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黎世
1892年8月15日于賴德英國賴德市布萊丁路樅園(這樣寫就行了)
親愛的吉娜:
您的夏季休養(yǎng)竟這樣令人不快地被破壞了,我和這里所有的人都感到十分難過。不過,我們總還是希望,一切危險現(xiàn)在都已過去,不然的話,我一定會從您那里聽 到一些什么消息的。遺憾的是,我的旅行計劃也完全落空了;正當我準備動身時,出現(xiàn)了確定無疑的舊病復發(fā)的征兆——這個病五年來一直沒有犯過,現(xiàn)在使我至少 兩個星期,也可能一個月完全不能走動。這樣,我現(xiàn)在就只好呆在賴德;在此以前,我不得不到倫敦去了幾天,把那里的事情安排了一下??墒牵捎谶@趟奔波和因 為這次“天意注定的變化”而寫了許多信,我的身體弄得很糟,以致我直到今天才能給您寫信。
恩斯特[注:恩斯特·伯恩施坦。——編者注]在得了一場傷寒病以后身體很虛弱,這是我完全可以想象得到的。在他返校學習那些繁重的課程之前,最好讓他能有時間好好恢復一下。不過,話又說回來,您家的親戚中有那么多醫(yī)生,我還是少說為佳。
我到這里以后,這里天氣一直非常好。我?guī)缀蹩梢哉煸诨▓@里坐在安樂椅上,常常到六七點鐘。三個星期以來幾乎只有兩天下雨。但愿今后也是這樣。新鮮空氣加上安靜——對我是最好的藥物。
愛德將要或者正在進行又一次高山旅行,我很高興。這對他是完全必要的,盡管我十分欣慰地在《新時代》上看到,他又象原來那樣了。[365]對蒲魯東的批 判寫得很好,他從前那種幽默風格又表現(xiàn)了出來。不過,再好一些更好。現(xiàn)在既然有可能,就應當把病徹底治好,并且要完全忘記因拉薩爾問題受的委屈[注:見本 卷第167、234—235頁。——編者注],因為正是這些委屈對整個病起了決定性的作用。在度過了沉重的、無情地破壞了您夏季休養(yǎng)的日日夜夜之后,您也 應當稍微恢復一下元氣。
在這里,即在彭普斯這里,就她的“狀況”來說,總的還不錯;喜事將在10月來臨;孩子們比在倫敦時結(jié)實多了。家庭成員為數(shù)真不少:兩只狗,三只貓,一只金絲雀,一只家兔,兩只豚鼠,一只公雞,十四只母雞。
羅舍夫婦、尤其是我本人向您、愛德和恩斯特衷心問好。
您的 老將軍
注釋:
[365]愛·伯恩施坦的大部頭著作《無政府主義的社會學說》 (《Die soziale Doktrin des Anarchismus》)由于他神經(jīng)系統(tǒng)患病而中斷了很長時間以后,于1892年在《新 時代》上重又開始刊登。1892年7月底到8月上半月,在1891—1892年《新時代》第2卷第45—47期上發(fā)表了該文的第三節(jié)《蒲魯東和互助論》 (《Proudhon und der Mutualismus》〉。——第425、429、444頁。
出處: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8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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