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記事時起,我唱的第一首歌,就是父親教我的《東方紅》。每當唱到“他為人民謀幸福,他是人民的大救星”時,便會油然而生出一種崇敬之情。半個世紀過去了,這種情感仍然久儲于心,依然親切如故。
或許,有人會說,你這是搞個人崇拜、是“追星族”。從所謂“毛澤東走下神壇”之后,在“齊放、爭鳴”聲中,常見有人據(jù)國際歌中那句“從來就沒有救世主”,發(fā)表“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的言論,譏諷我們在新中國成立前后頌揚毛澤東,高唱“他是人民的大救星”是自相矛盾――沒有救世主,怎么又有大救星?面對這種搞不同概念游戲的詰問,我們大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之身:在“一唱雄雞天下白”的天地里,滄桑變化,星群燦爛:歌壇有歌星,舞場有舞星,影壇有影星,球場的球星……,各行各業(yè)都有這星那星的,為什么“救國救民”事業(yè)中不可以有“救”星、“大救星”?曹操還唱過觀滄海:秋風蕭瑟,洪波涌起。日月之行,若出其中;星漢燦爛,若出其里。時代不同了,中國共產(chǎn)黨人鞠躬盡瘁為人民,職業(yè)革命家中出現(xiàn)晴空清輝星群,不值得驚怪。
鄧小平同志說,對毛澤東同志的評價及對毛澤東思想的闡述,同我們黨與國家的整個歷史分不開,要看到這個全局;對于錯誤,要毫不含糊地進行批評,但一定要實事求是;如果說過頭,給毛澤東抹黑,也就是對我們黨和國家抹黑,而這樣是違背歷史事實的。在這一精神指導下,黨中央作出了《關于建國以來黨的若干歷史問題的決議》(下稱決議)。國際國內社會實踐已證明,實事求是解決這個問題,對黨、國家和民族有益;反之,就會面臨嚴重后果?!稕Q議》客觀、公正,迄今針對“非毛化”仍具有現(xiàn)實意義。
1937年,在日本帝國主義加緊對我國侵略、民族危機空前嚴重的關頭,大批熱血青年從“國統(tǒng)區(qū)”奔向延安,走上了抗日救亡的道路;也正是這種久儲于內心的情感,十年“文革”期間,許多革命老人雖遭受不公正待遇,但仍然敬愛毛澤東、相信毛澤東,忘不了他的功績。這種基于愛國主義與革命英雄主義結合一致基礎上迸發(fā)出來的情感,這種大眾基于領袖對人民的付出而自覺回報的尊敬和崇拜,與所謂跟著感覺走的盲從、迷信……不可同日而語。
并不否認,“我們的毛澤東同志”在“文革”中犯了錯誤,但是就他的一生來看,他對中國革命的功績遠遠大于他的過失。“他多次從危機中把黨和國家挽救過來。沒有毛主席,至少我們中國人民還要在黑暗中摸索更長的時間。”(鄧小平語)這是深得民心的歷史結論!一切社會的人,均有歷史、時代、社會、地域、生理等所賦予的局限性,不論英雄豪杰、凡人平庸,都難免有程度不同、影響各異的缺欠及失誤。毛澤東既是偉大革命領袖,又是人民的一員,當然會受到復雜的國內外社會歷史多種影響,也會有缺點和錯誤,好比太陽有黑點、日月有蝕虧一樣。尤要看到,這些錯誤畢竟“是一個偉大的無產(chǎn)階級革命家所犯的錯誤,不能把這些錯誤歸結于個人品質,因為這些錯誤既有制度方面的原因,也有一些當時的社會歷史條件的原因。”(《決議》)這要求我們看待毛澤東的錯誤,必須實事求是,而決不能施以輕薄的態(tài)度。“我們不但要把毛主席的像永遠掛在天安門前,作為我們國家的象征,要把毛主席作為我們黨和國家的締造者來紀念,而且還要堅持毛澤東思想。我們不會像赫魯曉夫對待斯大林那樣對待毛主席。”鄧小平同志的這個表態(tài),彰顯了中國共產(chǎn)黨人特有的睿智和遠見。
“沒有英雄人物出現(xiàn)的民族是一群可憐的生物群體,而有了英雄卻不知道崇拜和愛戴的民族則是一個沒有希望的奴隸之邦。”(郁達夫語)毛澤東逝世已經(jīng)40年了,一直到今天在中國農村的許多家庭里,仍然懸掛著毛澤東的畫像;座落在人民英雄紀念碑南面的毛主席紀念堂,每天都有成千上萬、來自天南海北的人民群眾,自發(fā)瞻仰毛澤東。這種崇敬表明:毛澤東是人民心中永遠的星。中國出了個毛澤東,是我們黨的驕傲,是我們國家的驕傲,是中華民族的驕傲。尊重毛澤東,就是尊重人民群眾的思想感情。反之,老百姓通不過,在社會主義中國行不通。“毛澤東同志屬于中國,也屬于世界。他不僅贏得了全黨全國各族人民愛戴和敬仰,而且贏得了世界上一切向往進步的人們敬佩。毛澤東同志的革命實踐和光輝業(yè)績已經(jīng)載入中華民族史冊。他的名字、他的思想、他的風范,將永遠鼓舞我們繼續(xù)前進。”習近平總書記在紀念毛澤東同志誕辰120周年發(fā)表重要講話時這一鏗鏘有力的表態(tài),讓人們感受到了根植于黨心軍心民心的結論;“一切向前走,都不能忘記走過的路;走得再遠、走到再光輝的未來,也不能忘記走過的過去。”人們從中國共產(chǎn)黨人不忘初心、不忘來路的奮勇前進中,也讀出了強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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