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波里斯·蘇瓦林的公開信[142] (1916年12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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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波里斯·蘇瓦林的公開信[142] (1916年12月)

蘇瓦林公民說,他的信也是寫給我的。此外,他的文章涉及國際社會主義運動一些極其重要的問題,因此我更樂意回答他。

蘇瓦林認為,那些以為“保衛(wèi)祖國”同社會主義不相容的人的觀點是“非愛國主義的”觀點。他本人“保衛(wèi)”雖然投票反對軍事?lián)芸睿瑓s又聲明贊成“保衛(wèi)祖國” 的屠拉梯、累德堡、布里宗等人的觀點,即所謂“中派”(我寧愿說它是“泥潭派”)或考茨基派(因該派在理論和著作方面的主要代表是卡爾·考茨基而得名)的 觀點。順便指出,蘇瓦林斷言,“他們〈即談論第二國際破產(chǎn)的俄國同志〉把象考茨基、龍格等等這樣的人……同謝德曼和列諾得爾之類的民族主義者等同起來 了”,他這樣說是不正確的。無論是我或我所加入的黨(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中央委員會),都從來沒有把社會沙文主義者的觀點同“中派”的觀點等同起來。在我們 黨的正式聲明中,即在中央委員會1914年11月1日發(fā)表的宣言和1915年3月通過的決議[注: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26卷第12—19、163— 169頁。——編者注](這兩個文件已經(jīng)全文轉載在我們的小冊子《社會主義與戰(zhàn)爭》里,這本小冊子蘇瓦林是知道的)中,我們始終把社會沙文主義者同“中 派”區(qū)別開來。我們認為,前者已經(jīng)轉到資產(chǎn)階級方面去了。對這種人,我們要求不僅進行斗爭,而且實行決裂。而后者是不堅定的、動搖的,他們力圖把社會主義 的群眾同沙文主義的領袖聯(lián)合起來,因而給無產(chǎn)階級帶來極大的危害。

蘇瓦林說,他想“從馬克思主義的觀點來考察事實”。

但是,從馬克思主義的觀點來看,象“非愛國主義”這種一般化的抽象定義,是毫無價值的。祖國、民族——這是歷史的范疇。如果在戰(zhàn)爭時期,問題是要保衛(wèi)民 主或反對民族壓迫,我是決不反對這種戰(zhàn)爭的,如果“保衛(wèi)祖國”這幾個字是指進行這類性質的戰(zhàn)爭或起義,我并不害怕這幾個字。社會主義者永遠站在被壓迫者一 邊,因此,他們不會反對以進行反對壓迫的民主斗爭或社會主義斗爭為目的戰(zhàn)爭。由此可見,否認1793年戰(zhàn)爭即法國反對反動的歐洲君主國的戰(zhàn)爭或加里波第戰(zhàn) 爭等等的正當性,那是非??尚Φ?hellip;…如果不愿意承認目前可能爆發(fā)的被壓迫民族反對它們的壓迫者的戰(zhàn)爭,如愛爾蘭人反對英國的起義或摩洛哥反對法國、馬克蘭 反對俄國的起義等等的正當性,那是同樣可笑的……

從馬克思主義的觀點來看,必須根據(jù)每一個具體情況,就每一次具體戰(zhàn)爭,確定戰(zhàn)爭的政治內容。

但是,怎樣確定戰(zhàn)爭的政治內容呢?

任何戰(zhàn)爭都僅僅是政治的繼續(xù)。當前的戰(zhàn)爭是哪種政治的繼續(xù)呢?它是1871年到1914年間法、英、德三國社會主義和民主的唯一代表——無產(chǎn)階級的政治 的繼續(xù)呢,還是帝國主義政治,即反動的、日趨衰落的、垂死的資產(chǎn)階級進行殖民地掠奪和壓迫弱小民族的政治的繼續(xù)呢?

只要明確 而正確地提出問題,就能得到十分清楚的答案:當前的戰(zhàn)爭是帝國主義戰(zhàn)爭,是奴隸主的戰(zhàn)爭,這些奴隸主是為了自己的耕畜而爭吵,他們想鞏固奴隸制,使之流傳 萬世。這次戰(zhàn)爭就是1899年茹爾·蓋得所說的那種“資本主義掠奪”,所以他預先斥責了自己以后的背叛行為。那時蓋得說:

“有另外一些戰(zhàn)爭……它們每天都在發(fā)生,那就是爭奪銷售市場的戰(zhàn)爭。從這方面來看,戰(zhàn)爭不僅不會消失,反而很可能連綿不斷。這多半是資本主義戰(zhàn)爭,是各國 資本家為了利潤,為了占有世界市場而讓我們付出血的代價的戰(zhàn)爭。請設想一下,在歐洲每個資本主義國家里,由社會黨人指揮這種為了掠奪而進行的相互殘殺!請 設想一下,除法國的米勒蘭之外,英國的米勒蘭、意大利的米勒蘭和德國的米勒蘭都把無產(chǎn)者拖進這種資本主義的掠奪而使之彼此攻打!同志們,我要問你們,那還 有什么國際團結?一旦米勒蘭主義成為普遍現(xiàn)象,我們就不得不向一切國際主義‘告別’,而成為民族主義者,可是無論你們或我,都永遠不會同意做民族主義 者。”(見茹爾·蓋得的《警惕!》(《En Garde!》)1911年巴黎版第175—176頁)

說法國在1914— 1917年的這場戰(zhàn)爭中是為爭取自由、民族獨立和民主等等而斗爭,那是不正確的……法國是為了保持自己的殖民地和保持英國的殖民地而斗爭,而德國是有更多 的權利得到這些殖民地的,——當然,這是從資產(chǎn)階級權利的觀點來看。法國是為了把君士坦丁堡等地方送給俄國而斗爭……因此進行這場戰(zhàn)爭的,不是民主的革命 的法國,不是1792年的法國,不是1848年的法國,不是公社的法國。進行這場戰(zhàn)爭的是資產(chǎn)階級的法國,反動的法國,沙皇政府的盟國和朋友,“全世界的 高利貸者”(這話不是我說的,是《人道報》[143]的一位撰稿人利西斯說的),它保護的是自己的贓物,是占有殖民地的“神圣權利”,是用自己借給弱小民 族或不富裕民族的數(shù)十億款子來“自由”剝削全世界的“神圣權利”。

別說什么很難區(qū)別革命戰(zhàn)爭和反動戰(zhàn)爭吧。您想要我除了已經(jīng)指出過的科學標準以外,再指出一個純粹實際的、為大家所理解的標準嗎?

這個標準就是:任何一個規(guī)模較大的戰(zhàn)爭都是事先準備好的。當正在準備革命的戰(zhàn)爭時,民主主義者和社會主義者不怕預先聲明,他們主張在這種戰(zhàn)爭中“保衛(wèi)祖 國”。反之,當正在準備反動的戰(zhàn)爭時,任何一個社會主義者都不敢事先即在宣戰(zhàn)以前決定他將在這種戰(zhàn)爭中贊成“保衛(wèi)祖國”。

馬克思和恩格斯在1848年和1859年并沒有害怕號召德國人民參加反對俄國的戰(zhàn)爭。

然而,相反地,1912年在巴塞爾,社會黨人卻不敢說要在他們已經(jīng)預料到的、而且在1914年真的爆發(fā)了的戰(zhàn)爭中“保衛(wèi)祖國”。

我們黨不怕公開聲明,如果愛爾蘭能夠掀起反對英國的戰(zhàn)爭或起義,摩洛哥、阿爾及利亞和突尼斯能夠掀起反對法國的戰(zhàn)爭或起義,的黎波里能夠掀起反對意大利的戰(zhàn)爭或起義,烏克蘭、波斯和中國能夠掀起反對俄國的戰(zhàn)爭或起義等等,我們黨是會同情這種戰(zhàn)爭或起義的。

而社會沙文主義者呢?“中派分子”呢?比方說,如果日本和美國之間爆發(fā)一場準備了幾十年之久的、完全是帝國主義的、威脅著幾千萬人的戰(zhàn)爭,他們敢不敢公 開地正式聲明,他們贊成或者將贊成“保衛(wèi)祖國”呢?請他們試試看!我敢擔保他們不會這樣做,因為他們心里非常清楚,如果他們敢于這樣做,他們就會成為工人 群眾的笑柄,被工人群眾嗤之以鼻,被趕出社會黨。正因為如此,所以社會沙文主義者和“中派分子”將避免就這個問題公開發(fā)表任何聲明,繼續(xù)支吾其詞、撒謊騙 人、混淆問題,用法國社會黨在1915年最近一次代表大會上所通過的關于“遭受進攻的國家有權進行自衛(wèi)”的詭辯來敷衍了事。

好象問題在于誰先進攻,而不在于戰(zhàn)爭的原因是什么,它的目的何在,哪些階級在進行戰(zhàn)爭。例如,能不能設想,頭腦健全的社會主義者在1796年,當革命的法 國軍隊開始同愛爾蘭人結盟的時候,可以承認英國有權“保衛(wèi)祖國”呢?要知道,當時進攻英國的恰恰是法國人,而且法國軍隊甚至還準備在愛爾蘭登陸。明天,如 果俄國和英國接受了德國的教訓,一旦遇到波斯聯(lián)合印度、中國以及正在經(jīng)歷自己的1789年和1793年過程的亞洲其他國家的革命人民一起進攻時,我們能不 能承認俄國和英國有權“保衛(wèi)祖國”呢?

這就是我對說什么我們贊同托爾斯泰思想的那種非??尚Φ呢熾y的回答。我們黨無論對托爾斯泰學說或和平主義都是反對的。它早就聲明,社會黨人應當在這次戰(zhàn)爭中竭力把它變成無產(chǎn)階級為爭取社會主義而反對資產(chǎn)階級的國內戰(zhàn)爭。

如果您對我說,這是空想,那我就回答說,法英等國的資產(chǎn)階級顯然不會贊同您的意見,因為,如果它們沒有預感到和預見到革命必然會日益增長和即將到來,那它們當然不會充當可恥而又可笑的角色,甚至監(jiān)禁和征召“和平主義者”。

這使我聯(lián)想到蘇瓦林也提到的分裂問題。分裂!這是一個稻草人,社會黨的領袖們極力用它來嚇唬別人,他們自己也怕得要命!蘇瓦林說:“現(xiàn)在建立新的國際有什么好處呢?”“它的活動不會有結果,因為它的人數(shù)很少。”

但是要知道,正是法國的普雷斯曼和龍格、德國的考茨基和累德堡的“活動”才是沒有結果的,每天的事實都在證實這一點,其原因就是他們害怕分裂!而德國的 卡·李卜克內西和奧·呂勒恰恰因為不害怕分裂,公開聲明必須分裂(見呂勒1916年1月12日發(fā)表在《前進報》上的信),并且毫不動搖地實行分裂,所以, 盡管他們人數(shù)不多,他們的活動對無產(chǎn)階級具有偉大的意義。李卜克內西和呂勒僅僅是兩個人對108個人。但是這兩個人卻代表千百萬人,代表被剝削的群眾,代 表大多數(shù)居民,代表人類的未來以及日益發(fā)展和成熟的革命。而那108個人只是代表在無產(chǎn)階級隊伍中一小撮資產(chǎn)階級奴仆慣于拍馬屁的本性。當布里宗也有中派 或泥潭派那種弱點的時候,他的活動是沒有結果的。可是相反地,當布里宗在行動上破壞“統(tǒng)一”,當他在議會中勇敢地高呼“打倒戰(zhàn)爭!”或者當他公開說出真 相,聲明協(xié)約國打仗是為了把君士坦丁堡送給俄國的時候,他的活動就不再是沒有結果的了,就是在組織無產(chǎn)階級,喚醒和激勵無產(chǎn)階級。

真正革命的國際主義者為數(shù)很少?這是無稽之談!且看看1780年法國和1900年俄國的例子吧。覺悟的和堅定的革命者在前一種情況下是那個時代的革命階 級——資產(chǎn)階級的代表,而在后一種情況下是當代革命階級——無產(chǎn)階級的代表,他們當時為數(shù)極少,只是個別人,頂多只占本階級1/10000,甚至只占1 /100000,但是過了幾年以后,這些極其個別的人,這些似乎是極其微不足道的少數(shù)人,卻使群眾,使幾百萬、幾千萬人跟著他們走了。為什么呢?因為這少 數(shù)人真正代表這些群眾的利益,因為他們相信即將到來的革命,因為他們準備全心全意為革命服務。

人數(shù)很少嗎?但是從什么時候 起,革命者是根據(jù)自己占多數(shù)還是占少數(shù)來提出自己的政策呢?當我們黨在1914年11月宣布必須同機會主義者分裂[注: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26卷第 12—19頁。——編者注],并且聲明這種分裂將是對他們1914年8月的背叛行為的唯一正確和應有的回答時,在許多人看來,這個聲明無非是那些完全脫離 生活和脫離實際的人的宗派主義的狂妄行為。但是,請看看兩年以后發(fā)生的事情。在英國,分裂已是既成事實;社會沙文主義者海德門不得不離開黨。在德國,大家 親眼看到分裂日益加深。柏林、不來梅和斯圖加特的組織甚至光榮地被開除出黨……被開除出德皇走狗的黨,即德國的列諾得爾、桑巴、托馬、蓋得之流這些先生們 的黨。而法國呢?一方面,這些先生們的黨聲明,它仍然擁護“保衛(wèi)祖國”;另一方面,齊美爾瓦爾德派在自己的《齊美爾瓦爾德的社會黨人與戰(zhàn)爭》這本小冊子里 卻聲明“保衛(wèi)祖國”不是社會黨人的事情。這難道不是分裂嗎?

在這次最大的世界危機持續(xù)了兩年之后,對無產(chǎn)階級當前策略的最重要問題作出截然相反的回答的人,怎么能夠在一個黨內真心誠意地同心協(xié)力地工作呢?

再看看美國這個中立國家吧。那里不是也開始分裂了嗎?一方面,尤金·德布茲,這位“美國的倍倍爾”,在社會黨人的刊物上聲明,他只承認一種戰(zhàn)爭,即爭取 社會主義勝利的國內戰(zhàn)爭,他寧愿被殺死,也不愿投票贊成哪怕是拿一分錢去作美國的軍費(見1915年9月11日《向理智呼吁報》[144]第1032 號)。但是另一方面,美國的列諾得爾和桑巴之流卻宣布“保衛(wèi)祖國”和“準備戰(zhàn)爭”。美國的龍格和普雷斯曼之流——可憐蟲!——則竭力使社會沙文主義者同革 命的國際主義者和好。

現(xiàn)在已存在著兩個國際。一個是桑巴—休特古姆—海德門—普列漢諾夫之流的國際,另一個是卡·李卜克內 西、馬克林(蘇格蘭的一位教員,他因為支持工人的階級斗爭而被英國資產(chǎn)階級判處苦役)、霍格倫(瑞典的一位議員,他因為進行反戰(zhàn)的革命鼓動而被判處苦役, 在齊美爾瓦爾德曾經(jīng)是“齊美爾瓦爾德左派”的創(chuàng)始人之一)以及因從事反戰(zhàn)的鼓動而被判處終生流放西伯利亞的5名國家杜馬代表等人的國際。一方面,是那些幫 助本國政府進行帝國主義戰(zhàn)爭的人的國際,另一方面,是那些為反對這場戰(zhàn)爭而進行革命斗爭的人的國際。因此,無論議會吹牛家的雄辯或社會主義“大政治家”的 “外交手腕”,都無法使這兩個國際統(tǒng)一起來。第二國際已壽終正寢。第三國際已經(jīng)誕生。盡管它還沒有接受第二國際的主教們和神父們的洗禮,反而被他們革出教 門(見王德威爾得和斯陶寧格的演說),但是,這并不妨礙它天天獲得新的力量。第三國際將使無產(chǎn)階級有可能擺脫機會主義者的影響,它一定能在日益成熟和日益 臨近的社會革命中領導群眾走向勝利。

在結束這封信以前,我應當對蘇瓦林本人的論戰(zhàn)答復幾句。他要求(住在瑞士的社會黨人)緩 和針對伯恩施坦、考茨基和龍格等人個人的批判……從我這方面來說,我不能同意這種請求。首先我要向蘇瓦林指出,我對“中派分子”不是進行個人的批判,而是 進行政治上的批判。休特古姆、普列漢諾夫之流這班先生們對群眾的影響已經(jīng)無法挽回:他們已經(jīng)威信掃地,以至于到處都要警察來保護。但是“中派分子”宣傳 “統(tǒng)一”和“保衛(wèi)祖國”,力求達成妥協(xié),拼命用種種言論來掩飾最深刻的分歧,這給工人運動造成極大的危害,因為這會延緩社會沙文主義者道義威望的徹底破 產(chǎn),因而也就會保持社會沙文主義者對群眾的影響,使第二國際機會主義者的僵尸復活。根據(jù)這一切理由,我認為反對考茨基和“中派”其他代表人物的斗爭,是我 的社會主義天職。

蘇瓦林除了向別的一些人呼吁之外,還向“吉爾波、列寧以及一切具有置身于‘搏斗之外’這種優(yōu)越條件的人發(fā)出呼吁,這種優(yōu)越條件常常使人可以對社會主義運動中的一些人和事作出正確的判斷,但本身可能也包含著某些不便之處”。

暗示是明顯的。累德堡在齊美爾瓦爾德直截了當?shù)刂v過這個意思,他責備我們“齊美爾瓦爾德左派”從國外向群眾發(fā)出革命的號召。我不妨對蘇瓦林公民重復一下 我在齊美爾瓦爾德向累德堡說過的話。自從我在俄國被捕以后,到今天已經(jīng)有29年了。在這29年當中,我沒有停止過向群眾發(fā)出革命的號召。我在監(jiān)獄里,在西 伯利亞,后來在國外都這樣做。我在革命的刊物上也經(jīng)??吹侥欠N與出自沙皇檢察官之口的相似的“暗示”,這些“暗示”責備我不夠正大光明,因為我在國外向俄 國的群眾發(fā)出革命的號召。這些“暗示”出自沙皇的檢察官之口是不足為奇的。但是,老實說,我曾等待累德堡提出別的論據(jù)。累德堡大概忘記了,馬克思和恩格斯 在1847年起草他們有名的《共產(chǎn)黨宣言》時,也是從國外向德國工人發(fā)出革命的號召!如果沒有一些革命者流亡國外,往往就不可能有革命斗爭。法國就不止一 次地提供過這種經(jīng)驗。蘇瓦林公民如果不學累德堡和……沙皇檢察官的壞榜樣,那也許會好一些。

蘇瓦林還說,托洛茨基“被我們〈法國少數(shù)派〉看作是國際內極左派當中最左的一個,卻被列寧隨隨便便地斥之為沙文主義者。應當承認,這有點過分”。

是的,當然“這有點過分”,但過分的不是我,而是蘇瓦林。因為我從來沒有斥責過托洛茨基的立場是沙文主義的立場。我指責他什么呢?我指責他經(jīng)常在俄國提 出“中派”的政策。請看事實。俄國社會民主工黨從1912年1月起就正式分裂了[145]。我們黨(團結在中央委員會周圍的一派)責備另一派即組織委員 會、(它的最有名的領袖是馬爾托夫和阿克雪里羅得)搞機會主義。托洛茨基曾經(jīng)加入過馬爾托夫的黨,只是在1914年才脫離它。那時候戰(zhàn)爭已經(jīng)到來了。我們 這一派的杜馬黨團的5個成員(穆拉諾夫、彼得羅夫斯基、沙果夫、巴達耶夫和薩莫伊洛夫)都被流放到西伯利亞。我們的工人在彼得格勒投票反對參加各級軍事工 業(yè)委員會(對我們來說,這是一個最重要的實際問題;它對俄國如此重要,就好象法國的關于參加政府的問題一樣)。另一方面,組織委員會中最著名最有威望的著 作家波特列索夫、查蘇利奇和列維茨基等人卻贊成“保衛(wèi)祖國”,贊成參加各級軍事工業(yè)委員會。馬爾托夫和阿克雪里羅得雖然提出抗議并且反對參加這些委員會, 但是并沒有同他們那個黨斷絕關系,該黨內有一派已經(jīng)成了沙文主義的,同意參加各級軍事工業(yè)委員會。因此,我們在昆塔爾也責備過馬爾托夫,說他想代表整個組 織委員會,可是實際上他也許只能代表其中的一派。后來該黨在杜馬中的代表(齊赫澤、斯柯別列夫等人)發(fā)生了意見分歧。這些代表中一部分人贊成“保衛(wèi)祖 國”,另一部分人反對。可是他們都贊成參加各級軍事工業(yè)委員會,并且使用模棱兩可的必須“救國”的說法,而這實質上無非是用另外的字眼表達休特古姆和列諾 得爾的“保衛(wèi)祖國”口號。不但如此,他們也決不反對波特列索夫的立場(其實波特列索夫的立場同普列漢諾夫的立場是一樣的;馬爾托夫所以公開反對波特列索夫 并且拒絕給他的雜志撰稿,是因為他已邀請普列漢諾夫撰稿)。

而托洛茨基呢?他一方面同馬爾托夫的黨斷絕了關系,但又繼續(xù)責備 我們,說我們是分裂派。他向左轉了一點,甚至建議同俄國社會沙文主義者的領袖們決裂,但是他沒有徹底向我們說明,他愿意同齊赫澤黨團統(tǒng)一還是分裂。而這恰 恰是一個極重要的問題。事實上,如果明天實現(xiàn)和平,那么我們后天就將再次進行杜馬選舉。那時我們馬上就會面臨一個問題:我們同齊赫澤站在一起呢,還是反對 他?我們反對這種聯(lián)合。馬爾托夫贊成。而托洛茨基呢?不知道。托洛茨基是在巴黎出版的俄文報紙《我們的言論報》的編輯之一,該報已經(jīng)出了500號,可是其 中連一句肯定的話也沒有說過。因此我們不能同意托洛茨基。

但是問題不僅僅在我們。托洛茨基在齊美爾瓦爾德不愿意參加“齊美爾 瓦爾德左派”。當時托洛茨基和罕·羅蘭-霍爾斯特同志代表“中派”。請看羅蘭-霍爾斯特同志現(xiàn)在在荷蘭社會黨人的《論壇報》[146](1916年8月 23日第159號)上所寫的一段話吧:“誰要是象托洛茨基和他那個集團那樣愿意進行反對帝國主義的革命斗爭,誰就應當克服流亡者之間的意見分歧(其中大部 分帶有十足的個人性質而且是分裂極左派的)所造成的后果,誰就應當參加列寧派。‘革命的中派’是不可能有的。”

很抱歉,我對我們同托洛茨基和馬爾托夫的關系說得太多了。法國社會黨人的刊物經(jīng)常談這個問題,可是它提供給讀者的消息往往很不確切。應當使法國的同志們更好地了解有關俄國社會民主主義運動的事實。

列寧

載于1918年1月27日《真理報》(法文)第48號(非全文)

全文載于1929年《無產(chǎn)階級革命》雜志第7期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30卷第261—272頁

【注釋】

[142]這篇文章是對法國社會黨成員、中派分子波·蘇瓦林的公開信的答復。蘇瓦林的信以《致我們在瑞士的朋友們》為題刊登在1916年12月10日的《中派的人民報》上。

列寧的答復寄給蘇瓦林后,蘇瓦林于1918年1月把它連同自己加的前言一起交給社會黨報紙《真理報》編輯部發(fā)表。列寧的答復已排字并由編輯部拼入1月 24日該報第45號,但被書報檢查機關刪去,因此這號報紙出版時開了“天窗”,“天窗”內只登了標題《一份未發(fā)表的文件。列寧的信》和署名“列寧”。過了 三天,即1月27日,《給波·蘇瓦林的公開信》由編輯部加上小標題發(fā)表于《真理報》第48號。在報紙上信文作了許多刪節(jié),可是印有列寧此信全文的該報長條 校樣卻保存了下來。列寧的這封信曾按這份校樣譯成俄文發(fā)表于1929年《無產(chǎn)階級革命》雜志第7期。在《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里,這封信也是根據(jù)這份校樣 由法文譯成俄文刊印的。——[302]。

[143]《人道報》(《L’Humanité》)是法國日報,由讓·饒勒斯于 1904年創(chuàng)辦。該報起初是法國社會黨的機關報,在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為法國社會黨極右翼所掌握,采取了社會沙文主義立場。1918年該報由馬·加香領導 后,反對法國政府武裝干涉蘇維埃俄國的帝國主義政策。在法國社會黨分裂和法國共產(chǎn)黨成立后,從1920年12月起,該報成了法國共產(chǎn)黨中央機關報。—— [304]。

[144]《向理智呼吁報》(《Appeal to Reason》)是美國社會黨人的報紙,1895年在美國堪薩斯州吉拉德市創(chuàng)刊。該報宣傳社會主義思想,很受工人歡迎。在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該報采取國際主義立場。——[308]。

[145]指1912年1月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第六次(布拉格)代表會議把孟什維克取消派開除出黨。

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第六次全國代表會議于1912年1月5—17日(18—30日)在布拉格舉行,也稱布拉格代表會議。這次代表會議代表20多個黨組織, 即幾乎所有在俄國進行活動的組織,實際上起了代表大會的作用。列寧領導了代表會議的工作,在會議上作了關于目前形勢和黨的任務的報告和關于社會黨國際局的 工作的報告,起草了所有重要問題的決議案。會議肯定俄國新的革命高漲已經(jīng)開始,規(guī)定了黨在新的條件下的政治路線和策略。代表會議宣布取消派的所作所為已使 他們自己完全置身于黨外,決定把他們清除出黨。代表會議譴責了國外反黨集團——孟什維克呼聲派、前進派和托洛茨基分子的活動,認為必須在國外建立一個在中 央委員會監(jiān)督和領導下進行協(xié)助黨的工作的統(tǒng)一的黨組織。代表會議還通過了關于黨的工作的性質和組織形式的決議,批準了列寧提出的黨的組織章程草案。代表會 議恢復了黨,選出了中央委員會并由它重新建立了領導國內黨組織實際工作的機關——中央委員會俄國局。這次會議對俄國社會民主工黨這一新型政黨的進一步發(fā) 展,對鞏固黨的統(tǒng)一具有決定性意義。關于這次代表會議,參看《列寧全集》第2版第21卷《俄國社會民主工黨第六次(布拉格)全國代表會議文獻》。—— [310]。

[146]《論壇報》(《De Tribune》)是荷蘭社會民主工黨左翼的報紙,1907年在阿姆斯特丹創(chuàng)刊。1909年起是荷蘭社會民主黨的機關報。1918年起,是荷蘭共產(chǎn)黨的機關報。1940年停刊。——[312]。

本文關鍵詞: 余鐘夫 北京 世界城市 建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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