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去同鄧尼金作斗爭!(1919年7月4日和7日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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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去同鄧尼金作斗爭!(1919年7月4日和7日之間)

  大家都去同鄧尼金作斗爭!

 ?。ǘ砉玻ú紶柺簿S克)中央給各級黨組織的信)[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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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志們!社會主義革命的一個危急關頭、甚至可能是最危急的關頭到了。國內(nèi)和國外(首先是英國和法國)維護剝削者地主資本家的人,拼命想使侵占人民勞動成果的地主和剝削者的政權在俄國復辟,以便鞏固他們正在全世界崩潰的政權。英法資本家用自己的軍隊強占烏克蘭的計劃破產(chǎn)了;他們在西伯利亞對高爾察克的援助也失敗了;紅軍在烏拉爾得到全體起義的烏拉爾工人的支援,正在英勇前進,逼近西伯利亞,將從當?shù)亟y(tǒng)治者即資本家的空前的壓迫和暴行下解放這一地區(qū)。最后,英法帝國主義者用反革命陰謀奪取彼得格勒的計劃也已破產(chǎn),參加這次陰謀的,有俄國的君主派即立憲民主黨人,有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人,也有左派社會革命黨人。

  現(xiàn)在國外的資本家拼命想借鄧尼金的進攻來恢復資本的枷鎖,他們也象過去幫助高爾察克那樣,以軍官、補給、炮彈、坦克等等幫助鄧尼金。

  工人農(nóng)民的全部力量、蘇維埃共和國的全部力量都應當動員起來,以便擊退鄧尼金的進犯,戰(zhàn)勝鄧尼金,同時使紅軍不停地向烏拉爾和西伯利亞勝利進攻。這就是

  當前的主要任務

  首先而且主要是全體共產(chǎn)黨員,還有全體同情分子,全體正直的工農(nóng),全體蘇維埃工作人員,都要按戰(zhàn)時要求緊張行動起來,把自己的工作、精力和注意力盡量轉(zhuǎn)到完成直接的戰(zhàn)爭任務上,轉(zhuǎn)到迅速擊退鄧尼金的進犯上,并減少和改變自己其余的一切活動,使之服從于這個任務。

  蘇維埃共和國已在敵人包圍之中。它應當不是在口頭上而是在實際上成為一個統(tǒng)一的軍營。

  所有機關的全部工作都要適應于戰(zhàn)爭,都要按戰(zhàn)時要求加以改造!

  為了處理工農(nóng)國家的事務,必須實行集體管理制。但是任何夸大和歪曲集體管理制因而造成辦事拖拉和無人負責的現(xiàn)象,任何把實行集體管理的機關變?yōu)榍逭勷^的現(xiàn)象,都是極大的禍害,應不顧一切盡快根除這一禍害。

  實行集體管理,無論在委員會人數(shù)方面或處理的工作范圍方面,都不應超過絕對必需的最低限度,禁止“長篇大論”,要最迅速地交換意見,通過交換意見互通情況并提出切實可行的建議。

  只要有一點可能,集體管理就應限于在最小范圍的委員會內(nèi)僅就最重要的問題進行最簡短的討論,至于對機關、企業(yè)、工作和任務的實際安排,則應委托一位以堅決果斷、大膽潑辣、善于處理實際問題著稱,又深孚眾望的同志負責。任何時候,在任何情況下,實行集體管理都必須極嚴格地一并規(guī)定每個人對明確劃定的工作所負的個人責任。借口集體管理而無人負責,是最危險的禍害,這種禍害威脅著一切沒有很多集體管理工作經(jīng)驗的人,而在軍事上往往導致無法避免的災難、混亂、驚慌失措、權力分散和失敗。

  組織上的忙亂或不切實際也是同樣危險的禍害。為了戰(zhàn)爭,必須改造工作,但決不應改造機關,更不應匆忙地建立新的機關。這是絕對不許可的,這只能造成混亂。所謂改造工作,應該是使非絕對必要的機關暫停工作,或加以適當縮減。但是一切支援戰(zhàn)爭的工作,應當完完全全通過現(xiàn)有的軍事機關進行,要整頓、鞏固、擴大和幫助這些軍事機關。只有在特殊情況下才可以建立特別的“防衛(wèi)委員會”或“革命委員會”(或軍事革命委員會)這是第一;第二,要經(jīng)過有關軍事當局或蘇維埃最高當局批準;第三,必須遵守上述條件。

  向人民說明高爾察克和鄧尼金的真相

  高爾察克和鄧尼金是蘇維埃共和國主要的和唯一嚴重的敵人。如果沒有協(xié)約國(英、法、美)幫助,他們早就完蛋了。由于協(xié)約國幫助,他們才成為一種力量。但是,他們對人民還是非欺騙不可,不時地作出姿態(tài),佯裝擁護“民主”、“立憲會議”、“民權制度”等等。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人則甘愿受他們欺騙。

  現(xiàn)在高爾察克(鄧尼金和他是一對雙生子)的真相已被完全揭穿了。槍殺幾萬工人;甚至槍殺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人;鞭撻成縣成縣的農(nóng)民;公開毒打婦女;地主家庭出身的軍官橫行無忌;大肆掠奪。高爾察克和鄧尼金的真相就是如此。即使在背叛過工人而站到高爾察克和鄧尼金一邊的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人中間,也有愈來愈多的人不得不承認這一真相了。

  整個宣傳鼓動工作的重點,就是要使人民了解這些情況。要向他們說清楚,要么是高爾察克和鄧尼金,要么是蘇維埃政權即工人的政權(專政),中間道路是沒有的,而且也不可能有。有些非布爾什維克即孟什維克、社會革命黨人和非黨人士曾經(jīng)在高爾察克或鄧尼金那里呆過,特別應利用他們所提供的證詞。應使每個工人和農(nóng)民知道,究竟為什么進行斗爭,假如高爾察克或鄧尼金勝利,他們會遭遇到什么。

  做好應征者的工作

  為了幫助動員,做好應征者的工作,做好已應征者的工作,這是目前應當關心的大事之一。凡是已應征者集結(jié)的地方或駐有衛(wèi)戍部隊尤其是后備營等等的地方,共產(chǎn)黨員和同情分子都應當行動起來。他們應該毫無例外地組織起來,幫助動員,并在已應征者和當?shù)伛v軍的士兵中進行工作,有的可以天天工作,有的可以每星期工作4小時或8小時,當然,要有嚴密的組織,每個人要由地方黨組織和軍事當局指定擔負一定的工作。

  居民中的非黨員或其他黨的黨員,當然不能做反鄧尼金或高爾察克的思想工作。但根據(jù)這一理由而不讓他們做任何工作是不能容許的。應該想出各種辦法,責成全體居民(首先是城鄉(xiāng)較富裕的居民)以這種或那種形式貢獻出自己的力量,來幫助動員工作,或幫助已應征人員。

  應采用一種特殊的辦法,以便協(xié)助最迅速最好地訓練已應征人員。目前,蘇維埃政權正在征集所有的舊軍官和士官等人。共產(chǎn)黨以及全體同情分子和全體工人都應當來幫助工農(nóng)國家:第一,盡力協(xié)助捕獲一切逃避報到的舊軍官和士官等;第二,在黨組織的監(jiān)督或領導下,把那些在理論上或?qū)嶋H上(例如參加過帝國主義戰(zhàn)爭)受過軍事訓練而能出一分力的人組織起來。

  做好逃兵的工作

  近來反逃跑的斗爭顯然出現(xiàn)了轉(zhuǎn)折。在許多省份里,逃兵已開始大批返回軍隊,可以毫不夸大地說,逃兵已涌到紅軍中來了。原因是:第一,黨內(nèi)同志的工作做得更好更經(jīng)常了;第二,農(nóng)民日益意識到,高爾察克和鄧尼金要恢復比沙皇制度更壞的制度,要使工農(nóng)再度成為奴隸,遭鞭笞,受掠奪,受軍官和貴族侮辱。

  因此,各地都要用全力加緊對逃兵進行工作,使他們回到軍隊里去。這也是一件最重要最迫切的事情。

  順便指出,能夠用說服辦法影響逃兵,取得成效,這表明工人國家同農(nóng)民有一種特殊的關系,與地主國家和資本家國家完全不同。用棍棒或饑餓來進行壓迫,這是后兩種國家的紀律賴以維持的唯一手段。工人國家或無產(chǎn)階級專政國家則用另外的手段來維持紀律,這就是工人說服農(nóng)民,工農(nóng)結(jié)成同志聯(lián)盟。如果目睹者告訴你,某某?。ɡ缌嘿澥。┯谐汕先f的逃兵自愿回來,群眾大會上向“逃兵同志”發(fā)出號召,收到的效果有時簡直難以形容,你才會了解,工農(nóng)的這種同志聯(lián)盟蘊藏著多少未被我們利用的力量。農(nóng)民有一種偏見,使他們贊成資本家,贊成社會革命黨人,贊成“貿(mào)易自由”;但農(nóng)民也有一種明智,使他們?nèi)找嫱と私Y(jié)成聯(lián)盟。

  直接幫助軍隊

  我們軍隊最需要的供應品是:衣服,鞋靴,武器和炮彈。在經(jīng)濟遭到破壞的國家里,必須作巨大的努力才能滿足軍隊的這種需求。英、法、美資本家掠奪者給了高爾察克和鄧尼金慷慨援助,才使他們沒有因缺乏供應而遭到必然崩潰。

  不管俄國受到怎樣的破壞,但是國內(nèi)還有不少的資源,這些資源我們還沒有利用,而且往往不善于利用。還有很多軍用物資倉庫尚未發(fā)現(xiàn)或未經(jīng)查清,還有大量生產(chǎn)潛力尚未挖掘,之所以如此,部分是由于官吏們故意怠工,部分是由于辦事拖拉,文牘主義,漫無條理,笨拙無能,——所有這些“往日的罪過”不可避免地、嚴重地威脅著任何一個向新社會制度“跳躍”的革命。

  在這方面直接幫助軍隊是特別重要的。主管這件事情的機關特別需要“革新”,需要從旁協(xié)助,需要當?shù)毓と宿r(nóng)民自愿的、有力的、英勇的創(chuàng)舉。

  要號召全體覺悟的工人農(nóng)民、全體蘇維?;顒蛹冶M量廣泛地參加這種創(chuàng)舉,要在各個地方和各個領域試行各種辦法在這方面幫助軍隊。在這里,“用革命精神從事工作”比在別的部門差得多,而“用革命精神從事工作”的需要卻迫切得多。

  收集居民中間的武器也是這種工作的一部分。在經(jīng)過了四年帝國主義戰(zhàn)爭和兩次人民革命的國家內(nèi),農(nóng)民和資產(chǎn)階級藏有很多武器,這是自然的不可免的現(xiàn)象。但是,在目前鄧尼金大舉進攻的情況下,必須用全力清除這種現(xiàn)象。如果有人隱藏或幫助隱藏武器,那就是對工人農(nóng)民犯下滔天大罪,就應該被槍決,因為他是使成千上萬的優(yōu)秀紅軍戰(zhàn)士往往只因缺乏武器而陣亡的罪人。

  彼得格勒的同志們進行了組織嚴密的大搜查,找到了成千上萬的槍枝。俄羅斯的其余地方不應落在彼得格勒之后,無論如何要趕上并超過它。

  另一方面,槍枝藏得最多的無疑是農(nóng)民,他們往往沒有任何惡意,不過是出于對任何“國家”根深蒂固的不信任,等等。我們已用說服、巧妙的鼓動和恰當?shù)霓k法做了很多很多的(在最好的省份里)工作,使逃兵自愿回到紅軍中去,毫無疑問,我們也能夠而且應當做同樣多的或者更多的工作,使人們自愿交回武器。

  工人和農(nóng)民們!把暗藏的槍枝找出來交給軍隊!這樣你們才能使自己不受高爾察克和鄧尼金的毒打、槍殺、大規(guī)模的鞭撻和劫掠!

  縮減非軍事工作

  上面簡略提到的工作,即使是執(zhí)行其中的一部分,也需要成批的新工作人員,而且是要最可靠、最忠實、最有毅力的共產(chǎn)黨員??墒堑教幎荚诒г梗f缺少這樣的工作人員,說他們過度疲勞,那么,到哪里去找這樣的工作人員呢?

  毫無疑問,這種抱怨是頗有道理的。如果有誰精確地計算一下,近20個月來,在工農(nóng)群眾的支持和同情下管理俄國的先進工人和共產(chǎn)黨員為數(shù)之少,簡直令人難以相信。但是我們管理得很有成績,我們在建設社會主義,克服空前的困難,戰(zhàn)勝直接或間接與資產(chǎn)階級有聯(lián)系的到處蠢動的敵人。除了一個敵人,即除了協(xié)約國,除了世界上最強大的英法美帝國主義資產(chǎn)階級,我們已經(jīng)戰(zhàn)勝了一切敵人,而且我們已經(jīng)打斷了這個敵人的一只手——高爾察克;現(xiàn)在威脅我們的只是它的另一只手——鄧尼金。

  管理國家和實現(xiàn)無產(chǎn)階級專政任務的新生力量在迅速地成長,這就是青年工人和農(nóng)民。他們都在一心一意地、緊張地努力學習,體會由新制度得來的新印象,拋掉原先的資本主義和資產(chǎn)階級民主的成見,把自己鍛煉成比他們的前輩更堅定的共產(chǎn)主義者。

  可是,不管這支新生力量成長得如何迅速,不管它在國內(nèi)戰(zhàn)爭和資產(chǎn)階級瘋狂反抗的烈火中如何迅速地學習和成熟起來,在最近幾個月內(nèi),我們還是得不到現(xiàn)成的國家管理人員。而問題正在于最近這幾個月,即1919年的夏秋兩季,因為我們與鄧尼金的斗爭需要而且必須立刻解決。

  要得到大量現(xiàn)成的工作人員來加強軍事工作,就要縮減許多非軍事的,確切些說,與軍事沒有直接關系的蘇維埃工作的部門和機關,就要按這個方針(即縮減的方針)來改組一切非絕對必要的機關和企業(yè)。

  就拿最高國民經(jīng)濟委員會科學技術局作例子。為了充分展開社會主義建設,為了正確計算和分配一切科學技術力量,這是一個極有用的必要的機關。但這樣的機關是否絕對必要呢?當然不是。有些人可以而且應當立即用來在軍隊中和直接為軍隊服務的部門中做迫切而絕對必需的共產(chǎn)主義工作,目前把這種人交給這種機關,那簡直是犯罪。

  這樣的機關和部門在我們中央和地方都很不少。我們要完全實現(xiàn)社會主義,我們不能不立即著手建立這類機關。但如果我們在面臨鄧尼金的大舉進攻時竟不能很好地改編隊伍,暫時停止和縮減一切非絕對必要的東西,那我們就會是傻瓜或罪人。

  我們不應當陷于張皇失措、一片慌亂的境地,不應當把什么機關都改組和完全關閉,不應當開始建立新機關(匆匆忙忙地去做,特別有害)。我們應當在中央和在各地把一切非絕對必要的機關和部門,暫時停閉三五個月,如不能完全停閉,則在這段時間內(nèi)(大致的時間)盡量加以縮小,只留下絕對必要的工作。

  既然我們的主要目的是要立刻得到大批現(xiàn)成的、有經(jīng)驗的、忠誠的、受過考驗的共產(chǎn)黨員或同情社會主義的人來做軍事工作,那我們就可以冒一下險,使很多大大縮減的機關(或機關的某些部門)暫時沒有一個共產(chǎn)黨員,把這些機關完全交給資產(chǎn)階級工作人員去料理。這個風險并不大,因為所指的只是非絕對必要的機關,自然,削弱這些機關(處于半停頓狀態(tài))的活動,會受到損失,但這種損失不會大,無論如何不會使我們滅亡。而沒有充分的力量去加強(而且是立即大大地加強)軍事工作,那我們就會滅亡。必須認識清楚這一點并由此得出一切結(jié)論。

  如果各省縣等等的主管部門或所屬部門的每個領導者,每個共產(chǎn)黨支部,都立即向自己提出一個問題:某機關或某部門是否絕對需要?它的工作暫時停止或縮減9/10,不留一個共產(chǎn)黨員,我們是否就會滅亡?如果在提出這樣的問題以后,隨即迅速而堅決地縮減工作,把共產(chǎn)黨員(以及同情分子和非黨人士中絕對可靠的助手)調(diào)出,那么,我們就能夠在最短期間派出成百上千的人到軍隊政治部去工作,去擔任政治委員等等職務。這樣一來我們也就有了切實的把握象戰(zhàn)勝更強大的高爾察克那樣戰(zhàn)勝鄧尼金。

  前線地區(qū)的工作

  最近幾星期來,在俄羅斯社會主義聯(lián)邦蘇維埃共和國內(nèi),前線地區(qū)已經(jīng)驚人地擴大,并且非常迅速地發(fā)生了變化。這是戰(zhàn)爭快到?jīng)Q定關頭和接近總解決的征兆。

  一方面,由于紅軍的勝利和高爾察克的瓦解,由于高爾察克占領區(qū)中革命的發(fā)展,烏拉爾和烏拉爾地區(qū)這一遼闊地帶已經(jīng)成為我們的前線地區(qū)了。另一方面,由于我方的損失,由于敵人大量逼近彼得格勒,并從南方向烏克蘭和俄羅斯中部進犯,在彼得格勒近郊和南方,前線地區(qū)更擴大了。

  于是前線地區(qū)的工作就具有特別重要的意義。

  在紅軍迅速前進的烏拉爾地區(qū),我們軍隊的工作人員、政治委員、政治部人員等等,以及當?shù)氐墓と撕娃r(nóng)民,自然地產(chǎn)生了一種愿望,想在新收復地區(qū)安居下來,進行創(chuàng)造性的蘇維埃工作;人們愈疲于戰(zhàn)爭,高爾察克的破壞愈嚴重,這種愿望就愈自然。但是,如果照這個愿望去做,那就最危險了。這會減弱我們的進攻,使進攻停頓下來,使高爾察克有恢復元氣的機會。從我們方面來看,這簡直是對革命的犯罪。

  決不從東線部隊中多抽調(diào)一個工作人員來做地方工作![注:沒有絕對必要,就不抽調(diào)他們,可從中部省份調(diào)遣!]決不減弱我們的進攻!要取得完全勝利,只有烏拉爾和烏拉爾地區(qū)嘗過高爾察克“民主”的可怕滋味的居民人人參加作戰(zhàn),并且繼續(xù)向西伯利亞進攻,直到革命在西伯利亞取得完全的勝利。

  讓烏拉爾和烏拉爾地區(qū)的建設工作推遲一下,讓這種建設完全由當?shù)啬贻p的、沒有經(jīng)驗的、較弱的人去慢慢地進行吧。我們并不會因此滅亡。如果減弱向烏拉爾和西伯利亞的進攻,那我們就會滅亡,我們應當用烏拉爾起義工人的力量,用烏拉爾地區(qū)農(nóng)民的力量來加強這個進攻;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親身認識到孟什維克馬伊斯基和社會革命黨人切爾諾夫的“立憲”諾言是什么貨色,認識到這些諾言的真正內(nèi)容即高爾察克是什么貨色。

  減弱向烏拉爾和西伯利亞的進攻,就是背叛革命,就是背叛把工農(nóng)從高爾察克的壓迫下解放出來的事業(yè)。

  在剛解放的前線地區(qū)進行工作時,要記住那里的主要任務是不僅贏得工人而且贏得農(nóng)民對蘇維埃政權的信任,用事實向他們解釋蘇維埃政權這一工農(nóng)政權的實質(zhì),一開始就采取黨根據(jù)20個月工作的估計所定下的正確方針。我們在烏拉爾不應該重復我們曾在大俄羅斯犯過而正在迅速糾正的那些錯誤。

  在彼得格勒近郊的前線地區(qū),在急速擴大的烏克蘭和南方的廣大前線地區(qū),要把一切轉(zhuǎn)入戰(zhàn)時狀態(tài),使一切工作、一切努力、一切考慮完全服從于戰(zhàn)爭,而且只服從于戰(zhàn)爭。否則就不能擊退鄧尼金的進犯。這是很明顯的。要清楚地了解和完全實現(xiàn)這一點。

  順便說說,鄧尼金軍隊的特點是軍官多,哥薩克多。他們沒有巨大力量作后盾,卻非常善于奔襲、冒險和死拼,以此散布驚惶情緒,為破壞而進行破壞。

  在同這樣的敵人作斗爭時,必須有最高度的軍事紀律和軍事警惕性。貽誤時機或張皇失措就等于喪失一切。黨或蘇維埃的每個負責的工作人員都應當考慮到這一點。

  在軍事上,在一切事情上,都要有軍事紀律!

  要有軍事警惕性和嚴格性,要不屈不撓地采取各種預防措施!

  對軍事專家的態(tài)度

  以出賣彼得格勒為目的的紅丘炮臺大陰謀又一次特別緊迫地提出了關于軍事專家和肅清后方反革命的問題。毫無疑問,由于糧食狀況和軍事狀況的尖銳化,必然使而且在最近的將來還會使反革命分子的活動猖獗起來(參加彼得格勒陰謀的有“復興會”[19],有立憲民主黨人,也有孟什維克和右派社會革命黨人;左派社會革命黨人雖然只是個別人參加,但終究是參加了)。毫無疑問,最近期間,在軍事專家中象在富農(nóng)、資產(chǎn)階級知識分子、孟什維克和社會革命黨人中一樣,一定也會出現(xiàn)更多的叛變者。

  但因此就主張改變我們的軍事政策的原則,那就是不可挽回的錯誤和不能饒恕的怯懦。成百上千的軍事專家現(xiàn)在背叛我們,而且將來還會背叛我們。我們會把他們抓起來,槍斃掉,但我們這里也還有成千上萬的軍事專家在長期正常地工作著,沒有他們參加,就無法建立起目前這樣一支紅軍,這支軍隊克服了叫人想起來就憎恨的游擊習氣,并在東部獲得了輝煌的勝利。我們軍事部門中富有經(jīng)驗的領導人說得對,只要嚴格執(zhí)行黨的軍事專家政策和根除游擊習氣的政策,嚴守紀律,注意軍隊政治工作和政治委員工作,一般說來,蓄意叛變的軍事專家就最少見,他們的陰謀也難以實現(xiàn),軍隊中就沒有松懈現(xiàn)象,軍隊的秩序和士氣就好些,勝仗也就多些。游擊習氣及其殘存的痕跡和流毒給我軍和烏克蘭軍隊所造成的禍害、瓦解、失敗、災難以及人員和軍用物資的損失,比軍事專家的一切叛變所造成的要大得無法計算。

  在我們的黨綱中,無論對于一般資產(chǎn)階級專家問題,還是對于其中的一種專家即軍事專家的問題,都十分明確地規(guī)定了共產(chǎn)黨的政策。我們黨現(xiàn)在反對,將來也要“無情地反對那種貌似激進實則是不學無術的自負,好象勞動者不向資產(chǎn)階級專家學習,不利用他們,不經(jīng)過同他們共事的長期鍛煉,也能戰(zhàn)勝資本主義和資產(chǎn)階級制度”[注:見《列寧全集》第2版第36卷第89、110頁?!幷咦。

  不用說,黨同時對“這個資產(chǎn)階級階層不作絲毫的政治讓步”,黨現(xiàn)在鎮(zhèn)壓而且將來還要“無情地鎮(zhèn)壓他們的各種反革命陰謀”。自然,當這類“陰謀”出現(xiàn)或剛露苗頭的時候,“無情鎮(zhèn)壓”所要求的氣質(zhì),就不同于“長期鍛煉”要求學生養(yǎng)成的那種從容不迫和小心慎重的氣質(zhì)。有人在經(jīng)受同軍事專家“共事的長期鍛煉”,也有人專事直接“無情地鎮(zhèn)壓軍事專家反革命陰謀”,他們心理上的矛盾,很容易引起而且正在引起摩擦和沖突。必要的人事變動,有時由某種反革命“陰謀”事件引起的、尤其是由大陰謀案引起的大批軍事專家的調(diào)動,都會出現(xiàn)同樣的情況。

  這些摩擦和沖突無論現(xiàn)在或?qū)砦覀兌家ㄟ^黨的途徑來解決,并要求黨的各級組織也都這樣做,務必使實際工作不受任何損失,在采取必要辦法時毫不遲延,在實行我們所規(guī)定的軍事政策的原則時毫不動搖。

  如果黨的某些刊物對軍事專家發(fā)出不正確的論調(diào)(象不久前在彼得格勒有過的那樣),或在個別情形下對軍事專家的“批評”變成了直接干擾,妨礙我們堅持不懈地利用這些專家,黨應當立即糾正這種錯誤,今后也要不斷糾正這種錯誤。

  糾正這種錯誤的主要的和基本的手段是加強軍隊和待應征者的政治工作,抓緊軍隊政治委員的工作,改善他們的成分,提高他們的水平,要他們實際執(zhí)行黨綱所要求的而往往執(zhí)行得非常不夠的東西,即“把對指揮人員〈軍隊〉的全面監(jiān)督集中于工人階級手中”。站在一旁批評軍事專家,企圖“一舉”糾正,這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因而也是毫無希望的和有害的。讓所有意識到自己的政治責任和關心我軍缺點的人都加入隊伍,當紅軍戰(zhàn)士或指揮員,當政治工作人員或政治委員,讓每一個人(每個黨員都會找到適合他的才能的工作)都到軍事組織內(nèi)部去為改善這種組織而工作吧。

  蘇維埃政權早就非常注意使工人以及農(nóng)民,尤其是共產(chǎn)黨員能夠認真地學習軍事。許多學校、機關和訓練班都在這樣做,但做得還遠遠不夠。在這里,個人的創(chuàng)造性、個人的毅力還應當發(fā)揮更大的作用。特別是共產(chǎn)黨員更應當努力學習操作機槍、大炮、裝甲車等等的技能,因為這方面我們落后得更明顯,這方面擁有大量軍官的敵人占有更大優(yōu)勢,這方面不可靠的軍事專家可能造成很大的危害,這方面共產(chǎn)黨員能起極其巨大的作用。

  肅清后方的反革命

  象去年7月一樣,反革命在我們后方,在我們中間又抬頭了。

  反革命已被擊敗,但遠未被消滅,它當然要利用鄧尼金的勝利和糧食困難的嚴重情況。那些動搖的、無氣節(jié)的、靠言語來粉飾自己行動的孟什維克、右派社會革命黨人和左派社會革命黨人,總是跟著直接的和公開的反革命走,跟著黑幫和立憲民主黨人走,這些反革命所以有力量,是因為它們擁有資本,同協(xié)約國帝國主義有直接聯(lián)系,知道專政不可避免,而且有實現(xiàn)這種專政的能力(按高爾察克的方式)。

  在這方面不要有絲毫的幻想!我們知道產(chǎn)生反革命事件、反革命叛亂和反革命陰謀等等的“溫床”,我們知道得很清楚,這就是資產(chǎn)階級,資產(chǎn)階級知識分子,在農(nóng)村中則是富農(nóng),還有各地的“非黨”人士,以及社會革命黨人和孟什維克。對這個溫床要加倍、十倍地嚴密監(jiān)視。要十倍地提高警惕性,因為從這方面來的反革命陰謀,在目前和最近的將來都是絕對不可避免的。因此,不斷發(fā)生炸毀橋梁、組織罷工、進行種種間諜活動等事件,也是很自然的。在反革命“溫床”稍有可能“存身”的一切中心,都必須采取各種最有力的、系統(tǒng)的、反復的、大規(guī)模的和出其不意的預防措施。

  在對待孟什維克、右派社會革命黨人和左派社會革命黨人方面,要考慮到最近的經(jīng)驗。在他們的“外圍”中,在傾向于他們的人們中,毫無疑問,有一種動向:脫離高爾察克和鄧尼金而靠攏蘇維埃政權。我們注意到了這種動向,每當這種動向有某種實際表現(xiàn)的時候,我們就采取某種相應的步驟。我們決不改變自己的這種政策,一般講來,脫離傾向于高爾察克和鄧尼金的孟什維主義和社會革命黨的思想,“投奔”傾向于蘇維埃政權的孟什維主義和社會革命黨的思想,這樣的人數(shù)無疑是會增加的。

  但在目前,以社會革命黨人和孟什維克為首的無氣節(jié)的、動搖的小資產(chǎn)階級民主派,仍然在看風使舵,倒向勝利者鄧尼金。左派社會革命黨人、孟什維克、右派社會革命黨人以及他們的“文人集團”的“政治領袖們”(如孟什維克中的馬爾托夫之流,右派社會革命黨人中的切爾諾夫之流)更是如此。這些“文人集團”的成員,除了別的原因,還因他們在政治上的完全破產(chǎn)而大為惱怒,所以,他們反對蘇維埃政權的冒險的“嗜好”未必是能夠根除的。

  決不要被他們領袖的言論和思想以及他們個人的誠懇或偽善所欺騙。這些東西對他們每個人的履歷是重要的。但從政治上看,也就是從階級關系、從千百萬人之間的關系上看,這些東西并不重要。馬爾托夫之流“代表中央”鄭重地斥責自己的“積極派”[20],并以開除他們的黨籍相威脅(永遠不過是威脅?。?。但這絲毫沒有消除下述事實:這個“積極派”是孟什維克中最有力量的人,他們藏在孟什維克后面,干著他們的高爾察克和鄧尼金式的勾當。沃爾斯基之流斥責阿夫克森齊耶夫和切爾諾夫之流,但這毫不妨害阿夫克森齊耶夫和切爾諾夫比沃爾斯基更有力量,毫不妨害切爾諾夫說:“我們現(xiàn)在不推翻布爾什維克,何人何時來推翻布爾什維克呢?”左派社會革命黨人可能不與反動派即切爾諾夫之流進行任何勾結(jié)而“獨立地”“進行工作”,但他們實際上也是鄧尼金的同盟者和他任意擺布的小卒,正象死了的左派社會革命黨人穆拉維約夫一樣,這位前任司令由于“思想”原因曾向捷克斯洛伐克軍[21]和高爾察克開放戰(zhàn)線。

  馬爾托夫和沃爾斯基之流自以為“高于”交戰(zhàn)雙方,自以為能夠建立“第三種勢力”。

  這個愿望即使是真誠的,也不過是小資產(chǎn)階級民主派的幻想,從1848年到現(xiàn)在,70年過去了,他們還沒有學會這一基本常識:在資本主義環(huán)境中,不是資產(chǎn)階級專政,就是無產(chǎn)階級專政,決不能存在任何第三種專政。馬爾托夫之流大概至死也不會放棄這種幻想。這是他們的事情。但我們要記住,在實踐中,這班人總不免今天倒向鄧尼金,明天倒向布爾什維克。而我們今天就該按今天的情況辦事。

  我們的任務是直接提出問題。怎樣做才更好呢?是把立憲民主黨人、非黨人士、孟什維克、社會革命黨人中“起來”(有的用武器,有的搞陰謀,有的鼓動反對動員,如參加孟什維克組織的印刷工人或鐵路員工那樣,等等)反對蘇維埃政權即擁護鄧尼金的幾百個叛亂分子一律逮捕,關進牢獄甚至槍斃呢,還是讓高爾察克和鄧尼金把幾萬工人和農(nóng)民斬盡殺絕,一律槍斃,一律打死?作出抉擇并不困難。

  問題就是這樣,而且只能是這樣。

  誰要是至今還不了解這一點,誰要是只會哭訴這樣的決定“不公正”,那就不要理睬他,讓他去受公眾的嘲笑和羞辱好啦。

  動員全民參戰(zhàn)

  蘇維埃共和國是被世界資本包圍的要塞。只有那些積極參加戰(zhàn)爭并盡力幫助我們的人,才有權把這個要塞作為躲避高爾察克的避難所,才有權在其中居住。因此,我們的權利和義務就是:動員全民參戰(zhàn),有的去直接作戰(zhàn),有的去參加配合作戰(zhàn)的各種輔助工作。

  要完全實現(xiàn)這個目標,就需要理想的組織。既然我們的國家組織還很不完善(如果考慮到它還年輕,還是新事物,它的發(fā)展遇到特殊的困難,那就不足為奇了),要想大張旗鼓地立即著手徹底實現(xiàn)或者哪怕很廣泛地實現(xiàn)這個目標,那是極有害的不切實際的組織計劃。

  不過,為了接近這個理想,各個方面都有許多事情可以做,我們黨的工作者和我們蘇維埃工作人員在這方面的“創(chuàng)舉”是遠遠不夠的。

  這里,只要提出這個問題引起同志們注意就夠了。沒有必要作出某些具體的指示或規(guī)定。

  我們只是指出,那些最接近蘇維埃政權而通常以社會主義者自居的小資產(chǎn)階級民主派,例如“左派”孟什維克之類的某些人,最愛對扣押人質(zhì)這種在他們看來是“野蠻的”手段表示憤慨。

  讓他們?nèi)嵖?,但不這樣就不能進行戰(zhàn)爭,而且在危險激增的情況下,從各方面來說都必須經(jīng)常大量地使用這種手段。例如,孟什維克的或賣身投靠的印刷工人,鐵路“管理人員”和暗中搞投機活動的鐵路員工,富農(nóng),城市(和鄉(xiāng)村)的有產(chǎn)者,以及諸如此類的分子,對抗擊高爾察克和鄧尼金的工作往往采取極端罪惡、極端無恥的冷漠態(tài)度,并進而實行怠工。應該開列這類人的名單(或強迫他們自己編成連環(huán)保小組),不僅要他們?nèi)ネ趹?zhàn)壕,象有時做的那樣,而且要他們從各方面給紅軍以各種物質(zhì)幫助。

  如果我們更廣泛、更多方面、更巧妙地運用這種辦法,紅軍戰(zhàn)士的田地就會耕種得好些,紅軍戰(zhàn)士的食品、煙草以及其他必需品就會供給得好些,成千上萬的工農(nóng)因某些陰謀事件等等遭到死亡的危險就會大大減少。

  “用革命精神從事工作”

  綜上所述,我們得出一個簡單的結(jié)論:所有共產(chǎn)黨員,所有覺悟的工人、農(nóng)民,每個不愿意讓高爾察克和鄧尼金勝利的人,都應當立即在最近幾個月內(nèi)空前地緊張地行動起來,“用革命精神從事工作”。

  既然饑餓和疲憊的莫斯科鐵路員工,不分技工和粗工,能夠為了戰(zhàn)勝高爾察克,在徹底戰(zhàn)勝高爾察克以前一直堅持“共產(chǎn)主義星期六義務勞動”,每個星期無報酬地做幾小時的工作,而且創(chuàng)造了前所未有的比平時高許多倍的勞動生產(chǎn)率,那也就證明,我們還可以做出很多很多的事情。

  我們應當做出很多的事情。

  那時我們一定會勝利。

  俄共(布爾什維克)中央

  載于1919年7月9日《俄共(布)中央通報》第4期

  譯自《列寧全集》俄文第5版第39卷第44—63頁

  【注釋】

  [18]《大家都去同鄧尼金作斗爭!》一文是根據(jù)1919年7月3—4日舉行的俄國共產(chǎn)黨(布)中央委員會全體會議的一系列決議而寫的,這次會議討論了蘇維埃俄國因協(xié)約國發(fā)動新的進攻而面臨的許多重大問題。鑒于這個文件非常重要,俄共(布)中央決定把它作為黨中央給各級黨組織的信加以公布。文件由俄共(布)中央簽署,發(fā)表于1919年7月9日《俄國共產(chǎn)黨(布爾什維克)中央委員會通報》第4期,并在當年出版了單行本?!?0。

  [19]復興會即俄羅斯復興會,是以推翻蘇維埃政權、恢復資本主義制度為宗旨的反革命組織,1918年3月在莫斯科成立。加入該會的有人民社會黨人尼·瓦·柴可夫斯基、韋·亞·米雅柯金、阿·瓦·彼舍霍諾夫,右派社會革命黨人尼·德·阿夫克森齊耶夫、伊·伊·布納柯夫-豐達明斯基,立憲民主黨人Н.И阿斯特羅夫、尼·米·基什金、德·伊·沙霍夫斯科伊以及一些孟什維克護國派分子和謝·彼·梅利古諾夫教授。該會在彼得格勒、阿爾漢格爾斯克、沃洛格達等地設有分會。1918年該會參與組織了俄國北部、伏爾加河流域和西伯利亞等地的反蘇維埃暴動。1919年4月,復興會加入反革命的“戰(zhàn)術中心”。1920年2月,“戰(zhàn)術中心”被全俄肅反委員會徹底粉碎。——51。

  [20]“積極派”是指以米·伊·李伯爾、亞·尼·波特列索夫、謝·拉·瓦因施泰因等為首的一批孟什維克。他們極端敵視布爾什維克黨,從十月社會主義革命起就開始采取武裝斗爭的手段反對蘇維埃政權。他們加入各種反革命陰謀組織,支持反革命將軍拉·格·科爾尼洛夫、阿·馬·卡列金以及反革命的烏克蘭中央拉達,積極參加捷克斯洛伐克軍的叛亂,并與外國干涉者的軍隊相勾結(jié)。——55。

  [21]捷克斯洛伐克軍是第一次世界大戰(zhàn)期間由奧匈帝國軍隊的戰(zhàn)俘和僑居俄國的捷克斯洛伐克人組成的軍隊,共有兩個師和一個預備旅,約5萬人。十月革命勝利以后,協(xié)約國帝國主義者決定利用該軍反對蘇維埃共和國,主動給它提供軍費。捷克斯洛伐克民族委員會主席托·馬薩里克征得法國同意后宣布該軍是法軍的部隊,協(xié)約國代表隨后要求蘇俄政府遣送該軍回法國。1918年3月26日,蘇俄政府已經(jīng)決定同意捷克斯洛伐克軍通過符拉迪沃斯托克(海參崴)撤走,條件是要把主要武器交給當?shù)靥K維埃政府。但該軍指揮人員卻同協(xié)約國代表和右派社會革命黨人于5月14日在車里雅賓斯克舉行會議,決定舉行叛亂。這些人煽惑士兵,妄說蘇維埃政府要解除他們的武裝、把他們關進戰(zhàn)俘營等等,同時鼓動他們用武力開路,沖到符拉迪沃斯托克去。5月25日和26日,叛亂在馬林斯克和車里雅賓斯克開始。接著,叛軍同社會革命黨白衛(wèi)部隊一起占領了烏拉爾、伏爾加河流域和西伯利亞的大部地區(qū)。在占領區(qū),捷克斯洛伐克叛軍大批逮捕和殺害當?shù)攸h政工作人員和革命工農(nóng),消滅蘇維埃政權的機關,協(xié)助建立反革命政府(薩馬拉的立憲會議委員會、葉卡捷琳堡的烏拉爾政府、托木斯克的西伯利亞臨時政府)。蘇俄紅軍于1918年9月轉(zhuǎn)入進攻,解放了伏爾加河流域。由于軍事上的失利和共產(chǎn)黨人的地下工作,捷克斯洛伐克軍開始瓦解,拒絕站在白衛(wèi)軍一邊作戰(zhàn)。1919年下半年,該軍隨著高爾察克軍隊的敗退而東撤。1920年2月7日,紅軍同該軍簽訂了停戰(zhàn)協(xié)定。1920年春,捷克斯洛伐克軍集中于符拉迪沃斯托克,然后陸續(xù)撤出俄國?!?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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