作熱情溫暖人心、感動社會,等等。他們是“本本族”干部的一面面鏡子,從中可以照差距、整容貌、正衣冠。
當今時代是奮進的新時代,也是奮斗者的大舞臺。讓“本本族”干部上路奔跑,一靠教育引導(dǎo),二靠制度約束。正在開展的“不忘初心、牢記使命”主題教育可以讓那些忘掉拿本初衷和上路初心的“本本族”干部,重新審視和檢討“我是誰、我從哪里來、我往哪里去”,正“本”清源,還“本本”之本色和本真,讓“本本族”干部丟掉身上的懶勁、庸勁和暮氣,真正想“上路”、愿“上路”。要建立一整套的激勵獎懲制度,既讓“拿本上路”的干部得實惠、受重用,又讓“拿本不上路”的“本本族”干部沒市場、難藏身。對那些因為怕“路況”不熟、一時“手生”容易出事的,加強技能指導(dǎo)和培訓(xùn),讓他們敢“上路”、會“上路”;對固執(zhí)不“上路”的,可以限期改正,限期不改的取消持“本”資格,直至吊銷“執(zhí)照”。
“本本族”干部既是事業(yè)的羈絆者,又是時代的落伍者,于工作無利,于個人成長無益,擠壓他們的“存活空間”,我們才能大踏步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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