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否認,除了擅長策劃和制造暴力事件外,達賴集團的“文筆”也頗為老練。
遠的不說,單就“3·14”事件后達賴所發(fā)表的“呼吁”和“聲明”,其貌似平和規(guī)矩,字里行間卻有刀光劍影,頗有些“春秋筆法”的味道。
比如,在談到“3·14”暴力事件時,達賴反復表示“在任何時候遵循和平非暴力的路線是極為重要的”,還呼吁“堅持實踐和平非暴力的精神”,看似倡導和平反對暴力。然而,在很多段落,他又將暴力事件稱為“自發(fā)的和平抗議”,還充滿感情地夸獎這種行為反映出“大無畏精神和不惜犧牲的勇氣與決心”,“已經(jīng)贏得了國際社會的贊賞和認同。”如此表述,對于達賴所說的“仍處于憤怒之中”的暴力分子而言,可以想見是怎樣的蠱惑!
在“呼吁”和“聲明”中達賴一直表示,對北京奧運會,自己“從一開始就對此持支持的立場”,“不認為西藏人對奧運會制造困擾是適宜的”。但是,后面的段落又說,“通過和平非暴力的途徑尋求西藏民族的合法權(quán)益和自由是每一個西藏人的責任”,說是“支持”奧運會,卻暗示要利用奧運會實現(xiàn)“藏獨”,甚至上升到“每一個西藏人的責任”。在這樣的“定性”之下,可想而知那些圖謀“藏獨”的人會如何利用奧運會這個“機會”了。
表面上,達賴在“呼吁”中強調(diào)“漢藏團結(jié)”,表示自己“時常為尋求西藏問題在漢藏民族長久互利的基礎(chǔ)獲得解決而進行努力。”但接下來,從西藏叛逃幾十年的他卻不顧事實,一再斷言,“西藏人民處于慌懼不安之中,中國政府對藏人處在疑懼與提防的狀態(tài)中。”在提到所謂“包括西藏、新疆和內(nèi)蒙古等許多的重大問題”時,還不忘加上一句“雖然內(nèi)蒙古的蒙古族只占內(nèi)蒙古自治區(qū)總?cè)丝?400萬的20%不到”。如此行文,處心積慮地試圖挑起各民族間的矛盾,顛倒是非黑白,煽動不滿情緒,可謂用心險惡。
在達賴集團的各種表述中,這樣隱晦曲折的“筆法”隨處可見。
指鹿為馬者必有居心,欲蓋彌彰者定有隱情。其實,達賴集團的居心昭然可見,無非是不擇手段搞“藏獨”、謀分裂,但和平發(fā)展的世界潮流不可逆轉(zhuǎn),人心所向的穩(wěn)定局面不容破壞,達賴集團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將這般心思赤裸裸地示人,卻又不甘心輕易放棄,如此“隱情”之下,他們只好遮遮掩掩地以“春秋筆法”暗示、挑撥、蠱惑、煽動,“微而顯,志而晦,婉而成章”了。
然而,行動才是最真實的語言。不管達賴集團用什么樣的“筆法”,對他們的真實意圖最有說服力的,還是他們的一貫行徑——為了自己的政治野心,可以脅迫普通民眾,可以“綁架”奧運會,可以毫不猶豫地使用暴力。
既有“春秋筆法”,又有暴力手段,達賴集團真可稱得上是“文武雙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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