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格斯致奧古斯特·倍倍爾(1879年11月1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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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格斯致奧古斯特·倍倍爾(1879年11月14日)

恩格斯致奧古斯特·倍倍爾(1879年11月14日)  

 

 馬克思 恩格斯/中共中央馬克思、恩格斯、列寧、斯大林著作編譯局編譯

萊比錫

1879年11月14日于倫敦

親愛的倍倍爾:

十分感謝您以及弗里茨舍和李卜克內西來信說明情況[460],這就使我終于能夠把整個事實弄清楚。

這件事情從一開始就遠不是那么簡單,關于這一點,萊比錫人過去的信以及和希爾施的全部糾紛就可以證明。[注:見本卷第359—360、363—364、368—374、387—389頁。——編者注]如果萊比錫人一開始就拒絕蘇黎世三人團[注:卡·赫希柏格、愛·伯恩施坦、卡·奧·施拉姆。——編者注]提出的實行檢查的要求,這種糾紛就不會發(fā)生。如果這樣做了,并將這一點通知希爾施,那末一切都會是正常的。但因為沒有這樣做[注:草稿中刪去了下面一段話:“為什么萊比錫方面沒有立即拒絕他們如此大吵大嚷堅持提出的要求?要使希爾施去蘇黎世,只須作到下面兩點就夠了:(1)說明事情的真相,象現(xiàn)在所做的那樣,(2)聲明:我們萊比錫人已通知蘇黎世人,讓他們不要干涉編輯部的業(yè)務,如果他們還是要干涉,那末你可以不予理睬,你僅僅對我們負責。”——編者注],所以當我把已發(fā)生的事和被忽略的事,把當事人現(xiàn)在談的情況和他們過去的信再次加以比較時,就只能得出這樣一個結論,即赫希柏格對我說的話沒有錯:蘇黎世人的檢查只是針對希爾施而定的,而對于福爾馬爾則沒有必要。

至于說到經費[注:《社會民主黨人報》的經費。——編者注]問題,您把事情看得這么簡單,我并不很奇怪。您碰到這種事還只是第一次。但是希爾施則恰恰是從《燈籠》的實踐中取得了經驗,而我們對這一類事情已屢見不鮮,并且親身對此有所體驗,因此如果希爾施力求慎重看待這個問題,我們只能認為他是對的?!蹲杂伞繁M管有各種津貼,出版了三個季度就虧空一百英鎊(等于二千馬克)。我還不知道有哪一份在國內被禁止的德國報紙能夠沒有大量津貼而維持得住。您不要被初步的成績所迷惑。偷運入境的真正的困難才開始逐漸出現(xiàn)并且在不斷增加。

您關于議員和一般黨的領導人在保護關稅問題上的態(tài)度的那番話,證實了我信中[注:見本卷第374—375頁。——編者注]的每一個字。非常糟糕的是,黨自夸在經濟問題上比資產者如何高明,但在這方面的第一次考驗中,就和民族自由黨人[486]一樣發(fā)生分裂,一樣顯得一竅不通,而民族自由黨人至少還可以為自己可憐的崩潰辯解,說這里發(fā)生的是資產階級的實際利益的沖突。更糟糕的是,人們竟然讓這種分裂公開暴露,而且在行動上搖擺不定、猶豫不決。既然意見不能統(tǒng)一,那末就只有一條出路:宣布這個問題純粹是資產階級的問題(它也確實是這樣一個問題),并且不參加投票。[注:草稿中刪去了下面一段話:“援引綱領中關于廢除一切間接稅的條款,并以這樣一種策略作為唯一的行動準則:禁止給這個政府批準任何捐稅和完全拒絕參加投票。”——編者注]但最糟糕的是:容許凱澤爾發(fā)表可悲的演說和在初讀時投票贊成法案。只是在這次投票之后,希爾施才對凱澤爾進行了猛烈抨擊[178],即使隨后在三讀時凱澤爾又投票反對這個法案,那也無濟于事,而且更糟了。

代表大會的決議不是辯護的理由。[461]黨如果現(xiàn)在還讓自己受以前在安逸的和平時期作出的種種代表大會決議的約束,那末它就是給自己帶上枷鎖。一個有生命力的黨所借以進行活動的法權基礎,不僅必須由它自己建立,而且還必須可以隨時改變。反社會黨人法[139]使代表大會不能召開,從而對舊的決議不能做出任何修改,這也就廢除了這些決議的約束力。一個黨喪失了作出有約束力的決議的可能性,它就只能在自己的活的、經常變化的需要中去尋找自己的法規(guī)。如果黨甘愿使這種需要服從于那些已經僵化和死去的舊決議,那它就是自掘墳墓。

這是從形式方面看。而這個決議的內容本身也使它失去任何效力。第一,它違背綱領,因為它容許投票贊成間接稅;第二,它違背黨的策略的明確要求,因為它允許目前的國家征收捐稅;第三,如果用通俗的話說,就是這樣:

代表大會承認自己對保護關稅問題不夠了解,所以不能作出贊成或反對的明確決議。因而它聲明自己在這個問題上是外行,而為了迎合可愛的公眾則只能泛泛地談一下,其中有些地方言之無物,有些地方自相矛盾或者同黨綱相違背;而代表大會卻輕松地認為,這么一來就可以擺脫這個問題了。

在和平時期,曾經以承認自己是外行的辦法來把這個在當時是純學術性的問題束之高閣,而在目前的戰(zhàn)斗時期,這個問題已經變得非常迫切,難道在沒有通過新決議(這在目前辦不到)來按法定手續(xù)取代這項決議之前,還應當讓這種說法束縛整個黨的手腳嗎?

可以肯定的一點是,不管希爾施對凱澤爾的抨擊在議員當中造成什么樣的印象,這些抨擊反映出凱澤爾的不負責任的發(fā)言在國外德國的和非德國的社會民主黨人中所造成的印象?,F(xiàn)在終于應該懂得,我們不僅要在自己家里,而且還要在歐洲和美洲的面前維護黨的聲譽。

因此,我要談談報告[462]。不管報告的開頭多么好,不管它對保護關稅問題辯論的分析——在這種情況下——多么頭頭是道,但是在第三部分中向德國庸人的讓步卻是多么令人不愉快。[注:恩格斯指的是德國社會民主黨國會黨團報告末尾部分,其中有下述機會主義論點:“我們根本不想革命……我們沒有必要推翻俾斯麥制度。我們讓它自己去垮臺!……本質上受不可抗拒的進一步發(fā)展所制約的國家和社會正在自然地長入社會主義……資產階級的大多數(shù)已承認‘赤色幽靈’只不過是一種虛構”。著重號是報告中原有的。——譯者注]為什么要寫那么一段關于“內戰(zhàn)”的完全多余的話?為什么要迎合“輿論”(這種“輿論”在德國總是啤酒館里的庸人的輿論)?為什么在這里要把運動的階級性完全抹殺?為什么要讓無政府主義者這樣拍手稱快?而且所有這些讓步完全是徒勞。德國的庸人是懦弱的化身,他們只尊重那些威嚇他們的人。[注:草稿中刪去了下面一句話:“俾斯麥以他們應得的待遇對待他們,也就是說,用腳踢他們,因此庸人把俾斯麥簡直奉為神明。”——編者注]而那些想取悅于他們的人,他們認為和自己是一樣的,他們對這些人的尊重不會超過對自己的尊重,就是說,毫不尊重?,F(xiàn)在,普遍認為啤酒館里庸人們的憤怒的“風暴”,即所謂輿論,已經重新平息,加之捐稅的重擔已把這些人壓倒,在這樣的時候,為什么還要說這些甜言蜜語呢?真該讓您知道這件事在國外產生了什么樣的印象!黨的機關報必須由站在黨的中心和斗爭的中心的人來編輯,這當然很好。但是,假如您在國外住上半年,那末,您對黨的議員向庸人表示的這種完全不必要的妄自菲薄,就會有完全不同的看法。在公社失敗以后襲擊法國社會主義者的狂風暴雨,完全不同于德國諾比林事件[390]后的嚎叫。然而法國人表現(xiàn)得是多么驕傲和自豪?。∧稍娺^他們這樣軟弱,這樣恭維敵人?當他們不能自由講話時,他們就沉默,而讓庸人去盡情地喊叫,他們知道,他們的時代是會再來的,而這個時代現(xiàn)在已經來到了。

您關于赫希柏格的那些話[463],我樂于相信。我對他個人確實沒有什么要反對的。不過我還是認為,僅僅是對社會黨人的迫害才使他明白了他在內心深處追求的是什么。他追求的是資產階級的東西,而不是無產階級的東西,我曾力求使他明白這一點,看來這是徒勞。但是,既然他已搞出了一個綱領,那么如果認為他并不打算使之得到承認,就是認為他所具有的弱點超過了德國庸人通常具有的弱點。在那篇文章[174]以前的赫希柏格和以后的赫希柏格是完全不同的兩個人。[注:草稿中刪去了下面一句話:“至少對黨來說是如此”。——編者注]

我在《社會民主黨人報》第5號上竟然讀到了這樣一篇易北河下游的通訊[464],在這篇通訊中,奧艾爾拿我的信作根據(jù),指責我——盡管沒有指名道姓,但很清楚——“對最久經考驗的同志散播不信任”,也就是說,我對他們進行誹謗(因為要不這樣說,好象我就會有理由這樣作)。[注:草稿中刪去了下面一段話:“我倒沒有想回擊奧艾爾的這個既愚蠢而又卑鄙的挑釁性的攻擊。但我必須指出:看來,奧艾爾是以為……”。——編者注]他不以此為滿足,還把一些我的信中根本沒有的既愚蠢而又卑鄙的東西強加于我。看來,奧艾爾以為我想從黨那里得到某些東西。但是您知道,不是我想從黨那里得到某些東西,恰恰相反,是黨想從我這里得到某些東西。您和李卜克內西都知道:我對黨的全部要求僅僅是請它不要打擾我,以便我能夠完成自己的理論著作。[446]您知道,最近十六年來經常不斷地請求我為黨的機關刊物撰稿,而我也滿足了這些請求,按照李卜克內西的特定要求寫了一系列的文章和小冊子,例如《住宅問題》[注:弗·恩格斯《論住宅問題》。——編者注]和《反杜林論》。至于黨為此而報答我的那種深情厚意,——例如在黨代表大會上關于杜林問題的令人愜意的辯論[92]——我就不想多說了。您也知道,從黨建立以來馬克思和我就一直自愿地保衛(wèi)黨不受國外敵人的侵犯,同時,我們對黨也只有一個要求:請它不要背叛自己。

如果黨要求我為它的新機關報[注:《社會民主黨人報》。——編者注]撰稿,那么,不言而喻,黨至少應該設法做到這一點:不要還在同我談判時就在這個機關報上把我誣蔑為誹謗者,而且還是由該報的名義所有人之一[注:伊·奧艾爾。——編者注]干的。我不知道有任何文壇榮譽法典或什么別的榮譽法典能容忍這樣的事情;我相信,甚至一條爬蟲[147]也不會這樣做。因此我不得不提出如下質問:

(1)對于這種平白無故的卑鄙的侮辱,您打算怎樣為我洗雪?

(2)您能向我提供何種保證,以便不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

此外,關于奧艾爾的誹謗,我還想指出,我們在這里既沒有過低估計黨在德國所必須克服的困難,也沒有過低估計盡管如此仍然獲得的成就的意義和黨員群眾一貫的模范行動。不言而喻,在德國獲得的每一個勝利,如同在任何其他國家所獲得的勝利一樣,都使我們高興,甚至使我們更高興,因為德國黨從一開始就是以我們的理論為依據(jù)而發(fā)展起來的。但是,正因為這個緣故,所以我們認為特別重要的是,德國黨的實踐,特別是黨的領導所發(fā)表的公開言論要符合總的理論。我們的批判無疑會使許多人感到不愉快;可是,如果黨有一些人住在國外,他們不受當?shù)囟窢幍膹碗s情況和瑣碎事情的影響,時常根據(jù)適用于各國現(xiàn)代無產階級運動的理論原則來衡量事態(tài)和言論,并向黨反映黨的所作所為在國外所產生的印象,這對于黨來說,一定要比任何無批判的恭維更有益處。

致友好的問候。

您的  弗·恩格斯

注釋:

[92]在德國社會主義工人黨哥達代表大會(1877年5月27—29日)5月29日的會議上,杜林派企圖禁止在黨的中央機關報《前進報》上繼續(xù)刊登恩格斯的著作《反杜林論》。約·莫斯特提出了下列提案:“代表大會聲明,恩格斯最近幾個月以來所發(fā)表的反對杜林的批判文章,絲毫不能引起《前進報》大多數(shù)讀者的興趣,甚至還引起了極大的憤慨,這類文章今后不應在中央機關報上發(fā)表。”尤·瓦耳泰希也提出了類似的聲明,他斷言,刊登恩格斯的這一著作是失策,對報紙和黨都造成了巨大的損失,無論是馬克思和恩格斯的著作,還是杜林的著作對社會民主黨都是有益的。奧·倍倍爾提出一個折衷的提案:“鑒于恩格斯反對杜林的論文的巨大篇幅及其續(xù)編大概將具有同樣的篇幅;恩格斯在《前進報》上開始的反對杜林的論戰(zhàn),使后者及其擁護者有權作同樣詳細的答復和有權同樣廣泛地利用《前進報》的篇幅;涉及純粹科學爭論的問題仍未解決,——代表大會決定:停止在《前進報》正刊上刊登恩格斯反對杜林的論文,而以小冊子形式加以發(fā)表。同樣,也停止在正刊上對這一爭論問題作任何進一步的討論。”威·李卜克內西堅決反對莫斯特的提案和瓦耳泰希的論斷。他作為《前進報》的編輯發(fā)表了下述聲明:關于發(fā)表恩格斯著作的決定是在1876年哥達代表大會上通過的,并且這項決定是由于“杜林派”的挑動而作出的。某些人覺得這些論文太長。但是,本來就不能要求《前進報》編輯部給恩格斯這樣在科學上只能同馬克思相提并論的人規(guī)定應當寫多長或寫多短。這些論文的篇幅應當是大的,因為這關系到要全面擊退杜林在他的長篇大論中進行的攻擊,并且要從哲學、自然科學和經濟學方面駁倒他的整個體系。恩格斯出色地做到了這一點。繼馬克思的《資本論》問世之后,這些反對杜林的論文是來自黨內的意義最重大的著作。從黨的利益來看,這一著作是必需的。事情關系到保衛(wèi)我黨的科學原理。恩格斯做到了這一點,為此我們應當感謝他。李卜克內西對倍倍爾的提案提出修正:在《前進報》科學附刊上或在科學《評論》(《未來》(《Zukunft》)雜志)上或者以小冊子形式發(fā)表這樣的文章。代表大會通過了經李卜克內西修正的倍倍爾的提案?!斗炊帕终摗返牡诙幒偷谌幙窃凇肚斑M報》附刊上。——第50、257、259、264、289、398頁。

[139]反社會黨人非常法是俾斯麥政府在帝國國會多數(shù)的支持下于1878年10月21日實施的,旨在反對社會主義運動和工人運動。這個法律把德國社會民主黨置于非法地位;黨的一切組織、群眾性的工人組織、社會主義的和工人的刊物都被禁止,社會主義文獻被沒收,社會民主黨人遭到迫害。但是,社會民主黨在馬克思和恩格斯的積極幫助下戰(zhàn)勝了自己隊伍中的機會主義分子和“極左”分子,得以在非常法生效期間把地下工作同利用合法機會正確地結合起來,這樣,大大鞏固和擴大了自己在群眾中的影響。在群眾性的工人運動的壓力下,非常法于1890年10月1日被廢除。恩格斯對這個法律的評價,見《俾斯麥和德國工人黨》一文(《馬克思恩格斯全集》中文版第19卷第308—310頁)。——第76、102、340、374、390、395、409、421、445、447、457頁。

[147]爬蟲是指接受政府經費支持的反動的報人和報紙。爬蟲報刊基金是俾斯麥掌握的用來收買報刊的特別經費。1869年1月30日,俾斯麥在普魯士眾議院發(fā)表演說時罵那些賣身投靠的密探、政府的反對者是“爬蟲”以后,這些用語便廣泛流傳起來。此后,左派報刊把那些半官方的、被政府收買的報刊稱為爬蟲報刊。俾斯麥本人1876年2月9日在德意志帝國國會演說時不得不承認下列事實:“爬蟲”一詞的新含義在德國得到了最廣泛的流傳。——第81、313、323、398頁。

[174]指《社會科學和社會政治年鑒》雜志第一年卷的一篇基本綱領性的文章——《德國社會主義運動的回顧》,該文作者是卡·赫希柏格、愛·伯恩施坦和卡·奧·施拉姆。馬克思和恩格斯在《通告信》第三部分《蘇黎世三人團的宣言》中對這篇改良主義文章作了詳盡的分析和毀滅性的批判(見本卷第376—384頁)。——第101、367、389、397頁。

[178]指的是卡爾·希爾施的兩篇文章,他在這兩篇文章里對麥·凱澤爾在帝國國會里關于保護關稅問題的演說作了批判(見注164)。希爾施的文章《關于關稅的辯論》和《談談凱澤爾的演說和投票的問題》刊登在他出版的1879年5月25日、6月8日的《燈籠》(《Laterne》)周刊第21、23期上(見《燈籠》第669—675頁和第735—739頁)。——第104、374、390、394頁。

[390]1878年5月11日和6月2日,威廉一世兩次遇刺:第一次行刺的是幫工麥·赫德爾,第二次行刺的是無政府主義者卡·愛·諾比林。這兩次遇刺成了俾斯麥加緊迫害社會民主黨人和重新要求帝國國會通過反社會黨人非常法(見注139)的有利借口。——第312、396、402頁。

[446]恩格斯由于在1876年5月底開始寫《反杜林論》,不得不推遲他打算并且已經開始寫的一系列科學著作的寫作,其中包括《自然辯證法》。——第353、397頁。

[460]倍倍爾1879年10月23日給恩格斯的信發(fā)表在奧·倍倍爾《我的一生》1914年斯圖加特版第3卷第60—64頁。

李卜克內西和弗里茨舍在1879年10月21日給馬克思的信中,企圖否定馬克思和恩格斯在《通告信》(見本卷第368—384頁)中對于社會民主黨領導對機會主義采取調和立場的批評的正確性。——第393頁。

[461]倍倍爾在1879年10月23日給恩格斯的信中,援引了1876年和1877年的黨代表大會的決議,為社會民主黨國會黨團在討論保護關稅問題時的策略辯護。決議中說:關于保護關稅或貿易自由的問題對于社會民主黨來說不是一個原則問題,代表大會根據(jù)這個理由允許黨員在這個問題上自行決定自己的立場(并見本卷第401頁)。——第394頁。

[462]恩格斯指1879年10月12、19和26日在《社會民主黨人報》第2、3、4號上刊載的《社會民主黨德意志帝國國會議員的報告》(《Rechenschaftsbericht  der  sozialdemokratischen  Mitglieder  des  deutschen  Reichstages》〉。關于恩格斯對報告的批評,又見恩格斯1879年11月24日給倍倍爾的信(本卷第402—403頁)。——第396頁。

[463]倍倍爾在1879年10月23日給恩格斯的信中說,赫希柏格的“無私是少見的”,他“盡管在物質上對黨作了確實很大的捐獻,但是從來絲毫沒有打算利用這點來取得相應的影響”。——第397頁。

[464]恩格斯指1879年10月23日的一篇匿名通訊,《易北河下游通訊》,署名:N.。這篇通訊發(fā)表在1879年11月2日《社會民主黨人報》第5號上,是奧艾爾寫的。——第397頁。

[486]民族自由黨是德國資產階級、而其中主要是普魯士資產階級的政黨,于1866年秋在資產階級的進步黨分裂之后成立。民族自由黨為了滿足資產階級的經濟利益而放棄了這個階級爭取政治統(tǒng)治的要求,其主要目標是把德意志各邦統(tǒng)一于普魯士的領導之下;他們的政策反映了德國自由資產階級對俾斯麥的投降。——第394、421頁

出處: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4卷

 

本文關鍵詞: 馬恩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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