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戰(zhàn)基因提氣
——軍旅多艱險,行伍少安閑,鑄就血性鋒刃才能躋身世界一流
如果把漫漫長征路比作一條飛揚的紅飄帶,那么湘江戰(zhàn)役則是一個沉重的結。
面對重重封鎖,紅軍將士何以殺出血路、絕處逢生?鐫刻在湘江戰(zhàn)役紀念館大廳墻壁上的“勇于勝利、勇于突破、勇于犧牲”12個大字,作出了響亮的回答。
四路紅軍長征出發(fā)時,總人數(shù)為20.6萬余人,到長征結束僅保留下5.7萬余人。在紅一方面軍二萬五千里的征途上,平均每300米就有一名紅軍犧牲。長征這條紅飄帶,是無數(shù)紅軍的鮮血染成的。
長征,以極端殘酷的形式,一遍又一遍地淬煉紅軍將士的靈魂、意志與膽魄。
血性贏得勝利,犧牲換來和平。從歲月的烽煙中走來,我軍成長壯大之路,由無數(shù)將士的血肉之軀鋪就。這條路充滿英雄氣概,這條路始終閃耀著血色榮光。
而今,人民軍隊踏上了強軍興軍的偉大征程,這條路不會順順當當,難免崎嶇坎坷。一個勝戰(zhàn)之問令人警醒:和平時期成長起來的新一代革命軍人,還有沒有當年紅軍那股血性膽氣,還能不能續(xù)寫戰(zhàn)無不勝的光輝歷史?
“我想的最多的就是,在黨和人民需要的時候,我們這支軍隊能不能拉得上去、打勝仗,各級指揮員能不能帶兵打仗、指揮打仗。”習主席反復告誡,和平時期,決不能把兵帶嬌氣了,威武之師還得威武,軍人還得有血性。
當年,紅軍將士風雨侵衣骨更硬,野菜充饑志越堅,用滿腔熱血寫就“20世紀人類的壯麗史詩”。今天,要實現(xiàn)強軍目標、建設世界一流軍隊,我們還有許多“雪山”“草地”需要跨越,還有許多“婁山關”“臘子口”需要征服,我們這一代軍人仍需像先輩那樣,突破種種有形無形的“封鎖線”,為強軍興軍殺出一條“血路”。
邁步新長征,一場場“頭腦風暴”席卷全軍。上至領導機關、下到基層班排,人人向“和平兵”“太平官”觀念宣戰(zhàn),向“訓為看、演為看”的花架子假把式問責,使戰(zhàn)斗力這個唯一的根本的標準在軍隊各項建設中真正立起來、落到位,全部心思向打仗聚焦、各項工作向打仗用勁的導向鮮明樹立。
邁步新長征,一次次“沙場論劍”加鋼淬火??v觀三軍演兵場,陸軍跨區(qū)基地化訓練、海軍遠海訓練、空軍自由空戰(zhàn)訓練、火箭軍全型號導彈發(fā)射、武警部隊應急反恐演練磨礪利劍,一大批高風險、重難點訓練課目取得重大突破,廣大官兵在最復雜、最惡劣的環(huán)境中挑戰(zhàn)極限,錘煉打贏本領。
邁步新長征,一個個“鐵血戰(zhàn)士”挺立潮頭。從“航母戰(zhàn)斗機英雄試飛員”戴明盟到“金頭盔”飛行員蔣佳冀;從新一代“藍軍”旅長滿廣志到“礪劍尖兵”某導彈旅旅長李正連……這些逢敵敢亮劍的“刀尖子”,帶動官兵把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戰(zhàn)斗精神融入血脈。
自古軍旅多艱險,從來為武少安閑。
紅軍的勝戰(zhàn)基因,作為一種精神,它是穿越時空的光芒,映照我們前進的征途;作為一種力量,它是攻堅克難的法寶,激蕩我們奮斗的熱血。
1934年12月,29歲的紅軍師長陳樹湘倒下了,他重傷被俘誓死不降,從傷口處絞斷自己的腸子,壯烈犧牲,血染湘江。
2016年4月,29歲的艦載機飛行員張超倒下了,他為了挽救戰(zhàn)鷹,在生死瞬間放棄跳傘自救的最佳時機,以身殉職,魂歸海天。
國為重,己為輕,生死只在一念間。90后士兵劉景泰以生命抗擊滔滔濁浪,24名天津消防官兵面對沖天烈焰上演“最美逆行”,藍盔勇士申亮亮、李磊、楊樹鵬將熱血揮灑在維和戰(zhàn)場……新一代革命軍人身上透出的那股英雄氣,與80多年前那支遠征的隊伍一脈相承、血氣相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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