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紅軍萬里長征中,伯承同志指揮五軍團,有時任先遣,有時作殿后,所負任務無不完成,尤以烏江、金沙江、安順場、大渡河諸役為著,更表現(xiàn)了艱苦卓絕、堅決執(zhí)行命令的精神和軍事的奇才。特別是在與張國燾路線作斗爭中,堅持黨中央的正確路線,團結和教育紅四方面軍廣大干部到黨中央的路線上來,促成紅四方面軍和中央紅軍的會合,更表現(xiàn)了他政治上堅定不移、善于工作的特長。
《祝劉師長五十壽辰》(1942年12月16日),《朱德選集》第86頁,人民出版社1983年8月版。
第五次反“圍剿”,就更壞了,完全是洋教條,把過去蘇區(qū)反“圍剿”的經(jīng)驗拋得干干凈凈。硬搬世界大戰(zhàn)的一套,打堡壘戰(zhàn),搞短促突擊,不了解自己家務有多大,硬干硬拼。軍事上的教條主義,伴隨著其他方面的教條主義,使革命受到嚴重損失。直到遵義會議,在毛主席領導下,才結束了錯誤路線的領導。長征后,紅一、三軍團一共只剩下了七千人,這都是教條主義拒絕毛主席的正確思想,把方向搞錯了的結果。
《在編寫紅軍一軍團史座談會上的講話》(1944年),《朱德選集》第132-133頁,人民出版社1983年8月版。
“九一八”以后,這支偉大的人民軍隊痛心疾首于我神圣國土之被日寇蹂躪,充滿了抗日的熱情,數(shù)年間千方百計,經(jīng)過無數(shù)艱難的流血的斗爭和萬里長征,以求達到停止內戰(zhàn)、一致抗日這個偉大的目的。到達陜甘寧邊區(qū)之后,這支軍隊對于抗日戰(zhàn)爭做了切實的準備工作:紅軍三個方面軍的會師,西安事變的和平解決,干部的準備,與全國許多友軍的聯(lián)絡,這些都做得很好。七七事變發(fā)生,我們黨中央和這支偉大人民軍隊的全體將士接到警報,即于事變發(fā)生的第二天發(fā)出呼吁,并要求出發(fā)前線,與敵周旋,不久這支偉大的人民軍隊即出現(xiàn)在抗日的最前線。
《論解放區(qū)戰(zhàn)場》(1945年4月25日),《朱德選集》第143頁,人民出版社1983年8月版。
……一九三四年,湘贛邊區(qū)紅軍六軍團在弼時同志等領導下,突圍至貴州東部,與賀龍、關向應等同志領導的紅軍二軍團會合,組成了紅軍第二方面軍。由于弼時同志的正確領導,紅二方面軍曾經(jīng)粉碎反革命敵人多次圍攻,保存并壯大了自己的力量,終于經(jīng)湘黔至滇西,渡過金沙江,到達西康而與紅軍第四方面軍會合。當時以弼時同志為首的第二方面軍軍政委員會,不但堅決執(zhí)行了黨中央遵義會議的政治路線和軍事路線,以靈活機動的戰(zhàn)略戰(zhàn)術,打擊了敵人的圍攻和追擊,保存了紅軍的有生力量;而且在與第四方面軍會合后,又堅決參加了反對叛徒張國燾的斗爭,使紅軍第四方面軍與第二方面軍勝利地到達陜北,與紅軍第一方面軍會師。
《悼任弼時同志》,《人民日報》1950年10月3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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