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0:}1899年布隆代表大會決議[179](注意)和奧·鮑威爾的"草案"(糟透了)。
{556:}
奧地利社會民主黨的民族制度僅僅建立于1907年(維姆堡黨代表大會)。
{557:}
“每個民族的工人在黨內(nèi)享有民族自治絕不是因為社會民主黨力圖在國家里實行民族自治?!?注意)
究竟為什么?有三個原因:
(1)((“由于”(用不同的語言進行鼓動)
(1)“黨的機體自然地按照語言分成各個小組,即分成以民族區(qū)分的小組”。
(2)((然后——不同民族中的不同的資產(chǎn)階級政黨(第二個原因)。
558
(3)((第三個原因:“每個民族內(nèi)部的社會主義文化共同體”——“同整個民族歷史”的不同聯(lián)系。
總之“必要的組織原則”:“黨分為各民族小組”。
[沒有得到證明:高加索,波蘭社會民主黨,拉脫維亞邊疆區(qū)]。
559—558:先是維姆堡決定,然后是有民族小組的統(tǒng)一的黨?,F(xiàn)在的結(jié)果:獨立的民族政黨的聯(lián)盟(559)。
560:“奧地利社會民主黨的組織至今仍是一個矛盾的社會構(gòu)成體:在黨的上層——在共同的黨代表大會上和共同的代表機構(gòu)中——有統(tǒng)一的機構(gòu),按多數(shù)票通過決定,這些決定對各民族的同志都有約束力:而在基層,在選區(qū)、州,有獨立的民族的組織,各自都獨立進行活動,沒有常設的共同機構(gòu)”(560)。
注意
“從1904年起一部分捷克工會運動活動家要求原則上也在工會內(nèi)實行‘民族自治’”(563)。
565
“沒有少數(shù)派的紀律,任何工會斗爭、任何民主組織都是不可能的。凡是由其他民族的同志組成多數(shù)派的地方,少數(shù)派就不能免除這種義務。因此,地方的和工作上的矛盾不能成為工會中按民族分裂的理由,——不能成為理由,但可以作解釋……”(566)
(工會和黨的騎墻態(tài)度!)
“凡是黨和工會之間存在密切聯(lián)系的地方,工人群眾同時既參加社會民主黨又參加工會?!?567)那還用說!……“在奧地利,到目前為止黨和工會的統(tǒng)一比任何其他國家都全面和密切。”(568)……“由此可見,由于奧地利社會民主黨不斷分化成獨立自主的民族政黨,所以工會內(nèi)部不可避免地產(chǎn)生實行民族自治的傾向”(568)

于是奧·鮑威爾“編造”出路:族際經(jīng)濟工作,管理集中化!
工會的文化教育工作——民族自治!(575)實行統(tǒng)一的族際的管理,——但是實行民族監(jiān)督!
{愚蠢的折中“臆想”}
“體現(xiàn)了奧地利政治上的修正主義的第一種形式,——就是民族[注:“據(jù)說,最近幾年已侵入奧地利的德意志社會民主黨的隊伍”(598)。修正主義的形式”(587),就是靠攏本民族的資產(chǎn)階級,分裂工人運動,等等。
應該[以]“原則的族際策略”(593)去反對它。在地方上根據(jù)“參加組織的同志”(597)多數(shù)的決定成立民族的社會民主主義組織的聯(lián)盟是必要的?!白韵碌慕y(tǒng)一”!!不是捷克人和德意志人的對抗,而是“民族修正主義的策略和族際原則的策略之爭”。
{599非常出色!!}
完
譯自《列寧文集》俄文版第40卷第292—294頁
注釋:
[178] 本文獻是列寧第一本民族問題筆記的片段,即在這本筆記第7—8頁上的奧·鮑威爾的《民族問題和社會民主黨》一書第7章的提要。鮑威爾的這本書由馬·紹·帕寧譯成俄文,于1909年由彼得堡鐮刀出版社出版。
列寧的第一本民族問題筆記沒有保存下來,但是他在自己的許多文章中引用過這本筆記,指出了它的某些頁碼,指明了筆記中作了提要的書籍和文章的作者。根據(jù)這些材料可以推斷,列寧在這本筆記中作了提要的書籍和文章有:弗·達·麥迭姆的《關(guān)于俄國民族問題的提法》一文,載于1912年《歐洲通報》雜志第8、9期(筆記第2頁);奧·鮑威爾的《民族問題和社會民主黨》一書1909年彼得堡鐮刀出版社版(筆記第5—8頁);艾舍爾的《猶太人》一文,載于《現(xiàn)代國家的民族運動的形式》文集,1910年彼得堡版(筆記第15頁);卡·考茨基的《民族性和國際性》一書,1908年斯圖加特版(筆記第17—18頁)(見《列寧文集》俄文版第30卷第53、55—57頁;《列寧全集》第2版第24卷第288、291、297、300頁)。本文獻的內(nèi)容和它在第一本民族問題筆記中的位置,也是根據(jù)這些材料推斷出來的。本文獻是用黑墨水、化學鉛筆和紅鉛筆寫的?!?8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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